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流慕正要开心地应下,但身后的云王拉了拉他袖子,他就改了口:“孩子还是留在爹爹们身边好,况且有小猴子在,你以后的日子不要过安稳了,哈哈!”
嘉木被岳爹爹的话噎到了,气得直打嗝,“嗝,我去找爹爹去,嗝!”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章就完结了!O(∩_∩)O哈!
、铩羽而归
夜已深,寒风呼啸,寒星几点挂在黑色的幕布上,一闪一闪,在寒夜里就像肚里有了一碗热粥似的安心。
花吹雪睡不着,他已经两天没睡好了,一闭上眼那对贱人的身影就在他眼前晃荡,他拿过佛珠砸人,可是佛珠穿人而过落在地上,那对贱人则像是丢了石子后的水面支离破碎,太不让人解气了。
“花左,去告诉鸣羽,事情提前了。”花吹雪转头对着虚无一物的身后说道,大半夜看起来颇为渗人。
嘉木歇息了一宿,大早上就精力充沛地开始在院里蹦哒开了。他今天的心情好,就跟掩了满空的乌云散开见太阳一样高兴,恨不得当下就吼上两嗓子。不过,他可没吃雄心豹子胆,敢打扰了岳爹亲的清净,回头岳爹爹非得削他一顿不可。
嘉木吃了早饭,又伺候着还没睁眼的西和吃了饭,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等着他的岳爹爹起来。他们约好了要去城主府替爹爹翻案,爹爹松了口,这事就好办多了。
日上三竿,急坏了闻鸡起床的嘉木。他甚至派了扶风到云王门口蹲着,屋里一有动静就立马回来禀报。可怜的扶风竟忘了世上有种职业叫影卫,他还没靠近门口,云王的影卫便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扔出了院门口。
扶风眼巴巴地蹲在院门口,眼睛也不敢眨下,生怕漏看了人。
到了中午,云王跟着儿婿去了城主府。嘉木暗自嘀咕着他岳爹爹不会专挑饭点去捣乱的吧?不过这点他想错了,云王挑中午去,只是因为他刚受了流慕的气。
云王一到,吓得鸡飞狗跳,林大人戴反了官帽。嘉木在旁边捂着嘴直笑,林大人目瞪口呆的模样太逗了,活像只被勒紧了脖子的凸眼公鸡,就差一口气没提上来了。
“林大人,不必多礼了。”云王亲自扶人起来,莫大的恩宠。
林大人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又战战兢兢地问道:“王爷驾临天枢城是有什么大事要交待下官办吗?”
云王呷了口林大人珍藏多年的好茶,故意调着林大人的胃口,说了一堆话把人绕晕了,才抛出他的目的,“沈桥勉翻供这事你知道吗?我今天就是为了他来的。”
沈桥勉翻供?不能够啊!当初是他自己签名画押,我又没给他上刑,怎么翻供了呢?“下官没听到消息啊!”
“林大人,是他拜托我儿婿来说的,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奇怪。”云王释放出全身威压,迫得林大人十月份流出了冷汗。
“是嘛,是嘛。那我们现在就去?”林大人请示道。
云王颔首算是同意了,“那就请林大人前面带路。”
沈老爷被皂吏带出了牢房,刺眼的阳光在他看来是如此可爱,以前他唾手可得的东西在他入狱后才发现原来是最容易失去的,也是最值得他珍惜的。
“嘉木,”虽然昨天才见过,但沈老爷依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爹爹,”嘉木握住爹爹的手,两人把公堂上的人当成了背景布,上演了一出父子抱头痛哭的悲剧。
“够了,审案要紧。”云王按着乱跳的青筋,几乎是从喉咙嘶吼出来的。
这案子依旧是林大人主审,宾客不能夺主,云王这个客人靠着圈椅听审。林大人感觉自己哪像是在审案,更像是移山的愚公,责任重大,万不可马虎。“堂下何人?”
“沈桥勉,沈家茶行的大掌柜。”无论何时何地,沈老爷代表着沈家茶行的颜面。
“你有何冤屈要诉?”林大人照着程序一板一眼地问话。
“慢着,林大人,怎么不传沈渊来公堂呢?”原告被告肯定是都要在场的,好方便吵嘴,不,是对质。
林大人本来就烦得很,沈嘉木这时候又挑战权威插嘴,他的威信何在啊?“你个刁民,公堂上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给本官打出去。”
“嘉木,住嘴。”云王不悦地呵斥道,他这个儿婿怎么不分场合说话,怪不得阿慕不喜欢呢!
