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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习想了想:“这样啊,那你有眼光。”
湖面被风吹皱,画舫周围一圈圈的涟漪泛开,明翰赞道:“银梦湖风景秀丽,果真名不虚传。”
花习抬眼望着远处的青青山峦,山映水中,船行湖上,和风丽日,春色绮丽。
明翰接着说:“不过,在下觉得仍比不上花习公子美如诗画。”
“我长得是还可以,”花习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脸:“我男人说我唯一可取之处就是脸了。”
“看来他不懂得欣赏你的其他美好了。”明翰走上前去:“不过我有些不明白,花习公子似乎很在意自己的男儿身,为什么还要终日以女装示人?”
“我男人说我适合。”花习不假思索。
“因为他喜欢?”
“嗯,其实我不喜欢。”
“你可以照你自己的心意来,”明翰望着他娇俏的侧脸:“他在意你的话就不该强迫你。”
“他也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愿意,”花习摆摆手:“哎,他就是任性的男人啦,我习惯了。”
“但是……”
“我警告你,”花习打断他的话:“不准讲我男人坏话,不然我现在就射你个刺猬再丢进湖里。”
“……”明翰适时闭嘴,一会说:“那他们两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花习看向他:“你说怎么办,我看那个云公子鬼主意很多。”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秀才遇到兵,”明翰笑笑地说:“你不如他心眼多,但你武功好,对付一个武夫,秀才是没有办法的。”
花习想了一下,皱眉:“你在讽刺我笨!”
“没有,我真心觉得你现在这样最好,”明翰把手摁在心口:“肺腑之言,绝无虚假。”
花习眨着大眼睛:“那我就相信你吧。”又想了一下:“可是你不是说他们有灭尽刀,那他们也很厉害……”
“你怕?”
花习摇头,说道:“做我这一行,早就阴阳一线,才不会怕。”
明翰只觉得他言语中有酸楚之意,想起他要灭尽刀只不过是为讨男人欢心,更觉得心底一阵柔软。
花习接着说:“你怕吗?”
明翰收起无关的思绪,正色道:“如果灭尽刀那样容易就能使用,落家就不会被灭门了,所以我觉得那把刀非同寻常。”
花习拍手道:“我就知道你聪明,一定有办法。”
“办法是想到了,只是未免有些龌龊。”明翰停顿了一下:“不知道你会不会因此鄙弃我。”
花习笑了:“能拿到刀就好。”
他容姿端丽,一笑更灿若春晓之花,明翰也笑:“那我们到船舱里细细说,正好我还准备了一些小点,邀请花习公子一同品尝。”
、23 花习3
船舱外的水面渐渐暗下来,云泥收回视线,自言自语道:“天黑了。”
周伐早就枕着云泥的腿睡着了,口水从嘴角边流下一点,显然睡得正香。
“也亏你睡得着。”云泥摸摸他的头发:“不怕死啊。”
没有回应。
云泥叹口气,心想果然蠢人心思单纯无忧无虑。其实自己曾几何时也是这样,只是灭族之仇未报,一切都不能任由自己脾气来。
“周伐。”他轻声说道:“如果你因我而死,会恨我吗?”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那把刀,只是如果花习明翰真的要来杀他的话,他也不得不用。灭尽刀一出,身边所有生灵尽杀,毫无例外,因此周伐也会……
云泥靠在船舱壁上,只觉得头开始疼。
周伐是他现在唯一信任唯一亲近的人了,他不想他死,更不想他死在自己的杀气之下。
可是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他不怕死,所有的族人都不在了,他活着也了无生趣,只是现在他不能死,大仇未报他没有颜面去见九泉下的亲人。
“对不起……”他小声地说着,感到有温热的液体坠落。
水滴落在周伐脸上,他的眼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
“你……”他抬起手,揩着云泥脸上的泪,“怎么了?”
云泥不说话,越来越多的泪水涌出来。
周伐坐起身,把他抱到怀里:“唉,我刚才做个梦,梦见你哭了,结果醒了你真的在哭,没事了没事了,不哭啊,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不是的,”云泥抓住他的手:“我怕我会对不起你……”
“怎么会,一路上你不是救我好几次吗,”周伐柔声说道:“而且我自愿跟你的,出任何事都不怪你。”
云泥小声地哭起来,抓住他的手不住地颤抖。
周伐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好说:“哎,先是我哭,然后是你哭,我们俩不要老是哭哭啼啼嘛,不一定会死啊。”
云泥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纤薄的肩头耸动着。
周伐抚住他,又说:“你这样伤心,弄得我们真的要生离死别一样,唉,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别打我,不如我们就把灭尽刀交出去吧,说不定他们心情好了,我们再一求他们,就放了我们呢?”
