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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在这里装糊涂我就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以朋友的名义,爱着另外一个人……云墨,不,萧忆白,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么?”欧彦嗤笑了一声,一把将他揪起来推到墙角,有些强硬地问着,“你明白吗?”
当后背撞上墙的时候还有些疼,云墨不是傻子,听到这句话后有些愣,他动了动嘴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木讷地问:“……我……咱俩不可能。”
欧彦用他那漂亮的琥珀色眸子直直盯视着云墨,一下一下收紧着手臂,云墨的身子被迫一点一点和他相贴,他甚至都能感受到欧彦砰砰的心跳混杂着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地下室中就似交响乐般轰鸣不止,他只能微微偏头,不去看欧彦,低声说:“你知道的……第一,我是个……这个你知道,第二,我要报仇……”
“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欧彦用额头抵住云墨的额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地说:“萧忆白,你给我听好了,不准你去色诱许浩臣,听见了没有!”
“你先放开我欧彦!”云墨使劲挣扎着,“这是我计划当中的一部分,我有把握的!”
“你有把握将自己送到许浩臣床上?……不,我绝不允许。”说完这句话后,欧彦突然俯身吻住了他的唇,云墨有些惊讶,倒抽了一口冷气,还没来得及出声,欧彦的唇舌便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住他欲躲闪的舌头,一分分由舌尖舔舐到舌根,时不时还舔一下云墨敏感的上颚,毫无间隙的翻搅和侵略,让他一下子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只能毫无杂章地扭动着身体,却在不经意间让两人身体贴合得更加密切。
“放开我。”云墨含糊不清地说着,他感觉自己下唇都出血了,没想到欧彦的力气十分大,另一只手却揪开他的衣衫,手伸了进去强势地抚摸起了他的后腰。
“唔!”小腹突然窜出来的快意以及那股虽然已经非常陌生但却很熟悉的感觉一下子让云墨一下子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狠狠一把推开了欧彦,扭头就跑了出来。
等到跑出别墅大门,云墨跳上了车关死了车门,去诶的那个欧彦不敢跟出来后,才大口喘着气,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他刚才能感觉到股间的湿润,包括现在内裤都有些潮湿……并且刚才体内女体器官的悸动,那个自己强迫忽略多年的器官竟然因为一个吻就被挑起了情欲,然后湿了?
而欧彦看着云墨仓皇逃出的背影,挑了挑眉,从抽屉中拿起一个电话,“舅舅,是我,我需要你帮我解决一个女人,华裔,叫……白真真,现在在法国。”
云墨,白真真这个隐患,我还是帮你除去吧,其他人,许浩臣……哼……我要让你知道,最后能陪伴你的人,只有我。
、028 借刀杀人1
云墨洗完澡后;就围上浴巾站到了镜子面前;用手摸了一把雾气腾腾的镜子;看着镜子对面中那个被水滴反射的有些奇怪的自己。虽然已经凌晨三点钟;但他确实并没有多少睡意,毕竟刚才反生的这种事已经可以用“惊悚”这个词来形容了。
不可否认的是;萧忆白虽说身体上有些畸形,但骨子里却对“情”或是“欲”十分渴望,上一辈子跟许浩臣确定关系后有一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将他勾上了床,现在想想,一大部分是因为当时的自己不肯相信许浩臣爱着卑微的自己,只能拼命用上床来证明这个人是否爱着自己,而在上完床后自己也爱上了这种感觉……那种被热物贯穿、颤栗的快感,甚至前世中两人花样也很多。
这一辈子的自己也是这样;云墨同样继承了萧忆白的“情”与“欲”。他在复仇的这条路上渴望有人陪伴,渴望有人能跟他承担,虽说自己曾经叫嚣着谁也不要,但是自己的性格他能不清楚,他只不过是个“嘴硬”的人,其实心里十分害怕孤单与寂寞。可是他也深深知道,有多大的欲望就代表着多大的毁灭。所以这八年来,自己战战兢兢,有的时候自己前面的男性器官早晨会晨勃,他都压住自己,连跟他在一起的许浩天都说,他云墨绝对是一个禁欲的人。
