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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忌听不懂,便偷看了一眼要离,要离扫了一圈楼里这些穿红挂绿、姿色贫庸的胭脂俗粉,左看不顺眼,右看不称心,道:“公子,你把银子拿出来啊。”
“要多少?”
“全拿出来。钱越多,货越好嘛。”
庆忌瞪了他一眼,便把随身携带的一小袋黄金放到台面上。
老鸨一看这鼓囊囊的一袋,就知道都是干货,登时心花怒放、喜笑颜开。
要离吩咐道:“选两间上房,把你们春满堂的头牌都叫出来,我这位兄弟善通琴艺,最好能找一位多才多艺的姑娘来服侍,倘若服侍的我兄弟高兴满意,可远不止这点银两,懂么?”
“懂懂懂!老身明白,老身这就下去吩咐!”老鸨将银两蒯进兜里,快步下去打点了两间上房出来,又把春满堂里的头牌莺莺燕燕粉蝶翠珠等等等等,十几位姿色不俗的姑娘领到要离和庆忌的房间,供两位享用。
房间紧挨着,要说这墙板的隔音确实不怎么奏效,老远的几间房里传出来的男女床地之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要离正好像喝了催情剂,上楼这一路都听着耳边传来的激烈之音,把他臊个透心红,身子热得火烧火燎一般。跟庆忌临别时,庆忌还担心的回头凝望他一眼,看要离那德行,真跟得了骇病差不多。
“爷,讨厌,你都只喝红红敬的酒,小紫敬的酒还没喝呢。”要离左拥右抱,七八个妓1女像黏鱼似的挂在他身上又磨又蹭。
起初要离美!美得差点没留鼻血,没几杯酒下肚,他就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这些女人身前的两块肉球晃来晃去,晃的他心烦意乱,那覆盖狐臭味的胭脂香熏得他头晕目炫,“爷,这酒可并非普通的酒。”
“哦?还有什么其他功效不成?”
“爷好坏哦,什么功效,试过不就知道了。”
“哎……姑娘,姑娘。”要离摇了摇头,道,“有没有胸小一点的姑娘,你们这太……”要离提出的要求引来妓1女们一阵汕笑。
“奶大不好么,还有人不喜欢奶大的!”
要离也跟着一起笑开了,换来两个较为单薄的姑娘近他身边来,又是一边饮酒,一边看这些红尘女子在自己身上爱抚摸索、发出阵阵浪1叫。
“姑娘姑娘,有……有没有底下带棒棒的姑娘。”要离揉着骑在他身上的妓1女的大腿,越摸越情不自禁的往更里侧探去,伸进亵裤一摸,空荡荡湿漉漉的,要离的身子也瑟索了一下。
妓1女们听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官爷真会说笑,底下有棒棒的不都是你们男人!”
要离臊得面红耳赤,难不成自己真想要个男人来服侍?!罪过罪过,几个女人上下齐手,在这个力拔山兮的盖世勇士身上下足了媚功,可软磨硬泡了半个时辰,还没有提枪上阵!这些素来吃惯荤星、如狼似虎的女人们禁不住私下议论:“哎呦,年纪轻轻不会不举吧,一贯奏效的壮阳酒都喝下两坛啦,怎么还软啪啪的……“
忽然一股欲1火急冲要离头顶!要离再也按奈不住,他粗噎着嗓子大吼:“滚!不准留在这里!全部给我滚出去!”妓1女们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魂不附体,一个骑在要离身上的女子整个被要离推下床,四脚朝天的摔倒在地,好不狼狈。
妓1女们面面相觑,小声交耳道:“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不会是说他不举被他听去了?”
“怎么可能,那么小的声音……姐姐、姐姐快看啊!他的那个、那里变得好大!”
由于壮阳酒的原因,要离现在完全是兽性大发的状态!他忍着脉动,吃力的赶跑了所有妓1女,他躺在床上,无奈身下的巨物越来越肿越来越热!就像囤积已久的堤坝,潮势凶猛,眼看着就要决堤!要离脱光所有衣物,裸在床帐里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吐息越来越浑浊,双手难耐的套1弄着热源,顶口流出的蜜液沾湿了他的大手,他更加剧了手里的动作,而脑子里却全是庆忌更衣时的画面!
