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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那浑圆雪白的翘臀不停地往里紧缩着,颤抖着,楚京的手摁在屁股上,可是依旧无法阻止它的动作,他哼叫着,整个人都狂乱起来,眸子红红的,有些发直。
在推翻了桌椅后,楚京终于老实了下来,扑到在床上,仿佛到了发情期的狗儿一般,抱着床上的衣服,疯狂地扭起腰来。
“啧啧,你说,如果是被你的城哥哥看到了,会怎样?”走上前来,扁山岳把楚京颤抖的身子抱住了,楚京的眸子红红的,秘密妈妈的看不出里面有些什么,扁山岳压住他动个不停的身子,抬手把住他的大腿,拉起来,将自己的身子沉了下去,对着那处流着粉色液体的温湿深邃,慢慢挤了进去。
“嗯,哼嗯!啊……”
楚京叫着,扁山岳眯起了眸子,头一次进入男人的身体,比他料想的感觉还要好,可以说他从来不知道,世间的男子身上居然也可以有如此销魂的所在。
不同于女子深处的宽敞,即便他此刻已经入到了深处,依旧被夹得紧紧的,他几乎要尖叫出来。
那幽径绵长深远,却异常窄小,湿润的仿佛雨后的石板路,温热的好像被火烧灼的泥土,柔软的就好像是连着自己身上的肉。
来回送了几次,逐渐适应之后,扁山岳的速度急切起来,他把楚京的腰垫高,手撑在身体两侧,快速地捣着,比动作的最快的捣药杆还要快,还要猛。
楚京叠声的叫着,被垫高的挺翘不停的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拍扁再拍扁,啪啪啪啪的声音带着侵略的节奏,似乎永无截止。
千百来下后,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从那幽秘里退了出来,把楚京反过来,抬起他的双腿摁在胸口,再次捅了进去。
这次,他尝试着把原来用在女人身上的法子用在了他的身上,扁山岳将自己的重量大部分压在了楚京的身上,抬起了自己的脚,让自己所有的支撑全部都集中在楚京的身上,这个动作让原本已经深入的孽根进入的更深了,似乎连着的那对蛋子都要跟着挤进去了。
晃动腰身,男人用手撑起身体,让原来腿上的重量都集中到了楚京的臀上,打着圈钻了进去。
“啊啊!”摇着头,楚京惨叫着,那被深深捅入的部分被挤压地流出了不少粉色的汁水,不过那挺直的男物却一直没有软下去。
继续着钻井的工作,扁山岳在把楚京压的几乎喊哑了嗓子之后,才解开了绑住他的发带,那硬邦邦的东西一股一股地把里面的浓液吐了出来,弄得两个人身上都是,楚京被男人摁着吞咽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再次被男人压在了床上,好一顿猛干。
放到了后来,药效过得差不多了,楚京的神志也稍稍回笼,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只有任着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体内鼓涨涨的,似乎囤积了不少东西,楚京想到男人把东西不停地弄进他的身体,就猜到了自己感觉到的胀是怎么回事,心里一阵恶心,偏偏身子还被人压着,让他几乎要吐出来。
“唔嗯……”楚京觉得整个眼眶都酸了,将是有人往里面撒了盐,刺刺的,让里面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掉出来。
“舒服的想要掉眼泪了吗?”扁山岳捏起楚京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我以为只有女人会在床上用眼泪来让男人心软,呵呵,这点,你倒是和他们很像啊。”
颤抖着嘴角,楚京紧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也不去听,他在心里的祈祷最终还是碎了,没有人来救他,不论是最初期待的那个人还是后来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则,都没有,谁都没有。
“你在抖,是兴奋?还是怕了?”扁山岳从楚京的身体里快速的撤出来,扯动着楚京的身子跟着一震,在他没有准备好的时候,马上又冲了进去。楚京眉头皱起,闷哼了一声,连续的撞击让他的腿根处热热的,似乎是肿了似的,麻麻的有些痛。“不吭声吗?是害羞喽?”
