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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李铮的表情,咳,我们只能说齐同学晚上可以做好准备了。
吃完饭散夥的时候,李铮拍了拍司南的肩膀:“其实你们既然那麽多年交情了,方法什麽的都无所谓,你只要有那份心,总会好的。尽人事,听天命吧。”
“嘛,好好加油吧。”齐阳景坐在跑车里潇洒的朝司南一挥手,“这个岁数的痴情种子可是第一次见,别打了水漂就好啊。”
看著火红的跑车绝尘而去,司南站在夜晚的街道里,慢慢的就觉得安心了。
慢慢来吧,一定会被鱼儿看见的。
车子送到了修理处,告知要等个一周才行,久违的打车回家,不用开车,坐在後座里的司南想了很多。
“只要有那份心???啊。”
是的,只要有那份心,鱼儿那个人啊,最怕别人对他好了不是。
商人本色的盘算完了,出租车也到达目的地了,司南心情好的哼著小调回到了家。
劲椎还是疼,司南久违的泡了个热水澡,想要放松一下,结果,久违的另一项烦恼也来了。
热水不紧不慢的在皮肤上施加压力,再加上温度的升高,司南只觉得下腹慢慢的揪紧了,瞪了自己下面已经有点抬头的架势的家夥,司南纠结了。
单身的男人这种事情总是难免的,司南有时候借著应酬的机会找个高级一点的地方解决了,有时候在家里也就是看个片子什麽的。问题是,最近一直在纠结鱼儿的事情,一直也没有这个功夫安慰自己,有这个反应很正常,但是??????要怎麽解决?
出去找人就算了吧,没这个兴致。看片子的问题是,看哪种片子?正常的?还是看那种的积累经验?
司南纠结了一会儿,只觉得再纠结这种事情下去自己都要痿了,叹口气,伸手下去。
就这样解决了得了,也省的再洗一次澡。
小家夥还没有完全的精神起来,却也有著相当的分量,司南半阖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到感觉上。
缓慢的撸动,从根上一直到头,打著转的施加压力,再用麽指擦过敏感的顶部,时不时的再在小孔的地方划过,增强快感。
鱼儿的眼睛,带著笑意的弯起,黑色的瞳孔放大到几乎看不见。
司南猛地回过神,难堪的咬住了嘴唇。居然,这样子的幻想。
可是身下的胀痛感却更为强烈,叫嚣著需要的爱抚。
司南苦笑了一下再次伸出了手,闭上了眼睛。男人啊,果然动了心,就控制不住下半身了。罢了,只是妄想而已,就满足了自己吧。
打开了幻想的阀门,於是感觉就更加的鲜明。
鱼儿的嘴,带著丰润的感觉,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露出舌头,又一瞬间藏了回去。如果能狠狠的揪住那作怪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牵引进自己的嘴里,逼迫著他张开自己的嘴,完全臣服於自己的掌控。
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沈重的挺立著,撸动的速度开始带上了急切,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在头部打转,摩擦细小的沟沿,快感窜过脊椎劈里啪啦的打在了脑子里。
鱼儿的身体比自己瘦,可以轻易的圈在自己的怀里,皮肤带著奇特的张力,吸引著自己的手一寸一寸的摩挲,鱼儿的嘴无力的张著,被自己逼著张大迎接自己舌头的入侵,发出呜咽的呻吟,被快感逼红了眼睛。
腿分得更开一点,司南仰著头沈重的呼吸,麽指撸过怒张的背筋,推动著摁压血管,顶端的小孔完全张开,开始分泌出前列腺的液体,让滑动的更加顺畅,一只手加快了速度,灵活的上下滑动,另一只手包住头部,挤压糅摁,麽指摩擦小孔,逼得分身更加激动的吐出液体来。
自己的舌头舔过鱼儿的整张脸,小巧的下巴整个包住吸允,沿著颧骨舔咬,留下鲜红的印记,轻轻的咬他的喉结,鱼儿一定会惊叫出声,压制他的头让他纤长的脖子完全的展露出来,又吸又咬,狠狠的在嘴间拉扯,吸出漂亮的吻痕,谁都看得出鱼儿已经是属於自己的印记,鱼儿呻吟,叫出声来,下身发硬,渴求自己。
在龟头的下面摩擦,最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压过,爽的司南大口的喘息,下面的双球绷得紧紧的,小孔完全的张开,整个分身沈重的跳动,往掌心里凑著,渴望著更大力的揉搓,两个手掌包住了柱身,揉搓著晃动,快感几乎淹没了司南,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追求绝顶的高潮。
