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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且歌看他一眼,摇摇头。
流云问:“不可以说么?”
浅且歌犹豫,放下手中的东西,比着手势:“以后说。”
流云当然只能点头。
暖歌问流云:“怎么了?”
流云答:“以后说。”暖歌用未受伤的脚踹了过去。
“今晚谁陪你?我不能多呆,明天一大早股东会议。”反正这女人总是活得嚣张死不了的。
“你们走了我也就睡觉了,还要谁来陪?”
“我觉得……还是跟周家明说比较好吧?”要是知道这女人生病的时候他不在,还不知道要有多懊悔呢。
“你少来,总等着看我笑话是不是?”
流云饶有兴致地看着暖歌啧啧叹气:“所以我说,你这女人有时候就少根经。”
才说完,手机铃声响起,流云举着手机晃在暖歌跟前,手机上赫然的三个字:“周家明。”
接通电话,就听见那头着急的声音:“怎么回事?”
“车祸。”流云慢悠悠地说道。手机那边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毫不客气地抢过手机,暖歌听着手机那头的声音便吼:“周家明!你敢给我开快车试试!!!”
“暖歌?车祸是怎么回事?严重么?疼不疼?不要急,我立即赶来,不要慌不要慌,你听医生话……”声音大得连流云都听得见。
暖歌不去看流云阴阳怪气的笑,声音软下来:“我没事,不急也不慌也听医生话,你现在停车,然后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开车。否则,我不见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赶着流云:“好了,你们走吧走吧。”
旁边的且歌却把苹果递过来。暖歌看着且歌的眼睛心就软了,撒娇道:“且歌,流云太讨厌了。”
流云大叫:“哇,女人,你这样无耻可以么……居然撒娇……”
暖歌瞪他一眼,又拍开他伸过来偷吃苹果的手。
流云委屈:“我还没吃晚饭。”
暖歌看一眼墙上的钟:“这都几点了。好了,快走快走,你最碍眼。”
且歌站着不动,温和地看着她,暖歌摇摇他的手:“回吧。”
又与小木瓜恶心一番,临出门前,又听见她叫:“流云,让我知道你开快车你就死定了。”
流云认真地跟小木瓜咬耳朵,只是声音稍微大了一些:“嘴拙的女人就是不可爱。”后面毫无意外地飞来一个枕头。
在车库遇见急匆匆的周家明,几人生疏客气地打招呼,流云见他急得连场面话都不想多说,只好同他道别。
流云感慨:“生生相克啊。”那样一个神话般的周家明。
对上且歌疑惑的表情,便笑了笑:“且歌,明天还是要去浅家么?”
浅且歌毫不犹豫地点头。
流云眼中流露出担忧,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撒娇:“且歌,我饿了。”
且歌比划几个动作,流云才开心地启动车子:“好,我们去24小时超市!”
满城流火从车窗外划过,流云心里又是冒出那句话——
生生相克。
那个人,难道就是克着且歌的命门吗……
章节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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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天,浅且歌都会出现在浅宅。而浅行之自第一天回来过,后来几天都没有再出现,倒是浅海,每日按时回家吃晚饭,与浅且歌父子二人也很快熟悉起来。而比起总爱咬人的浅水哥哥,小木瓜显然更爱腻着温厚沉稳的浅海。浅水酸溜溜地争风吃醋,管家与陈妈每天当作笑话看。
只是管家对浅且歌的态度越发诡异,时常呆呆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神游天外,问及原因,又不肯说。
这天浅且歌与小木瓜到浅宅的时候,浅水竟没有在家。
伯无笑着把二人领进屋,只说:“浅先生,小少爷刚出门,去公司给大少爷送文件,一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肯定很快回来的。您先坐着。”
陈妈却要把且歌拉到厨房去:“且歌,你来,我刚做的甜点,怎么都不是你做出来的那个味道,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她不像伯无一口一个“浅先生”,因为这几天一起钻研菜色的关系,她现在与浅且歌关系亲近得多了。
伯无看着且歌又进了厨房,哭笑不得,转过头来哄小木瓜:“小木瓜,浅水哥哥一会儿就回来了,现在小木瓜要看电视么?”他已经知道,小木瓜是十足的电视儿童。
没想到小木瓜晃了晃脑袋,圆溜溜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他,认真问:“小木瓜跟爷爷一起去花园好不好?”