可是这个禁欲的人刚刚被欧彦吻过稍微抚摸了一下就湿了,这只能证明什么……他已经慢慢把欧彦认同,潜移默化地喜欢上了他?不是,绝对不是。
欧彦和云墨只能走到伙伴的关系,其他的关系……绝不可能再有了! 云墨甩了甩头,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从整容后,自己其实没怎么好好照过镜子,其实有的时候还能发现一些痕迹,比如鼻梁上的一些细小痕迹,但镜子里的模样确实比萧忆白时俊美了很多,起码没有原来的阴柔无力,因为相貌欧彦喜欢上了他?怎么可能,他身边不乏俊男美女,能力?他还不如喜欢陈柏威,家世?纯粹胡扯……那他喜欢上自己又是因为什么……
思绪都快扭成了一团麻花,云墨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处理一下公司的文件,便起身跑到厨房热乎乎地给自己煮了一壶咖啡,扭开电脑刚刚处理了两件公务,却又被许家甄家的事情搞的思绪不宁。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没想到陈柏威会在这个时候暴露了他自己,而云墨自己摆的棋子还没码好呢,陈柏威这里就突然将军了,绝对是太过了,所以他现在必须好好未雨绸缪一下。
首先要分析现在自己的目标究竟是谁。甄明明后天就会被许建华老爷子保出来,而这段时间媒体上沸沸扬扬所说的偷税漏税案件最终也会被人们遗忘,说不定再找几个替罪羊什么的,这段时间不管自己再怎么兴风作浪,黄夫人的娘家绝对不会置之不理,所以媒体这一块肯定不行,说句实在话,他是很想让甄明死,却不想亲手杀死他,毕竟自己还嫌他的血脏,那么就只有一招了——借刀杀人。
可是要借谁的刀呢?甄盈?云墨稍微抿了一口咖啡,目光烁烁地看着电脑中属于甄盈的资料文件夹。甄盈对她而言,这姑娘就是大女子主义了点,有点自大,但是能力不错,口才也很好,前世中自己是被她一脚踹下来的导致了死亡,其实她再怎么祸害自己都没事,可是她伤害的是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是一个无辜的孩子!这一点不管自己重生回了十年前或是十年后这件事发生没发生都无法原谅!可是现在的她却知道自己错的一塌糊涂,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又岌岌可危,绝对不可能再加害她的哥哥。
那么还有一个人……许浩臣。许浩臣对爷爷的不满整整贯穿了两辈子,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卧薪尝胆以求越王勾践般的忍辱负重,这次权利下放给许浩天肯定让他心生了不满,所以按照他的个性,他肯定会一方面收集甄盈的势力拿之为己用(这点能大大削弱甄盈的势力),然后再通过一些时机,说不定是甄盈生下孩子后再将权利夺回来。
这两人的突破口其实都很难,毕竟对于云墨在其两人的心中地位而言……前者是夺取公司的仇人,后者是不知底细的熟悉陌生人,所以能引得其中一人借刀杀人并且自己可以作壁上观隔岸观火并且还能打击甄盈一石两鸟的那个人……是甄明他本人!
想到这里,云墨突然大声笑了出来,他已经想好了一条计谋。
一夜没睡,云墨反而神清气爽地早上锻炼完才去上班,在办公室里还高兴地玩起了室内高尔夫,没过十分钟,许浩天有些滑稽地穿着一身运动装就愁眉苦脸过来跟他请假,说是他爷爷非要让他去公司学习,但是他觉得公司里一点都不自由,远远没有在这里舒服,所以就想出了一条“毒计”——装作大少爷般在公司里玩闹,久而久之在集团内部产生不好的流言,随即自己遭受训斥就能回来。
云墨一听当即笑了出来,他是没想到许浩天这种大少爷能想出来这种混淆视听的方法,多半是许浩臣点拨的,但现在许浩臣如此清闲,怎么可能不找事给他?云墨想了想,问出了这番话:“浩天,咱俩是好哥们,认识了五六年,我想我可以问问你,对于你家的公司,你有没有想继承?”
“这……”许浩天听到这句话突然一脸苦大仇深,似乎听见这个话题就很烦躁,“我……!唉!你不清楚我家的事……哎呀呀呀,我……我还是不说了。”
云墨嗤笑了一声,许浩天确实没有多少心机,大概也能猜出来他的心结,便走过来低声说:“咱俩是好哥们,我也不说虚话,上次去你家,你们这一代四个孩子中,我看了一圈,宇哥也就是野生摄影师了,好一点能那个摄影大奖,你婷妹那丫头疯疯癫癫……你别生气,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