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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爷拿起那盅直抵到了胤禩眼下:“好,既然话都到了这份上,四哥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咱俩干了这一杯,从此山水不相逢!”
胤禩身子一颤,不知心头是何想法,却是倔强地不愿低头。劈手夺过了杯子,也不和他相撞,仰头就闷。雍正爷何尝不是心理苦涩非常,同样干了这一杯。
最后,两人齐齐将酒杯砸碎在了地上……
从此山水不相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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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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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八是不是莫名凶残了~~?放心,四哥的泥塑他怎么舍得真砸碎?不过……委屈加愤怒的四哥已经要化身鬼畜了~~
【通知】
昨天从BB那里得知,因为两节快要到了,所以特别严格,骅仔被连锁三次= =
图片不行,春哥不行,邮箱说刷分,外链直接被锁……骅仔表示无比悲催的简直不可方物……
SO明天的大肉只能放置拉灯版本在页面上了。所有删节内容,将在完结后定制中一一补全,甚至有所增加,给大家添麻烦了。
现在奉送小剧场↓↓
《子难言》
把狐狸翻了个身子,揽在怀里,殷禛想着还是要弄桶水来清理清理的,便在狐狸唇瓣啄了啄:“还难受不?”
果见双颊还沾染着春意的卫禩餍足地摇摇头,道士溺爱地捏了捏他的耳朵:“这个收起来,我去叫盆水。”
中间着放下帘子,道士套上衣裤,招小二叫水。那小二一个半时辰之前见到道士打横抱了个人上楼,这会儿屋内一股子欢好过的浓情气息,又要叫水,心头明了不提。免不得感叹一番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道士都干起这等子勾当;却还忍不住想要往床上帘帐内瞥一眼的。
殷禛何容得他这般放肆?凶悍一瞪,神鬼绕道的煞气尽开:“没见过新婚夫夫么?!”说罢斗大的拳头一提,小二吓了一跳,一溜烟地就跑了出去。接来热水,恭敬地奉上毛巾。
殷禛不无得意地想着——果真还是欠教训。他绕着二郎腿等小二一遍遍地打水进来,好不容易挑够了热腾腾的一盆,便连人带小桶扔了出去。随后关好门,重新贴上符咒,一回头,却见卫禩重新变回了人类模样,只懒散地披着一件亵衣,歪在床头。
“我以为道士都是济世救人、慈悲为怀的。”
“那是和尚!”
狐狸面上僵硬了下,无可无不可地横了眼道士,殷道士笑嘻嘻地凑过去:“夫人,有幸请你共浴么?”眼瞅着卫禩眼神一变,道士眼明手快攥住了他的手腕:“卫贤弟。”
卫禩面容扭曲了下,似乎在纠结着,到底在不伦不类已滚过好几起床单的“贤弟”;亦或有损他优雅气派的“夫人”中选择哪个称呼……最后终于颇为傲娇的一哼,撑着道士的手走向了浴桶——哼~!生完就宰了他,自不必纠结了!
而眼瞅着卫禩精神恢复的很快,一人一狐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了卫禩有身子期间,到底应该如何“喂养”,却难得默契地都没有提出这个羞人懊恼的结论。卫禩将身子往水中一沉,连带肩膀都只若隐若现,而道士一时竟也没撩他,只掬着一捧水给自己揩拭。
长久的寂静游荡于两人中间,结果……
“那个……”
“你得喂养我弟!”
卫禩说完才惊觉自己有些最快,从睡下蹬了道士一脚,道士“嗷”了一声,抱住小腿,随即反应过来一把扑了上去:“你说啥?”
卫禩眯了眯眼睛拒不开口,道士倒是嘿嘿笑了起来:“准着我在你身边了?”
嗯!五个月后就宰了你吃肉!
纯情的道士哪儿能料到歹毒狐狸的歹毒心思,美得不行,托过卫禩就缠缠绵绵地又是一吻,咬着咬着却突然反应过来,将两人拉开了点距离:“给你弟弟、喂食?”
卫禩唇瓣漾开了一抹得意又狡黠的微笑,抬出一条光裸的胳臂搭在浴桶边缘,手背撑着下颚:“怎么,你没这个能力?”
殷禛仔细想了想,耳朵微红,却没头脑地说了一句:“贫道、贫道……不想背叛你!!”
、57·倚醉怀春翠黛长
胤禩觉出身子不对劲儿;几乎就是盏茶时间之后。他自两年前与菡浓一番事故,便很少再饮酒,今个儿也是看“飞花落絮满河桥”;勾起旧事免不得小酌。但是自己选得是何等度数的黄酒还是晓得的——怎么会,这般辛辣?
