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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会有区别这麽大的兄弟?!
苏容娇小的如同女子,而苏颜则高大的和塔一样;苏容长的精致妩媚,而苏颜却是阳光开朗;苏容都没有胡子,看起来如同弱冠少年,苏颜却是留著落腮胡子一副粗矿大叔的样子……
总之,出了两个人皮肤都很白以外,没有一点像的地方!
牧夜很迟疑的开口:“是、是亲生的麽……”
“啊哈哈,”苏颜听了他的话大笑起来,“阿容,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蛮有意思的!”
这一笑倒让牧夜不好意思了,他抓抓头发,不知道该说什麽。
苏容翻个白眼:“不好意思哦,确实是我弟弟,不过同父异母罢了!”
“哈,原来如此……”牧夜也笑了,“不过你们还真不怎麽像,你是弟弟吗?有这麽个哥哥是不是很辛苦?”
苏颜郁闷的摸摸自己的胡子:“我刚从那边回来,路上没来得及刮胡子,不过你说的对,阿容确实很……”
结果,苏颜被自己哥哥打了一拳,“胡说什麽呢?你小子皮痒了?”
“好了好了,”牧夜开口劝道,“对了,你们,差几岁?”
“一年四个月,”苏颜摸摸被打的地方,饶有兴趣的看了牧夜一眼,“这麽说,你是阿容的新……”
他伸出小指来弯了弯,“别看他这样,很强的,你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牧夜红了脸:“不,我们不是那样的,我们是朋友!”
“朋友?”苏颜摸摸自己的下巴,看看自己哥哥,结果被瞪了一眼。
“这麽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
“当然不是!”
“恩,”苏颜考虑了一会,“你很有趣,我很喜欢你,你要不要和我试试?不过,我只在上面。”
牧夜现在开始确定这两个确定是兄弟──一样的没节操!
“挖我墙角。”苏容刻板的没有感情的陈述事实。
“你们又不在一起怎麽能说挖你墙角?”苏颜觉得很冤枉。
“可是他是我朋友!”
“那又没影响……”
、(10鲜币)我要靠近你
牧夜听得脸都白了,最後选择离远一点,免得被这两个没节操的家夥传染到……
总之,三个人就这麽认识了,苏颜晚上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刮了胡子,果然年轻不少,甚至可以说嫩了不少,笑咪咪的坐到牧夜旁边吃东西,也没提什麽,只是聊了聊京都里的事情。
比起来苏容,苏颜更好接近,或者说更像一个正常人,为人也开朗,很可靠,而且还有官衔,虽然小,也算有些实权,平日对他也多照顾,众人对他的也很喜欢,是个完美的人。
但是苏颜也依旧是个小孩子脾气的人,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也会耍赖、早上起床困难的很,不喜欢吃的就趁人不注意全塞进他的盘子里,再把好吃的都挑走。
牧夜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感慨这两个不愧是一家人,连爱黏著他的小毛病都一模一样,还是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孩子气的地方让他心软,也就纵容了这两个人入侵他的生活。
所以他的帐篷住进了三个人,平时活动都是三个人一起(虽然苏容平时不出现,看起来是两个人),除了巡夜是随机抽队外,出任务的时候也尽量编成一队。
热热闹闹的,倒是也不寂寞。
所以他今天出来巡夜,苏颜才会拿著烤红薯来慰问──在这个天寒地冻的地方物资匮乏,就算是军队补给也有限,烤红薯也不是什麽非常容易弄来的。
於是三个人就这麽一边往回走一边闲聊,苏颜最近回京述职,也将就京里的事情将给他听听,来缓解一下他思乡之情。
牧夜知道苏颜用心良苦,自己也很感激,只是苏颜不可能会知道自己最想听得是谁的消息,所以出了笑笑,遇到熟人的时候说两句,也就没了下文。
好在苏颜这个人热闹,否则,气氛就僵硬了。
“……多罗可是又升官了,又升一级,再这麽升下去,他执掌羽林军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多罗是很有实力的人,我倒不怎麽奇怪。”对於自己老大,能听到这样的消息,他还是很欣慰的,多罗的能力大於他的机遇,眼下被认真赏识,高位也不是什麽问题了。
“你原来是他手下的,”苏颜笑笑,“他有和我提过你,说你爱乱来,要我多照顾你点。”
“他还跟你说这些?”
