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雅舒缓的乐声缓缓流淌,餐厅的四周是明亮的玻璃窗。玻璃窗外,蔚蓝的海水、妖娇的珊瑚、色彩鲜艳的海鱼构成了一副宁静自然的写意风景。
有些局促地端坐在舒适的餐桌椅上,看看正以住雅姿态坐在他面前看菜单的费立安,再看看周围不多的静静用餐的人们,凯洛斯张开嘴,眨巴眨巴眼,又很快闭上。
见到凯洛斯傻兮兮的样子,费立安无奈一笑,“怎么了?”
凯洛斯伸长脖子,小声说:“在这个酒店住上一晚一定很贵吧?”
费立安十指交叉,眉眼微微弯起,“因为现在是淡季,所以房价并不贵,我订的是总统套房,也就1。8万美元而已。”
“什么?”凯洛斯瞪着眼“腾”地站起,餐桌椅在地面上滑动发出刺耳的响声,“1……1。8万美元!!”
虽然凯洛斯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餐厅内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费立安额间挂下几条黑线,“宝贝,你不要这么激动。”
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凯洛斯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我、我先去下洗手间。”说完他故做镇定地转身离开。
费立安等了半天,也没见凯洛斯回来,实在不放心打算去找凯洛斯的时候,费立安就看到凯洛斯出现在走廊尽头处,而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远远看到凯洛斯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而那男人还将手搭在了凯洛斯的肩上,费立安几乎是立刻就快步走了过去。
“凯洛!”
凯洛斯看起来正和男人聊到兴头上,被费立安打断很是不满。
他看了费立安一眼,“你过来干什么?”
“我看你迟迟没有回来就来找你了。”
“哦……”凯洛斯应了一声,随即对男人微微一笑,“我刚才迷路了,是拉姆丹帮了我。”
“是么?那谢谢这位先生了。”费立安的声音很友好,是的,很友好,而他的目光却直直盯着拉姆丹放在凯洛斯肩上的那只手,像是要在上面烧出一个洞来。
“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并不值得在意。”拉姆丹笑着说,终于把手拿了下来。拉姆丹的五官长得不错,阿拉伯男人标志性的胡子更在那张年轻的脸上增添了几分成熟与睿智。
“不知这位先生是……”
“我是凯洛的丈夫。”费立安抬起下巴,有些挑衅地看着拉姆丹,也不管凯洛斯在一旁投射过来的杀人眼光。
拉姆丹愣了一下,随即了然一笑。
“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们,希望你们在这里用餐愉快!”说完,他对凯洛斯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因为这段小插曲,好好的一顿海鲜大餐被两人吃得没滋没味的。用餐完毕,两人都没了继续游玩的兴致,就乘坐专用电梯回到早已订下的套房。
伯瓷酒店的总统套房,自是无与伦比。无比宽敞的套房内,金沙发、金壁炉、金床榻、金浴盆……入眼便是一片金光闪亮。透明玻璃窗外,一望无尽的阿拉伯海在静谧的夜中无声流淌。
而凯洛斯已经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了。一进房门,他就跳上沙发,正襟危坐,表情非常严肃地看着费立安。
“费立,我想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和你好好谈谈。”
“你想和我谈什么?”费立安从酒柜里取出一支1775年分的lontiliedwine,给自己倒上一杯。
“关于我们的关系问题,你刚才说你是我的……我的……”凯洛斯觉得自己实在无法把那个肉麻的词汇说出口。
费立安轻笑一声,“你不肯承认?”