他正有些犹疑间;却看雍正爷喝完酒之后并未离开;反是斜靠在水阁廊柱之上瞅着他,眸中七分恼怒,三分得意。胤禩心道不妙,扶住水阁外的红漆栏杆,想要站起来,奈何;刘声芳一记家传绝学的猛药下去,他的身子何能再听使唤?
“唔。。。”
雍正爷此番不紧不慢地走上来,颇为睥睨地压住了他的腰。
胤禩怒不可揭,凶狠地瞪视着雍正爷:“你怎么敢……”
“我为何不敢?!”雍正爷眯了眯眼,“小八几次三番要同兄长恩断义绝,爷听着闹心,左不过要证明下你可是口是心非?”
“滚!”
“嘘——”雍正爷一把抄住了胤禩挥来的拳头,索性一腿支地、一腿跪于胤禩双腿间的亭椅上,“堂堂皇子,休得口出谰言。虽然苏培盛赶了人,但是这毕竟是在外头,八弟还是别声张的比较好。”说罢,还浑不知耻地将腿抵住了小禩禩。
刘声芳的药决计不是盖的,且四爷同胤禩七载结发,中途虽有二年空挡,然五载悠悠,胤禩哪里带感,雍正爷还能不一清二楚?何况此药就是怕人反抗,还参合了些卸力功效。
遂没一会儿,待药性完全挥发,加之雍正爷一番造作,八爷除却腰间发麻之外,哪还再有还手之力?他面上却是一副死不肯服输的模样,一双鹤目怒瞪着四爷,强压喉间气息。
雍正爷看他这幅光景,没有来地就想起了允禩,他此番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胤禩服软,且服软的心甘情愿。便索性撤开些许,将人胳膊绕在了脖颈上,一个用力,就把胤禩打横抱在了怀中。二十出头的青年,即使颀长秀欣,却依旧很有分量。雍正爷喘着粗气将人“挟持”到了拐角不远处的花厅,踹开镶嵌玻璃的木门,穿过圆架,将胤禩扔在了内里斗大的罗汉塌之上。
接着三下五除二率先剥了自己的外衫,扯掉中衣缠住胤禩的手腕,将他双手捆到了罗汉塌镂空了围屏之上。胤禩本还不愿,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却还是出卖了他。
毕竟是那个人的手,痴情五载,相交十年,连长度到骑射磨出的薄茧,都那样地熟悉。没多一会儿,胤禩很快被只剩亵衣朦胧披在身上。
雍正爷忍不住俯身吻住他,胤禩扭头,他就一遍一遍吮着对方的唇瓣,最后手中十足技巧,在胤禩腰身巨颤的同时,舌尖叩开玉粳,堵住了那张近来总是骂人的嘴……胤禩拧住眉宇就想咬下去,奈何雍正爷何等聪颖,发觉他牙关用力,登时撤了出去,牵出一缕曼妙银丝,而胤禩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雍正爷发出几声低沉笑意,再度凑近:“四哥虽然动了些手段,却不想对你用强。只是要你细细体味,到底心里还有哥哥不?”说罢他愈发用心,惹胤禩一阵更似一阵的发软。
“放开!”
“这样精神,要我放手?”雍正爷伸出拇指拨了拨那精神抖擞的小脑袋,不再和胤禩废话,只抓住对方双腿,唇角弯出一抹笑意:“原先你便欢喜四哥如此,两年多不晓得可变了样?”他将胤禩几乎折了对半,随后低头便往最深处的妙所,探寻过去。
胤禩嘴唇甚至被牙齿磕出了血痕,那柔软的地方被吮了没几下,身前就释放了出来,妙*处更是大开,手指很快无碍地容四爷进出。温柔的吻落在了胤禩的眉心、侧颊、鼻尖,雍正爷叹了口气,吮着他染血的唇畔:“怎么哪辈子都这样?四哥之前做的不对,往后待你更好,别再和我犟了……”
回应的他是一声冷笑:“四哥……可真会、偷梁换柱!”
雍正爷心头一臊,哪儿再容胤禩想别的?撤掉手口,拉住胤禩身体,一鼓作气。胤禩瞠大双目,拼命抽气。气息却时隔了两载,再度纠*缠……
雍正爷本不指望他有所感觉,却卖力地往胤禩曾经的为之疯狂的地方撞过去,前后都被人精心地照料,胤禩双颊抵不住沁地一片薄红,到底是在雍正爷反复撞击某一点之后,几乎是咬碎银牙泻出了缓缓沉吟……
雍正爷骤闻此声,心头狂喜。侧头凝望,见怀中之人眼角薄红,眸中似乎有些流光。雍正爷心下漏了一拍,搂紧了他,却听胤禩一声痛乎,似乎拉高的双手被扯到了。
“弄痛了?”
胤禩闭了下眼睛,双腿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