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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少女的说法。”
“什么?”
忽然间重击撞上房间,房间晃得几乎要散架,本来就闷热的房间此刻更像放在蒸笼中灼烤。逐渐蔓延升高的岩浆覆盖住窗子,淹没顶端。房间彻底全方位浸泡在了岩浆里。
在这种房间里,就仿佛温水煮青蛙,岳云意志力再强悍,竟然也头重得抬不起来,渐渐昏过去了。
恍惚中他感觉千万支火把在灼烤着自己的身体,钢针扎遍了身体。他是被痛醒的,黑暗中自己身上火辣辣地痛,感觉就像从岩浆池里被捞出来一样。四周寂静无声,没有任何人声。
岳云听见黑暗中河流潜行的声音,他打开能当应急电筒的手表,照亮了火山岩的穹顶,下方是一条冰冷的地下暗河。岸边潮湿的地面上,堆着一大块火山岩的浮石。地下河朝深处流去,隐约可以看见光亮。
岳云试着叫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他。他猜测出于某种原因,自己从岩浆的通道飘到地下河水通道里,说不定就是坐着熔岩浮石飘过来的,他身上被岩浆烫伤了不少地方,还好有地下河水及时缓解他的烧伤,虽然还是火辣辣的烫,但是并没有烧焦皮肤,伤口也开始结痂了。饶是如此,他每动一步,身体都火辣辣地痛。
岳云强打精神朝前方走去,没走多久就看见一束光亮,他心下大喜。加快了步伐。
忽然间,前方传来了脚步声。
从光亮中逐渐走进一个熟悉的影子。岳云几乎以为是做梦。
孟怀静静地朝他走来,在黑暗中用血红的眸子瞪视着他,冰冷的神色中尽是虚无。岳云大感奇怪,他三步并作两步奔跑过去,害怕是幻觉般地紧紧搂住了思念的人。
“孟怀,对不起!孟怀?”
“……应……祥……”
回应的声音干涩沙哑,岳云把他抱得更紧。正待开口,忽然耳边喷上了灼热滚烫的气息,孟怀竟然把岳云的双手反钳到身后。岳云还来不及想孟怀的力气怎么忽然大得不像人。孟怀已经将他撞倒在地,带着野兽般凶险的殷红目光刺痛了岳云的视线。岳云被撞到烧伤的地方,新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岳云挣开手背上的钳制,不愿用拳去对付孟怀,就改用肘扒开他。却被孟怀拉住手腕按在头顶上方,岳云惊道:“孟怀!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孟怀低下头,狠狠在他的柔软的颈脖上咬了一口。牙齿上沾上红色的血珠,仿佛在虚空破碎中的双眼中浮上纯粹的欲望,嗓音低沉道:“……我要。”
40、第三十八章 。。。
岳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孟怀神智混乱了。
他屈起膝盖使劲一顶,没用全力。孟怀脸上吃痛,低喘一声,更用力地掐紧岳云的手腕。□也压住岳云的腿。岳云怒道:“孟怀!你发什么疯!”却突然感到孟怀贴住的某个地方,竟然硬了起来。
岳云又好气又无奈,气的是孟怀无缘无故举动粗暴。无奈是孟怀怎么在这种地方都能发情。
“孟怀,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停下来我帮你。”岳云已经下定决心要和孟怀和好,语气妥协了很多。
孟怀血红的双眼露出一抹厉色,表情冷冷的。
“你很强对么?”
“以为没有我,你是什么?”
岳云呼吸急促,沉道:“你怎么了?”
孟怀眼中淌下殷红的血珠,忽然像疯了一样撕开岳云的衣襟。
“只剩下我了……所有人都会离开我,连你也要丢下我。”
“孟怀!”岳云震惊而迷惑,却从孟怀眼中看到了虚无与痛苦。他想把孟怀抱在怀里安慰他,双手却被束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他低喃道:”我不会丢下你的。”
磁性的嗓音却像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孟怀眼中的血珠一行又一行地滑落。在岳云脸上疯狂地吻着,像是汲取最后的温暖。近乎痴迷地重复道:“你说的,说好了。不要走,不要。”
岳云心想孟怀指不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也没有仔细考虑孟怀力气大得不似人的问题。他躺在黑暗中,温柔而沉默地承受着那些细碎留恋的吻。从颈脖渐渐滑下,点燃了裸露的皮肤。岳云觉得没有哪次的肌肤相亲,孟怀会完全占据主动权,此刻岳云却是身不由己地被他操控着。
胸间突如其来的痛感传来,岳云惊道:“别碰……那里……唔……”孟怀却研磨着不愿放松。岳云借助腰力使劲一挣,手腕松动了点,他趁机挣脱出来,一掌推开孟怀压着自己的上半身,喘道:“别……别这样——”
黑暗中孟怀扳过岳云滚烫的脸,冷漠地说:“你也想要的。”
岳云一张口却被堵得死死的,孟怀扯住他的裤子使劲拉下。岳云好不容易侧开头,急促道:“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孟怀浮现出诡异的笑容,舔了下嘴角。“干你。”
“你!”
