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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更上瘾的哦~~”
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沈慕情恬不知耻地吐著让人脸红新涛的淫词浪语,还故意夸张地动著鼻子左右嗅了两口,那模样当真是邪肆至极。
要放以前,薛霏霏早就涨得满脸通过外加一个白眼恶狠狠飞过去,张牙舞爪气呼呼地抗议“闭嘴!”了,可是刻她却一反常态,只是淡淡瞟了沈慕情一眼,意外地没有恼羞成怒,点点头,轻声道:“你回来了,正好,我有事情和你说。”
沈慕情被她这不冷不热的奇怪态度弄愣了几秒,但听见她说“有事情和你说”,又猛地血气上涌,心窝子一下子就热了。
还能是什麽事,不就是……哈哈!媳妇儿你终於要跟老公我摊牌了吗?这才乖嘛~
薛霏霏转身往客厅走,沈慕情隔著布料又捏了捏裤袋里那个寄托著他未来一生幸福兼性福的天价小东西,表情瞬间狼变:神啊,真恨不得立刻就把前面那个小女人扑倒在地狠狠疼爱一番!可恨现在……哼哼,没关系,反正还有一辈子那麽久的时间呢,霏霏乖宝贝儿,你逃不掉的~~
沈慕情迈开长腿,跟著走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後在沙发上并排坐下。沈慕情生来是个无肉不欢,自己不省事儿也不让人省心的色魔恶棍才一坐定就飞快地挪动屁股靠了过去,长臂一伸轻轻松揽住薛霏霏的肩头,低头凑近她春光大泄的雪白脖颈和饱满胸脯,大吃豆腐,闷笑:“来宝贝儿,霏霏小心肝儿,你要跟老公我说什麽?老公我洗耳恭听~~”
薛霏霏淡淡一笑,竟没推开沈慕情为非作歹的大头,任由他下流动作。
黑白分明的大眼扑闪扑闪,滑过几许复杂的情绪,低声道:“不用你洗耳恭听,只需要你实话回答,沈慕情,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家,到底是干什麽的。”
“……”沈慕情的邪笑瞬间僵在嘴角。他刷地抬起头,一张妖孽容颜是少见的被吓傻了的惶恐震惊。
薛霏霏转过脸,目光平静淡然,直直望进沈慕情的眼底,她不闪躲,也不许沈慕情逃避,揽了揽刚被沈慕情掀得大开的衣襟,口气平淡地继续道:“回答不出来吗?那我换个问题,秦真的腿是怎麽会被诺诺给弄伤的?”
“……”傻样持续中。
“还是回答不出来吗?那我再换个问题,你们真的杀了陆宝贝的妈妈?就因为陆家的大哥陆阳喜欢她而不喜欢秦师兄和秦真的姐姐秦绵?嗯,母子乱伦这种事太惊悚了,而且据我所知陆兴华的妻子现在还活得好好的,那麽我可不可以猜测,其实陆阳才是陆宝贝的亲生父亲?”
“……”
“不说话?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回答?好吧,那我换个简单的,诺诺到哪里去了?他和秦师兄好久没出现,这你总该知道吧。”
“……”
对方一直犯傻,薛霏霏无奈叹了口气,语气微软柔声道:“好吧,那我问你最後一个问题,只有这一个,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她定定望著面前仍然一副傻样没回过神的沈慕情,那麽俊美漂亮的大男人,这般模样还真是前所未见,想都没想过有朝一日竟会出现在他的脸上。这不禁让她有些想笑。
唯有那几分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深藏於心的惊惶不安。
薛霏霏轻轻地问:“沈慕情,你究竟,是不是因为我是孟易的女朋友,所以才来招惹我的?”
“……!!!”
这个问题比之前的所有问题都更具震撼力。如果说前面的问题能够把精明的沈慕情给一震震到傻,那麽这个问题可就牛逼得能够把傻掉的沈慕情给一震震回来。
薛霏霏话音刚落,沈慕情就感觉仿佛一道惊雷从自己的天灵盖上哗地劈过,把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劈焦了,没一处不是糊的。
“霏、霏霏你……你……”半晌,沈慕情才晕晕乎乎咬牙切齿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是结巴得一句话都说不清。
薛霏霏不管他的反应,只固执地问:“是不是?”
