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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老金!”
“……金……睚……”
三个人不同的反应,金睚却只回头看了靠在床上的俊秀男子一眼。
白珀的身体微微发起了抖。
“殿下,您擅离泓天殿私下人界,主人已经知晓此事,因此特命金睚传讯予您,请您尽快回返上界,不得有误!”
金睚特有的冷金属质感的声音听起来极其冷硬,即便是面对身居天君之位的傲鲤也依然不改如是,态度十分刚硬。
祁麟登时不干了,刚要说话已被傲鲤喝住,只听青年沉着脸道:“明日一早,本殿自会回返上界。”
“请殿下即刻动身,不得延误!”
祁麟:“你——”
傲鲤忍怒道:“好吧,你且在这里稍待片刻,本殿带个人回去。”
“主人之命乃是请殿下与祁麟大人即刻回返上界,其他人不在此列!”
祁麟:“你——”
傲鲤终于忍不住怒意,喝道:“金睚,不要以为你身份特殊,本殿就奈何不了你!”
“金睚不敢!金睚只是遵主人之命而行,不敢懈怠!”
祁麟:“你——”
傲鲤怒气蒸腾,右手泛起一团赤红色法力,冷声道:“你以为就凭你能奈何得了本殿么?”
金睚面上终于露出一丝凝重之色,望着傲鲤手上吞吐不定的赤红色,眸光微凝,冷硬道:“金睚自知的确无法以一敌二,不敢托大,故而此次乃是有备而来。若是殿下以为这样便可将金睚吓退,怕是要失望了。”
话音刚落,金睚右手泛出一道耀眼金光,下一刻,一朵娇小的赤金红莲自他掌心冉冉升起,散发出迫人的压力,令人胆颤心惊。
“乾坤赤金莲?”
傲鲤皱起眉头,心头升起磅礴怒意。好一个帝君陛下,好一个了不得的父亲,居然将这般常年深藏于九霄深宫之中的极品法器都令金睚带了出来,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迫自己回去这么简单吧。
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哼!
祁麟却是倒吸一口冷气,知道事情不妙,急忙凑到傲鲤耳边小声道:“主人,有了这个,咱俩怕是搞不定哎,要不然咱们……”先回去?
傲鲤脑中思维电转,知道在这个眼里只有主人命令的疯子金睚手里绝对讨不了好处去,再犹豫下去也只是自找麻烦,少不得要妥协一次,先返回上界,从长计议了。
反正也已经知道李往谏就是剑璎,天下再大,凭自己的手段,还怕找不到他么。
再者,剑璎与那人怎么说也是父子一场,该不会为难于他吧……
计较已定,傲鲤冷着脸道:“金睚,今日本殿不让你为难,这就带着祁麟回返上界。但是你给本殿记着,今天这笔账,本殿迟早要讨回来!”
说完华光一闪,傲鲤已消失不见。
祁麟也随即不见了踪影。
室内又恢复一片寂静。
静,很静,静到甚至可以听到灯花爆开的声音,彼此心跳的声音,还有那昂藏男子慢慢转身,一步步走近前来,如同踏在心尖上的柔软足音。
自从男人出现,白珀的脑海就成了一片空白,失去了思维能力,甚至连动也动不了一下。
他抖着唇,看着那人的靠近。
然后就是长久的凝视。
灯花忽然爆开,室内光线猛地一抖,似是触动了某个看不到的机关,白珀忽然从床上跳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跑。
下一刻却被一双铁臂死死钳住,箍在腰上动弹不得,而后身体腾空而起,被抛在了柔软的床褥上,那人随即压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挠头,这周老花在榜上,那就不在前一章上补这半章了,俺重新放一新章节里,不过该更的字数不会少,亲们放心,周日老花加更再补一章哈~
很快往谏就要恢复记忆了哦耶!握拳~
还有,哦呵呵呵~俺发现俺断在这里真滴好销魂吶,哦呵呵呵呵~
※、第57章 爱之魂魄
白珀开始挣扎,无奈却毫无办法。
从相遇起就是这样,只有对他无能为力……
衣襟被扯开,腰带丢到了地上,里衣被扯得破破烂烂,男人浓重地喘息,双手在他身上放肆游走,带着渴切,迫不及待,与沉淀了千百年的思念,强硬而毫不留情,想把身下的人撕裂,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当中,从此再也不用分离。
爱人独特的刚硬气息铺天盖地地灌入口鼻,白珀的抗拒渐渐软化,眼眶泛红已经无可遏制地滚出了热泪,金睚的动作滞了滞,赤着双眼深深地望着身下日思夜想的恋人,向来冷硬的心终于有了片刻的软化。
“别哭。”他说,然后滚烫的吻就这样压了下来。