“我也奇怪了,为什麽他会找我这样一个不认识的小外将喝酒,後来说到你的名字,我才明白……”苏颜顿了一下,
“你们是不是?”
“不是!”他赶在苏颜那个下流动作出现前就打断了他,“你想太多了,真不是!”
“我闻到了欲盖弥彰的味道……”一直没说话的苏容忽然冒出来这麽一句。
“你多心了,我们虽然关系很好(到差点就是了),但其实不是(虽然差点就是了)。”
结果,又被苏容毫不留情的掐了,而且这次,格外狠,几乎拧下来!
苏颜淡淡看了他们一眼:“阿容,虽然牧夜要个奶头没什麽用,但是要给我留著。”
牧夜刚想谢谢这个来救命的人呢,忽然觉得这话听著不对,刚想辩解,就听见苏容不悦道,
“留著让他沾花惹草去?”
什麽意思?!
然後,他听到了这样的回答──
“不,留著让他爽,不过,我不介意你常下下手,培养一下敏感度!”
苏容居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後扎个环,银色的,一定很漂亮!”
“你们……两个没节操的混蛋!”别老开这种荤素不忌的玩笑!
看他发火了,两个人知趣的转换了话题,苏颜咳一下,“对了,说到这个的话,你该觉得奇怪了,京里最有个几个月升了好几级的文书,很是厉害,就算机缘巧合,也太巧合了,人们议论纷纷的,说得不怎麽好听。”
“总是有人嫉妒。”牧夜叹了口气,“人多了就是嘴多,有那力气做点好事多好!”
苏颜点点头,“是啊,那人倒真是一点背景也没有,突然就出现了,所以才被说三道四,要真有个背景的,他们也不说什麽了。
可惜我没见到,听说倒是长的精致,许是真长得不错,只是听说那人原本不会说话,所以人们才说得难听。”
说到漂亮他还没反应,加上不会说话,白启顿时就浮现出来。
“那人、那人叫什麽?”他没想到,自己的嗓子忽然干砾的像沙子一样!
“听说叫白启。”
白启。
真的,是他……
这个名字猛的出现,就算在有心理准备,也依旧让他觉得像给扎了一刀一样,浑身上下冰凉一片!
真的是他!
他的变化,苏容感觉的很清楚,他抬起头来,轻轻贴著他的耳朵:“就是那个人。”
牧夜露出一个苦笑:“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敏锐?”
“说过了。”
说过了也不代表他就很爽,於是伸手进去,掐得用力。
只是这一次,牧夜很沈闷的没有出声,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就这麽,栽倒了。
最後看到的,是苏容和苏颜惊讶的脸……
“白大人,”文宣左予兰叫住了白启,“新到的公函已经送到了,你要亲检吗?”
就算白启的职位已经升到这些琐事可以脚给下属去做了,他却依旧亲力亲为,没人知道为什麽。
白启只是点点头,然後走进了分检处。
他知道这里没有那个人的信,却依旧不肯放弃──或许哪一天,他会又写来呢?
除了这样,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才能更靠近一点那个人。
因为要他再写一封信过去,是不可能的。
他还没有原谅那个人。
因为他丢下自己,不只一次!
说来也巧,正好有这麽一次机会,白启无疑中发现了一封古怪的信,上面的用词很古怪──异常的古怪。
这本是抽检的私人信件,他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於是盯著那信研究了整整三天,弄明白了,是一封秘信,而且他已经破解这信的意思。
根据他的理解,这是一封秘密的消息传递函件,只是尚无法弄清楚究竟是有人里通外敌还是商业消息,於是他把这信悄悄交给了文书殿的总检,并将自己的意见捡了一小部分上告。
作家的话:
昨天鲜服务器维修就木有发 今天接上
、(10鲜币)那是,我的梦
那人自然不敢怠慢──这要真是里通外敌可就是叛国──但是在没有确凿证据前还是不能瞎说的,否则这罪名也不简单呢!
那人看著白启,心想这人倒是也有心机──连越两层上级来找自己,可见也是想立功,自己何不来个顺水推舟?就派此人秘密去查,查到了功劳自己吞,查不到也就免得落个惊驾罪名,而且还能把责任一推六二五干净得很,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不为?
於是他就支了一笔秘密费用给他,又派了两个人给他,按了个驿站检查的光明正大的名义将他们一路送去北疆!
白启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没想到这麽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