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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脑子老胡思乱想……两个晚上都不吃饭。】
【他进城了?】赫云满腹狐疑,懊恼地摸了摸头发,怎么没打电话呢?会是因为我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啥都不说的生闷气呢!【你刚说什么几天没吃饭?】
【唉呀!啧啧啧!贵呀,这最少也要六七百来块唉呀啧啧啧……】
赫云干脆进厨房生火准备晚饭,寒雨,寒雨你要什么都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将大锅添满水,赫云强制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决定等会儿一定要跟寒雨好好谈谈。
***
这边,夕阳西下,寒雨收工了。
因为老板最近经常走神,地里十几个工人都注意到了,昨天,他倒车的时候还把后轮给陷进沟里去了,『喀禄一声,吓得大伙都尖叫了,他都没注意,还继续加油门。
【没事儿,不就是想着赶工的事吗?以后不会了。】寒雨又向大伙儿保证。
下车查看车斗上的人是否坐稳了。众人话中有话地揶揄他:
【头儿你这是想媳妇了?】
【老板这是恋爱了啦!只有恋爱的吟才会酱子!】
【头儿你就说出来嘛,告诉大伙儿你爱的吟是我。】
【是额,额跟他都那啥了……是吧,雨儿。】
【噗~~哈哈哈~~】
寒雨当然没理会大伙的调笑,爬上驾驶座,排档往上一推,货车便缓缓前进。
段纯秀坐在副驾驶座上,怀中抱着四、五岁的侄儿,在农地里玩了一整天的娃儿,此时已疲惫地睡在他叔叔的腿上。
【雨哥,晚饭就到家里来吃吧,我煮饭很快的。】
【行了,别瞎忙了,这一老一小的都靠你,你还闲不累啊!】
【唉,要不是自家那个哥哥没用……生了又不养……我早追求我的幸福去了!】
寒雨也不是没看出纯秀的那一点心思。他初中毕业就没上学了,为了供哥哥读书、为了照顾母亲,他一生都在为家人卖命,这几年跟着寒雨才得了一点轻松,工作虽累,也不是他那身板儿所适合的,但寒雨很帮他,从不勉强,好在纯秀还算勤快,召集工人、农药调配、帮他做盒饭啦等等琐事他都会帮寒雨打理好。这几天也多亏他了,要不是他帮忙盯着,自己还……唉!
【咦?你哥哥叫啥名字来着?】
【段纯勋呀。】
【喔,对。好久没见到他了。】寒雨怕这场面尴尬,路途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与纯秀闲聊着。身旁这个座位平时是不坐人用来堆放东西的。纯秀抱着孩子坐后边儿也不方便,他妈这几天身子不适,没法照顾孙子,所以让他带到地里来,不过这娃儿到是挺乖的。
车身一个抖动,震醒了沉睡的娃儿,听到爸爸的名字来了精神,他瞪着清澈的眼睛望着寒雨。寒雨转头看看娃儿,又转头盯着路面,他笑了笑。
【小公子你呢,叫什么名字?】
【段玉儿】娃儿说。
【喔~~那王语焉是你什么人呀?】
【她是我妹妹。】
【哈哈哈,好,不错,要不要娶她做媳妇?】
【要。】
【哈哈哈~~】
两大人都被逗的笑了个开怀,多欢乐的场面呀这是。
***
赫云腰间围了件围裙,在这寒冷的傍晚时分他只穿了件低领毛衣,听见货车的声音便急急打开竹门,走了出来。
还真是巧了!居然被自己撞见了这和乐美好的『一家三口』画面。丈夫驾着车,夫人抱着儿子陪在一边,一家愉悦地笑着。
赫云惊讶,皱眉。
原本没预料会见面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寒雨更是惊讶。也皱眉。
之前,寒雨开着车经过自家门口的时候都会看到赫云等在那儿帮他开门,寒雨也顶多按个喇叭,就朝活动中心驶去。但是今天,他无意识地踩了剎车,车子停了。
那个劳什子地什么『莫非定律』老喜欢捉弄人,经常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专门破坏人的好事。你晚个几分钟,会看到赫云抱着阳光男孩吗?你乖乖待在厨房,会看到寒雨旁边坐了人笑得这么开怀吗?
两人相互瞪眼。
但坐在车斗上的一群人可是不予理会你俩有什么纠结,只听到大伙叽叽喳喳的嘲笑和埋怨。
【瓦~~老板娘跑了又回来了!】
【嗳哟~~要那啥等会儿嘛,先把我们送回去嘛。】
【腻腻歪歪的!】
【头儿,你家里的只穿了件毛衣,你不怕他冻坏了?】
只听见什么张三带着些急切粗鲁说了这么一句,到是把寒雨唤回了神,剎车一松,货车便向前驶去。
、我爱我的村子
二十二
盘里添了点饭,夹上肉片、青菜,赫云端着盘子进了旁边的大屋,这是多久没回自己屋里了?
