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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一切都是自己不对,是自己给了他错觉麼?
我在床上辗转,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那人故意放轻的脚步声其实我听得清清楚楚。
「宇宇,对不起。」
又是这可怜兮兮的声音,我很想不去理会,只是终究是没有狠下心,
「没事,以后别做就行了。」
我从床上坐起身,看著他扶著门框靠在门边,
「你的伤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大概什麼时候需要离开,我可以给你误工费,前提是不要太多就好,不然我可能拿不出来。」
其实我家条件不差,可是我从来不会回去拿钱,我甚至都不和我父亲交谈,他的家庭我从来都不接触。
我知道我的母亲恨他,虽然我也知道我的母亲不喜欢我,但是我坚信这是我最亲的人,所以我从不主动去接触我的父亲,我甚至是逃避他的接触。
时间久了,他也不会主动来找我,除非偶尔的必要,例如我上大学时候填志愿,又或者是我需要找工作的时候。
长久没有得到回音,我抬头去看柳程程,儘管知道他肯定会受伤,但是我觉得是时候把这是提出来了。
「我是从家裡跑出来的,宇宇,我没有地方可去。」
「你父母都不担心你麼?」
我怀疑地道。
「我有给他们打电话报平安,告诉他们我在H市打工。」柳程程紧张地看著我,见我没出声又补了一句,「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打的,我怕你赶我走。」
「嗯,那你接下来有打算麼?」
「宇宇,我,我能不能再住一段时间,等我找到了工作,我一定马上就搬出去,你,你别赶我走行麼?」
柳程程不是第一次露出这麼可怜的神情,只是这次却格外让我心疼,
「嗯,随你。」
我又躺回床上,半夜睡觉的时候我知道他有偷偷地抱著我,他以為我睡著了,其实我没有,可是我也没有推开,就这麼任他抱著,我想也许这样他会开心点。
第二天我依旧早早地去上班了,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家裡没人了,只有一封信在那,拆开一看是柳程程留的,说是找到了工作搬出去住,以后常联繫什麼的。
心因為这封信瞬间就空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能走的这麼决绝,也许真是我前天晚上的话奏效了麼?
这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我恨恨地想,随手把信塞进了鞋柜的抽屉,随他去哪,反正和自己也没有关係。
只是那天晚上我却没有睡好,一个人躺在床上居然无眠到深夜,恨恨地抱著枕头却总是觉得身边空的很。第二天去买外卖的时候下意识地买了两份,直到买好了我才想起那人已经走了,可是又不能退,只好都拎著回家。
最令我意外的是那天李想居然回来了,而且我一回家居然就被柳程程缠住了!
这傢伙怎麼又回来了?!
「宇宇,你回来了!」
柳程程奔过来的速度比以往都快,贴的也比往常都紧,我微微一愣便自顾自,谁知道他居然说我有朋友来,我这时候才发现李想站在他的房门边冲我尷尬的笑。
我招呼柳程程吃饭,假装不管李想在做什麼事,可是耳朵却总是不自觉地去听,这时门铃响了,来的就是王睿,那个喜欢大声咆哮一点也不成熟的男人,他搬走了李想放在那屋裡的很多东西,也搬走了李想留下来地可能性。
我假装毫不在乎,心却又一次剧烈地疼痛起来。
躺在床上,我睁著眼睛问道,
「你怎麼又回来了?」
「宇宇,人家好想你。」
我觉得眼角有些湿润,有些东西顺著眼角的纹路滑过,滴在了枕头上,我不再说话,却感受到旁边越来越近的热气。
有人擦掉了我的眼泪,一点一点地亲吻著我的脸,我没有反抗,任那珍惜的亲吻温暖我的心。
可是渐渐的,情绪就有些失控,后来我们抱在一起拥吻,互相脱去了彼此身上的累赘,赤|裸著在床上翻滚。他甚至用嘴巴使我洩了出来,那种肆意沉迷於情|欲的感觉让我完全忘记了週遭的存在,和柳程程一起沉浸在情|欲所带来的快|感裡。
柳程程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下|身传来一阵剧痛,我却觉得很爽|快,那撕|裂般的感觉给我带来发|洩的快感,我不顾那粘腻的液体正在从我体|内流出,疯狂地挺|动著身体去迎合他。后来我甚至把他压在了下|面,自己坐在他的身上律|动著,房间内只能听见我们的粗|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发出的啪啪声。
一直到我们做完,两人都是零交谈,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任柳程程用手帮自己有发|洩了一次。
