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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老爷们未必会喜欢,若是想卖给女眷,这酒也委实太烈了些。”
掌柜的脸上笑容一僵,酒师傅脸上出现了思索的神色,贾珠笑而不语,掌柜的忙道:“东家这话说的是了,小的们疏忽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今店里还有多少这种酒都给爷备上,拿一坛进来,其余的送到王府去。等再有了好消息,爷两个再来试试,现在先上几道小菜来。”萧泽吩咐下去,掌柜的一众都退了出去,不多时酒和小菜都上来了,萧泽打发伙计出去,没有传唤不必进来伺候了。
给贾珠满上一杯酒,萧泽亲自把酒杯递过去,低笑道:“刚还说大老爷们未必喜欢,我看你喝得倒是眼睛都弯了,这种甜滋滋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贾珠端起酒杯,眼下没有旁人,他也不必顾忌许多,谁说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能爱吃甜的了,仰起头一饮而尽,贾珠咂咂嘴,一脸的意犹未尽。
萧泽看着不由轻身上前,轻轻咬住了贾珠的嘴唇,酒香不醉人,却有人已经醉了,辗转缠绵了片刻,萧泽松开唇,而后在贾珠的耳边轻笑道:“果然好极了。”
贾珠听了斜了他一眼,萧泽见了,心里更痒痒,不由再度吻了上去,直吻的贾珠气都喘不上来把脸都憋红了。
“果然是太久没亲热了,瞧瞧,你都不会换气了。”萧泽得了便宜还卖乖。
贾珠大口喘着气,等把这气喘匀了,贾珠瞪了萧泽一眼,心里却是一软,刚刚的吻,也激起了他的一丝念想,心跳都有些不稳了。
“最近总不得空闲,这样吧,你也知道最近我小姑姑一家、薛姨父带着两个表弟都进了京,最近天虽然热,却总还有雨水倒还宜人,上回没能侍奉祖母一道去庄上,这次亲戚们都在,大家一道去,然后我去寻你,如何?”
萧泽却是不乐意,在心里盘算盘算自个儿的性福,萧泽发现总在京城这么偷偷摸摸的也不是个事儿,总得想个主意细水长流的才好,他最近都快成了清心寡欲的代名词了,萧泽摸摸下巴,要不他也学学那梁上君子,人家梁上君子是为财,他为色还不行么,唔,那就不叫梁上君子,叫采花贼了,不对,是采草贼。
萧泽在这儿脸色变幻,手却没闲着,在贾珠的后背来回摩挲,最后一脸怨夫相说道:“这要等到哪天,今儿我就想吃了,怎么办?”
“你疯了,这青天白日的,还在酒楼里!”贾珠话很强硬,却没拍开萧泽不老实的爪子。
萧泽一看,唉,有门!于是更加卖力的讨好自个儿的爱人,嘴里说道:“没有我的吩咐,没人敢进来。”
贾珠心里挣扎了一下,萧泽那好像会点火一样的手掌隔着衣服,依然带起了一阵战栗,贾珠刚想点头,却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忙把萧泽推开,刚刚露出一点点苗头的心火瞬间被一盆冷水浇头般熄灭了,贾珠整理好衣服,萧泽气得直磨牙,这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伙计没有吩咐不敢进来,只在门口说道:“两位东家。”
“进来!”萧泽喊了一声,伙计这才从外面进来。
“外面是谁在闹事,活腻歪了不成!”萧泽脸上阴沉着,心里这个气啊,他马上就要让贾珠点头了,竟然敢搅了他的好事,还敢在他的地盘闹事,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这……”伙计一脸犹豫,眼神看向贾珠,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了。
贾珠一见伙计这幅表情,脸上也露出惊讶的神色,问道:“怎么,和我有关系?”
贾珠说着,心里盘算一下会是谁,自家这几个主要的爷们,父亲和大伯都在当差,东府那边也不可能,会是谁?
如果不是这几个人,伙计不可能会这么为难,旁支的人如今被敬大伯父这族长管教的,哪个敢借着自家的名头在外面闹事,还闹到醉云楼来,如今谁不知道他是醉云楼的东家之一?
