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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薛平贵忽然冒出来的这个结发妻子,她都不知道烦恼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原来,薛平贵也是跟这个女人恩爱过甜蜜过的;原来,他在自己耳边说过的情话,也是在这个女人耳边说过的;原来,他绝情之后,是这么对待一个苦等的妻子的;原来,自己只看到了他英武的外表,从来都没有看清过这个人。
王宝钏躺在床上,浑身乏力。她知道,刚才一番话已经用了她太多的精力,不过她始终是认为值得的,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有一天会生根发芽。
这个皇后已经做了十天了,她还能再活几天呢?王宝钏长呼一口气,无论如何,她也要把事情做完。
“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让小的送一些丸药给您。”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王宝钏看着那黑乎乎的药,笑了:代战公主果然还是善良的,特地送了解药过来呢。
“帮我多谢谢公主吧。”王宝钏看着那丸解药,却并不打算服下去。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十八年来的艰辛和操劳早就把她的身体掏空了,就算不中毒,她也活不长久,更何况,目前的情况很清楚,薛平贵根本就不允许她活着。
她只是一个标杆,一个牌坊罢了。薛平贵之所以立她为正宫皇后,无非就是想竖立起一个“重情重义”的形象而已,而只要她做一天的皇后,她的利用价值就结束了,薛平贵怎么会让一个见证了他贫贱潦倒的女人存在呢?
八天后,正宫娘娘王宝钏撒手人寰,全国举哀,罢朝三天,皇帝薛平贵哭成了一个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代战公主眼里的一丝寒光。
“来人啊,闹鬼了!”
窗外一片嘈杂,薛平贵从新纳的美人身上爬起来,脸色很是不好看:“都在吵些什么呢?”
“皇,皇上,不,不好了,外面,又,又闹鬼了!”掌事太监脸色煞白,结结巴巴的回禀。
“闹鬼?”薛平贵披衣起床,“拿朕的宝剑来,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兴风作浪!”
薛平贵是真的恼火了。自从王宝钏死后,宫里就一直有闹鬼的传闻,而且有鼻子有眼的,越传越像那么一档子事儿,到最后,甚至还传出了先皇后死不瞑目的说法,导致先皇后的寝宫成了人人谈之色变的禁地。
薛平贵可不相信鬼神一说,可他也好几次亲耳听到女子“嘤嘤”的哭声,却是有几分像王宝钏。
次数多了,他也生气了。这个王宝钏怎么这样,活着不讨人喜欢,就连死了都要跟他作对!薛平贵气冲冲的跑到闹鬼地点,远远就看到一袭白衣在飘荡,他大喝一声:“王宝钏,你到底要干什么!”
“奴家死得好冤啊——”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薛平贵,你居然下毒害我,我好辛苦——”
纵然胆子大,薛平贵也吓得寒毛直竖,大喝一声:“呔,下毒害你的明明是代战公主,你有冤,就去找她,何苦在这里兴风作浪!”
“哈哈哈哈——”白影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代战公主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握紧了手上的帕子:薛平贵,你好的很!
闹鬼一事,本来就是王宝钏死前通过自己一些暗地里的事情安排好的,代战公主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真相,并决定将计就计下去。这段时间,薛平贵充实后宫,纳了许多美貌的女子进来。一开始,他还会向代战解释,说是为了那些女子背后的势力,到了后来,他连说都懒得说一声,整天的在温柔乡里徘徊。
代战可不是王宝钏,虽然兵权被薛平贵弄走,可后宫的权利,还牢牢的掌握在她手里。她放出风声,说先皇后死不瞑目,又派人装神弄鬼,没有想到,却听到薛平贵的这句话。
王宝钏的那些话也慢慢在她心头浮现,果然,那个死去的女人看得比她清楚多了。代战一咬牙:薛平贵,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从此以后,薛平贵发现自己生活异常的幸福。代战也不再吃醋了,而是主动给他纳了更多的美女,让他大享艳福。而且,他又发现了一个能干的大臣,嘴巴甜,深得他的欢心,朝中的事尽可以托付给他。因此,当他得知黄巢造反,已经兵临城下之时,顿时吓得站不起来了,却没有发现,他的后宫里,少了代战公主的身影。
黄巢提出条件,要薛平贵交出当年侮辱他的王宝钏。薛平贵忙不迭的将棺椁送了出去,天真的以为黄巢会就此退兵。没有想到,他听说黄巢将王宝钏五马分尸后,又领兵杀了过来。
“薛平贵,你也有今天!”黄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五马分尸的其实是个死囚,而王宝钏的尸体,则是让他根据她的遗愿,火化了。他还要将薛平贵的尸体随便扔在哪个乱葬岗,随野狗啃去,王宝钏的骨灰却是要洒入黄河。
没错,这就是她的遗愿:愿用灰飞烟灭,换得与他,生生世世,永不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王宝钏用短暂的十八天布了一个局,让薛平贵最后死无全尸。或许虐得还不够,不过对于一个古代的女人,只有这么短暂的时间,还是在重病之中,她只有这么做了。下一个故事,火影中的卯月夕颜和月光疾风(一个小龙套,一个小炮灰)。。。
、死(一)
“这个男孩子晚上会过来,如果没有任务的话,你和他认识一下。”
一张照片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并没有将照片拿起,而是迟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父亲大人,这是?”
