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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也不由得眉头一皱:“那个尸鬼?”
唐友莲道:“是的,韦香途不是认为席倩对我来说很重要吗,她必然认定我会竭尽全力去救席倩,那她肯定也会竭尽全力防守。如果这个时候。她不把徐青和徐麟夕那两个家伙叫过去,那才奇怪。”
不是韦香途认为席倩对于你很重要,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吧。陈书想着,却不由得想到一个人。
“那我们,要不要叫上左孟呢?”
直到现在,事情终于还是如韦香途所意料的大概走势在顺利进行——除了细节。
在韦香途的料想中。她确实认为唐友莲会在今晚来到。而且会通过种种卑劣手段来对付她和李欢。她也料到自己是斗不过穷凶极恶撕诡计多端的唐友莲的——在没有徐青和徐麟夕的帮助、而且李欢和她在一起的情况下。
她早已想好了撤退。她赌的,是左孟会不会暗中帮助,甚至直接来救他们。
如果左孟不出现,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左孟出现了,正好可以当面质问他。
但是。她绝对没有想到,唐友莲会想得这么多,而且细节的设定,更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她和李欢的安危,悄然变得让人忐忑。
而且陈书的这个提议……却更是关键了。尤其是对于韦香途来说——这个提议,简直是帮她补全了她计划之中的缺漏。
左孟?
唐友莲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随后却又笑道:“你觉得呢?陈小姐?”
他语气之间的暧昧,陈书还是听得明白的。
很显然,唐友莲认为,她和左孟之间不清白!而原本借着和左孟搞暧昧离间唐友莲和左孟的关系的她,如今却成了唐友莲信任左孟的关键!
陈书暗自苦笑一声——是啊,那时候她只醒悟到,左孟是个摇摆不定、而且和唐友莲不对味的人,只要她表现出和左孟似乎意气相投的样子,那么对她并不怎么信任的唐友莲和席倩必然也会怀疑左孟,左孟就会更多地倒到她这边来。可是谁想到,短短几天,局势颠倒,她只能和唐友莲同进同出,唐友莲不能不信任她。于是自然地认为,如果左孟真的和她有什么,出于对她的考虑,他最终还是要站到他们这边的。
心里这样无奈地想着,陈书却不能不露出一副愤怒的表情:“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男朋友还在我房间里——我和那个左孟不就见了几面?”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唐友莲只好笑笑,“我只是问,你觉得左孟可以相信吗?”
“可以相信啊,为什么不能信?如果不能信的话,在韦香途第一次去食人街的时候他根本无需通知我们。你大概还记得,他要我们换地方的事情吧。”陈书白了唐友莲一眼。
唐友莲不由得有些尴尬——这确实是他的疏漏。
ps:
这两天好难受!哎!肚子痛得厉害,或许我该去医院看病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抉择(补十更)
这样诡异的发展……真是让人愕然啊!算来算去,自己还是得提早和韦香途他们正面交锋!
接到唐友莲电话的左孟,失神许久。
因为陈书的设计,而被成功质疑的他在这几天总算清静了。可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居然如此诡谲,他又一次因为陈书而回到了冲突的漩涡!
陈书……想不到居然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狠角色,她完全把左孟当成了她的爪牙在使用。而且让左孟束手无策!
他是该破口大骂还是该五体投地,或者都该呢?
只是他也想到了,这一次韦香途动作这么大,徐青和徐麟夕那一边却丝毫没有动静……
难道韦香途和李欢怀疑到了他们?
不,不用问,他们必然是被怀疑了——直觉告诉左孟,和那个“严洛川”脱不了干系,要么,就是南柯在动手脚。
“唐友莲,虽然我之前说,我和韦香途并不怎么往来密切,但是她这一次做出这么大的动作,这么轻易得手,我却一点也不知道……我不得不提醒你,韦香途很可能已经怀疑到我,或者我的眼线。”左孟沉声道。
眼线?那边的唐友莲不禁笑了。左孟终于坦白了他确实在监视韦香途吗?
果然,左孟还是值得信任的。
“没关系,以后我们行事再小心些就可以了。这件事让我确认我们确实没有怀疑的必要,我觉得还是值得的。”
“……失去了一枚玉版,而且是落到鬼谷子后人的手里,没办法再拿回。我并不觉得值得。”左孟刻意冷冷地道,“而且 ,席倩如今的利用价值不高了吧?”
