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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皮那么厚,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走,他至少会跟我打一声招呼,他至少应该被我辱骂几句以后才走。
我慌乱的拨通他的电话,词我都想好了,你凭什么就这么走,万一顺走我家里的东西这么办,你凭什么不当着我的面走。
然而他没有给我机会责问他,手机里一遍又一遍,"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一个人心死以后,会比任何时候都决绝,与宋小陆如出一辙的手法,甚至比宋小陆更为极致,我以为我可以找到他,却在不久后得知他从学校退学,不知去向。
顾姐对我表面上仍是客气,私下里,视我为无物。过道上擦肩而过,连个招呼都吝啬给我。
我突然感到孤立无援,心里一团乱麻,我还来不及搞清楚对谢孟是何种情感,他却就这么骄傲的消失了。
又或者,我也许根本就不怪他了呢,不管他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我而被利用,毕竟他是真的喜欢我,他的眼神那么真挚。
、第三十八章:尾声
当然,一个人若想彻底消失,几乎没有可能。事件的转机是有一天我无意发现谢孟留下的电脑里,他收藏了很多网址。
点开这些网站,一家一家的浏览,有一家,居然有谢孟的照片,被设为精华贴。而下面跟贴的人,回贴的语气,显然都与他熟识。那些字眼十足的下流。
"小乖什么时候重出江湖,哥的鸡8排队等伺候。"
"人家早从良了,没指望。"
"他原先不是最喜欢我的活,没事就捧着吮半天,现在是不是找到更大的。"
。。。。。。
"只求一夜,3000,如何。"
"30000。"
"一群逼,找只鸭子才1000。这种人还值30000?"
浏览到最后几页,有别人上传的新近的照片。和一个男人在奥迪车里,男人搂着他,下面的注解是:这个是他的新主。
下面跟贴的人骂声一片。
"奥迪男猪角。"
"小乖就这个眼光,赶明儿,老子开宾利去接他。"
"崇宁之花就这么被糟蹋。"
"奥迪哥怎么跟唱<老鼠爱大米>那货那么的神似。"
。。。。。。
看到这一切,说不清内心感受,很麻木。往后的日子,每天蹲守在网站,持续"刷新",等待别人的回复,以期了解他的近况,我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我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对他到底是不是爱。我只知道自己的麻木渐渐变成难受,那些痛苦的因子找不到出口,亦无法回头。
每一天都是煎熬,恰逢公司管理层内斗,孙总倒台,一听说他倒台,底下的人又是欢呼又是喝彩,待到新官来报道时,才恍然明了,我们高兴的太早了。
一张严重内分泌失调的脸,额头上的老褶子能挤死万二八千只苍蝇,俨然一副深宫老嫫作派,偏偏又烫的一头迪克牛仔的中长小卷发,一张口完全就是雌雄莫辨,"这,我上任第一件事就是依照你们的实际能力在工资上有所体现。"于是她上任后的第一月,我领到4800。逼的我想纵火烧死她。
这还不说,什么做业务的员工必须中午回公司打卡,下午五点回公司打下班卡。漏掉一次按旷工处理。我看,就是十个容嬷嬷也没她能折腾。
我手下的员工一月内走四个,搞的下面民声载道。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三个月以后一张辞职信递上去。原本公司效益不好,每月过万的历史犹如大江东去。思来想去,我根本不可能再往上爬,十年二十年依旧是个小组长。辞职信递上去以后就是漫长的等待,横竖无事可做,每天待公司里,上上网,炒炒股,看看电影。就这么,扳着手指数日子。只要不去想那浆糊一样的情感生活,煎熬着,也有那么点熬出头的意思。
时间过的很快,白驹过隙,不过尔尔。青春时总说时间太慢,可回忆起来,时间原是这个世间最残忍的物体,看不见捉不着,一个转身,什么都没留下。
三个月,足够我沉淀自己的情感走向,结论是,我是无药可救的人,因为谢孟离开以后,我想的最多的并不是他,而是谢蒙。严格说来,对谢蒙的思念从未终止过,甚至于,是同谢孟做2爱的时候,我会幻想,绞在我身上的双腿,他的主人不叫谢孟而是一个叫谢蒙的男人,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每每浓黑的睫毛覆盖眼睛,我的血液随之而动乱起来,于血管中胡乱流窜。 很早以前就明了的道理,他是我迈不去的坎。
我想他,虽然已经做的够好了,承诺不去打扰他,我便努力控制任何有关他的欲念,可是我要离开这座城市了,我要去一个能容得下我的地方。
这一次,我不想再控制自己。哪怕偷偷看他一眼,哪怕听听他的声音,怎样都好,只要让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
说做就做,像个贼,潜伏于他家附近。跟踪的工作不好做,从早上开始蹲守,他却直到中午才现身,他看起来依旧是那么忧郁不安,并且脸色苍白。一副拒人于千里的神色,一路走到附近的小卖部,一分钟不到拎着一袋食盐,匆忙拿回家,他没有注意到我,我承认,我内心充满一种矛盾的希翼,既不希望打扰他,又渴望着被他发现。
冬天天黑的特别早,零零星星有几粒雪花洒落,我固执的蹲守在花坛,明明可以打电话,我却觉得他还会再下来。
第二次,我蹲守的位置于空荡荡的大院里显得突兀,他发现我,小心的叫我名字,"宋威,宋威,是你吗?"我一下子抱住他,那熟悉的温热滚滚而来,而我,像是受到极大委屈的孩子那样不肯放开。
"你是不是一直在这儿守着,今天早上就在了,是吗?"
