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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底下也不敢动,到天明杨官儿起身道:「你再睡歇罢,我到书房内去看看。」夫人应了,小和尚跳在生门内,一摸湿潺潺的,钻了进去,一来一往,一冲一顶,弄的夫人暗叫快活。恐杨官儿上楼来,只得云散雨收,大家歇了。夫人也起来梳洗,忙下楼去同杨官儿料理家事。 到晚时,对杨官儿道:「我身子有些不快,且月经又不来,你今晚睡在书房内罢!」杨官儿依允应了。 夫人急忙拿灯上楼,闸上了门,先脱裤子准备大弄,走近上前揭开帐子,只见有八尺长的精赤条条和尚,挺起那九寸长,三四寸粗的麈柄,在那里睡着。夫人欲火如焚,不由分说爬上身去,把生门套在头上研研擦擦,骚水不住的流下,流得和尚满身一块,绢帕揩得湿淋淋的,又爬下来,仰面受物,足足弄到四更方睡。 次早,和尚依然变了小的伏在被里。夫人赤了身子起来小解,开了楼门,杨官儿早已上楼来。夫人因不曾穿衣,就走上床来,杨官儿也坐在床上,用手摸生门,笑道:「好似弄过了的样子。」夫人啐了一口,杨官儿又往席底下一翻,翻出一块湿透的绢帕来。夫人脸上涨得通红,杨官儿此时更是疑心,又往被里一翻,翻出一个三寸长湿淋淋的小和尚来,拿起往地下一摔,摔得那和尚叫了起来,又拿起来乱扯,夫人急忙夺过来道:「这是灯草作的,我拿他来顽耍。」杨官儿道:「那有灯草作的会说话?」夫人道:「那和尚难道会弄你老婆不成?」杨官儿又要来夺,再也夺不去了。 又拿手来打夫人的手,连连打了三四下。
夫人道:「休要着恼。还是哄你不成?」 杨官儿道:「我从今后,一定要进来睡了。」 不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杨官儿为试情败露小和尚贪色欲身亡带雨拖云,颠龙倒凤;傍晚临晨,有美丫头。 向梦眼前,思宠想供;奉念曲心,情难钩控。 席儿相亲,枕儿相衬,衿儿相供。 话说杨官儿找出了小和尚大怒,夫人不敢言语。杨官儿走下楼去,打算请琼花观道人来行法捉妖,想想又罢了。 夫人看看小和尚,已打伤了,心下十分不舍,含着眼泪道:「是我害你的。」小和尚道:「不妨事,奶奶厚情,就是烧完了我身子,也甘心的。只是如今在楼上住不了的,昨日暖玉丫头见过我的,奶奶把他与我将息几时,等你家老爷不在的时节,又好与你戏弄。」夫人道:「只怕你饥了。」小和尚道:「奶奶吩咐他与我些唾沫吃,就不饥了。」夫人听说,便口对口吐了好些涎唾与小和尚吃了。 夫人即叫暖玉上来,吩咐道:「你可能养好了灯草和尚,我与你做一件绸袄儿穿。」暖玉道:「什么与他吃?」夫人道:「他只要吃些涎唾。」 暖玉道:「我那里有许多?」 夫人道:「没人时,抱了来我喂他些。」 暖玉道:「还要奶奶吩咐他,不要舔人麻趐趐的才好。」夫人道:「不妨。」夫人竟钻入暖玉袖里。适值杨官儿上来,暖玉下楼去了。 是夜,杨官儿依旧在楼上与夫人同睡,问起小和尚,夫人道:「被你打坏了。」一夜情趣不提。 却说暖玉原长成十六岁,虽不曾破身,已自想老公了,心中忖道:「奶奶十分爱这小和尚,或者为这件,待我问他。」到了夜间,不想小和尚先看上了暖玉,故此引他身上发痒,一到了铺上,便笑嘻嘻的对暖玉道:「小姐姐,要我小,要我大?」暖玉道:「我正要问你,奶奶喜欢你这小小的什么?」小和尚道:「我会变大。」暖玉道:「你变一个与我看看。」小和尚把被蒙了头,忽跳出来,便有八尺长,手提着麈柄好不怕人,几乎暖玉叫将起来。 和尚道:「我变个十四五岁的与你成亲。」 又把被蒙了头,暖玉揭开一看,只好三尺五六寸长,那麈柄如笔管粗细。 暖玉用手拈弄,笑道:「小贼精,这般会变,难道奶奶这般喜欢你。」口里说着,心里已有八九分了。 