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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像小桥流水,缓慢而细微,那感觉却让我们俩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最后,我决定,豁出去了,与其这样不紧不慢,倒不如快刀斩乱麻!
于是他抱起了我,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狂喜,开始在我的身体里纵横驰骋着。那感觉像有根硕大的攻城锤在不停地撞击着你的城门,攻势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所有的烽火台都在燃烧,狼烟四起,腾起的快欲烧毁了你的理智,千万只铁蹄在体内奔驰,暧昧的撞击声像敲响的战鼓,你在铁蹄之下发出了消魂的呻吟,拼命地求饶又不停地想要,入侵者残忍地索取掠夺着,你对他恨之入骨又把他抱得更紧,任凭他的战车把你碾压得体无完肤……
终于,在一场大战过后,我的城沦陷了,千军万马化成一股激流喷射在了体内。
我累极了,不停地喘气,甘心做这场战争的俘虏。
今夜,我枕着元帅的手臂,伴着第一次的痛苦和甜蜜,迷迷蒙蒙地坠入了梦乡。
唉,终于写完了,有还债的感觉希望NANA看完后不会把我PIA飞,众大人救我呀!
又是别离
我赤裸着身体,在海洋里畅游,海水是暖的,温柔而舒服地包裹着我。
蔚蓝的天没有一片云,压得很低很低,仿佛触手可及,海和天连成了一色,周围是一片宁静的迷蒙。我缓缓地松了一口气,随波逐流,竟然忘记自己是不会游泳的。
就这样无意识地游啊游,突然,屁股传来一阵刺痛,疼得我倏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望向四周——桌子还是桌子,凳子还是凳子,小恶魔还是小恶魔,我还是我。
我们两个坐在一只巨型的木桶里,冒着热气的水浸渍着我们的身体,我愕然,难道这就是我梦境中的碧海蓝天?
“把你弄醒了?”他在我背后轻声说着,带着一丝歉意。
我回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他埋在我身下的手,龇着牙说:“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你清洗身体呀,那样睡觉很不舒服的。”
他酥软的话语让我全身像打了麻药一般,疼痛顿时消失了大半,我心里乐滋滋的,手却拍了他一下,撒娇道:“轻点嘛,你这块大木头!其他小攻对小受都很温柔的!”
活动中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背后的身体变得僵硬,铁钳似的手抱住了我,硬是把我贴在他胸前,刚刚柔软的声音顿时结冰:“除了我你还有谁?”
汗,狂汗……怎么说好呢?
“呵呵,‘其他小攻’……其实是BL小说里的,我可一个都不敢有。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我现在已经有一个实版的了,还要那些做什么……”
看我把头缩得像只鹌鹑一样,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宠溺道:“以后不许看那么多淫书!”
我瞟了他一眼,咕哝道:“看淫书怎么了,有益身心……”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连忙陪上笑脸,“我明天就把它们全烧了,全心全意当好一只清纯小白受!”
这话估计连三岁小孩也不信,不过他也不计较了,继续手头上的清理工作。
“哎哟!”那只笨拙的手指害惨我了。
“弄疼你了吗?”他赶紧放缓了手劲,两道浓密的眉毛紧拧着,像是遇上了棘手的军国大事,“不好意思,我这也是第一次……”
我看着那张急红了的脸,没想到在外威风凛凛,在内脾性顽劣的他,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再加上那句“我这也是第一次”,更加把我感动得眼泪“哗啦啦”地流:天爷啊,俺终于也占有了他的“第一次”,俺幸福得呀——“哎哟!”疼!丫的笨手笨脚的!怎么我的“第一次”,疼的是我,轮到他的“第一次”,疼的还是我!没天理呀,这样的“第一次”还是少占为妙!55555……
察觉到我怪异的表情,他不解地问:“你笑什么?”
我握紧了拳头:“我高兴得笑……”
“那你干吗又哭?”
我疼得直捶胸:“这是幸福的眼泪!”
他哑然失笑:“真实莫名其妙的家伙!”
终于,这种甜蜜的酷刑在半炷香后宣告结束。
我有气无力地倒在他怀里,感叹一声,活着的感觉真好。
“怎么了,很累吗?”