嘉木他不能不给岳爹爹面子,于是他蔫了吧唧地站在了岳爹爹身后,抓着圈椅边看热闹。
沈渊再次上了公堂,他一头雾水地被皂吏们带到了堂上。案子不是了结了吗,怎么又翻出来了?咦,难道是沈嘉木这个小兔崽子真的把云王请动了?不然为什么堂上会有云王的身影?沈渊头上的雾水结成了团都快赶上白云了。
“沈桥勉,你不是有话说吗?怎么成哑巴了?”林大人又找到了一个出气筒。
沈老爷撇撇嘴,果然官员就像是个小倌似的阴晴不定,翻脸无情。明明是林大人没按规矩办事,却把屎盆子扣在了他头上。他倒是有话要说,就怕林大人官威赫赫打他板子。“林大人,上次认罪是我有难言之隐,这次翻供是为了替白大夫找出真凶,让他能在九泉下安息。”
嘉木捂着嘴乐了,瞧他爹爹说话的水平,多么规整,多么通情达理,最后白银画还要感谢爹爹替他父亲申冤呢!
“哦,”有了云王那个重磅消息铺垫,沈桥勉就是被冤枉的,林大人也不觉意外。“你就把你的难言之隐说出来了吧?”
沈渊暗暗吃惊,沈桥勉要翻供了?但是他转念一想,翻供了又如何,有云王撑腰又如何,没证据一样能把沈桥勉送进牢里,哈哈!
在沈渊想对策的时候,沈老爷已经开口了。当年的事大家知道得j□j不离十了,他确实见过白大夫,不过两人也只见过一面而已,连名字都没交换,所以他根本没把这人放心上。而白大夫死的那天,他从外地跑了回来住在伽蓝寺,直到白大夫死后的第二天才混进伙计的队伍里回到沈家。
“谁能证明?”林大人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听来带着威严,云王朝他射来的视线太有威胁性了。
沈桥勉把那个闷在心里多年都快熟了的名字报了出来,“慧通师傅。”
当下,嘉木的眼就直了,慧通师父前几年就死了,怎么能上来给爹爹作证呢?“岳爹爹,我爹这事棘手了,慧通师父前些年仙逝了。”
云王点点头,并不多作言语,案子由林大人主审,他不好多插手。“先瞧着吧!”
“大胆沈桥勉,你竟借死人企图蒙骗本官,慧通师父是个已死之人,你让他怎么到这给你作证?”托他夫人烧香拜佛的福,林大人对伽蓝寺主持更迭一事还是有所了解的。
“什么?”沈老爷大声喊了声,似乎慧通师父的死像道闪电,咔嚓一声把他设想的美好世界劈了个粉碎,他的夫人,他的孙子,他的儿子儿媳,这下真要永别了。
“少爷,外面有人找您。”
这当口谁还来沈家,都恨不得把以前跟沈家交往的痕迹擦了。“把人迎到正堂,小心伺候,我随后就到。”
夏利的小孙子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宅子,比他们村里的别院还漂亮呢!他就像所有七岁孩子似的充满了好奇,一双小手摸着大花瓶,他眼里的兴趣就像是对待一只漂亮的小黄鸟。
“别碰,别碰……”夏利抓住小孙子不安分的爪子,轻轻斥责。
嘉木来时,祖孙俩睁着双一个模子刻出的眼睛新奇地瞧着桌上的糕点,舔舔干裂的嘴唇。“夏村长,你们不要客气,这就是给你们准备的。”
夏村长站起了身,红着张老脸,摆摆手,“您客气了,您客气了,我们不饿。”
嘉木也不勉强,待会等两人回去给他们装一袋子回去。“您这次来是……”
夏利一拍他凸凸的脑门,“听说沈老爷出了事?我来就是来问问情况,或许我能帮上点忙。”
“您有这个心我就感激不尽了,哪能让您操心。”夏村长的好意嘉木心领了。
夏利看出沈少爷似乎是不相信他有这能耐,便吹嘘起他过目不忘的本领,“您可不要瞧我年纪大了,但这些年发生的桩桩件件我都记得,就拿沈老爷来说,他总共来村里三趟,第一趟是新婚,第二次是来看夫人,第三次就是几年前。”
嘉木变了脸色,如果夏村长说得是真话,那爹爹就有救了,只是……“您还记得府里侧夫人去别院的事吗?”
夏村长忘不了,那年他刚从他爹手里接过村长的位置,正威风八面谁都看不上眼,可是沈家马车一出现在村里,他的气焰就被这水给泼灭了,一颗火星子都不剩。至此,他就开始留心注意沈家别院了。他记得沈老爷离开的一个月后,别院里传出了若隐若无的孩子哭声,为此他还爬了墙呢!
“老爷子,您先在府里住下,我有事要请您帮忙。”阴沉了一天,嘉木总算能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