伙计又支吾了半天,这才说了:“是东家您的弟弟。”
这话一出口,贾珠那脸瞬间就沉下来了,比萧泽刚刚那脸色还要阴沉了好几分,“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却被萧泽拉住了。
“等等,别冲动,伙计你会说话不会,支支吾吾半天就说了这些,除了让人着急,半点儿有用的东西都没说,到底闹事儿的人有几个,姓甚名谁,因何闹事,你们是怎么处理的,都给爷我说来听听,半个字让爷不满意了,你就给我收拾包袱滚蛋!”萧泽说到最后,眼里全是寒光。
伙计听了,腿都软了,扑通一下好悬没趴地上,贾珠听了萧泽的话冷静了不少,也便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酒,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看向伙计。
伙计这时候也不顾的别的了,连忙把一切的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遭,这回他可口齿伶俐了不少。
原来,在外面闹事的人,正是贾琏、贾琮、薛蟠和薛虬这四位,要说他们四个怎么凑到一块,还到醉云楼来了呢,这事儿还得从学里说起。
赵宁川自从在薛蟠这小阴沟身上翻了船,顿时来了斗志,和薛蟠斗起了法,赵宁川心思缜密又经验丰富,薛蟠则是一肚子坏水不按牌理出牌,两个人倒是颇有些旗鼓相当的味道,一来二去的,贾琏他们也就不生气了——先生都乐在其中呢,他们生什么气,反而觉得这样的先生看着更让人开心,遂对薛蟠也有些改观了起来。
赵宁川发现,薛蟠绝对不是读书的料子,再观察下来,他家虽是皇商,这孩子对经商也是半点兴趣皆无,赵宁川敢断言,这要是将来他爹百年之后薛家的家业交到这薛蟠手里,顾忌再大的家业都会给败光了。
不过赵宁川也发觉,这孩子虽然顽劣异常,心地却并不坏,怎么说呢,赵宁川用文雅的词形容不了,只能说他有点儿虎有点缺心眼,正和他那弟弟薛虬迥然不同,薛虬这个孩子年纪没有他哥哥大,心眼却是多得多。
只不过,薛虬这孩子,在人前一派和气,又总是为兄长操心,看着倒是不错,但是赵宁川是个人精,总觉得这孩子感觉怪怪的,心里不由有些为缺心眼的薛蟠担心,纵使是同胞兄弟,为着家产反目成仇的例子还少吗,更何况,薛虬还是庶出。
赵宁川对自己的弟子是百分百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心思,如今把薛蟠也当自己孩子一般看待,不由为他有些担心,便想着师徒一场,怎么也得教他一些安身立命的办法,将来不管如何,总得能吃得饱穿得暖才是。
赵宁川学识颇杂,自从有了这个心思,便开始以不同的学问试探薛蟠的兴趣,在他眼里,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没找到路子的师傅。
赵宁川上了心,每天都有不同的新鲜东西,薛蟠这最不爱学习的,也发现这个师傅和以前那些都不一样,倒上了几分心,学里的气氛很是融洽了起来。
孩子都喜欢玩伴,贾蓉辈分上差了一截,在贾琏兄弟面前就有些拘谨,再加上贾蓉最喜欢的是读书,和贾琏他们总有些玩不到一块去,反观薛家兄弟,他们倒觉得薛蟠直不楞登的也挺有意思,倒和他走得近了些。
这日正是学里休憩的日子,薛蟠自从来了京城,白天被拘在贾家进学,晚上有他老子看着也不得出去,早就憋闷坏了,前几日就盼着今儿不进学,要好好逛一逛,贾琏兄弟当时就说了要带薛家兄弟认识认识京城的朋友,今日便相约一道出游。
谁知道大家伙都不得闲,贾琏没办法,想到了一个人,名唤柳湘莲,也是世家出身,可惜后来家道中落,人却是豪爽的性子,一口宝剑使得也是出神入化,贾琮见过一次,还缠着要拜他当师傅学功夫,这个人性子好,又是个大闲人,贾琏便想着去寻他一道。
结果到了柳家,被小童子告知他们家少爷去戏班子排戏去了——原来,这柳湘莲除了练剑,最大的爱好是听戏,听戏还不算,自己还要登台演一演,世人多以戏子伶人为贱流,他却不以为然。
贾琏一听知道这位戏瘾犯了,就算去寻他,他也多半不肯出来,便打算直接走,没想到薛蟠也是个喜欢听戏的,一听这话就打听上了,他早听说京城有个醉云班最是出名,这下也不想去郊外游玩了,一定要去这醉云班看看。
贾琏劝他:“算了,这才日当晌午,哪有戏班子这个时候开演的,去了也听不得戏,人家排练也不能给咱们看。”
薛蟠却是摇头晃脑不依了:“链哥儿这话就不对了,打量我不知道呢,这醉云楼不是珠大哥哥的酒楼么,难不成自家人去,掌柜的还不让进去看看戏班子吗?”
得,别说,这薛蟠现在还挺门清的,贾琏心里面这个不乐意啊,就是因为是大哥的产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