“唉……没事。”我闭上眼睛,靠着他宽广的胸膛,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想起了刚才的梦,马上脱口而出,“小恶魔,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哦?梦见什么了?”
“梦见大海了。好蓝的天,好蓝的海,像是钻进了一个鸡蛋里面,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小恶魔,带我去一个地方吧!”
“你想去哪里?”
“夏威夷!我想去那里很久了,天堂一样的地方,景色就跟我刚刚说的一样!”说到一半,我忽然垂头丧气,脸上的憧憬也消失了,“……算了,你当我在说梦话吧。”
这种可笑的愿望这辈子也不可能实现了,不仅因为一叶轻舟飘不过太平洋,还因为过了今晚,小恶魔就不是我的了,他是人人敬畏的元帅,不是可以和我漫步沙滩的平凡男子。
他不说话了,把我抱出了木桶,帮我擦干净,又穿上了新衣。
等两人都穿上了衣服,他一直从背后抱着我,紧紧地。
一屋子的沉寂,只剩下两颗跳动的心,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来临,这种感觉既幸福又难受,剩下的时间只有那么一点点,像是捧在手心里的细沙,不论你怎么小心翼翼,它终究要从你的指缝中流去,消失殆尽。
我们就这么拥抱着,好久好久,谁也不忍心打破这沉默,却始终要别离。
“我要走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神,从喉间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恩。”
“就这么告别吧,谁也不要回头。”
“恩。”这样也好,在我想你的时候,就会看见那张急红了的脸,让我常常感到幸福的脸。而你也只记得我又哭又笑的样子,而不是我极力忍住眼泪的双眼。
“那我走了。”紧扣在胸前的双臂,就这么缓缓地松开。
“等等!”我捉住他的手,呼吸急促,“把影带走,让他回到你的身边!”
我的心忐忑地跳着,充斥着难以言状的不安,是因为我知道了他过的是刀光剑影的日子吗,怎么无法像第一次道别那样平静地面对?
“还是让他留在你身边吧,那样比较安全。”
“不,我身边不安全的因素已经不在了,他在你的身边才能大显身手……这样我也安心些。”听不见他回应,我急了,摇着他的手,“答应我吧!答应我呀!”
一滴眼泪夺眶而出,滴在了他的掌心,他的手轻颤了一下,小心地合了起来。
“好,我答应你,把他带走。”
我笑了,不再哭泣:“记住,活着回来。”
说完这一句,我松开了紧握着他的手。
他放开了怀抱,往外走去,我咬着牙,忍住不回头,等到门关上时,我又后悔了。
悄悄地启开门缝,外面,天已经蒙蒙亮。
他步履矫健地向前走去,真的没有回头,只给我留下一道背影。
刚走出几步,影不知从什么方向飞了出来,跟在了后面。
安穆飞也不停下,只是沉声命令道:“跟我出发吧。”
“南下打东楚吗?”
“不,北上,回北蓟。”
“就我们两个?”
“就我们两个。”
“明白了。”
两人疾步走着,趁着未散的夜色走向一扇不起眼的小后门,离开的一刹那,安穆飞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只剩下一扇紧闭的房门,没有再打开。
摊开掌心,那滴晶莹的泪,已经融进了骨肉,流进了血液里。
密谋
西陶
皇宫内到处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西陶王的妹妹朝霞公主要出嫁,整座皇宫忙上忙下,好不热闹。国家刚刚吃了败战,急需一件喜庆的事情来冲散颓气,西陶王更是命令大赦天下,让关在牢里的犯人回去与家人团圆。
离大婚之日还有三天,国事照常,准驸马一早就接到国王的召见,一身戎装步进皇宫。
一路上,偶有几排侍女经过,低头向他行礼,眼角总要偷偷眇上几眼。
准驸马长得十分英武,身材高大魁梧,黝黑的皮肤经历过长期的日晒雨淋,是军人特有的颜色,衬得双眼炯炯有神,灼灼生光。官居兵马大元帅,掌管西陶兵权,深得国王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