唐友莲不由得一怔。
“我并没有陪你去救你的情人的理由吧。”左孟又道。
陈书看着唐友莲忽然阴沉的脸色,伸手道:“把手机给我,我跟他说。”
唐友莲犹豫了一下,递给了她。
“左孟。我希望你和我们一起去。”陈书想也不想,道。
“你有什么理由?”
“我很同情唐友莲和席倩。”
“我不同情。”
“你要同情我。”
“……”
唐友莲似乎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会说同情他,不由得莫名其妙地笑了。他需要“同情”这种无用的感情?
而且,陈书对左孟说的“你要同情我”……恐怕有不同的意思吧?
她说的和左孟之间很清白。在这一句奇怪的、带着强烈暗示的要求之下,一点也不可信。
左孟那边果然沉默了一会儿。
他并不能马上就接受陈书这种理所当然的奇怪暗示,或者根本不想去理解:“陈小姐,你神经病吧?我同情……我为什么要同情你?”
“你要是真的不想‘同情’我,那你就挂电话吧。”陈书笑了。
“我就算同情你,又和唐友莲席倩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同情他们。”
那边再度沉默。
“很好,很好,你赢了。你赢了。”左孟挂了电话,不过,陈书和唐友莲知道。他这是答应了。
这回是唐友莲彻底跟不上这两个人的思路了。他用一种打量怪物的眼光打量着陈书。如果不是他的自控能力一直还行,他早就问陈书和左孟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怎么?想不通?你不是比我更早认识左孟么?你难道不清楚他的性格和想法?”陈书嘲弄地道。
“呵呵,我们怎么能跟你比。我们认识了左孟这么久,却一直没见他送我们什么亲手画的画,你不过和他几面之缘。他轻易就知道在我们之中只有你可能欣赏他了。”
“……这个很容易推断的吧,席倩会喜欢艺术品才是怪事。就算是你,也只会欣赏古画或者名家的作品吧。”
“……这倒是真的。不过还是要劳烦陈小姐说说,左孟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书却是嘲讽地一笑。
“他后悔了,或者,他心软了。”
唐友莲和席倩都曾经透露给陈书这样的信息——其实这些事情的细节,都是左孟策划的。他们只负责把招引玉版的原理告诉左孟。然后按照左孟的设计,将符合玉版文字的事件“制造”出来,用“仪式”正式引出玉版。
他们找到的第一个“祭品”——或者叫“试验品”的人,却是感觉敏锐、思维也丝毫不落于左孟、而且性情和左孟相近的陈书。陈书敏锐地感觉到,左孟似乎对她有着别样的同情。
而之后左孟的种种举动,更是让陈书确定了这种印象。
“我不否认左孟和我有一点性格上的类似。所以我能很清楚地意识到左孟的感情变化。他恐怕早已后悔和你们在一起干这些事情了,尤其是在见到我之后。他送给我那幅画,只是落实我的猜测——他实在是个心软的人,但是他却也始终性情古怪。他并不认为他做的就全错,或许换一个人。他未必就会同情,但是偏偏这个试验品是我,所以他觉得对不起我。”
“也就是说,左孟对你有着从特殊感情出发的同情心?”唐友莲一脸怪异地笑笑。
“是的。”
陈书耸耸肩,道:“他最后没有拒绝,其实是因为打算负责到底了——他既然把我拉上了这条贼船,又怎么好意思半路丢弃我呢?”
唐友莲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很久,才无奈地摇摇头,笑道:“我还是不能理解左孟和你的思维。”
“这是很简单的思维。简单地说,没有什么正义或者邪恶,只有自己喜欢不喜欢或者乐意不乐意。对人不对事。”陈书也笑了,“你不用去理解他了。我要提醒你的是,你现在最应该弄清楚的,是你心里的想法。”
“我?”
“你对席倩的想法。”陈书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深了,“我和左孟都是凭感情做事的人,自然不用去想太多。但你不是。所以你才是更应该去好好想想左孟问你的那句话——席倩的利用价值不高吧?或者你就此承认他在下面得出的理所当然的判断,席倩真是你心上的情人。”
“你和左孟决定帮我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你认为我和席倩是情人,我们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