庆忌的身体就像那身白衣一样,白玉无暇,一尘不染,还有他肩头莲花形的胎记,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芳香!三年前还纤细的少年之躯,一夜之间长成成年男子一样强健的体魄,不知道那圆润的肌肤摸起来会是何等销魂的味道!不知道他前面的粉色肉1棒有没有发育出绿化带,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正常男子一样在早上醒来时遗1精……
“啊啊—”要离居然呻1吟出口!他幻想着此时此刻庆忌正跨坐在自己身上,用他青涩、潮湿的花道,反复吞吐着自己的阳刚……一想到这些,要离腰胯和手上动作的越来越猛烈,好像他在不顾一切的给予!身下的床柙因为要离过于激烈的款摆而发出超负荷的“嘎吱嘎吱”声,一声强过一声……
“庆忌、庆忌!夹、夹紧我,交给我!”
……
庆忌放下手中的翠竹,他刚刚吹奏的一曲优美又动听的曲子,迷得几个妓1女仿佛被洗涤心灵一般听得出神入化,更别提那位懂得音律、抱着琵琶的莺莺姑娘了,一曲终了,莺莺姑娘从刚才营造出的意境里走出来,想起了比她卖身还债的夫君,已哭泣的不成声了。
了解这些落入红尘的妓1女们的出身之后,庆忌惭愧的肝脑涂地!试想自己身为一国的国君,有何脸面面对这些穷苦下等可怜的百姓!?
正当庆忌寂静下来沉思的功夫,就忽然听到隔墙传来要离奇怪的声音!要离的声音断断续续,又怪怪的,庆忌竖起耳朵细听:
“庆忌好棒!好棒!庆忌……救我庆忌、救我……”
要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不出事的话,要离不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就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因此庆忌风驰电掣般、疾步如飞冲向隔壁。
要离大汗淋漓,湿得就像刚沐浴出来还未擦身的人一样,床发出的“嘎吱”声越来越响,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控制不住,他无法阻止自己制造出来的灭顶快感,身下又硬又挺的巨柱横穿直撞得顶刺着指缝!终于,在最激猛的一次贯穿动作收势的关头,“噗嗵”一声震天般巨响,身下的床,塌裂了。
“呃啊……”要离滚热的腰臀一碰到冰凉地板,下1体一颤,体内蓄积多时的浊液这才沉甸甸的泄了出来。
要离脱力的趟在地板上粗喘,他爽得灵魂出窍,正在慢慢的找回原魂,果然有壮阳酒效果就是不一样,也许跟地点也有关系,总之,比他平时在自己房间里自娱自乐要舒服百倍!(我绝对不揭发要离每次DIY的幻想对象是谁,绝不揭发……)
从余韵中慢慢清醒过来的要离忽然回想起刚才在床塌之前,耳边似乎传来过一阵“咯吱”的启门声。他微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向门处看去,然而却装鬼似的惊大了眼!
他……看见了庆忌—面沉似海的站在门口看着躺在断床上、双腿大张、双手握柱、一脸猥琐、吟叫“庆忌”的自己!!
要离身手矫捷,一个跟头弹跳起来,他走到脸色十分难看的庆忌面前,不忘擦了擦手,然后捉住庆忌的双肩,也不理会自己此时正一1丝1不1挂的面对着对方,舔不知耻的解释道:“你千万别误会,我、方才我是在练功!一种新创的套数,比、比较特别……”
“不用骗我,我知道的。”
“你知道?”要离骇大眼睛瞪着庆忌,这伙计怎么瞬间什么都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要离尴尬的干笑两声。
“我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要离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得了跟伐夫一样的病。”
听了庆忌的回答要离顿觉汗颜,好吧,异曲同工,回答的够绝妙!人嘛,那个起来确实跟禽兽一样啦。忽然要离压力声音,附在庆忌耳边轻语道:“没错,这是病,是病得治。”
“这病要怎么治?”未等庆忌问完话,要离的舌头放肆的探入庆忌口中,纠缠不放的品尝着庆忌口中香甜的蜜液和湿滑的小舌,就像在沙漠里吃干喝净的旅人终于找到一洼清泉一样,怎么吻也不够,还要一深再深。
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从庆忌的心角悄无声息的滋生起来,那是他活了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要离又何尝不是?!
吻了好久,吻了好几遍,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浑浊急促,肺部的空气几乎排净,要离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口,面红耳赤的舔净从两个人嘴里扯出来挂在嘴角的口液,要离凝视着庆忌下垂而颤抖的睫毛,哑着嗓子低语道:“这样就能治病。”
一厢情愿
**微聊春秋**
要离叫1春:庆忌庆忌;小庆忌!快来给我治病;快啊快。
庆忌:来啦来啦(扑啦啦登场;捧住要离的脸主动献吻)
要离:……
庆忌:……舒服些了?
要离:舒、舒服……
庆忌:奇怪,方才给伐夫治病的时候它还一脸嫌弃来着……
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