鱼儿的柔韧性很好,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柔软的缩起来,为自己的抚摸而颤抖,精瘦的胳膊搂著自己的脖子,仰起头努力往肺里吸入空气。自己的手会抓住他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开始就毫不留情,整个包覆在手心里揉搓,连下面紧绷的小球也不放过,会逼得鱼儿下意识的把下身往自己手里凑,发出低音的呻吟。
力度已经大的几乎觉得疼痛,司南却停不下来的大力撸动,上上下下的连最坚硬的头部也不放过,一边抓著下面紧绷的球体按压著滚动,全身都热的要命,从鼻子里挤出来的声音暗哑低沈,腰部发酸,被想象和现实的双重快感折磨的几乎窒息。
鱼儿的腿被引导著缠上自己的腰,两个人的分身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自己一手搂紧鱼儿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抓住两个人的分身撸动,紧贴著自己的饱满沈重,鱼儿的尖叫声,挺腰加大两人的摩擦,用自己的阴茎去抚慰鱼儿的阴茎,硬的要命的触感,仿佛要交缠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的热度烫的人大口的喘息。
已经顾不上技巧了,身体大力的晃动,浴缸里的水被晃著溢了一地也不去管,喉咙里不断挤出低声的吼叫,风风火火的上下搓揉,湿滑的液体抹得到处都是,整个身体都绷直了,舒畅的感觉打的脑子发蒙心口发软,他快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鱼儿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脖子上,声音直直的窜进心口。
“南子。”
司南瞪大了眼睛仰起头几乎背过气去的低吼,阴茎在手里跳动,他到了,热烫的液体喷了出来,不停下撸动,手里的火热粘腻沈重,一遍遍的挤出精液,直到完全清仓,太久没有发泄过使量变得很大,司南漂浮在高潮里落不下来,整个人发抖,仿佛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自己的心头血,全身的力气都抽的一干二净。
终於发泄完了,跌坐在只剩下一半不到的水的浴缸里,白色的浊液飘荡在水面上,司南大口的喘气,软下来的分身无力的在水里晃动。腿都在发抖,甜美的快感在腰间盘旋不去。司南第一次自慰得到这样大的快感,一次就像是做的筋疲力尽了。
闭上眼睛,司南呢喃出声:“鱼儿。”
作家的话:
一点点肉渣......
哎,大夏天吃羊肉热死了......
一点点肉渣就写得某K想死,等到真刀真枪的时候不得吐血......某K绝不是在承诺会有真刀真枪的!
、第二十八章 姜还是老的辣
第六天的时候,於雨接到了老太太的电话。
“回来一下吧。”
什麽前奏都没有,就是这样的一句。於雨挂了电话,却觉得心里拴上了一大块石头。
该来的总要来的。
於雨难得的没有坐出租车,也许是抱著晚点到就好的想法,在公交车站研究了一会儿,坐上了开完军区家属院的公交车,结果刚一上车就纠结了,车上摆著大大的投币箱,贴著显眼的“投币一元”,於雨虽然多年没有坐过公交车,但本市的公交制度改革还是知道的,可是掏出钱包一看,最小的面额是一张五角──昨天买菜找的。再其次,就是一张十块。
好在不是高峰期,车上人不多,於雨就站在司机边上对著钱包发愣:“师傅,零钱不够怎麽办?”
司机大概是好多年都没有碰到过这种人了,瞥了於雨一眼:“只能多投,不能少投。”
得到了建议的於雨干净利落的扔了一张十块进去,然後顶著满车人看神经病的眼神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了。
公交车比起出租车来还是有不少优点的,起码就此刻而言,於雨并不是很想马上回到老太太那里去,公交车的龟速很是满足了他的需求。
而且速度不快,不至於像出租车似的一打开窗子就被吹得一嘴的头发,迎著风,於雨开始思考要怎麽跟老太太说。
老太太一定是已经知道发生什麽了,只是,自己要怎麽面对那个老人呢。
巨大的愧疚感占满了於雨的心,老太太就这麽一个儿子,却被自己害的,走上这麽条错误的道路,自己要怎麽才能偿还这个过错,怎麽才能治愈老太太受伤的心。
要是一开始,自己不要出现就好了。於雨突然脑子里闪出这样的想法:要是自己没有出现,司南一定会正正常常的找一个好姑娘,让老太太早早的抱上孙子,而不是像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