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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会因为一个男人而面露桃花,天皇老子你要不要这么捉弄叶家唯一一个传宗接代的男人啊?
我在磨豆腐的石磨上缓缓趴下,然后被那只以下犯上的驴顶了一下,摔在一边,默默挥发……你们都看不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刚回家,应该能做到周更,如果字数不够一天争取两更。
、第五章
第五章
经过那次和老娘的谈话,我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整理了自己的情绪。
首先,我叶贤是个男人,他姬函也是个男人。
哦不对,我还没有验过他,但是逻辑上他应该是个男人。
那么,男人和男人可以在一起吗?嗯,汉哀帝和董贤开过先例,所以这个应该是既定事实,我就算真断袖也不是第一个拿刀子断袖的人。
因此这一点没有关系,具备了可行性,加一票。
第二,如果我喜欢了那个饥寒,秀秀怎么办?
其实秀秀在我们洛阳西城这片还是很受欢迎的,所以就算少了我一个最佳乘龙快婿;出嫁还是不难的,只不过她可能会伤心一阵子
因此这一点也没有关系,具备可行性,再加一票。
第三,我是卖豆腐的,他是将军儿子。
虽然我自力更生比他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本事大,不过传到洛阳大街小巷大家还是会觉得是我勾搭他的。
这一点……感觉可行性比较低,有损我的名誉。所以,减一票。
第四,我老爹老娘怎么办,叶家传宗接代的任务怎么办?按照他们的年纪再生一个可能性不大,而且万一生个丫头也没用。所以如果我真的成了断袖,爷爷的爷爷还是会把我变成孤魂野鬼,入不了祖坟。
啊啊啊啊!绝对不可以!减十票!
算来算去,我觉得还是不应该选他,成本太大了,对于我种天生的生意人,亏本的买卖是做不得的,所以我决定继续追求秀秀。
可是,我发现只要他出现我就不由自主的看他,然后觉得自己的心脏还不知血压有点问题,这个烂人居然还影响到我的健康,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
因此,我做出了一个决定——离姬函远远地,眼不见心不烦。
也许是我低估了他的狗皮膏药的本领,我躲了没几天就出现了你们现在看到的情景。他,居然还敢控诉我,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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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其实我觉得我们身份有别,还是不要总在一起比较好。”我陪着笑脸一点点挪出他的手臂可及范围。
“小贤,我觉得和你一起玩很开心啊。”他的手臂居然这么长?
“景瑶郡主在等你斗蟋蟀呐,把人家晾在一边不太好吧。”我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蟋蟀?”姬函似乎想起了什么,沉默了一秒钟之后瞬间换上了一张
苦瓜脸。
可是,为什么苦瓜脸还是这么帅,老天爷你不公平。除了智商,你什么都给他了。
“我的蟋蟀死了。”
“什么!”被晾在一边好久至今还没有动静连我都觉得很奇怪一开始明明是在暴走中的景瑶郡主拍案而起,好家伙,掌劲真大!
“景瑶,我的蟋蟀没了。”缓步向景瑶走去。可是,为什么要拽着我,喂,放手啊!
“你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才搞到这只奇蟀,你居然又不和我斗!”郡主大人你息怒,巴掌不要往我这招呼,饥寒交迫体积面积比较大,易击中啊。
“今天早上我带它去晒太阳,没有想到现在这个季节蝗虫比较多,后来一看就只剩下盒子了,我的蟋蟀一定是被吃掉了。”
“你个大白痴!怎么可以把盒子打开扔它一个人在那里,不知道蟋蟀是要好好爱护的吗?”
“可是,都已经没了啊,我也不想的。”
“那今天怎么办啊,本来就是来斗蟀的,一只怎么斗啊!”气鼓鼓得把盒子往桌上一扔,郡主大人,你刚才不是说蟋蟀是要爱护的吗?
“要不今天我们出去吧,反正小贤也在。我们仨一起游春吧?”变脸?刚才还一脸失落一下子多云转晴,姬函还真是人才啊。
嗯?为什么我的脚自己在动?奇怪……喂,我没答应和你们一起去什么游春啊,不要随便帮我决定!放手啊,饥寒!
、第六章
马蜂窝
别问我为什么命途多舛,我当年就不应该给那个饥寒交迫一碗豆腐。
别问我的脚步为何如此沉重,你背着个硕大无比的包跟着眼前两个凌波微步的家伙试试?