已经不习惯独自一人吃饭了,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就进到房里的书桌上,坐在那儿吃晚饭。他刚才在厨房里还喜孜孜地做晚餐;肉片炒豆干还用芹菜调色调,炒得油绿油绿的蒜泥菠菜,一回到家就开始熬煮的鸭肉笋子(竹笙)汤,这会儿可炖得色香味俱全了,结果好了吧,忘了为自己端一碗进来。切!
赫云无奈地坐着,这样的戏码太过通俗,怎么自己也变得俗了。他完全没了食欲。
人家笑笑又怎么了?自己没法陪在身边,不能让他笑得那么开怀,人家纯秀就是可以让他快乐你能怎么样?但是心理就是气得难受,不管是为什么,寒雨跟着别人亲近就是不可以。
想来想去,赫云还是决定回厨房去,和寒雨说清楚,看他到底是生自己哪方面的气,说不定也跟自己一样吃味儿了,不喜欢自己跟顺延走太近?
菜香四溢,汤滚烫滚烫的,大锅里的热水、家的灯光,无不呈现着赫云所带来的温暖。有人照顾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寒雨低着头,坐在矮凳子上看着大灶里的火焰出神。那背影孤伶伶的。
【对不起,寒雨。】
寂静里突然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回过头,看到是赫云,又迅速转过头看着火焰。【为什么要道歉?】
【不知道。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是因为我,不是吗?】
【……】
【寒雨。】
【……】
【是因为我,对吗?】
赫云执问,再看看对方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突然不管不顾地向前,一个弯身,从腋下一把将对方搀起,【是因为我吗?因为什么?】
赫云的动作粗鲁,寒雨一个踉跄摔进对方怀里,赫云一把抱住,双臂紧了紧,害怕对方一个转身就把他甩开。
【放开我!】
【我不放!】
闷闷的两男人,一个紧抱不放,一个也没有矫情的顺势趴在对方肩上,烛火朦胧,多少思念,多少孤独,淌成了这条泛着泪光的银河(~~咳咳~~噗~)。
掩藏的情热慢慢浮上心头,伴着一股年轻的冲动,赫云低头磨蹭寒雨的脸颊,有规律地对着寒雨的耳际又吮又咬,没一会儿就激动起来,那里面含着心疼,含着关心,更含着情欲。
寒雨意外地没反抗,顺着那感觉闭起了眼睛,一边沉醉一边发出了叹息似的声音。他被这感觉俘虏,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由恨转为沉沦……他习惯性地搂上赫云的腰,热呼呼的气息在他颈间游走,麻麻的,痒痒的,让他一下闪躲又一下迎上,那啃咬似乎牵系一股疼痛的热潮由他大腿根部升起……。
怀里的人由顺从变得一下瘫软,赫云一惊,抬手握住寒雨的颈子,吻,顺着耳际慢慢移向脸颊、眼睛、鼻子,再缓缓贴向嘴唇,【寒雨……】一声轻唤还没止住就一口吻上对方的嘴……。
【啊!】
没想到寒雨急切地闪开,把脸躲在他肩上,好像吓到了似的。
赫云愣愣地抚摸着寒雨的后脑,脑子一下反应不过来,这人该不会……一下又吃惊地扬起了嘴角,【你,你是第一次……?】
点点头,寒雨不好意思羞红了脸,把头埋在赫云的颈间,说:【你就笑吧你……】
寒雨。。。。。
赫云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来,更加紧紧搂住了怀里的人,他的心跳噗通噗通的,他早知道会是这样,但是突然得到证实,本来的兴奋高兴全部转换成了感动,他不停地抚摸他的头发,叫着他的名字,亲着他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地……。
***
事情一下进展到这程度已经不好意思再闹别扭,但一时之间反而有些尴尬了,因为生气的事再解释,就显得生疏,所以两人都不提了。
两人红着脸端汤、端菜,在小桌上吃完饭,然后又红着脸舀水进木桶里,轮流洗好澡,两人是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和轻松感。
静悄悄的夜,揭开蚊帐,坐上床沿,赫云看了一眼裹在毛毯里的男人,今夜非吞了他不可,最近自我的压抑,还被他折腾的……光说今晚的行为就难以解释,加上前几天的生气和不接电话,就有一连串的交待不清。
把床头上的小台灯关掉,赫云躜进毛毯里搂他。男人没有说话,乖乖让他搂着。没有灯光,掩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