小和尚走近前来,两手搂住,先亲了小嘴,将手解开他裤子,暖玉道:「我是一朵未开的花,不比奶奶当的起,若然弄痛了我,我叫唤起来,叫老爷打你。」小和尚道:「先等我舔舔,舔得里面发痒,便好作事了。」他把暖玉推倒,脱了裤子,露出光光肥肥,红合合缝儿,小和尚将舌头把生门乱舔,里面已流出去多骚水来,小和尚一口一口都咽下去了,舔得暖玉歪着头,斜着脚,有些骚发的模样,小和尚立起身来,把笔管粗细的麈柄,轻轻一顶,顺着流不净的水儿,滑进去了一些些。 暖玉道:「轻些。」 口里虽这般说,反觉有凑上来的意思。那小和尚伸进麈柄,竭力一顶,已都进去了。 暖玉叫道:「啊呀!」 闭着眼睛,任他弄得哼哼,小和尚晓得没事,把自己的运了一运,那麈柄又长大了,一同塞进里面,如火之热,如铁之硬,拔也拔不出来。 暖玉摸摸道:「怎么好熨,再拔不出来,奶奶叫我,走不起奈何?」小和尚道:「不妨!」便轻轻抽动,骚水大发,觉得活动了。 暖玉推住道:「且拿出来住一住!」 小和尚依言,暖玉笑道:「怎么里面反空空的,倒不好过了。」又一看时,生门口有去多红水。 暖玉道:「不好了,你弄出我的血水来了。」 小和尚道:「不是,不是,这是你的丹。」暖玉道:「什么叫做丹?」小和尚道:「不曾破身的,女儿初弄的时节,有这件宝贝。」说毕,弯下身去一舔,都舔到肚里去了。 暖玉把手摸着奶一看,笑都:「不想如此大了。」小和尚又要弄,暖玉不肯道:「明日再弄罢!」小和尚只得搂着睡了。 自此后,暖玉死心死意的养小和尚,在夫人面前只说病了。夫人因无人作伴常问,那小和尚也如此说,夫人并不生疑,正是:一夜夫妻百世恩,弃旧怜新情倍深。 话说小和尚不在夫人房中戏弄,夫人难熬得紧,虽有杨官儿作弄,然终不畅快。 那知暖玉如小和尚倒打得火热,夜夜欢娱。一日两,两日三,过了半月,夫人同长姑坐轿往观音庵烧香,不曾带暖玉去,杨官儿久已看上了暖玉,只因夫人在前,不好意思。
这日趁夫人,女儿都出门去,便叫暖玉送茶到房中,暖玉不知其意,走上楼来,杨官儿一把搂住,定要硬弄。暖玉再三不肯,又不敢叫喊,推了一会儿,被杨官儿扯掉了裤子,把麈柄直插入去,可也作怪,竟秃的滑了进去。只因暖玉被小和尚的揎头揎足了,故一些也不滞涩。 杨官儿一边抽,一边问道:「你这丫头,被谁弄的这么宽绰?」暖玉道:「没有的。」又抽了百多抽,便泄了。立起身来替暖玉正了正衣,方久问道:「小心肝,我不恼你,你只管说,被那个破身的,以后不可与他弄了。」暖玉只是不说。 杨官儿抱他在身上,用手摸他的奶儿,小和尚正然伏在奶边,被杨官儿一拉,拉出来,骂道:「原来又是这个妖精作怪,我说重门深锁,他人何敢进来破你的身。」又来拽拽扯扯,把小和尚一扯,扯了三四段,死在地上。 暖玉忙哭道:「这是奶奶的活宝贝,如今老夜弄死了小和尚,奶奶回来少不得我也是个死。」杨官儿道:「不妨,难道奶奶该是妖怪的么?」正然说话,只见丫鬟等道:「奶奶与小姐回来了。」暖玉急下楼来接着,杨官儿泄的麈柄,已流了一裤裆,见了夫人慌慌张张的说道:「奶奶怎么好?小和尚被老爷扯的粉碎,死在楼上了。」夫人吃了一惊,骂道:「不是你娼妇骗你家主,如何被他看见他了呢?」走上来也没好气,只管看地上扯碎的小和尚,叹口气道:「可惜!可惜!」长姑道:「不把我活的看看,如今死了。」杨官儿也不言语,正待下楼来,忽听的报导:「四乘玄轿说是看亲眷的,全下轿进来了。」杨官儿道:「向是错的,回声便了。」只见一个老婆领着四个绝色女子,都穿着红裙红衫,一迳走上楼来。杨官儿躲避不及,作了一揖。女人都回了礼。夫人近前同长姑都见了礼,请他们坐了。 杨官儿正待下楼。老婆子道:「都是亲眷,老爷坐着不妨。」夫人道:「妈妈一向因何不见?」婆子道:「因寒家有事繁冗。以致失候。」杨官儿不知就里,急道:「奶奶是何亲眷?」 夫人未及回言,老婆子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