"。。。。。。。"
"你怎么就穿了一件毛衣?"
我还是抱着他,"谢蒙,我太想你了,想的都疯了。"
我轻轻咬他的耳朵,他不自然的闪躲,两颊通红。退出我的怀抱,"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我不要他走,握住他的手,"你陪我一小会儿,我。。。。。。"突然打结。
他看着我,眸子清润而令人着迷,"要不上去坐坐,家里就我一个人,黎欢带着孩子上她妈那儿了。"
我不知道我还可以得到这样的恩赐,内心雀跃,随着他一起上楼。
一推开门,一眼望去,很乱,婴儿用品随意堆放。空气中充斥浓浓奶味。
谢蒙脸红起来,"现在都不爱收拾了,家里有小孩,怎么收拾都乱。"
他收捡沙发上的衣物,让我坐下。
"过的还好吗?"我问道。
"昨天才大吵一架,生完孩子的女人精力特别充沛,吵起架来,没完没了,"他自嘲的一笑,"吵完架就回他妈那儿,我早烦了,她以为我会跟她服软呢,可笑。"
"如果过的不好,我会。。。。。。"
他打断我,"我必须对孩子负责。"我追逐他的目光,所幸,那里面的东西还在,幽幽的,浓浓的,情意。
"能让我亲一下吗?"我恳求,实际并不予时间给他考虑。一口吻下去,我笃定他不会推开我,因为,分明他还念着我。
我拥着他,看那团挣扎的火苗渐渐熄灭,再窜上来时,却是□。
按住他的双手,亲他,咬他。坐在他两腿间,用身下的坚硬逗弄他。还是那句话,"我好爱你。"
他迷蒙而又不知所措,被动接受我的热吻,吻他的耳垂,吻他的嘴角,吻他的脖子,吻他的锁骨,吻遍他全身。舌头滑到他锁骨时,他猛地推开我,"别再试探我了,我认输。"
"你没有输,你怎么会输,念念不忘的那个人明明是我。"
他抱头,"宋威,你让我太痛苦,你走吧,我们不适合见面。"
"我可能会去南京,"停顿,稍作思量,不知这样的理由如何,"所以,没有控制好。"
他喃喃,"要走那么远吗?南京。"
爱,不再是我能轻易说出口的词汇,说太多,反而显得空泛。
再吻下去,他不再拒绝,紧闭着双眼,或许是想让自己负罪感不至于太强烈。
剥开他的衣服,轻柔舔舐他的皮肤。久违的湿滑温软,然而,他颤栗的身体明白无误的表明他的犹疑,而此刻,惶恐不安的不止是他,还有我。
盲目的舔舐,竟不知下一步如何进行,到最后,是谢蒙解脱我,"你不想,我也不想,睡了吧,明天你早点回去。我们这样不好,以后都不要这么做。"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纠缠,从这一晚过后,我们便永久成为对方心底的痂。躺在一个人客房,脑袋闪过无数个相拥的夜,以及那肌肤相亲时的暖意。我从未像今夜这样明了过,爱,不一定非要在一起。
我睡客房,他睡主卧。一道墙隔开了混沌的过往。
凌晨六点,向沉睡中他告别,轻轻一吻比过千言万语。他的睡颜安宁,卸下防备之后最赤诚的模样,真的让人好生喜欢。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敏感,稍有动作一定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