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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脸端正,看起来让人很安心的好人,也会酒后失态XX老板……林昀双眼像是要从杜浩章皮上找出拉链开关,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外星人。
无兽不男人啊……
杜浩章已经无力为自己辩解了,招手唤来服务生,“……爱尔兰咖啡,谢谢。”
待服务生离开,大湿才又开始说话,在公众场合,他也是很谨慎的。
“不过看样子,你的老板十分配合。”大湿道。六只眼再度将目光的焦点放在杜浩章脖子上面的一整片吸痕,视线再往下,仿佛想穿透西装内部还有什么惊人的痕迹。
“别闹了,他不是圈子内的,昨晚就只是一个意外。”抵抗不住三人的目光,杜浩章不自在地端起水杯做掩饰。
“不是圈子内的,就没机会?不见得,别太武断,能上就有机会。”大湿不以为然地摇头。
“没戏了,就这样了。”杜浩章摇摇头,没说他已准备星期一上人力银行刊登履历了。
同性向的八字都没结果了,更何况直男?想越级打怪,也得确定妖怪爱的是男人。
第四章
“早。”
“早。”
经过尾牙的征战,有些还在闹胃痛的人脸色青笋笋,有的人气色红润,一脸喜气,食指滑着尾牙战利品——白色爱疯。
杜浩章星期一来上班,一开门就看到于君扬坐在中心的位置上。
公司的办公空间采全开放式,没有屏风隔间,也没有专属的老板办公室,唯一用透明玻璃隔开的空间,是接待室。
这是于君扬的主张。他认为不须将各部门分开,有问题就直接提出,在问题中找出可行的方针,任何天马行空的点子,就抛出来聊天讨论,这也是他屏弃隔间的原因。而他身为公司的首脑,就是综合这些意见,共同讨论,创造收益。
而相对的,这样的无隔间空间,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也使得办公室如一片战场,闹哄哄的,却具年轻活力,想龟着装死的职员自然就被淘汰。
于君扬脸色如常,地球照旧运转,没有天崩地裂。
杜浩章的坐位在于君扬左方,坐下前,眼角余光描扫老板大人,随即赶紧收回。
“早……”产品摄影师猴弟脸色发青带灰,显然六日的休生养息没有将他的宿醉消除。
星期一早上十点有例行性会议,每个参加者都要报告目前手头案子的进度,若遭遇困难则可提出。
“你脖子怎么了?”杜浩章尚未走进座位,猴弟就闻到了一股撒隆巴斯味。
“落枕。”杜浩章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我回去就倒在地上,醒来就发现脖子歪一边,痛死了。”脖子的痕迹由红转暗紫,那么大片的面积OK绷没办法遮掩,只好改贴大片的撒隆巴斯。
于君扬低头专心处理公事,眼镜下的眸光微闪,脸上却浮起红晕。
杜浩章在休假的两天打了辞呈,理由很通俗很简单:另有人生规划。
虽说将要离开,但他还是希望钱先生能答应与公司合作,以团购优惠的价格让更多人可以品尝到食物的美味。
钱先生的回答是,需要一点时间设计菜单,好控管成本和团购份数,才能决定是否有合作的机会。
九点多,各部门陆续将资料放在于君扬的桌上,等待决策和建议。
杜浩章将辞呈夹放在档案夹内,也将这星期工作做一个完整的书面汇报。
十点整,于君扬拉出椅子,挪坐在走道中间,所有人马上安静下来。公司也没会议室,就是原地开会。
会议开始了。
照惯例,由左侧第一个开始,也就是杜浩章。
杜浩章起身,拿起手头自己这一份资料,“目前消费者经常反应打电话到店家订不到位置,因而取消订单的不在少数……”
随着杜浩章报告,于君扬打开资料夹,也看到内附的辞呈。
“浩章。”于君扬手一举。
“在。”杜浩章心脏重重一顿,手心紧张地渗出汗来。
“后续方面你再多留意,有需要支援的地方再提出。”于君扬将资料夹合起,另外放在抽屉里,“下一个报告。”
旁边会议记录人员露出疑惑的表情,照理说,所有文件都会转由她做总整理,然后再记录归档的,以方便日后查询。
“我再跟浩章讨论一些细节,这份先别登记。”于君扬转着手上的笔。
在左方位置的杜浩章也听到话中暗藏的指示,也就是老板没要他马上走人的意思,辞职这事等有空再讨论。
不知为何,杜浩章也松了一口气。虽说酒后生了色胆,也做好离职的心理准备,但一想到要离开工作三年半的地方,还是有浓浓的不舍。
他侧眼觑向于君扬,却发现一件事,以往于君扬都是自然地微微开腿而坐,今天却反常地两腿交叉。
脑海将记忆的画面一一带回,一想到衣服下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他抚摸时手上那触感,他多想再吸吮那小小的乳头,用舌鞭击戳刺那小小的硬起,听着那呻吟声……
