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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凌耀愣了一下,赶紧急步走过去,望见男人眉目明朗的脸在山顶夜雪风中冻得微微发红,君王立刻沉下脸皱了眉,拽着他拖进房间。
即使明明知道这个骗子不过是装可怜博同情,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了。
萧初楼低眉顺眼跟着,不声不响。
他越是做出这副样子,玄凌耀越是自责愧疚,明知道萧初楼受不了山庙里的清冷干嘛还要跟他怄气?
“山里夜寒,怎么不进屋?”玄凌耀燃了灯,又点了个暖炉,再把门窗都关好。
忽然腰间一紧,被人抱住了。
男人的鼻息喷在耳边,把耳朵尖烧的火热。
“我在等你。”
嗓音低沉带着浓浓的暧昧鼻音,撒娇般软糯,勾的玄凌耀小腹一紧,暗地里小心翼翼轻缓一口气,心想着这老流氓越来越妖孽了。
他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当然不可能瞒过萧初楼。兢兢业业耍流氓的蜀川王心中暗笑,继续再接再厉,张口含住男人的耳垂,轻轻吮吸着。
温湿灼热的舌来回舔舐,带着毫不加掩饰的欲*望,瞬间红透了耀陛下的耳根。
玄凌耀呼吸一窒,心跳忍不住加快了两分。想到好些天都没给这人碰过,自己也有些憋不住火了,可转念一想他俩在这寺庙佛门清静之地翻云覆雨,会不会太。。。。
就在禁欲许久的帝王被亲吻的浑身发软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外加大祭司可恶的声音:“陛下,夜宿的佛堂已经准备好了。”
这一瞬间,几乎气到吐血的蜀川王真恨不得把这死秃驴倒着插进蚂蚁洞里面,插他个十下八下的!
沾染上些许情欲的眼眸终于回过神来,玄凌耀这才想起到北邙山祈福的头一夜晚上是要宿在佛堂的,不由看一眼沉着脸快内伤的萧王爷,其实不光他,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祭司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陛下淡淡的声音:“。。。。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萧初楼泄愤似的抱着他,恨恨地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玄凌耀疼的一皱眉,又拿他没办法——总不能咬回来,咬来咬去的,那佛堂也不用去了。只好安抚似的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道:“你早些休息吧,晚上凉,多盖点,炉火别熄了。”
君王的嗓音很低沉很温柔,藏着宠溺和安抚——就像在安抚一只要不到肉骨头的大型绒毛犬。
这会儿绒毛犬炸了毛,磨着尖利的牙齿,一爪子拍开门:“慢走不送!”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北邙山上的半夜里,大雪渐渐小了些,雪籽纷纷扬扬仿佛黑夜里乱舞的精灵。
东风呼号着在山间刮过。
佛堂是寺庙群的偏殿,远离主殿群,在松树林曲径通幽处,十分寂静,正切合佛心静和的禅意。
不过如今大玄九五之尊正在里面,这些年在蜀川王调教下更为精锐的天耀卫,自然是不敢有丝毫大意地守护在佛堂周围。
天耀卫虽然如今是禁宫首屈一指的强大武力,实力完全不在当初蜀川“旺财”部之下,不过那也是对于一般高手而言。
如果是面对一位天下间凤毛麟角的大宗师,显然也只能是送死的炮灰。
所以,当堂堂蜀川王趁着月黑风高偷偷溜进佛堂的时候,这些天耀卫是不可能发现的。
其实,就算一不小心发现了,作为深知耀陛下与萧王爷之间那啥啥奸情的贴身护卫,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
从外面看还不觉大,佛堂里面却十分开阔,一左一右两间偏房,中间殿里供着一尊金身佛像,古禅青灯,朴素庄严的质感扑面而来。
硕大的红烛噼啪燃烧着,光洁白净的地上由于帝王的到来铺了一层柔软的虎皮毛毡,四周角落里的青鼎点燃了炉火,温暖着清冷的佛堂,不至于寒夜冻着陛下的龙体。
萧初楼从偏房摸进来,正好瞧见一身纯黑祭袍的君王坐在佛像前椅垫上,正闭着眼虔诚地说着什么。
月华悄然无声倾泻在覆满白雪的青石板台阶上,斜斜打在男人英俊深沉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柔和暧昧的光晕,在此时此刻寂冷肃穆的佛堂里,竟有种禁欲般的性感。
他心中被蛊惑地漏跳一拍,连忙屏息凝神细听去。
“。。。。保佑大玄盛世太平,子民安居乐业,愿朕在九泉之下的先皇、母亲和三弟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愿,初楼一生安平喜乐,能与朕,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听到此处,一股急涌而出的温暖柔情瞬间填满萧初楼整个胸腔,原本那一肚子火气也因为这短短充满深情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
不过,惩罚还是要继续的!