凯洛斯差点当场暴走,“我当然不承认!我们都是男的,你凭什么这样说!”这个混蛋,刚才害得他在别人面前丢尽了脸,这笔帐他一定要讨回来。
“凭什么?呵呵,就凭……”费立安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他一口喝光酒杯里的酒液,走到凯洛斯身边,轻俯下身。
“什么?你做什么?唔……嗯……”双唇被攫住,带着费立安熟悉味道的酒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口腔。想挣扎,但身体被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将全部的酒液全部咽了下去。
费立安细腻地舔过凯洛斯的下唇,满意地看着他在酒精作用下逐渐泛起迷蒙的双眼,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就扯掉了他的衣服和裤子。
凯洛斯酒量奇差,一喝就醉,而酒醉后的凯洛斯在床上自是有一番不一样的风情,这是费立面在很多年前就发现的一个秘密。
“就凭……这个!”说话间,费立安已一个挺.身进入了凯洛斯的身体。
“啊……嗯……”双腿被费立安挂在肩上,敏感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感觉敏锐,颤抖的在费立安的卢烈进攻下被拉得支离破碎。
他们做了很久,中间还从沙发移到了那张可以旋转的圆形卧床上。
正对卧床的天花板上有一块与床同样大小的镜子,透过镜子,凯洛斯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费力安在自己体内奋力进出的模样。
如果说诱.惑对凯洛斯来说是一种本能,那么酒醉后的他对于费立安来说更是一种能激起内心最深沉欲.望的迷药。
让人欲.罢不能。深深的沉沦。
也许是在巨力作用下不断摇晃移动的卧床撞到了某个自动化开关,卧房一侧的高清晰电视突然被打开。
电视中正在播放的是迪拜皇室新闻。
“昨日,王储拉姆丹王子亲临伯瓷,并与许多国际友人亲切交谈。拉姆丹王子表示,将对伯瓷酒店……”
新闻主播的声音一响起,原本以某种节奏规律晃动的床铺突然停了下来,又是一阵晃动之后,一个金色的脑袋从床尾杂乱的床单中钻了出来。
“拉姆丹……”原本只是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但看到电视中那个身穿阿拉伯传统白色长袍的男子时,凯洛斯终于肯定,这个丹姆丹王子就是昨日他们在DlMahana海鲜餐厅离碰到的那个男人。
“怎么了?”费立安随后也钻了出来,趴在凯洛斯身体上方一寸寸亲吻他的脊背。
“原来他是个王子啊……而且还是个王储……他那胡子还挺有意思的……嗯,很有男人味……”
身体早已疲累不堪,只看了电视一眼,凯洛斯终于支持不住地昏昏睡去,却没看到身后某个男人因为听到他的话而青筋直冒的脸。
……
清晨,迪拜皇宫。
王储拉姆丹王子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蓄了多年的胡子竟然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而与此同时,阿拉伯海上空,某架私人飞机中。
“啊……不要……别再来了……我错了,费立……你饶了我吧……别再来了,再来我就要坏了,啊……唔……嗯……”
……
其实有时候,祸从口出就是这么简单。@
被折腾得一夜没睡的凯洛斯从来也不会想到,自己在迷糊间随意说出口的一句话,竟会害了两个人。
彼血岸欲 【番外】 怨夫养成中
从迪拜回到赫蒙斯的一个月后,凯洛斯再次离家出走。
没有给费立安留下任何线索,他这次出走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彻底的一次。
“他把他那根当捣锤使呢!妈的从迪拜回来那次我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到达某地之后,凯洛斯口无遮拦地对某好友大倒苦水,“几百年前我们刚结婚那阵子救对我还温柔得很,现在就只顾得他自己舒服,什么情调都没有了,真是气死我了!”
“费立安陛下不是那么纵.欲的人,他会这样肯定都是你撩拨的!”好友显然十分了解凯洛斯的秉性,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地看了凯洛斯一眼,凉凉地说。
他当然知道这其中他自己要付一部分的责任,可是他就是看不得家里那个外表年轻其实早就年纪一大把的老头子每次舒服了以后那种得意洋洋的表情。
“说吧,你都多少年没有回撒霸特了,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凯洛斯的好友,也就是理查德闲闲靠坐在床头,不住地打量正皱着眉头窝在沙发上的凯洛斯。
晃晃脑袋,凯洛斯一口气喝光了手里的番昔汁,豁出去一般大声说:“我离家出走了!”
“噗!”他这一说,理查德很没形象地把一口酒全部喷了出来。
“出……出走?哈……哈哈哈哈……”
理查德好不容易止住笑,轻轻咳了一声,放下酒杯,“克里斯,据我所知,这几百年来你离家出走的次数几只手都数不过来了,你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凯洛斯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他这次离家出走当然不只是因为费立安太过于操劳他那么简单,事情还要从凯洛斯离家出走的前一天说起。
因为被折腾得一个星期下不了床,凯洛斯生气得不许费立安再碰他一根手指。费立安知道自己是过分了些,也就当场同意了。
作为一个帝王,费立安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