“联姻。”男人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两个字,“阿良是吉田家年轻一代中最为优秀的男性忍者,而你也是我们卯月家最为优秀的女性忍者。忍者的世界,优良的血统是相当重要的,所以,你们的结合是我们两族为了培养更出色的下一代而共同决定的。”
“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之前和月光家的联姻,你不是也答应了吗,这有什么区别?”
当然是有区别的啊,因为,当年的那一个人,是疾风。卯月夕颜嘴巴微微翕动了两下,却只是低低的吐出几个字:“是,父亲大人。”
吉田良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举止得当,谈吐优雅。饭后,在双方家长的要求下,卯月夕颜和他一起散步时,他也表现得很是温柔体贴。
最起码,他没有青黑色的眼圈,也不会说一句话就咳嗽个三四次。卯月夕颜有些漫不经心的走着,忽然间就笑了起来。
“卯月小姐,卯月小姐。”温柔的男声唤回了她的心神,她不好意思的对他微微一躬:“对不起,我在想其他的事情。”
“没有什么的。卯月小姐身在暗部,一定会很忙,只是平时要注意身体啊。”男人依旧保持着风度翩翩。
——“你平时可要注意身体啊。”
——“某个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体,还跟我说这些话,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咳,咳,我没有事的。夕颜,倒是你,暗部太危险,找个合适的时间还是调出来吧。”
——“什么是合适的时间呢?”
——“等我们完婚后,咳,咳,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呆在家里了。咳,咳,放心,我一定可以保护好你,保护好我们的家的。”
疾风,你这个骗子。卯月夕颜不理会身边男人诧异的眼光和呼喊,如箭一般逃了出去。你明明说过,你会保护好我的,可你连命都没有了,你要用什么来保护?你的灵魂吗?凉凉的夜风拍打在她的脸上,将某种冰冷的可疑的液体,一点一点的吹干。
认识疾风,还是很久以前。从小,她就知道自己是家族联姻的工具,她未来的丈夫是月光家族的长男,月光疾风。第一次会面的时候,她才九岁,正是对异性充满朦胧好奇的时候。可那个疾风偏偏在咳嗽,一副弱不禁风的神态,她当时就异常失望。
“什么嘛,不过是个只会咳嗽的病鬼。”小女孩骄傲的扬起头,哼了一声。
“哪里啊,你也不够漂亮。”小男孩不甘示弱,回了一句。
两个孩子谁都不理谁,偶尔对视一眼,就又都倔强的将眼神挪了开去,仿佛多看对方一眼就输了一般。这样的负气一直持续了很久。
“夕颜酱,听说那个人是你的未婚夫,是不是啊?”虽然不想搭理他,可他们偏偏又在一个学校,一间教室里读书。卯月夕颜很没有形象的向天翻了个白眼:“才没有那回事呢!”
不可否认,疾风的成绩是相当好的,老师对这个身体孱弱,又努力用功的学生也很是偏爱。而这种病弱的样子,出乎意料的让他在女生群中还相当有人气。
“月光君,这是我亲手准备的便当。”
“喂喂,疾风,你这么有人缘的,分一个给我啊。”
“咳咳,你自己没有带吗?”
中午时分,总是有女孩子送上便当,然后,那个吊儿郎当的不知火玄间就会去抢。真是的,一个人的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