这时于君扬的目光往他这边扫来。ぉ香
杜浩章作贼心虚,两手摆正,眼观鼻,一脸专心状。
居然敢这样放肆地看着他,于君扬不动声色,继续开会。
对杜浩章递出辞呈一事,他是很震惊的。
毕竟共事三年多,对杜浩章他向来持正面评价,工作表现无可挑剔,于公,他不希望失去这样的臂助。
只是没想到,杜浩章不为人知的私生活那一面竟然如此荒淫,而且还是个同志,就算之前不敢确定,刚刚那眼神也百分之百可以肯定。
想到杜浩章那样玩弄自己的身体……于君扬只是缺乏练习的对象,但无损他观察的能力,那杜浩章简直坏透了,又色又坏。而床上的技巧又岂是一朝一日可养成,脸皮也要够厚,可见私生活一定相当不检点。
后穴残留着异物感,于君扬没发现自己两腿又本能地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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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君扬习惯性地拿出一张白纸。
每当不知该怎么做时,他都会拿出白纸,条列犹豫的原因,再综观自身的个性,决定出结论。
要为一时酒后的冲动,失去一条得力臂助吗?想想杜浩章的业务产值……答案:不值得。那晚的情形,责任也无法全推给杜浩章。
另一个思考的点,发生这样的事,会影响公事上的互动吗?答案:不会。他和杜浩章都是热中工作的人,分寸也拿捏得很好,两个都是成熟的人。
于君扬又陷入长长的思考。
不甘心啊……
不甘心……
生气是有,但不至于恨,只是恼人。恼杜浩章这个人。
于君扬端地就是咽不下那口气,那里是男人的尊严啊!
对自己曾像个女人在男人身下舒服地浪叫,且还是用那个地方得到愉悦……要假装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他实在不甘心,说到底,于君扬觉得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损害,在杜浩章面前总有一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至于男人和男人性交,是不是等于同志?这则不在他思考的范围内。
于君扬啪地拿起手机,滑几下,“杜浩章!你现在马上过来我家!”
上了老板还想逃?
“喂、喂!喂?”杜浩章才接起手机,就听到老板大人的命令,还来不及反应,手机就切断通话了。
今天是小周末,事情过去一周,无风无浪。
若不是身上的痕迹还留着,杜浩章几乎要怀疑那天的事是自己在作梦。
可越是风平浪静,杜浩章心就越忐忑,跟了于君扬三年半,对老板的个性也抓得七七八八。有错就改是于君扬一贯做事的风格,不拖拉,不琐碎,遇事绝对正面解决,没有隐忍十年报仇不晚这回事。
还没回音,只是因为于君扬还没决定怎么处置,加上年节前忙碌,再过一个半个月,就是农历新年了。
现在接到电话……杜浩章套上羽绒大衣,墙上挂着那天借的西装,他已经送到干洗店清洗过。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杜浩章抱着必死的决心,提着用防尘袋套着的西装,往老板家前进。
冬天湿冷的风咻咻吹着……顺路经过星巴克时,杜浩章拿出差的高铁票根帮老板买了特大杯的香草拿铁咖啡,买一送一,限相同口味,当业务最忌讳的就是两手空空。
希望老板会给他喝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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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辞职可以,不过要让我上,这样你欠我的就一笔勾销。”这就是于君扬的决定。
这是梦境的延续吗?杜浩章睁大眼睛。
“我……让你上?”杜浩章几乎怀疑耳朵听错了。
“怎么?不行吗?就只能你上我,我不能上你?”于君扬镜片下的眼睛不悦地眯起,似乎杜浩章敢回答不是,就马上给他好看。
“没……没,没那回事,当然可以。”脑袋呈当机的情况,杜浩章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仰头喝了一口香草拿铁,于君扬俐落地站起,“走吧!”
“到……到哪里?”杜浩章的脑袋还没重新开机完毕。
“我房间!”于君扬回头瞪着还想扮猪的某人,“现在装老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