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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强看着面色沉静的时杨叹了口气,随他去了。时杨到了习家庄的时候习诚文已经起来了,正靠坐在床上看着账本,见时杨来了也挺高兴的。
时杨把汤药让肖林拿下去热一下,然后亲自监督着习诚文喝下。随后习诚文就又想看账本,没时杨给拦住了,习诚文有些奇怪的看着时杨。
时杨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可是想到让习诚文留在习家庄就觉得不舒服,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习诚文,我喜欢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习诚文一惊,脸色随即冷了下来,声音甚至都带了几丝不留情面:“当初救你是我自愿,你不用因此就觉得心有愧疚,就算我因此留下什么病根,我也不会怨恨你。”
见习诚文也误会了,时杨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时机确实不大好,但是不可否认他会求婚的确和习诚文救他有关,只是其中关系他们都想错了罢了。
“习诚文,我不会拿感情来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不是因为感动,更不是为了报恩。我想娶你,只是因为我喜欢你而已,以后我们成亲了你就知道了。”
“我们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丢下诺大的习家庄嫁到你们家去。”习诚文飞快的说完,也不给时杨反驳的机会,忙高声叫道,“肖林,送客。”
时杨见状无奈的撇了撇嘴:“好吧,你好好想想,我明天再来。”
直到时杨走了好一会儿,习诚文在拿开手里根本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账本,望向门的地方,那里只是一些红木家具,自然早没了时杨的身影。
习诚文只觉得心里一团乱,他喜欢时杨,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甚至他自己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只是在看到山贼想侵犯时杨的时候,心里的爱冲破了理智,让他冲动的不顾一切,他才渐渐发现了自己对时杨的爱。
他从没想过能和时杨在一起,自己家里一片腌渍,他不想把时杨带到这样的地方,可是他毕竟是习家的当家,怎么可能真的丢掉习家庄?
可是时杨说喜欢他……习诚文无意识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只要一回想起时杨说的那句话,那里依旧会砰砰砰的跳得飞快。可是,他们是没办法在一起的吧……
那之后时杨连续两天去习家庄都被习诚文给拒绝了,时杨也不勉强,把药交给肖林叮嘱他一定要看着习诚文喝下就离开了。转眼三天,也到了他和时强约定好的时间,他要先把他爹给搞定了。
时强见他心意坚定,这几天又见他跑习家庄跑得勤,也就叹了口气同意了,只说习诚文那边还得看他自己,显然时强也发现了时杨在习诚文那边吃瘪了。
搞定了老爹,时强依旧每天跑习家庄,只是这次时杨在依旧被拒绝的时候恰巧碰到了丁楷,丁楷同样也来是来拜访习诚文的,却被肖林迎了进去。
“丁楷。”时杨心里颇不是滋味,于是本来躲着丁楷的时杨难得出动现身。
“咦?时杨?好久不见啊,听说你跟习少庄主一起出去旅行了?书院居然到现在都不开门。”丁楷见到时杨也挺高兴,回过神跟时杨打招呼,“怎么?你也是来见习少庄主的?”
“嗯。”时杨面无表情的看着丁楷,心情相当不爽,知道丁楷是自己的情敌,也没什么话想跟丁楷说,哼,让你跟我这儿多吹会儿冷风你就少见一会儿习诚文~!
“诶,你们路上好不好玩?”丁楷笑嘻嘻的问,“有没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唔,不过以习三少那种沉闷严肃的性格估计也很难玩起来吧?”
“我们路上遇到了山贼,他为了救我胸口挨了一刀,差点没命。”习诚文可是我的!不管是沉闷还是严肃,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不是吧?他为什么为了救你挨
上一刀?”丁楷上下打量着时杨惊讶道,“他不会喜欢上你了吧?”
“没错,我也喜欢他,我正在向他求亲,但是他不同意。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坑爹的难道我已经衰到要向情敌求支招的地步了?
“啧,问我?你该不会忘了我也对他有意思?”丁楷一脸不爽的说,“你就不怕我搅局?”
“我对他认真的,你就只是玩玩。”时杨说,“对了,你别打他注意了,好歹我们这么多年同窗,我难得喜欢上个人,我可不想因为他跟你翻脸。”
时杨对丁楷只能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之前又因为丁楷对习诚文有意思才对他绕道,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觉得丁楷这个人毫无可取之处,至少丁楷对朋友还不错。
果然,听时杨这么说丁楷撇了撇嘴,虽然不满,但是倒也没有生气:“谁要跟你抢,你自己想法子追去!”