滑进浴缸的时候,热水刺得伤口火辣辣的疼,柳程程一面抱著我,一面用手帮我清洗身体裡的白|浊,
「痛的话叫出来,别忍著。」
他的声音带著纵慾后的沙哑,只是却很好听,我一点也不气他,因為我也是自愿的。
我以為这会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可谁知道却成了我的劫数,第二天早晨清醒过来的时候,柳程程紧紧地抱著我,把头深深埋进了我的脖颈中,沙哑著嗓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哥,其实我叫林程。」
3。 浑身发冷
「哥?」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倏地,整个人身体都麻了,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头皮涨的难受,我记得我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好像和他正牌老婆,生了一个儿子,比我小了三岁。
「哥,对不起。」
身上的束缚越来越紧,我却越来越冷,好像掉入了冰窟裡似的。
见我一直没说话,柳程程,哦不,现在应该称之為林程,紧张地坐起身,
「哥,你别生我的气,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别这样,说句话,别吓我。」
「哦。」
应了一声,我也跟著坐了起来,只是却不愿意回头再去看那个人,捡起昨夜扔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可是袖子就是不听话,怎麼都塞不进去。
我用力地塞著,就连林程来拉我的手,我也不顾,
「嘶…」
衬衣被我的蛮力弄破了,看著那道还牵著丝的口子,我一把将衬衣甩出,用力朝林程那脸就是一拳!
皮肉相接的感觉莫名让人觉得舒畅,我好像找到了发洩渠道,拳头一下接一下地挥出,而且我还学了王睿那招,每一拳都对著脸打!
到最后我整个人都坐在林程身上,手裡的拳头也挥的越来越无力,其实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打几拳,可是手臂却累的一点力气都没了。
「哥,我喜欢你。」
「喜欢你妹!」
我从他身上滑了下来,指著房门无力得道:
「你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曾经看电视的时候我还嗤笑这句臺词,这个社会那麼大,怎麼可能说见就能见到了,只要躲远一点,一辈子不碰面也就是小事罢了。
只是真应验到了自己身上,我才知道原来世界真的很小,因為那个人无论你到了什麼地方,都要跟著,所以世界再大,他也只选择在你周围活动,这样又怎麼会见不到呢。
自从那天把林程赶出我家,我就把家裡大扫除了一番,把所有那人用过的东西都扔了,连被单我都换上了新的,目的就是希望彻底将这人在我生活裡的痕跡给清理掉。
早上照常起床,照常熟悉,照常去公车站等公车,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那个我一出门就跟在我身后的人,我想,其实生活也就这样,看开就好了。
□的伤口好的很快,可能是因為那天林程也比较温柔。
做每件事身后都有小尾巴跟著,我虽然尽力去无视,但是时间久了,我发现他居然越跟越近,最后就快和我并排了!
走到拐角,我停下靠在墙上,看旁边那人跑过四处扭头找著自己,我不出声也不动,那人很快就发现了我,只是却站在远处,摸著头不说话。
我冷笑了一声,
「好玩麼?报復的还爽快麼,林少爷?」
「什麼报復?!」林程一脸的无辜,但是很快,他就一副明瞭得神情,上前拉住我高兴地道,「哥,原来你在纠结的是这个麼!你误会了,我没有报復,真的不是报復!」
我们还站在路边,这样大声得吵闹引得路人都看了过来,而他却彷彿并未察觉,还在奋力解释著,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但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你说,我知道如果我一开始就把身份告诉你,你肯定不会理我的!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哥,我相信你能感受的的到。」
「知道了又怎麼样,鬆开我,以后都没有必要再见了。」
一就是冷言冷语,我不知道除了说这些,我还能说什麼,脑子裡是一片混沌,手扶著墙壁,晕眩感突然袭来,眼前一黑,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是林程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