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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使疲惫,即使不安,也是以温暖我的姿势靠近我。
我总是向前走着,从不回头。因为我笃定的相信,不论我的步伐是快是慢,不论前路是荣耀还是毁损,韩说会一直跟在我身后,绝不离开。
“奴婢服侍殿下穿衣。”几个宫女走上前来。
韩说后退,我张开双臂任她们服侍。
因见了韩说,让我回忆起未央宫,再度头疼起来。还是去刘荣那里拿两颗丹药好了。习惯了这种丹药,一日不服,便有些挠心挠肝的难受。
我穿好衣服,带上两名侏儒和宦者,匆匆离开。
路上,景帝,刘彻,窦太后,王皇后,刘舜,一个个名字在我脑中循环往复。昔日的音容笑貌,如今就是深深的讽刺。
到刘荣的居处,他不在。宫女说太傅请他有话相谈,这倒罕见,以往太傅与刘荣几乎从不接触,这次为何请他前去?
太傅因卦象之事而疏远了我,这次既然刘荣也在,我便也去看看,或许这是打破两人之间僵局的一个契机。
上次我请太傅为我解一解这困卦,他怎么说的:“太子殿下。天地为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炭,万物为铜。吉凶变化,何有常则。”意思是说吉凶无常,算卦之事不可信。这番话让我大为恼怒。
我从不在意卜卦,若不是他算出困卦,我如何会在意。若不是他解卦如此空洞,我何须去找别的术士,以至于暴躁的杀人。
他因此与我疏远,实在不应该。
太傅住在渠园。日光苍白,园子清清冷冷的,松枝断裂,花草杂生。青石板自园门口,到碧墙灰瓦的屋室,铺出一条整齐的长路。
与繁华颓靡的广川王府格格不入,倒像是名士幽居的山谷。
我走上台阶,让门口的侍卫不要通报,且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走廊帘幕重重,木制地板幽幽凉凉的,让人不觉得冰冷。
“刘荣殿下,你已经让太子颓丧到这个地步,为何还不适可而止。”里面传来太傅的声音。
呵,原来太傅早就知道他是刘荣。
“太傅请不要弄错了,在下现在是李荣,与那位前太子没有任何关系。”刘荣却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既然已经不是刘荣,那你何须心存怨恨,抱着目的前来?太子顾惜情谊,如果你只是寻求帮助,太子定会竭尽全力。你却这般行事,待太子的情谊消耗殆尽,你可承受得了他的愤怒?你究竟在恨谁?”
我默默的靠着墙。
“你恨太子?”
“对,我恨他,”刘荣悠悠的说,“他抢走了我的一切,害死了我的母亲,还假惺惺的说他是我弟弟,说他一定会帮我。”
“我怀着目的到他身边,他不是不知道。他却非要留下我,靠近我,听我的虚言,任我驱使,我百般拒绝也不离开。他这样求着我恨他,求着我折磨他,我凭什么不恨他,凭什么不折磨他。”
我望着走廊梁上的彩画,无声的笑了笑。
“你说是我诱使他堕落,实际上阿越这样的人,除非他自愿,否则,谁也改变不了他一分一毫。魏蒙,你做了这么多年太傅,连这一点都看不清楚?不论是阿越还是阿彻,都不是你我能改变的。”
太傅没有反驳。
刘荣说他恨我,却在我不在场的时候,用阿越这个小名亲切的称呼我。人心可真是难以揣摩。
“所以即使你告诉阿越我想做什么,他也不会因你的话而改变。”刘荣淡淡的说。
太傅道:“那么,你真正恨的其实是皇上?”
