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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以自己灵活细长的身体几下就将牧夜的身体缠了起来!
“哈……”
奇怪的是这个甕中之鳖忽然古怪的笑了一下!
不对,有诈!
蛇骨脚妖本能的觉得要逃!
但是晚了,明明已经被缠住的人忽然一下不见了!
然後一块泛著血腥味道的布就兜了上来!
原来他早就趁著晃悠的这一下将衣服脱了下来,不过是空虚的架子,只等著蛇骨脚妖缠上来,他就地一蹲,整个人就脱出了衣服。
然後拽著衣服一掀,将蛇骨脚妖整个和衣服缠在一起!
说起来很简单,但是这生死时机抓不好的话,他就等於是自己去送死!
没有让他害怕的时间,他将斩马刀横著劈了下来!
一声骨碎筋裂的爆响,就像是捏破了装水的袋子一样沈闷。
但是那几声悠长尖锐的叫声却是如此的撕心裂肺!
不是已经死去的蛇骨脚妖发出的,而是剩下的。
这麽一来,牧夜也彻底用光了自己的力气──这是蛇骨脚妖的“集合号”,很快,就会有大批的蛇骨脚妖倾巢出动,为自己的夥伴报仇了。
呵呵,他也算,不会很丢脸了吧!
毕竟,他一个人干掉了三只蛇骨脚妖,已经算的上某种记录了。
但是……
“白启,我果然,还是不甘心啊……”
真想听听,你的声音……
牧夜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反正已经这样,不再拉两个垫背的,他果然,不甘心啊!
他拽掉了遮在眼睛上的布,将太刀握在手里,用力一掷──
挨著他最近的那只,被直穿喉咙!
“嘿,杂碎,”他吐掉自己嘴里的血,伸手朝著那一片闪动这的红眼睛勾勾手指,“想报仇吗?
来啊!”
蛇骨脚妖被他激怒──它们也看出了这个人不过是强弩之末,挑衅罢了!
牧夜看著那些箭一样射向自己的红色眼睛,将斩马刀高高举过头顶,杀了过去……
这是……梦吗?
牧夜疑惑的看看自己的手──居然完好无损。
所以……他已经死了吗……
可是这里,看起来似乎很眼熟。
站在那里思量了好一会,他忽然灵光一现──这黑乎乎的轮廓,看起来,很像是自己时常巡逻的北疆枯木林!
这个念头才一闪过,一股白色的火焰就从他脚下烧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就要跳起来,却发现那火焰虽然包裹著他,但是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那火焰以他为中心向四周的八个方向烧了出去。
那火焰如同流水一样,流过的地方无一不燃著白色火焰。
那火焰如同有自己的意识,流泻出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巨大圆形,如同一个封火轮。
他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他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巨大的界结,是封印什麽的巨大界结,而自己正处在这个结界的中心!
如此巨大的结界,他只能借著那遥远的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火焰来判断一下这个结界的大小──这,简直就是一整片北疆都被当做结界了啊!
那自己脚下究竟封印著什麽样的怪物啊!
牧夜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却发现刚才白色的火焰正流开,蔓延整片大地──如同刚刚下过雪的北疆。
他痴痴的看著眼前除了壮丽无法再形容的景色,忽然想,要是白启也能看到就好了……
就这麽想了一下,那白色的火焰就转眼变成了豔丽的红色,小小的摇曳著。
他感觉到了温度。
然後,一点绿色。
慢慢的浮现。
不是火焰,是绿色的……植物?!
火焰上空浮现出了一片美丽的大地,那里草木丰茂,鲜花盛开,有巨大的城市,周围到处是进出的人群。
姑娘们穿著漂亮的裙子,在商贩前面对著自己中意的饰品讨价还价;车夫拉著堆满货物的沈重的货车,脸上挂这的,却是朴实的笑容。
小孩子们拿著风车嬉笑著穿过平整的街道,一派岁月静好的安宁盛世。
他只是远远的看这,就觉得很高兴,忍不住也想笑。
但是这里的一切都带这飘忽不定的颤抖,他知道,这只是幻影。
或者,回忆……
他愣了一下──这难道是北疆这片土地的回忆?!
这麽说北疆原来,竟然是一座繁华的大都市吗?
他知道自己身为武将,很多历史什麽的都不清楚,但是他非常确定,北疆从来就是被白雪覆盖的驱逐之地!
这里只有被驱逐的北方魔物罢了,哪里来的什麽都市!
这是怎麽回事?!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了!
