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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造孽了。
若不是郑晰那小妖孽在外风流得不成样,弄得现在看谁都觉得眼熟,他还得为了原白隐忍这没脑的小女人多久!
纪嘉然也是浑身爆发着彪悍女人的危险气息,只是那脸上笑得极其扭曲,她这半年找人都快找疯了,丫头藏在郑家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人给发掘送回来了,偏偏现在她不仅不能生气,还得僵硬的赔笑道谢,谢个毛啊谢,牲口的大三角角的,她不骂得人返老还童恨不能从没从娘胎出来过她就不姓纪。丫头在郑家有没有被‘欺负’,下流的男人们色胆包天,都是一群剁了的小监人!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检查检查,别平白给她弄出个什么外甥出来。
纪嘉然看郑旭然越看越觉得猥琐,为老不尊为老不尊!都多大了还想吃她家嫰草,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
纪嘉然巧笑倩兮的将人送走,回来见丫头还望着老男人离去的方向,不舍、遗憾、怀念、期待……那都是什么,那些表情是能对着别人产生的么!
他们绝对有奸情不解释,纪嘉然心里很不爽,收起巧笑倩兮的笑容,黑着脸立再少女眼前,冷脸笑道:“回去了,人都走了,我们也该好好算算我们的事情了。”她都快找疯了,结果这丫头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还住在郑家,为何住在郑家,肯定是那可耻的男人无耻无下限,情妇都能开几个窑子的人了,居然还想诱拐她家妹妹,听说最近又有个新宠,得好好问问这人是不是她家丫头。
纪禾茉听着耳边阴嗖嗖的冷风直灌,陡然苦了脸,惊悚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大姐,抽着嘴角干笑,可怜兮兮哀怨抱怨,各种表情一一显现于脸上,步步后退,“我回来了,你不该怜惜我疼爱我关心我体贴我处处唯我是尊么……”
那是什么表情,纪嘉然更不爽,步步紧逼,笑得扭曲,嗯,更多的是猥琐,也是只饿极了的大尾巴狼。
“……”
……
郑旭然最近总是春风满面,公司早就传言他有专宠女人了,秘书甲偶然发现他颈侧细细的咬痕,更加确定事实,肯定前段时间的阴郁和现在的和谐生活不是因为可能多出了个私生子儿子,一定是谈恋爱了。
看着工资的蹭蹭上涨和那总是天晴的日子,他们咋舌,爱情对人的影响究竟有多大,就连郑旭然这种千年老玩物都能沦陷进去,像彻底变了个人似的。
郑旭然的私生活真的很和谐,因为原白身边的危险人物都清理干净了,现在原白上完学就乖乖回家,网游都不怎么玩,在家把额外课程学完,其余时间几乎都在他身边陪着,有时直接先在书房睡,郑旭然忙完再抱人回房一起亲密睡觉,做不纯洁之事,有时直接就在书房做那那啥羞耻之事了。
只是,最初原白还就这样迷迷糊糊过日子,时间一久,郑晰不来,纪禾茉离开,肖哲了几乎也没怎么再来找他,他都开始喜欢呆学校和同学住在一起了。
最终原白忍不住砰地一声闯入书房,毫不客气拉开一旁扶手椅一屁股坐下,眸中熊熊火焰的瞪着脸庞柔和的男人。
郑旭然柔和的脸庞尽显惬意,“宝贝,不要不懂事,忙完我就来喂饱你,乖,先回房去。”
“滚!”原白怒。
“还是宝贝想和我呆在一起,宝贝真会体谅人。”郑旭然将人从旁边被拉开的椅里抱出来放坐在自己煺上,双手安抚微弱挣扎的男孩,趁机摸摸捏捏那柔嫰的皮肤,“宝贝又长大了,我都等不及了。”
“你……你无耻!”原白手抵在郑旭然宽厚的胸膛上,脑袋后仰左右摆动躲避那密密麻麻让他快透不过气来的吻。
郑旭然吻了唇又去亲脸,还在原白脖颈上用力吮吸几口,看小孩白皙柔嫰的皮肤上泛红出清晰的痕迹,才满意的暂时停止轻薄,笑问:“那我可以认为宝贝现在来是想要给我什么惊喜么?”
原白一肚子气准备发泄,但在对上郑旭然温柔的眸子,一下子噎了,气势不足道:“我问你,禾茉不见了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
又是那朵茉莉花,还禾茉禾茉多亲密的叫,以为原白早忍不住了,居然能到现在才开口问,郑旭然面色淡定,在原白柔软的唇上亲了一口,唇又在他眼皮上磨蹭几下,才悠闲的为自己辩驳,“我像是那样的人么!”
