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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看越像,越想越对,赶紧在字里行间寻觅踪迹,琢磨玩味。
吕相见这清峻冷肃的王爷被信气得(?)脸红,继续蛊惑道:“王爷,您也是皇子龙孙,大家都是皇室血脉,何必久居人下呢。”
刘彻终于认真听了一句。
“久居……人下?”他重复一遍,阴着脸重重一拍桌子。
“正是,王爷怎么能久居人下呢。”吕相觉得自己琢磨透了这个王爷,十分笃定的重述。
刘彻气的没拿住信,白绢被风一吹,落进火盆里,瞬间燎尽。
圣旨啪嗒一声掉地上。
“来人!来人!都给我滚进来!谁放这个老匹夫进来的!把这个老东西拖出去打,往死里打,打到死为止!”刘彻怒气攻心,恨不得捏死他。
又将烧掉信笺的火盆端起来,狠狠砸了一地火星。
幸好他过目不忘,将那信默了,时时拿出来回味。
楼船将军一次指着儿子的鼻子:“老子把你养这么大,怎么就养了个武夫,一字不识,老子看你就是老死了也封不得侯。你就不会学学人家胶东王,骑马打仗还手不释卷的读兵书?”
刘彻瞟两父子一眼,肃穆的看信。
十二月,刘越与诸臣在郊外迎胶东王回京,又至前殿奖赏各人功绩。
刘彻回寝宫沐浴,换了身燕服,参加傍晚的庆功宴。
终于再度见到弟弟,刘彻憋了几个月,在宴上拼命给刘越灌酒。
刘越为他的大胜高兴,又被以有心算无心,很快醉倒了。他抚着额让将士们继续庆祝,带春陀回寝宫。
歌伎从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唱到客从远方来,遗我一书札。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又唱到思君令人老,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刘彻估摸差不多了,揽衣而起,推了众将的挽留回殿。
刘越正伏床一场好睡。
他回想梦里刘越承受恩泽的喘息,喉咙干涸,嗓子发哑,令宫女宽了衣,俯身按着刘越的肩膀,压住身体吻下去,口中果然尽是甘甜的酒味。
刘越微微清醒了点,醉眼朦胧的,被动的任他舔吮。
刘彻受到激励,愈发深入,吻的刘越喘不过气来。
不过他很快郁闷的发现,梦毕竟只是个梦。
梦里刘越声清腰软易推倒,在他的挑逗下喘息连连,而现实中却完全不是那样。
刘越醉是醉了,可刘彻才强势了没一会,就被刘越顺着记忆轻易的翻身压倒,尔后吻得他全身发软,大脑茫然,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刘越的唇徘徊在锁骨与脖子之间,柔软的摩擦吸吮,不轻不重的咬着嫩肉。
绵绵密密,如万蚁啃噬,挑的他心痒,偏就不到重处。
他盘算落空,被挑逗的迷迷糊糊,既羞且恼。
待反应过来,已经不可自控的低低呻吟起来。
两人的身体珠联璧合,体内的摩擦带起酥麻,从脊椎一直遍布全身。
“……呜……轻,轻一点……啊……慢点……混账……”
“……………………”
“……你……哈……别磨蹭了!混账!”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月总有那么二三十天不想码字……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