别问我为什么短短时间里会折腾出这么大一个包,你问姬函。
话说当时出门之前,只见一个黑影从角落奔了出来,然后塞了个大包给我,你问为什么给我?你给我看看,左边是他们家姬二爷,爷!右边是堂堂郡主,主!不给我给谁?
然后我就反应过来,好家伙,这东西准备这么周全,敢情崔饥寒是早就打算好出去游春的,太阴险了!现在想想那只蟋蟀估计就是他自己扔进鸟窝的,还怪在人家蝗虫头上,啧啧。
不过也许是在家磨豆腐面对着那头倔驴的日子实在太乏味了,不曾想这洛阳的春景居然是这般明媚。如果此刻我身边是秀秀的话,说不定就一时触景生情私定终身了,啊,想一想就美好,她散发着杏花糕香味的温香软玉的小身材依偎着我,两人漫步赏春,探花扑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一不留神就和前面两个人拉开了差距。只能加快脚步追赶。
最后景瑶选择的地方确实很适合踏青,不过我是很难想象这个疯丫头能够安安静静的赏景,也更加不会散发着杏花糕的味道扑在谁怀里,她浑身上下都是金钱的味道,疯子味道!只求这片圣地在我们离开之后能够继续保持原样。
终于可以卸下背上的硕大包袱,一路上累得我实在够呛。饥寒这个烂人居然一脸嫌弃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幽幽地说:小贤,我还以为你挺强壮的,以前都能把我接住。这会背个包都累成这样,你确实应该锻炼锻炼体魄。”
景瑶那祸害还挺挺她那发育并不良好的胸膛嘲笑我!
“有本事你们背着它走这么远试试。”我嘀咕了一句把包甩到姬函脚下。
混蛋,那次你掉下树我是心甘情愿接你的吗?是你砸的太准好不好,更何况你知道小爷我回家躺了多少天吗?我身板再好也不是你说压就压的才不管什么面子里子,反正我就是个豆腐皮豆腐脑豆腐心,累了就得休息,装什么英雄好汉。我迫不及待地躺在草地上摊饼,想我堂堂叶家豆腐铺大少爷,除了嫩白软滑的豆腐何曾背过如此笨重之物啊。
“既然我们都是大人物,自然不做些个小儿女伤春悲秋的闲事,要做就要惊天动地不是?”景瑶
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势,突然蹦到我们跟前说。
“谁说的,我叶贤就是个卖豆腐的,再大也就是个卖大豆腐的,不是大人物,郡主莫打诳语。”我继续摊我的饼,笑话,跟着她惊天动地我还要不要命了,这丫头“鬼见愁”的名号可不是自封的,洛阳人人知晓的事情。
“最近嘛,城里有句话:得马蜂酒者得天下,你们都知道吧?”死丫头脸不红,心不跳地发起官腔,“可恶的是,纵我散尽千金竟然也买不到这小小的马蜂酒。”是了,这丫头好酒如痴。
诶?难怪她一开始就目的明确的往这片地方走,原来早有打算,爹啊,我今天是着了这俩小人的道了!
近日在洛阳城确实发生了一件很轰动的事,不知哪位高人用马蜂酿酒医治好了流行一时的痄腮,而且传言这酒有扶正固本,调整阴阳诸多功能,加之马蜂酒味道特别,比之状元红更甘,比之女儿红更醇,后劲绵长。引得一众好酒之人垂涎,杯酒千金都不为过,被如此吹嘘的马蜂酒在洛阳最大的拍卖行“竞丰斋”拍得天价,一时风头无两。
可是这酿酒的人居然还摆高台,除去治病救人的量多余的一日七杯,不增不减,让人只能思酒兴叹。
怪不得这丫头动了鬼精鬼精的心思,面对这种大事她不做点什么还真不符合她的性格。
“禀告郡主大人,您是准备亲自上阵掏马蜂窝吗?”我懒懒地回应一句。
“非也非也,小贤你觉得我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吗?”
“郡主我看你天赋异禀,必有过人之才。想必应是爬树捅窝的个中好手。”
“姬函,你还记得我这个伤疤是从哪儿来的吗?”景瑶突然把话锋转向饥寒。
“嗯,如果没记错好像是从我家院子那棵果树上掉下来的。”姬函摸摸鼻子,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我。
等等,这俩人早打算好了把我推向火坑,哦不,马蜂窝吗?什么人啊,卖友求蜂的事情居然也好意思干,景瑶我就不说了,不和一介女流见识,姬函你居然还附和!从小到大我没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情,除了没告诉你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