扁山岳笑着捏起了楚京胸口的两点茱萸,试着拉扯然后松开,反复了几次,哪里就微微泛红,微微肿胀起来。
“怕什么呢?你和你的男人做过了吧?既然都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害羞什么呢?”扁山岳一边把玩着楚京的身子一边说话,屋子里的柴火声噼啪作响,木门隔绝了外面的风,天上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在城外不远处的青竹林四个身手不凡的身影缠斗一处。
“我说过,我没有绑走你夹少爷!”被三个围攻的男子且战且退,似乎无心恋战。
“哼,城缺你快点把我家少爷叫出来,否则,别怪我静宵楼无情!”三个白衣人手持长剑封住了城缺的所有退路。
“谁是你家少爷!报上名来,也好看我是否真的认识,如果耽误了我的大事,就交出尔等项上人头!”脾气再好的人也有发火的时候,今日城缺提早就出了城,还没等到地方就被这几个人缠住了,口口声声让他交出自家少爷,看他们三人的功夫就能知道他们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为了避免结下仇怨,他一退再退,偏偏这些人纠缠不放。
这怎么能不让他恼火!
“放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赢过我们三兄弟?如果你今天赢了,我们兄弟三人就此退出静宵楼,归隐山林,再不问江湖事!”三个白衣人原本就是三兄弟,练武的功夫相辅相成,每次任务不论对方几人必定会一同对敌,同进同退,伊如一人。
“废话少说,动手吧。”刚刚回到中原,原本城缺并不想招惹那些势力,倒不是他自己怕什么,万一要是哪一天遇到了什么敌对势力,他自己一个人还好说,到时候如果带着楚京,一个照顾不周就可能酿下大祸,他不想让楚京跟着自己受到这些威胁,不过此刻也是顾不上那么许多了,落到那个男人的手里,他也说不好楚京会遇到什么情况,与其担心这些还没发生的,不如先把人就出来,以后再做打算,实在不行就直接带着楚京去边塞,哪里虽然环境粗糙了点,但是胜在逍遥自在,如果能在那里与心爱的人过一辈子,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四个人在雪地里你来我往,分不出高下,谁都没有发现旁边掠过去的一条黑影。
小茅屋里,扁山岳发泄过后,从楚京的身上爬了起来,用从楚京衣服上扯下的碎布擦净了自己的那活儿,穿好衣服,看着楚京模样凄惨地趴在床上,轻轻一笑,走上前去,手罩住了他的屁股,肆意地抓捏了两把。
“好,想不到你的味道这么妙,可惜了,你的屁股被那个男人用过了,否则,我会考虑让你做的的男宠。”扁山岳说着站起身来,将床上的小块碎布团起来塞进了那无法合口的小小幽径,堵住了那白浊的流淌。“好好回味着最后的温存吧,如果在火熄灭之前没有人能找到你,你就只能自己想办法离开了,否则,光是这个天气,啧啧……祝你好运!”说着,扁山岳转身往门口走去,刚要开门,一道劲风‘PANG!’的一声推开门板,快到极致的一掌狠狠印在了他胸口。不等他的血喷出来,出掌的男人已经来到了床前,一个白色的大麾盖在了楚京的身上,他的身子被男人紧紧抱进怀里。
血喷出来,扁山岳费力地抬手捂住了胸口,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色苍白。
“扁山岳?”男人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冷冷响起,“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碰了我的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罢,扁山岳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跪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眉头皱起,看想怀里的人,他的双眸紧闭,纤长的眼帘轻轻的颤动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上去我见犹怜。
“京儿……”轻轻吻住那颤抖的眼帘,男人飞身离去,跟着他身后出现的人带走了晕倒在地上的扁山岳。
等到城缺摆脱了那三个白衣人的纠缠,从破庙里找到线索一路查到这间小茅屋的时候,这里只留下了火烧后的残垣断壁,再也不复当初的样子了。
男人的怀里很温暖,楚京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却不敢睁开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面孔来面对这个伤过自己,却让自己无限期待的男人。
他终于出现了,却偏偏是这样一个时间。
风雪大起来,男人将楚京抱得更紧,他们回到了最初的地方,那个男人第一次用自己的面目面对楚京的地方。
院子还是那样小,当初假扮楚京母亲的老妇人早已经不知去向。屋子里干净温暖,收拾的一尘不染,原来的那些摆设自从楚京搬出去以后就没有动过。
抬脚跨进我放,李文潇把楚京轻轻放进床里,拉过一旁的被子为他盖好,接着一语不发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