是、不、是、
沈慕情张了张嘴,豔丽的容貌和风流的桃花眼无不流露出一种无比纠结的痛苦,咬著唇沈默。
这一刻的时间流逝给人一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每一秒,都是折磨的淌血。
薛霏霏明白,这一次的等待和上一次是不同的。
那一次她躲在浴室里,隔著一堵厚实坚硬的墙,她看不见沈慕情回答那一声“是”时的表情,所以她还可以自欺欺人,也许、也许……
“……是。”
然後她得到了同样的回答。
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了那一道借以自欺的屏障。所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她为之付出真心的男人,顶著那一张虽然万分艰难的模样,却到底坦白地承认,他对她一开始,那别有所图的恶毒轻狂。
重复的真相让薛霏霏有一瞬间的晕眩,但这比上一次连整个世界都崩塌的感觉实已好了太多太多。或许有过一次极致的疼痛,再来一次,无论怎样,都不会像上一次那麽痛了吧。
沈默许久,薛霏霏双唇微动,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她的声音那麽轻,轻得让离她那麽近的沈慕情听起来却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她的神情却在笑,是一种亲手堵死了唯一的生路,而又不必再苦苦挣扎的轻松。
沈慕情顿时就慌了,猛地拔高嗓子,语无伦次地解释,“不……不!不是的……不是的……啊不是,霏霏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虽然开始是这样的没错但是後来……後来……”
“我知道。”薛霏霏微微一笑,抬起手将几丝不听话地飘到脸上的碎发别往耳後,纤细白皙的玉手抚上漆黑如墨的发丝,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唯美。
薛霏霏面容平和,微笑著说:“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想说,你後来是真心喜欢上了我。我知道,我也相信你的。”
“……”尽管听见薛霏霏承认自己对她的爱不假,可不知为何,沈慕情心中的不安反而越来越浓了。
为什麽,为什麽……霏霏,这麽说著的你,表情却是如此的难过。
“可是沈慕情,这毕竟,还是不一样的。”
“……”沈慕情跟个傻瓜一样张开嘴巴,说不出话。
他懂。
爱情最美的时刻,就是那浑然天成的相遇,和不著痕迹的心动。
可是这一切,都被他给毁了。纵使结局两情相悦一生白首,也改变不了假象的初衷。
他毁了那本该最美的开头。有些事情一旦错了,就是错了,後悔无用,亦不能挽回。
这一刻沈慕情悔恨得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剜出来捧到薛霏霏面前,恳请她的原谅……不,不!不原谅也没关系!只要让她快乐,只要她不再难过,只想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爱……可以,一定可以,弥补那千错万错的开端。
沈慕情心乱如麻心痛如绞,忽然扑通一声,双膝弯曲,跪倒在地。直到那一片毛绒柔软中透著硬实冰冷的触感爬上膝盖钻进骨头,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做了什麽。变换的姿势让裤袋里的小盒抵触大腿的感觉也变得愈发坚硬清晰。
一时间沈慕情有种物是人非的恍惚。真可笑,这原本是求婚的动作,本该充斥著幸福甜蜜的味道,然而现在做出来,却是为了苦涩卑微的挽留。
是他错了。
沈慕情人如其名,又深得沈家那天生情种,一旦动情便痴情难断定要到手的蛮横基因,多情而执拗,丝毫不觉得对女人低头有什麽见不得人的
他立刻抓住薛霏霏的手开始认错:“霏霏,我错了,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试图玩弄你……”
顿了顿,沈慕情的面色有些僵硬不知想到什麽,紧紧咬了会儿牙,才又黯然地道,“可是,霏霏,如果不是因为孟易那个混蛋,我怎麽会遇上你,又怎麽会……这、这不就是缘分吗……我、我……”
他其实是真的在後怕。这世界太大,人和人的缘分是多麽脆弱,犹如风吹飘絮转瞬即逝,哪怕已经攥在手心,然而稍不注意,就飞走了,甚至也许一辈子都遇不上。
这个念头只在沈慕情脑子里悠悠一过,就把吓得他浑身冷汗手脚冰凉。
他已经不能想象没有薛霏霏的人生。那该是多寂寞,多荒凉……但又怕这样说会让霏霏以为他是在狡辩,便难免显出了几分不伦不类的无措。
薛霏霏静默片刻,长长一叹:“是啊,缘分是很奇妙的。”
她伸手按上沈慕情的领带。柔顺光滑的丝绸,像夜色下深邃平静的大海,深蓝的色调忧郁而优雅,在旋转的水晶光下焕发出晦暗而又夺目的奇异光泽。
沈慕情很少穿正装,要穿也极少青睐像HUGO BOSS这种严谨刻板的德式风格。他那样嚣张跋扈,飞扬恣意,一出场就是在聚光灯下万众瞩目无限风光,也喜欢并享受著这份无上荣光的风骚男人,根本不知道低调为何物,锺爱的要麽是带著浓浓纽约时尚韵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