孟怀着迷地吻着他的身体,“人……我最喜欢的人,现在就剩你了。”噙住他的肩狠狠咬了一口。
“你到底在说什么……”岳云渐渐发觉不对,一掌捆在孟怀脑袋上,趁对方愣神的时候挣脱出来。沿着潮湿的洞壁摸到刚才取下的贴身背包,把手电筒拿出来照亮。
他刚把手电筒放好。孟怀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沙哑的声音偏偏蛊惑不已:“你又要丢下我吗?”
岳云却看清了孟怀眼色殷红,神色恍惚的样子,箍住他的手如铁,几乎要把他肺里的空气挤出来。岳云顿了顿道:“我不会丢下你的。”
孟怀呼吸滚烫地埋首在他的颈脖,因为这句话全身颤抖。
“应祥,我爱你……我想做死你。”
岳云从来没孟怀说过如此露骨的情话,呼吸一滞,整个人都懵了。被孟怀顺势压下,火热的唇堵紧他,不顾一切地深入翻搅。
岳云喘不过气,双手抠进了干燥的泥土,忽然后面被一根冰凉的东西戳入。骇得岳云面无血色,挣扎着往后退,脊背却撞到岩石上,烙得背部一阵生痛。
孟怀的眸光在黑暗中冷冷地射来,刹那又狂躁起来,把岳云的双手钳在头顶,冰霜般道:“你是什么……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人类……我凭什么要为你费心?”手指又戳入几分。异物的不适让岳云夹得分外紧。
“孟怀!”岳云嘶吼道:“你疯了!你要弄死我么?”
孟怀一哂,加大力气,舔舔嘴角道:“对。”
然后岳云就真的被他弄死了。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没有润滑。烫如烙铁的东西撑开从未经过情事的地方,括约肌几乎被撕裂,私密的深处被毫不留情地贯穿。岳云像被钉死在墙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没过多久,身下一阵阵的剧痛让他恢复神智。
出入敌阵受过百余战伤的小岳将军,发现没有任何伤口比这种难受。他被压在岩石的地上,双手用皮带捆在头顶,除了发出那些连自己都难堪的呻吟,没有任何减缓疼痛的办法。他神智不清,口不择言。
“孟怀!我……呃……要杀了你!”岳云其实非常害怕,从来没有被人那样对待过,肆意玩弄,进入那样深的地方。身上青紫重叠,双腿间狼藉一片,已经落了一滩鲜血,与温柔绝缘的撞击还在体内捣弄。孟怀粗重的呼吸声喷在耳边,脸上带着残忍而诡异的微笑。
“好紧,和我想的差不多……”
岳云心口一痛,为何孟怀会脾性大变。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孟怀去了哪里?他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孟怀……你……”岳云眼眶湿润,被背后环过来的手指撬开了咬得血迹斑斑的下唇,深深捅到底的撞击令他脸上落下两行清泪。
岳云在黑暗中不知昏过去多少次,有时候孟怀撞到某个地方,令他升起异样的快感,却被疼痛冲击成无数碎片。
岳云恍惚间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此刻在背上野兽般进入他、撕裂他的,根本不是孟怀,甚至,不是人。他喘道:“你到底是谁……把孟怀还给我。”无奈他的声音太断续,倒像是耐不住的呻吟。
岳云的意识在疼痛的波浪中逐渐沉底,反反复复地醒来又昏过去,前面后面乱七八糟的花样从来不重样,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每次岳云醒来都有咬舌的冲动,可是孟怀上面下面都把他堵得严严实实,身体的控制权沦陷,无论是快感还是痛感都层层叠叠碾压在神经里,无路可去。
孟怀依稀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岳云根本没有听清。他记忆中只剩下晃动的黑影,火热的喘息,还有编织在记忆中疼痛的大网,裹住他不得安生。
岳云觉得这是从未碰到过的劫数,却不知冥冥中,早已在劫难逃。
孟怀抱着岳云按到墙上,伸手在他放边上的包里拿什么。岳云不知道他又要换什么花样。孟怀喜欢在背包里掏一些让岳云崩溃的东西。钢笔、夹子、子弹壳,只要弄不死他就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