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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走出客栈,机灵的夥计早将马给他牵过来。他抱著君主也就随随便便地一翻身,便跃上了马背,抓著缰绳一抖,已飞快地驰将出去。他一面低头瞧了被颠簸得不太舒服的君主一眼,道:“父亲,我孝顺麽?”
君主哼了一声,不知道他想得到什麽样的回答。
司命本来将他横抱著,此时却让他在自己面前坐了起来,并将他两腿也分跨在马背两边。那当然不是因为看他被颠簸得太过难受,这样一坐起来,那嵌在他体内的玉势便又重重地压了进去,甚至随著马蹄的疾驰不断撞击。
马此时还未奔出街道,虽然过往之人未必会注意到,君主又如何肯让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露出太过不堪的姿态,因此虽被顶得腹内剧痛,前端发热,却还是咬牙忍住,直待出了城郭,见到四周人烟少了,才呻吟了一声,虚弱地道:“别、别这样……那个……已经放了一天一夜,你……帮我取出来……啊……”
司命拉著马作了个人立,顿时将他顶得浑身发软,瘫倒在司命怀中,气喘得语不成声,热汗直冒。司命任由马匹毫无目的地转著圈子,道:“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的话?”
君主低声道:“记得。”
“你要我现在插进去麽?”
君主一阵颤抖,想是记起被他进入的滋味,那必是比玉势进入更令他疯狂、快活而痛苦的味道。他怎能在马背上承受住那种癫狂的滋味?因此只得艰难地摇了摇头。
司命却像是被勾起了兴趣,附在他耳边道:“那也许很不错,我们这就来试试如何?”
君主嘶声道:“不要。”
他的手却已伸到他腰上,摸索著就要探进他裤子里,君主仓皇地扭动身躯,更兼瞧见大道上有人往来,整个身子都紧张得觳觫起来。司命便在他臀肉上捏了一把,道:“要我,还是要它?”
君主恼恨地咬牙道:“要它。”
司命这才将手抽了出来,甚至还小小地埋怨了他一番,道:“既然要它,刚才又同我闹什麽别扭,可不是浪费时间麽?”说著重新拉起缰绳,让马儿重又扬蹄疾驰起来。
君主忍受著後穴的撞击,拼命地将身子靠近司命胸膛,以期稍微抵消那种痛楚,脑海中已没有工夫去考虑别的东西。司命却在放马奔驰了一会儿之後喃喃问道:“我们去哪里,父亲?”
“唔……不、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司命沈吟著,望著不断展现在眼前的一片荒郊野岭,道,“我本来也没考虑过到哪儿去,只要是带著你就够了。”枫林与银剑令都已不复存在,这两个曾经能勉强称为家的地方对现在的他来说自然也无可留恋。其实四处漂泊也未必不可,可看君主完全瘫软在他怀中的样子,再这样让他在马背上呆个一两天,他怕是真的就要散架了。
司命忽然想到了什麽,微一抿唇,道:“你想不想去看司空?”
君主脸色难看地道:“不想。”
“怎麽不想?我倒是挺想的,只不知他现在在哪里。”
司命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瞧见君主极度不愿的神色,他就格外想逗弄他一番。君主想是发现了他的意图,闭口不言,司命只好叹气道:“那我们便走到哪里是哪里了。父亲,晚间在野外宿营,可要委屈你受些风寒了。”
君主并不在意那些。
司命又道:“蛇虫也多,不知你受不受得住。”
君主豁然一惊,扭头道:“什麽?”
司命微微朝他一笑,眼睛却还是闪烁著严酷的寒光,道:“我当然不会让它们咬著你,至少也会将牙拔掉。”
“司命!”
“父亲……”司命垂头便在他唇上吻了下去,将他口中唾液全部扫进自己口中,才放开他,道,“我会尽量每天都想些好办法来疼爱你,希望你更开心一些才好。”
君主已经察觉不到玉势带给自己的痛楚了。他因为司命的话正全身一颗接一颗地起著鸡皮疙瘩,这一次当真恐惧得瑟瑟发抖。司命果然如他自己所说,会用尽各种方法令他感到痛苦。他尽力忍受了这许多,却不知今晚到来之时,还能否忍得下去?
就算今晚过去,将来的每一天里,又将接受什麽样的惩罚?
他昏昏沈沈地倒在司命胸膛上,任由司命隔著衣衫揉捏自己的乳头胯部,肆意欺凌。
而这一天看上去,还长得很。
(完)
作家的话:
你妹被各种SM的君主真是萌爆啦!!!
一口气写了一万多字的我也真的是碉堡啦!!!
对著大海喊:大哥爱死君主啦~!!!!
总之我……(→ → 你先把裤子穿好再说。
我最近好像变得黄暴得没法言喻了……捂脸……我怎麽变成这样了TVT
大哥你鬼畜过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