伯无开怀地笑,牵住小木瓜的手:“当然好。来吧。”
欧阳乐音出现在浅宅的时候,便是看到浅且歌、小木瓜和伯无三个人一起在花园忙活。
把欧阳乐音领进来的佣人喊了一声伯无:“管家,欧阳小姐来了。”
伯无抬头,看见欧阳乐音的时候明显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忙去洗手,说道:“欧阳小姐,您先进屋吧。”心里却暗自奇怪,先生不在,这位大小姐平白无故怎么就想到要来浅宅了?
没想到欧阳乐音站在花圃外,眼睛盯着浅且歌,不动身。
伯无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视线,呵责着那个佣人:“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欧阳小姐领进屋去!”
欧阳乐音瞟了他一眼,开口道:“这就是那位每天来浅宅报到的浅先生?”
伯无笑:“欧阳小姐也认得么?”
欧阳乐音“哼”地一声,冷着脸,直接说道:“我要跟他谈,管家你做自己的事吧。”
伯无仍是笑:“这可不合适呢。”
“有什么不合适?”
“这……”
伯无话还未说完,浅且歌已越过他走向欧阳乐音,小木瓜也跑着跟上去。
没想到才走近,一句话未说,那欧阳乐音就对浅且歌扬起了手。伯无一阵惊慌,然后看到浅且歌握住了欧阳乐音的手腕,心才安定一些。
“欧阳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看着伯无明显护着浅且歌的动作以及质问的表情,欧阳乐音甩开浅且歌的手,轻蔑地笑着:“做什么?管家,您不要忘了,我是这浅宅的女主人!我只是教训一些对浅宅心怀不诡的人,还要你来质问么?”
这时,小木瓜怯怯地喊了一声:“爸爸。”
伯无听得心里格外难受,对着欧阳乐音便没有初时的客气:“欧阳小姐,浅宅如今没有女主人。先生现在不在家,您请回吧。”
“管家,你这样维护一个男人好吗?我和行之的订婚宴可就在下个月了!”
她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浅行之曾经很明确地告诉她,他不可能喜欢女人。她巴巴地贴上来,他竟也接受了,却让她更加患得患失。每每浅行之身边有出现同性,她的危机感就会一百万倍地增大。
“欧阳小姐,您请回。”伯无的语气已接近僵硬。
欧阳乐音声音尖利地指着浅且歌大喊:“你这男人真贱,行之都不理你,你还巴巴地贴上来!”
浅且歌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丝毫没有回应。
此时后面传过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贱女人,你说谁贱!”
欧阳乐音回过头,换了另一付表情,笑道:“浅水,你回来啦!”
浅水指着大门的方向,吐出一个字:“滚。”
欧阳乐音立刻冷了脸:“浅水!下个月,我就是你父亲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
“你想摆女主人的谱未免太早了点。不要让我说第三次!滚!现在!”
欧阳乐音“哼”了一声,才踩着高跟鞋离开。
浅水看着她的身影皱眉:“父亲怎么会找这么一个危机意识过剩的蠢女人?他们欧阳家业再大,也不必这样委屈自己娶这么个老婆吧……”每次凡是浅宅对哪个人友好些,无论男的女的,那女人都会叽叽歪歪没完没了地闹,完全不可理喻……
小木瓜细声地唤:“浅水哥哥。”
浅水挂上大大的笑容凑过来,捧着小木瓜的脸心疼地道:“我们小木瓜受委屈了,是不是?哥哥亲五下,就不委屈,好不好?”
小木瓜眼眶中蓄着满满的泪,一点头,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浅水看得心都碎了,一个劲地安慰:“小木瓜乖,不哭不哭,都怪哥哥回来晚了……”
伯无却一直注意着浅且歌的表情,看到他并没有很难过的样子便宽心了一些,建议道:“小少爷,跟浅先生一起进屋吧。”
浅水才要答应,浅且歌却蹲下来将小木瓜抱起,对着他们点点头,便转身往外走。浅水着急地追在后面喊:“怎么了?”
浅且歌一手比划了几个动作,小木瓜会意,对浅水说道:“哥哥,爸爸和小木瓜回家。”
浅水闻言,更是着急:“且歌,你是生气了么?都是我的错,还有那个贱女人最会恶心人,你不要气,我们回屋吧?好不好?”
浅且歌摇摇头,继续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