云泥忽然止住了哭泣,他退后一点,抬起头。
借着窗外的黯淡月光,周伐看见他脸上水色斑驳。
“我骗了你,其实我知道那把刀在哪里,”云泥哽咽着说:“只是,那把刀是没办法交出去的……”
周伐追问道:“啊?为什么?”
云泥摇头,不再说话。
周伐有点着急:“是不是放得很远?”
云泥还是不说话。
“还是说,那把刀陪葬了?”
“别乱猜……”云泥擦了擦脸上的泪,努力平复着呼吸:“周伐,我连累你了,下辈子我一定还你。”
周伐愣了愣,反而笑了:“说什么连累,都说了心甘情愿。”
云泥继续说道:“下辈子我投身为女儿身,必定嫁你为妻,为你生儿育女,无论再怎么贫贱夫妻我都跟你……只是这辈子,我注定对不起……”
周伐吻住他,阻止了他的胡言乱语。
云泥任由他亲吻,安静地由着他来。
周伐吻了一会松开手,低声道:“你我之间,还说什么对不起。”说完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把他抱紧,“能死在一处,我也觉得很高兴……”
云泥靠在他怀里,手指探入了他的衣领之中。
“你干什么?”周伐笑了:“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做?”
云泥小声说:“你不想要我了吗?”
月光照在他亮晶晶的眼眸里,周伐用力将云泥拉向自己怀中,重重地覆盖了他的唇。
云泥主动放松牙关,让周伐的舌头深深地探入自己口腔中,他不懂怎样亲吻,可是他此时此刻想把自己交出去,想让对方完全拥有。
他的舌头JIU缠着周伐的,两人都拼命地想要对方更多。
身上很快燥热,衣物太碍事了,周伐边控着云泥的脸吻他边单手把他衣服拉开,船舱黑暗,但少年洁白的身体明亮地耀眼。
“给我。”周伐简单地说着,将云泥抱坐在腿上,他揉捏着对方纤小的乳首,低头啃咬着他柔嫩的肌肤。
月光映在他的身体上,明暗分明,锁骨处的凹陷是漆黑的,胸口处却显得更加纯白,因为消瘦他的腹部轻微地陷入身体里,因为光影而显得更加深刻和惹人怜惜,他的分身昂扬着,仿佛也在渴望着AI抚。
周伐的大手粗LU地摁住了少年娇嫩的昂YANG,同时他抓住少年的手摁在自己的坚硬上。
云泥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了,那个尺寸惊人的性器更多时候像凶器一样可怖,但是此时,他只想他用那个凶器更痛地惩罚自己。
“进来。”云泥扭动着腰,贴在周伐耳边说道。
周伐忍耐着,喘着气说:“我,怕你痛。”
“只要是你,就不要紧。”云泥伏在周伐肩上,轻轻地用身体拱着他,提醒道:“或许下一刻花习就会来……”
周伐没有再犹豫,他掏出粗硬的分身,顶住少年脆弱的RU口:“那你忍一下。”
他抱着少年的腰身往下按去,坚硬的肉刃如锋利的锥子耸入身体。
“呜……”云泥咬住下唇,拼命忍痛,他紧紧地抱住周伐的脖子。
周伐的动作没有停,事实上他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就和平时的懦弱无能完全相反。入口非常紧,他进入地很艰难,但是他的分身想要更多更紧的包裹。
他用力地压着少年的身体,直至自己的分身完全被吞没。
炙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滚烫的肉刃,而异物的刺RU也让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JIAODONG,铺天盖地的快感从性器传达直至大脑顶端,周伐深吸一口气,大力地抽CHA起来。
云泥没他那么好过,还未适应体内的巨大尺寸就这样突然被穿CI,而且是不断地大力穿CI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啊!啊……啊……慢……”
“闭嘴。”
“痛……”云泥无力地靠在周伐的颈部,求道:“慢……一些……啊……”
周伐把他拉过来堵住他的嘴,中止他的哀求。
画舫在夜的湖面上飘荡,月光照在水面之上,迷离朦胧。船舱幽黑,纠CHAN在一起的ROU体却因此更加鲜活。
ROUTI碰撞的声音掺杂着因痛苦发出的破碎呻吟,反而更加YIND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