等等,这不过是个梦,自己为什麽要觉得混乱……
他还没有想完,就听见耳朵边上有人轻蔑的笑了。
他回头,什麽人也没有看见。
那小声没有断,只是越来越悲哀的,笑了。
没亲眼见过,那个声音轻轻的说,
又怎麽会知道,
那万年冰原下,也曾野火燎原!
原本摇曳多姿的火焰忽然变的狂野起来,烧著,一副要将天空也烧破的架势!
作家的话:
那万年冰原下,也曾野火燎原! 忘记哪里看得了 超级喜欢这一句
、(10鲜币)冰原下的野火(2)
他不忍心去看,他知道虽然没有声音,但是要他亲眼见一个如此美丽的城市就此被毁灭,他真的没有勇气!
那个笑声却渐渐大了,几乎可以说是癫狂!
看啊看啊!看这被毁灭的都城!
他们来寻找传说中的白河源,寻找传说中的宝物,就毁灭了我的城!
“你是谁?”牧夜大声吼著,却似乎连这无声的火焰也盖不过去。
“来找我,牧夜,”那个声音说,“来找我!”
“我去哪里找你?”他急迫的追问,他追著那道声音,穿过了正被焚烧的城,追过了苦苦挣扎的人们和踏城而入的铁骑。
他追著,进了那摇摇欲坠被烧红的城堡。
他追著,踏上了那破损不堪的台阶。
他追著,直到外面的火焰渐渐熄灭,变成暗色的火流地下。
他追著,直到一场漫天的大雪落下来,让一切成了白色。
他追著,直到这里重新变成他熟悉的、贫瘠的北疆。
曾经野火燎原,现在万年冰封的,北疆。
他想哭,也想笑。
但是最後,他什麽也没做,只是不停的追著。
他看见一点白色的火焰如同流星刺进夜空,化成了三道,朝著不同的地方去了──东一道,西一道。
还有一道,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他气喘吁吁的追了上去,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大片透明的冰原上。
下面,有人的轮廓,正渐渐的浮上来,浮上来。
他趴到了冰上,忽然笑了。
冰下,是一个身穿著火色战甲的人,手里还握这一张透明的弓。
虽然眼睛闭著,但却依旧是一个威风凛凛的王者!
那精致的小脸和玉雕一般的武官,修长的身体和白色的长发……
“白启,我怎麽,一点也不惊讶……”
我怎麽一点也不惊讶,那是你?
你要我找到你──原来是这样。
我找到了三分之一的你。
我以为来北疆可以避开你,结果,我只是找到了,另外一半的你……
我要找到你,找到,全部的你。
原来我……
他伸长了手臂,却始终碰不到冰下熟悉的面孔。
他觉得想哭,又想笑。
一股火热开始从身体里烧起来!
那白色的火焰……
先醒来的是听觉,他忽然听到了喘息的声音,还有粘腻的水声。
接下来是感觉──胸口疼、背疼、胳膊疼,浑身上下都疼,似乎把他的伤口割裂了又一遍。
但是更奇怪的疼痛──虽然轻微,不能忽视──脚踝处传来的古怪压力,慢慢向上传递的一路来到腿根,以及那就像是要把自己从中间撕开的疼痛酥麻感觉,更别说那几乎要把自己身体对折的力道了……
再醒来的是味觉和嗅觉,嘴里和鼻子里浓烈的情事的味道和血的味道。
最後是视觉。
是个人,正挤在他身体中间大力动作著,白皙的肌肤被火光镀上了一层金色,但是看起来却带这冰冷的色泽。
黑色长发随著放肆的动作摇曳,几缕被身上的汗水贴住,微微卷曲起来,无比的魅惑。
却比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就像是黑色的宝石,无比美丽,却也,无比的冷漠。
玉雕一样的五官合宜的安置在一张精巧的面孔上,只是让人觉得美丽,而且惊心动魄!
他只见过一个人有这种几乎可以说是过分的美丽……
然後他吓得一下坐了起来!
“白启?!”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摸自己──热的!难道自己没死吗?!
等等,这难道是做梦吗?
正在半中间一下子坐起来的人可著实让白启的小兄弟吃了一点点的苦头──这一下,实在太刺激了!
他其实真的很想把这个惹到自己的混蛋按在床上继续的──他跟自己承诺过,要是找到他,非要、非要……非要让自己那些见不的人的疯狂念头一一都实现!
其中之一就是把他按到床上,做到他哭出来──如果可能,干脆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算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