白珀的身体被强制打开,禁锢住手脚,被身上之人狠狠地侵犯,高热的温度蒸得两人大汗淋漓,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唇舌相交处滑下,又蜿蜒着被爱人舔舐干净,昏天黑地的热吻爱抚,白珀大声地呻吟,任由自己被灭顶而来的快感所淹没,恍惚间又回到从前两人亲密无间的时刻,而不是隔了近千年的距离再次相拥。
一场欢爱宴飨令白珀几乎脱力,金睚把他拥在怀里,刚毅的脸上浮现出少见的宠溺疼惜之色,拿了碎成破布的里衣替他擦身。
白珀精致如画的脸如同擦了胭脂,泛着诱人的红,配合着情事后的慵懒无力,整个人现出一股子少见的媚态。金睚看得心头火起,却也知道折腾了大半夜,他再也受不起了,生生压下蠢动着的欲望,亲吻着他的嘴唇和脸颊。
“金睚……”
“唔。”
“我……很想你……一直……都在想……”轻缓的语声,闭着的眼角有泪珠儿渗了出来。
金睚动作一滞,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动作温柔而充满了呵惜之意。
他……又何尝不是。
“但是……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白珀睁开了眼。
“为什么?”金睚的脸色沉了下来,刚才的温情荡然无存:“你还是要带着他离开?”
“是。”白珀睁着眼看他:“我既然认了他为主,就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
金睚的目光看得白珀心慌,他却用一种越加坚定的声音说给爱人,也说给自己听:“你知道的,我不能对不起他。”
“那……”金睚的声音有些嘶哑,看着白珀:“你不能对不起他,就可以对不起我么?”
白珀眼里有大滴大滴的泪涌了出来。千年前他深受重创几乎殒命,是金睚费尽大半法力方才留下他一条性命,千辛万苦送他回灵海深处养伤,近千年如一日地照料他,方才渐渐开始康复。
六年前,白珀感觉到自己的主人犹然在世,顾不得法力尚未完全恢复,便强制动用规则之力破开时空到了往谏身边,从此追随在侧,未曾离开,走时忧急主人性命垂危,甚至没来得及跟金睚告别。
“你回来……甚至不曾来找过我……”
金睚悲哀地看着他,轻声道:“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呢?”
白珀无言以对,泪流了满面。
长夜寂寂,有人酣睡,有人难眠。
凌乱的床褥之上,两人依偎着紧紧靠在一起,本是最亲密无间的距离,却似隔了千山万水。
良久。
“小珀。”
“……”
“其实就算你带他回上界也没关系,主人早已经准备放手了,所有关于他的一切主人都会安排好,傲鲤殿下就算再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是主人的对手。”
白珀惊讶抬头。
“主人早就知道他回来了,也有见过他。”金睚低头看着怀里的爱人,慢慢道:“但是他已经决定放手了,并且,打算用禁咒炼化自己的灵魂,填补剑璎殿下缺失的最后一魄。”
“什么?!”白珀僵住了:“他……他竟肯……”做到这一步……
“你以为,剑璎殿下灵魂残缺,却能无恙无虞地活到现在会是件偶然的事情么?”
金睚嘴角挂了抹嘲意的笑,也不知是在笑自家主人还是在笑自己:“主人这些年的法力全然都耗费在了维系剑璎殿下的性命上,他才不至于魂魄飞散,甚至能以残缺之魄自乌桑中修得肉体而出,在异界重生……
他失却的记忆和法力,只要找到最后一魄就能补全,只可惜这么多年却一直找寻不到,怕早已湮灭于天地间了。主人既决定放手,就是存了成全他的意思,欠他一条命便以命相还,从此各不相欠。”
金睚看着已经全然呆滞的白珀,低低道:“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肯带他回来么?”
“我……”
白珀脑海中一片混乱,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料想之外,令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这刻却门扉轻响,有脚步声慢慢踱了进来,一道金石相击般的悦耳嗓音在室内狭小的空间响起:“既然这样,那我们回去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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