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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霭霭穿著件米白色的宽松浴衣,作为明星,身材那是绝对没话说的,深V领下的饱满乳沟若隐若现,细长别致的腰带在腰间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喷张的完美曲线。
她一边走,一边往头上抹著价值不菲的护发精油,听见声响转头一看,愣了一下──
“……呀!!!”
陆霭霭兴奋地尖叫起来:“宝宝终於想通啦?决定要破处啦?来吧来吧趁著大哥今晚不在家!我去吩咐人煮红豆稀饭!”
陆宝贝:“……”
好吧,原来大哥今晚不在家。陆宝贝有点郁闷,说好的反抗封建势力……(行了你别别扭了,松了一口气就直说……)
和严厉冷峻的大哥相比起来,陆宝贝和二姐陆霭霭的关系才比较符合兄弟姐妹之间的那种亲密,从小到大无话不说无话不谈。
不理会二姐的无节操调侃,陆宝贝先吩咐Bob把薛霏霏送进楼上的一间客房,又叫了两个女佣分别去给她洗澡换衣服喂醒酒汤。
陆霭霭交叉叠起一双雪白的长腿,往沙发上性感优雅地一坐,抄手看完这场好戏,才纳闷地问:“你不是喜欢那个程诺吗?怎麽今天又带了个女生回家?”
陆宝贝斜她一眼,发出一声嗤之以鼻的轻哼,口气不满:“喂!你弟弟我是那麽三心二意的人吗。我、我只是有事情叫她帮忙而已啦!本质上还是为了程诺的!”
“……”陆霭霭翻个白眼儿,伸出两只手去扯陆宝贝的脸皮,“我就不懂了。那个程诺到底好在哪儿?虽然模样是长得不错,但不过就是比一般男生稍微漂亮秀气点罢了,看起来还软绵绵的,没什麽性格呀,也值得你这麽念念不忘?啧啧,要我说,宝宝你呀,就是世面见得太少,没见识过什麽才叫真正的美人吧。真该多带你去我们圈子晃晃的,提高一下你的审美水平,也不至於随便见个小美人就被傻乎乎地勾走了。”
说著神情微动,眸底闪过一丝情绪,不知是想到了谁。
陆霭霭的话让陆宝贝瞬间想到了刚才遇见的那个美得惊天动地惊世骇俗的超级大美人,不想被二姐看轻,嚷嚷著高声抗议:“谁说我没见识过?我今晚就见了一个!哼,绝对的绝色美人,你看到了羞都要羞死你!”
陆霭霭见宝宝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急得脸红扑扑,可爱死了,不禁挑起指尖去勾他的下巴:“哦?是吗?那说来听听。”
陆宝贝啪地打掉二姐那不规矩的手,低头想了想,就难免有些扭捏,支吾道:“就、就看了一眼啦……名字我还没来得及问呢……不、不过!我是在【宠儿】门前碰到他的,他跟李一南在一起,你要真不怕羞,就自己去问李一南吧。”
“……哈?”这下轮到陆霭霭震惊了,捂著嘴巴惊叫,“【宠儿】?李一南?呀,那不就是林烟吗!我要说的也是他!”
“……”
接下来陆宝贝被迫听了整整一个小时陆霭霭对李一南和林烟的八卦。
陆宝贝从不知道他二姐还有这等天赋。如果有天不做明星不拍电影了,去当个娱乐记者混饭吃,绝对不成问题。
说到最後,陆霭霭叹著气,睡眼朦胧地感慨:“哎,虽然我很同情李一南,不过那林烟确实是太美了,连我再多看几眼,恐怕都要忍不住沦陷了。”
陆宝贝点头承认:“是啦,他是长得漂亮,”顿了顿,正襟危坐,口气坚定,“不过,就算我有机会再多看他几眼,我也还是喜欢程诺。”
陆霭霭一怔,这一下,表情就有些复杂了。沈默著看了陆宝贝一会儿,她抬手揉揉宝宝的脑袋,摇头轻笑:“呵,你啊,我该夸你痴情呢,还是骂你没眼光呢。”
说著慢慢站起身,十分不雅地大大打了个呵欠。反正在自己家里她也用不著像在外面那样时刻都必须保持明星的样子,她挥挥手哂笑道:“行了,别自恋啊,那是因为你压根儿就镇不住人家。就算你喜欢林烟,林烟也未必看得上你。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该睡觉去了。不然这几天休假反而把皮肤搞坏了,不知道又要被Ada姐骂成什麽样子。哎,明星也不是好当的啊。”
说完便一步三摇地扭著细腰施施然上楼,睡她的美容觉去了。
陆宝贝洗漱完後抽空去客房看了薛霏霏一眼,见她正抱著被子呼呼大睡,也满意地睡觉去了。
嘿嘿,有这女的在手,不怕见不到程诺!