萧初楼暗自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中激动,从黑暗中闪身而出,走近男人用力抱住他。
玄凌耀一惊,下意识扣住来人手腕命门,忽而觉得这个怀抱异常熟悉。
“是我。”灼热的呼吸拂过耳畔,萧初楼二话不说就亲上去。
热情的挑逗让帝王心中猛然一跳,有些惊喜又有些无奈,他伸手摩挲着对方在雪夜里冻微凉的脸颊,温暖在胸膛里渐渐弥漫开来。
萧初楼低低沉笑:“怎么发呆了?是不是因为脑子里期待的事忽然变成现实?”
被说中心事的君王神色一窘,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跑来了,外面那么多侍卫,要是看见。。。成何体统。”
“看见了更好,识相的话就走的远点。。。”萧初楼揽着男人坐在地毯上,一只手扯开衣襟,伸进去捏住胸前一点突起,把玩捻弄。
“免得听见我的陛下动听的叫床声。。。”
这句话刺激地耀陛下大感羞怒,还没开口反击,对方湿热的唇舌已经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描绘着耳廓的形状。萧初楼轻笑着感觉到怀中人敏感的震颤,倏忽往里一探,舌尖伸进耳孔里。
“呃唔——”玄凌耀猛的缩了一下脖子,一阵电击般的酥麻感冲的他血脉倒流,几乎瞬间下面就有了反应。
萧初楼喉咙深处忍着闷笑,余光望见男人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开一条缝,仿佛在渴望着自己的亲吻。在他胸膛上游走的手指使劲一捏,越见卖力的玩弄着早已挺立的果实。
玄凌耀倒抽一口气,用力按住那只肆虐点火的手,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总算找回来一点理智,嘶哑着声音:“别。。。这里是佛堂。。。”
“管他佛堂鬼堂。。。”萧初楼挣开他的手,滚烫的唇从耳垂移到沾染了红晕的脸颊,低声呢喃,“有你在,就是天堂。。。”
估且不论大玄的君王是否知道天堂是什么,在他可忽略不计的绥靖微弱抵抗下,腰间银浪滚边的束带已经在大宗师阁下修长有力的手指间被无助地扯开。
仿佛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萧初楼万分有耐性地一层一层解开耀帝陛下的衣衫。
纯黑的祭袍被退到手肘下,露出男人赤裸的上半身,精瘦的肌肉,英挺的线条,无处不昭示着这具硬朗阳刚的身躯包裹着怎样强大的力量。
约莫是被萧初楼充满欲望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玄凌耀微微别开脸,宽厚的胸膛在心跳剧烈的鼓荡下一起一伏。
被饿了好些天的蜀川王双眼冒着绿光,于是大型绒毛犬终于化身偷腥的黄鼠狼。萧初楼一把将男人双手拉开,猛地把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攫住帝王的薄唇狠狠地攻城略地,激烈地深吻。
绵长的吻,缠绵,濡湿,纠缠,仿佛急切地索取口中所有的空气,像一把燥热的野火在齿缝间点燃,灵巧的舌头相互追逐,几乎忘记了呼吸。
激吻似乎持续了许久,久到两人粗重的喘息快要让脸颊上蒸出薄汗来。
萧初楼稍稍抬起身,看着素来深沉稳重的帝王急促的呼吸,那双漆黑的眼眸渐渐染上情欲的味道,那简直是无法抗拒的蛊惑引诱。
佛堂那尊庄重的金身佛像就在头顶上方,这位整个天下间最为尊贵伟大的帝王就这么躺在此处,身上高贵肃穆象征神圣的黑色祭袍被扯开一半,月色混合着昏惑的烛光映照着他赤裸的肌肤。
就像是极端的禁欲感被迫沾染上淫靡的欲望。
“初楼。。。”下身明显隆起的火热似乎有些难耐,玄凌耀修眉微蹙,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滑动着喉结,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
该死的性感!就这么一瞬间,萧初楼立刻感觉到自己硬了。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萧王爷的鼻息越来越重,漆黑的眼瞳愈见深沉,他空出一只手抚摸着玄凌耀的脸颊,掌心灼热,带着浓重的色情暗示。
“我的陛下,真想把你浑身的衣服都粗暴地撕碎,然后将你压在这里,在苍天神像面前,狠狠的侵犯你!”
他俯下身沙哑着声音在玄凌耀耳畔呢喃,毫不加掩饰的情欲,让守礼持重的帝王羞耻的脸红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