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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鲜红的血液混着白液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溢出,在铺设着大红地毯的地上化成淫靡的一滩。
迪克兰在门口出现,他打晕了理查德,而跟在他身后的人是……费立安?
“费立安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后来你在赫蒙斯出现,他才会接近你,因为你是我的后裔,也因为你和丽丽色很像。”
“是么?”我低声笑着,闭上了眼,胸口空洞的地方早在50年前就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睁开眼,我知道你想见到他。”迪克兰又说。
虽然很不愿意,但双眼还是有自己一时般的睁开了。
水镜中出现了一张金色大床,莉莉丝与费立安站在床前,似乎在政治些什么,莉莉丝的表情看起来很激动。
费立安看了他一会,忽然搂住她的腰,强吻她。
莉莉丝挣扎了一阵,用力捶打他的背部,然后双手停了下来,攀住了他的肩。
最后,他们倒在了身后的那张金色大床上。
“这是十分钟钱发生的事情,接下去是昨天的。”
“不,我不想看了。”我转过头,却被迪克兰抓住下颚拝了回来。
“看看,你给我好好看看,看看你爱的到底是怎样的男人!”
水镜中的双人大床剧烈摇晃着,床上的棉被也在剧烈抖动,看不到下面的人,只能看到有紫色的长发与金色的卷发纠结在一起。
一跳雪白的大腿从棉被垂落下来,无助地晃动着,又立刻被一只手捞了回去。
从那条腿的长度来看,那个女人应该是沙伯琳娜。
“他可以有很多女人,你对他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迪克兰一字一句地说。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我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泄欲的玩具,而且还是个玩厌了的玩具,那么您呢?我的父亲?”我冷笑道,“您把我养大,把我带到这里,又把我变成血族,然后您带给我的又是什么?只有侵犯与侮辱!您让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待您一次又一次的临幸!您又把我当做了什么?”我不顾一切地吼出以前从来不敢再他面前说出的话。
迪克兰没有说话,他冷冷地看这我,绿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阴鹜。他咧嘴一笑。
“这是你醒来以后第二次冒犯我了,克里斯。”他说。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侵袭到全身,我后退了几步,呆愣地看着他,然后低下了头。
“抱歉,父亲,我只是太激动了,抱歉……”
我以为经过了这么多事,我早就已经战胜了对他的恐惧,却不知道那种恐惧早已铭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永远也无法消除。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知道他会以怎样的方式惩罚我。
他盯了我一会,然后走会桌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人鱼之吻”。
“你走吧,我今天不会惩罚你,但不会有下次了。”他说。
回到自己的房间了,用力的关上门,我重重喘了口气。
我以为自己已经变得坚强了些,到头来才发现自己懦弱依旧。
幼时的我骄傲的对迪克兰说,要做一个像他那样出色的男人,但他以他的方式摧毁了我所有的自尊与骄傲。
我甚至连恨他的勇气都没有。
独自在房里呆了十几分钟以后,我听到有人敲门。
“殿下,克里斯殿下!”是女仆的声音。
我打开门,女仆交给我一个盒子。
“殿下,是理查德殿下派人送来的。”女仆说。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直瘦小的蝙蝠标本。
我认得出来,这只蝙蝠是飞猪。
飞猪是费立安在巴洛尼克图书馆的时候送给我的,是我们许多共同回忆的证明。
而现在,它死了。
我忽然不敢去想拿到底意味着什么。
费立安给我的东西正在慢慢消失。
也许,迟早有一天,我会连我们之间的所有回忆也忘掉。
第七十七章 在迷惘中彷徨
那天晚上我原想待在房里哪也不去,但在收到一封派对的请柬以后,我改变了主意。
我决定去参加派对。
撒霸特的性开发程度绝对能够让所有的卡玛利拉人咋舌。
除了每两年的梅斯罗威宴以外,每天还有大大小小各种名目的性爱派对,而且由于严格的等级制度,平民派对与贵族派对分得非常清楚。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请柬,因为以前每一次都会被迪克兰撕掉然后被他当做惩罚我的理由。
而现在,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么多。
整装完毕以后,我出了门。
走到索伦萨尔堡门口正准备上马车的时候,我隐隐听到城堡一侧的一间小屋内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重重喘息,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短促的哭泣和呻吟,而那间小屋是索伦萨尔堡的侍卫换班和休息的地方,除了侍卫以外平时极少会有人去。
我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那扇半掩的门。一股浓浓的男人体液的味道扑鼻而来,眼前的景象和我料想中的一样。
窄小的室内,一个瘦小的孩子正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任意侵犯身体,那个男人显然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他一边加快冲刺一边发出了粗重的低吼。另有两个男人站在一边淫邪地看着地上发生的一切,等待着自己上阵的机会。从衣着来看,他们应该就是索伦萨尔堡的侍卫。
这种事情在撒霸特最平常不过,我以为我会无动于衷,可当那个孩子的脸从蓬乱的长发中显露出来的时候,我就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我认得那个孩子,就是我曾经在梅斯罗威宴上见过的那两个孩子中的女孩。
“你们在做什么?”当我意识到自己再做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开了口。
男人们被吓了一跳,见到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克、克里斯殿下?”
“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女孩子趁机推开了身上的男人,爬到我脚边哭泣着求助。小小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因为刚才的那场暴行而失声痛哭。
我脱下披风盖造她赤裸的身体上,抬头扫视了三个男人一眼,语气冰冷,“身为索伦萨尔堡的侍卫,你们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做这种事?”
“不,殿下,我们已经换班了。”一个男人试图将他们的暴行合法化,“而且这个贱人只是最低等的贱民,我们的行为并没有违反撒霸特律法。”
“贱民?”我挑起嘴角,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就因为她是在梅斯罗威宴上变成血族的?”
“是的。”男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回答有多么不妥。
“既然这样,那么就滚吧,索伦萨尔堡不需要你们。”
“殿下?”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我想我有这个权力辞退你们,从明天开始,你们就不用来了,索伦萨尔堡不需要你们这些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
男人们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们纷纷开始求饶讨好,但我已经厌恶了他们的嘴脸。
“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我冷冷地说。
男人们不情愿地离开以后,我看了依旧坐在地上小声啜泣的女孩子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已经没事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艾琳娜,先生,我叫艾琳娜·芬克托。”她慢慢平静下来,抬起巴掌大的小脸看着我。她有一双小鹿般可爱的眼睛。
“是么?”我淡淡笑了笑,“我以前见过你,我记得你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
听到我的话后,艾琳娜的眼神瞬间又黯淡了下来,她又开始哭了起来。
“他是我的弟弟,他叫安迪,他是个勇敢坚强的孩子,可是两年前他为了保护我,被一个男人强暴以后吸光血死了。”
其实我可以预想得到,这50年来他们过得是怎样的生活。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所以我沉默了。
“那个男人吸光了他的血,又把他的身体扔在了垃圾堆里,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不完整了,他被老鼠咬坏了……呜呜呜……”
我垂下了眼,叹了口气,转身走回了索伦萨尔堡。当我带着一个侍女回到小屋的时候,艾琳娜依然坐在那里哭泣。
“带她下去洗个澡,然后找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我对那个侍女说。
侍女答应了。
想了想,我又说:“让她留在城堡里工作,就说是我的主意,以后谁也不许碰她。”
贵族间的派对一般都会在城堡举行,因为那是身份和权力的象征。
等我到达举办这次派对的费迪南德堡时,门口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几辆奢华的马车停在那里,马车夫坐在上面无聊的打着瞌睡。
走过一条宽阔的走廊,我进入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