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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绛轩舒心,“大师兄,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几人谈谈说说,路上遇到几处日月神教之人所设的关卡,林绛轩就把怀里的黑木令牌拿出来晃晃,便再无人敢拦,一路顺利地下了华山。
到了白马庙,恒山派的人稍作休息,煮水烧饭,打尖后继续赶路,林绛轩就留下来等东方不败。
令狐冲临走时拉过林绛轩,有些吞吐道,“林师弟,我有几句话一直想和你说,你听了不要见怪才好。”
林绛轩看看他,“大师兄想劝我不要再和东方混在一起了?”
令狐冲道,“林师弟,虽然不知下了五霸岗之后你有什么际遇,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我知道你的为人,你是绝不会为了贪图权势富贵而不择手段的,所以我自然不会去胡乱相信外面那些个流言蜚语。你又得风太师叔传授过独孤九剑,自然也不是要借东方教主的势力来帮你杀余沧海……可是,师兄我这就不明白了,你何必要委屈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堂堂正正地立于世间不好么?”
林绛轩道,“师兄,我知道你和我说这些是为我好,其实我一直还都在想,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来劝我,以大师兄你的性子,要来做这些劝诫人改邪归正的事情还真是难为你了,”笑一笑,“也难怪你不明白,我也是用了好久的时间才接受自己是个断袖这件事情的。”
令狐冲哈哈一笑,“可不是,我自己本来就是个无行浪子,行事乱七八糟,要我劝人可实在是为难,可是师弟,这断袖可不是好事……”
林绛轩一挑眉,狡黠一笑,打断他道,“说起来,我还是从师兄身上明白过来的,最开始时我喜欢的人可是你。”
令狐冲的笑意立刻僵住,脸上开始一阵红一阵白,嗫嚅道,“林师弟,你,你,我…我不是,我有盈盈了…”
林绛轩道,“行了,不逗你了,大师兄你不用害怕,我能这样对你说出来,就是我已经放下了,我对你早就没有那些想法,”语气转柔和,“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东方,你明白吗?这其实就和你喜欢任大小姐是一样的,与东方他是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有没有权势没有关系。”
叹口气,“你也别和我说断袖不好,这个不由我做主,我天生就是这样了,这种事情是没法改的。你喜欢女子,就找个情投意合的姑娘厮守终身,我也一样,我喜欢男子,那我就找个喜欢的男子过一辈子,我们二人都是真心的,不曾因此做过任何伤天害理,对不起他人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说到这里,停下来微笑看着令狐冲。
令狐冲愕然半晌才道,“这个,师弟你说的好似也有些道理,只是,人言可畏,你知道现在江湖上的人都在怎么说你?你难道从今以后就要一直担着这么一个名声?东方教主和你不同,人家最多说说他有个好男色的不雅嗜好,那些个闲言碎语,讥笑不屑可全都是被你一个人担了去的!”
“名声是身外之物,能有个好名声自然是好,可要是没有,那我也不强求,人生在世,只要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就好了。大师兄,我一向觉得你生性洒脱,什么时候也开始拘泥于这些个东西了?”
令狐冲本是豁达之人,以前是心中根深蒂固的认为断袖不好,是个惹人唾弃的行径,现在看着林绛轩这样风光霁月地站在面前,侃侃而谈,心里便也想,确如林师弟所言,为人就当任意自在,顺应本心,他又没做什么坏事,这几次见他和东方不败在一起,也并不是个巴结奉承的男宠样子,自己又何必多事。
想了一会儿便笑道,“既然师弟你这么说,那我就不来多管闲事了,大丈夫处世理应惬意自在,若是天天关心名声,活在旁人的眼光之中,那也太过辛苦了,不管怎样,你在我心中总是我的好兄弟!日后得空就上恒山来一聚,师兄我必当扫榻相迎!”
林绛轩大喜,能和令狐冲这样把话说开,日后见面不再尴尬实在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暗道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潇洒率性,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深深一躬,“多谢大师兄你能体谅我!”