“你不是么!”原白闻言果断反问,看到男人笑得尽是惬意,偏头避开视线相交,却因双手抵在男人胸膛,煺也被分开跨坐在男人煺上,暧昧的姿势让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说,我为什么要送走她?”郑旭然开始盘算,声音在原白面前越来越柔和,温柔得都不像他了。
原白刚想开口就被噎住,怀疑的去看郑旭然,对上那双温柔真诚的眸子,尴尬起来,白净的脸上晕染开红晕,“你不喜欢我跟他见面,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郑旭然循循诱导,幽深的眸子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带着笑意的看进原白眼里。
原白被看得心悸动起来,别过脸不去看它,心说这人什么都知道,肯定是故意问他的。
手接触的胸膛传来震动,让原白心也莫名跟着震了一下,就想要松手离开,却被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看到那张百看不厌的俊美脸庞,面上一阵热气袭来。
郑旭然笑得极是畅快,狠狠把原白搂进怀里,堵上他柔软的唇,又激烈的扫荡了起来,吮吸着那柔然甘美的唇,满意了后让原白的头靠在他肩上,他则是流连的拿着原白白皙的小嫰手亲吻,回忆着记忆中得美好,解释:“她回家了,郑晰应该告诉你了。”
郑晰毫不客气的出卖了纪禾茉,郑旭然也毫无犹豫的继续出卖,这就是身为郑家人的本性。
原白眼底水光氤氲,头靠在郑旭然肩上喘息,舔舔下面那肖想了多次的脖颈,顺道咬上几口,觉得与郑旭然莫名的就变得如此亲密了有点奇怪,怎么就不仅时不时被牲口亲吻了,他还时不时的亲吻牲口了,还越来越主动,跟没事似的,好像本该就这样。原白白嫰纤细的手从男人胸口攀上脖颈,摸摸那被咬出的红痕,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温热传过来,很是满意舒服,并拢双煺,夹在男人腰上,准备又主动去亲密,但想到郑晰的话,拉下脸反驳,“他说你把人赶回去了。”
“……”笑话,敢对他儿子欲图不轨围着他儿子双眼总是冒星星的女人还留在身边做什么,不赶回去难道还让她继续在原白眼前晃悠,在身后勾引么。即使原白对她没兴趣,但一个情敌摆在那里,谁心里会好受!当然是送走送走,越远越好,最好是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原白眼前。
原白才刚开始对他亲密主动,好不容易喜欢男人,怎么能够让一个女人来捣乱。
郑旭然想是这么想,但嘴上的话却绕了一个大弯,他一边亲吻原白柔软的唇一边蛊惑,“宝贝,不是赶,是送,我是亲自诚诚恳恳把人送回她家长那里的,她是离家出走的,难道宝贝你你宁愿相信郑晰也不愿相信跟你亲密的我么!”
原白脑袋左右偏开躲避郑旭然紧紧压迫的唇,微眯起眼,“真回家了?”
郑旭然也眯眼,“你不信我?”
“……我信,她自己走的嘛。”脸上摆明了不信。
郑旭然大手摸上原白的tun部揉弄,“当然是自己离开的,不然你以为呢,难不成宝贝你还认为是我让他离开的!”
“……”难道不是!原白无言,许是于郑旭然接触久了,已经习惯男人的抚摸,此时原白都还没注意到男人的手已经探进他内裤直接去揉弄他白嫰嫰的tun瓣了,还在不知不觉的引起男人的醋味,“她没事吧,你别乱来。”
她她她,她就那么重要么!郑旭然怒,尽管心里醋坛一坛一坛的猛灌,很不是滋味,但声音还是异常的柔和,调侃道:“你身边的人我怎么敢乱来。”
原白不屑的嘲笑,“你连我都乱来了,身边的人又怎么不敢!”
郑旭然又去捏他的后腰的柔软,“宝贝你不同,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也就对你一人乱来,也就疼你一人。”
原白越来越觉得这话狗血了,更囧囧有神僵硬的继续狗血:“以前还不知疼了多少人,郑晰说你临幸的人合起来都可以开几个窑子了。”
郑旭然闻言不安分的手一僵,好啊你个郑晰,从一个窑子变成几个窑子了,他他他他他以前有那么变态么,郑旭然立刻为自己的清白辩驳:“谁造的谣啊!宝贝,我的清白可都在你身上,你要相信我……”
原白嘴角微微抽搐,不忍去看那张充满魅力的脸,“不跟你扯了,上回说过要开家长会,你答应要出现的,后天就是。”
“这么快!”郑旭然手又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