第二十二章
此章BG熟肉预警!BG!肉!预警!【严肃。
似梦非梦将醒未醒的感觉是很难形容的。
浑浑噩噩朦朦胧胧中,薛霏霏有著非常清醒的意识。她知道自己此刻是在睡觉,并且只要睁开眼睛就能迅速醒来,但可恨的是,她偏偏睁不开。
头痛欲裂,浑身无力,眼皮重得好像上面压了一万斤铁。突然原本漆黑一片的世界,逐渐幻化出一幅让薛霏霏倍感熟悉,而又万分痛苦的画面:
奢侈豪华的房间,宽敞柔软的双人床,一地凌乱撕毁的衣衫,以及……
视线尽头,那个有著一张堪称顶级的妖孽容颜,可精致的眉目间却写满一片狰狞的,恐怖的男人。
猝不及防,那一夜的记忆又擅自不请自来,愈想忘却愈忘不了的惊魂片段,劈入她的脑中。
沈慕情用力到根本就是疯魔了,死死抓住薛霏霏那两只娇嫩雪白,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折便脆的纤细胳膊,手背指节激凸,青筋暴起,条条紧绷,状如满弓。
他的力气怎麽会那麽大,在一阵阵仿佛天崩地裂世界末日般的剧烈摇晃里,薛霏霏恍惚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要被眼前这个力大无穷的男人给震碎了。
她不认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不是她认识的沈慕情。在薛霏霏长久以来的认识里,沈慕情都应该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而那一晚的惊涛骇浪狂风暴雨,却分明像极了一头嗜血夺食的凶猛野兽。
他粗暴地撕毁了她的衣服。春天的衣料本是不薄的,但在他的手中却只像是一张张轻柔脆弱的纸片,哗啦一声,便碎裂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他轻松地压住了她胡乱扑腾的双手和不停向上拱起的膝盖,宛如对待一只蝼蚁那样不费吹灰之力的简单。
他铺天盖地在她的全身种下了密密麻麻啃咬舔吮的红痕,骨子里的霸道一览无余:他要让世人皆知,薛霏霏,是他的女人。
他还温柔而强硬地掰开了她拼命想要夹紧合拢的双腿,雪白的嫩肉间,巨大坚硬的性器像是一柄杀气逼人的利剑,一柱擎天挺立毛丛,那令人惊呼的雄伟尺寸,泛著热气的紫红龟头,壮硕勃起的粗黑阴茎,上面筋脉交错经络盘绕,如一片生机勃勃的雨林,万物暴涨,张扬著赤裸裸的欲望。
密密麻麻的青色点缀著充血到极致的暗红,看起来狰狞骇人,刀光血影,淬血开锋,不由分说,连一丝温柔的前戏也没有,就这麽狠狠顶进了他们俩曾经一起在实验室看过无数无数次,对他们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神秘和新意的湿润巢穴里。
! ! !
娇嫩的喉咙像被庞大的车轮狠狠碾过,破碎喑哑,猝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蓦然睁大的瞳孔盛满无处可逃的惊骇。二十年苦苦坚守的天真付之一炬,精心保留的浪漫万劫不复。娇弱的薄膜葬送在男人毁天灭地的侵略中,刺目的鲜血一点点从两人紧密粘合的部位缓慢地渗透出来,蜿蜒淌过彼此错综交缠的黑丛,濡湿之後更显情色地贴著,细密的毛梢摇摇晃晃地坠著从上不断陨落的血滴,无力反抗的腿根间或颤抖,一片雪白的嫩肉痉挛著被迫染上一条条细细长长的红流。
这景象真是美得人口干舌燥,惊心动魄。
剑气流转,龙啸轻吟。阴阳交合实在是老天爷最完美的杰作──
再锋锐的利剑,也需要一柄包容它的剑鞘。
他终於成功占有了她。她终於完全属於他了。
沈慕情长吐口气心满意足,这是他已在脑内幻想了千千万万遍的湿地,而他是一只眷恋故里,逐暖南飞的归鸟。尽
管他根本动都还没有动一下,性爱的高潮和射精的快感远远未到,但他已经恍惚地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铺天盖地俘虏了他的五官攫住了他的心脏。
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那太肤浅了,而是一种远胜於身体更远深於身体的东西。那是从灵魂深处泛起的,至高无上的梦想。
如果你也曾渴望一个东西很久很久,当你费尽心尽千辛万苦终於得到了它,你也一定也会和此时的沈慕情一样,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唯唯诺诺,下不去手。
既不愿狼吞虎咽太快享用完它,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弄坏了它,唯有久久,久久地停留,让那种得到的感觉在心里持续得久一点,更久一点,仿佛只要这样,片刻的霸占,就能变成一种永恒的拥有。
这是多麽折磨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