这次刘荣沉默了。
“你千方百计,离间太子和皇上的感情,就是想让太子怨恨皇上,因为他才是你真正想要报复的人。”太傅肯定的说。
刘荣冷笑道:“太傅未免将我看的太高。皇上如何对待太子,又岂是我能做得了主的。”
太傅道:“你无法改变皇上对太子的态度,却可以改变太子对皇上的方式,我说的可对?从你入未央到现在,你一直是这样做的。”
“太傅既然看在眼里,为何不阻止我?”刘荣讥讽道。
我不想再听,转身离开。吩咐侍卫不得将我来过之事告诉他们。
这段时间的放纵早已让我的心麻木了,这番话不过添了一道隐隐的闷痛。一壶酒,一场歌舞,便可以让它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荣的话倒也对。
有什么不对呢。这些都是我自找的。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是另一回事。以前多年积攒的苦涩,一下涌上心头,虽偶尔也有些甘甜,终究是伤人的,新帐旧账累积起来,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总之,我去刘荣那里去的更勤了。
他似乎察觉了什么,待我愈加隐忍沉默,却添了几分以往少年时的柔和。
我发现,我对他越是好,他就越是愧疚。我越是依赖他,他就越是温柔。
于是我像幼时发现了新玩物一样,不停的试探他,接近他,剥去他一层又一层自我防护的表皮。两人从君臣,朋友,到兄弟,我越来越贴近,暧昧到让他无路可退。
这天下午,我在他榻上,从他手中含过丹药时,刘荣犹豫了半晌,担忧的说:“阿越,这种药,你还是不要服用太多为好。”
“可是不服这药,我会头疼的。而且一天不用,就感觉似乎少了些什么。”我枕着他的腿,捏起红药,对着黯淡的微光细细看。
他许久才开口:“这药用的多了,你便一日都离不开它。”
“离不开又何妨,我至不济还是个藩王,难道吃不起这药?”我望着他笑道。
“可是……”他还没说完,我便起身,用唇堵住他的嘴,将他压倒在榻上。药丸掉落一旁。我不容置疑的抵着他的腿根,让他不能乱动。一边开始剥去他的衣衫。
唇舌分开,刘荣深深的喘着气。
“太子殿下,你别这样。”他的焦急有些认真了。因为我的动作没有一点迟疑,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刘荣哥哥,别叫我太子殿下好不好,叫我阿越。”我用商量的语气恳求道,同时露出笑容。解开他的腰封,轻轻抽去深衣的带子,里面是白色的中衣。
其实以曲裾的样式,不必解开衣服,也可以。只要掀起衣裾就好了。可是刘荣这样动人的身体,藏在衣服里太浪费了。
我含着他的耳畔,将盈洁小巧的耳垂,舔的湿漉漉的:“刘荣哥哥,你这样关心我。我很感激……你真美。”他从耳根到耳尖,瞬间通红一片。身体往后缩着要逃走。
我按着他,既不让他觉得疼,也不让他移动分毫,继而揭开中衣。他的肌肤因触到寒气,微微颤抖。
“阿越,你别这样。”刘荣是真的吓到了。向来沉静无波的双眸,泛起波澜。
我在他如玉的肌肤上游走,时轻时重的摩擦着他的小腹,笑道:“刘荣哥哥,你想让我怎么样。”
我往下抚摸,听到他轻微的抽气声,便继续挑弄起来。刘荣的声音似要哭了:“阿越,你别这样,你别这样,至少,让她们出去好不好?”
他是指殿里侍立着的宫女。
我手中未停,在他耳边道:“不用担心,她们都是我的人,不会到处说的。”
七年时间,刘荣现在只比我略高一点,而力气上完全不如。
“阿越,你是我弟弟。”他拼命忍耐着我的动作,然而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晕出的片片绯红,将他的感受尽数泄露。
“可是我想要刘荣哥哥啊。”我轻轻笑道,在他即将到顶点的前一刻停手。
他因这句话微微失神,我褪下他的亵裤,从宫女手中接过瓷瓶。他的顶端因欲泄不得,渗出丝丝液体。我挑起一抹药膏,轻轻涂向他臀间的幽谷。
先是在周围打着圆,继而将手指探进去,他抗拒着,内壁因紧张而收缩,我安抚着他,将凉凉的药膏,仔细的涂抹在他体内的每一寸。
出来的时候,内里变得温热而绵软,还带着微微的濡湿。宫女为我解开衣服,我抬起他的腿,在他伤痛无奈,而又羞燥欲死的目光中,一点一点深入,他闭上眼睛,想要逃避。可是随着我的动作,忍不住泄出难耐的呻吟。
我碾平他体内每一寸皱褶,正因他害羞的全身绷紧,那紧密相连的触感,紧致而湿润,愈加销魂。
我亲吻着他的脖子,冲撞着,碾压他体内那最为敏感而柔软的地方。
他的碎发粘了汗,散乱的贴在脸颊,因我的动作而难耐的弓起腰。白皙的肌肤泛着潮红,仿佛有雾气氤氲。蹙起的双眉看起来是那样脆弱。他渐渐抛开了一切,紧紧的抱着我,修长的双腿一直绷紧到趾尖。
我也回搂着他,在他眸若含波,即将到达顶峰的前一刻,在他耳边道:“况且,寡人是太子,你是先生。这样做有何不对?你不是一直这样告诉寡人的吗。”
这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