“你平时不是最多花花肠子?”时杨渐渐开始认真起来,之前本没打算找丁楷帮忙的,可是聊了一会儿时杨自己也觉得这种事找丁楷最合适了。
“切。”丁楷不屑的瞥了时杨一眼,“你之前不是诈尸了嘛?要不然你假装旧病复发?”
“假装旧病复发倒是简单,可是习诚文现在自己都还在休养中,到时候还要劳动他跑我家里去,来回折腾多累啊。”时杨皱了皱眉,觉得不妥。
丁楷也皱着眉想了会儿,又说:“那不如时候你快死了?想见他最后一面?让他直接住你家?”
“这种损招你也想得出来?你不会是诚心咒我死吧?让他住我家里,结果最后我屁事儿没有?他会怎么想?”时杨鄙视的瞥了丁楷一眼。
“你不会趁这段时间把生米煮成熟饭啊?”丁楷果断的鄙视回去。
“我是想他答应嫁给我,不是想逼他嫁给我!”时杨没好气道,这么没品的手段他才不屑一顾!
“好吧。”丁楷撇撇嘴,“要是你说你要死了让他给你冲喜他会不会答应嫁给你?”
“这是个好办法!”时杨一击掌笑道,“等他嫁给我了,就说冲喜起了作用,我就好了,不死了,那我们不就可以白头偕老了!哈哈哈!”
“屁个好办法。”丁楷见时杨这得瑟的样子就忍不住泼冷水,“你这不是逼婚,你这是骗婚!”
“骗就骗,能骗一辈子那也是我的本事!”时杨满不在乎的说,以前不是有句话说,骗了一辈子的“我爱你”,到死的时候就是真的“我爱你”了。
“呿。”丁楷心情不爽,时杨却一脸高兴的拍了拍丁楷的肩:“到时候我会给你包个大红包的!”
“得了吧!办喜酒可别忘了叫我。”丁楷一脸没意思的转身走了,也不去看习诚文了。
时杨看了看一直远远等在门口的小厮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让你每天拦着我!过不了几天你就没资格拦着我了!哼哼哼……
时杨高兴的打道回府,和时强和两位姨娘说了丁楷给出的主意。两位姨娘对习诚文印象挺好,知道时杨要娶他自然高兴的同意,只是时强却一脸嫌弃:“这么丢脸的事儿,要做你自己做,我可不参合。”
“爹你参合也成,那这些日子你就别出门了,要是你儿子在传病得死去活来,你这个当爹的还老神在在,那不是显而易见的谎言嘛。”
“随你折腾,我睡觉去。”时强说完转身就走,默许了时杨的行为。时杨见状就与两位姨娘开始商量起来怎么假装了。
、35 种田
商量好的第二天,时杨依旧一大早去了习家庄,脸上被夏姨娘涂了脂粉,看起来脸色苍白。如常的被拒绝之后没一会儿时杨就假装一脸难受的捂着胸口走了。
下午就请了早就串通好的大夫,结果自然是旧疾复发。第二天时杨没去习家庄,关在房间睡大觉,下午的时候大夫又被紧急召到了时家,不过是和时杨一起在房间里下下棋,期间不停的叫徒弟回药房去拿名贵药材。
晚上才送走大夫,大夫出门的时候一脸严肃凝重,第三天一早就立刻又被叫去了时家,在时家睡了一上午补眠,回去之后继续把各种吊命的名贵药材送到时家。
时家在鸿福县是有名的大善人,这县里最好的大夫这两天频繁出入时家,自然有人关心,那大夫不愿多谈,只神情悲痛而隐晦的的说时家唯一的少爷估计没多少日子了。
随后又被请去了时家,这回那大夫当着众位乡亲的面拿了铺子里最好的续命药丸,去时家舒舒服服的看了一下午书才回医馆。
当天晚上习诚文派了人来询问时杨的情况,那老大夫按照时家两位姨娘的交代含蓄的说了这两天时杨的身体虚弱得很快,但是查不出原因,只能吊着命,可是眼看着也没几天了。
习诚文得到消息之后坐不住了,第二天就亲自跑到了时家,此时薛姨娘正带着一个像模像样的道士在院子里做法事,见习诚文来只是招呼了两句,一副神情憔悴的模样。
习诚文的心顿时沉了下来,忙说要去看时杨,薛姨娘只好让人带他去了,此时时强被迫无奈,也只能去时杨房间陪着时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