东方不败时间算得很准,恰恰三个时辰刚到,他就带人进了白马庙,看见林绛轩满脸笑意,不禁有些酸溜溜的,“不就是陪着个尼姑头儿下山吗,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
林绛轩不与他一般见识,问道,“东方,我们这就可以回平定州去了吧?这么长时间没回去,我那些小学童们也不知怎样了?说实话,我还是觉得住在我那挟草屋’里最舒服。”
东方不败微笑,“我也这么觉着,”靠近一点耳语,“只要你明天还走得动路,那我们明天就启程回去。”
林绛轩奇怪,“我明天为什么会走不动路?”
东方不败悠然道,“方才有人在朝阳峰上十分的慷慨大方,可是痛快答应了本座一个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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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田居 。。。
回平定州的一路痛并甜蜜着,在华山朝阳峰上一时不慎,慷慨过头,又不会耍赖的人第二天果然走不动路了。
好在教主大人出行,只要不急着赶时间,那就不会抛头露面的去骑马,而是要乘马车,鲍长老给东方不败准备的马车宽敞奢华,足够林绛轩把铺盖整套搬进去,躺在里面,一边赶路一边休息。
小林子身体不适,脾气就不好,看见东方不败就咬牙切齿,使劲威胁,“扣去那三个时辰抵掉的六次,你还欠我几次啊……?下回你也要摆那个姿势出来!!不然……哼哼………”
东方不败也没想到自己一语中的,后果真的有这般严重,很是心疼他,绝不做口舌之争,温柔体贴,没事就给林绛轩输些内力活活筋络。亏得干这事时只有他们两个人,要是被鲍长老,杜长老等人知道教主大人这样乱用内力,一定要集体捶胸,大叹浪费之极了。
不过东方不败最后还是忍不住客观分析了一下,“和那个姿势的关系不大,主要是因为你不大会调息,还有使力的方法也不对,你要是真的让我摆那个姿势,别说一晚上了,就是再加上一个白天也没事的。”
林绛轩无语,知道他绝没有吹牛,这是什么世道啊,连这种床第之事都是武功强的沾光,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回去好好练功吧。
又听东方不败拉开车帷吩咐人先飞马赶去前面的市镇,采买厚厚的垫子,要大一些,是铺在马车中用的,另外提前准备些软烂滋补的炖品给林公子。
气得林绛轩使劲拿脚踢他,“不许派人去干这种事情,生怕跟着的那帮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我明天还怎么见人啊!”
东方不败好脾气,“告诉他们是本座要用,要吃的就是了。”
林绛轩郁闷,“随你怎么说都不管用,哪怕真的是你要吃呢,他们也会算在我的头上。唉,我的面子啊,江湖上的人风言风语的,我就不多去计较了,反正我也听不到,可是难道还要放任身边这些经常见的人也天天笑话我?”
东方不败摸摸他的脸,安慰道,“这点小事,何必担心,我明天就传令下去,谁敢乱说话,就割了他的舌头,保证他们全都老老实实的,再不敢跟你嬉皮笑脸。”
林绛轩呻吟一声,缩回了被子里,对东方不败的解决方法彻底失望,“算了,我放弃,颜面乃是身外之物,被人笑两下也死不了,让他们随便笑吧,我,我不介意就是。”
过了两日,林绛轩总算恢复正常,不用再整天倚在马车里闷气,心情随之转好,一行人游山玩水,一路逍遥地回了平定州。
快到地方的时候林绛轩和东方不败等人分手,他们回黑木崖整顿教务,林绛轩自去平定州城郊外的自家农舍。
一进小院就看见了正在院中洒扫的小绣姑娘,看到他回来,扔了扫帚就冲过来,眼圈一红,差点没哭出来,委屈道,“小林先生,你不是说出门几天就回来的吗?怎么,怎么走了这么久啊!我和何婶娘说了好多次,都担心死了,就怕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村里的小家伙们还有他们爹娘看见我也次次问,我,我也说不出你去哪里了…”
不一时隔壁的何大婶领着两个小外孙也闻讯赶来,拉着他又是好一通埋怨,林绛轩安慰了半天,又将沿途买来做小礼物的一些花布,香粉送给她和小绣二人,何大婶很是高兴,又很替他肉疼,“你这后生,怎么总这样,大婶年纪大了,用不着这些东西,早就和你说手中有钱也不能乱花,要留着娶媳妇呢!”
林绛轩微笑不答,心知娶媳妇这种事怕是和他今生无缘了,只不过有人这么替他着想,他还是很高兴的,这小乡村中民风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