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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无间再度身先士卒走在前面时,闲语落花继续和灰太狠密语。
闲语落花:他们在继续护送任务前,就没点别的是什么异常?
灰太狠:我的人听见叮铃铃曾大喊一句什么“铃铃小队成立。”说的应该是参加精英赛的事,而后不知道采杏墙头上说了什么,除了那个穿红衣服的人,其他人的脸色都很微妙,但随后很快的他们又恢复如常,继续任务了。
看到这消息,闲语落花心中成形了一套计划。
而此时血瞳晴火的密语频道立刻出现缡纱九尾的简讯。
缡纱九尾:一路跟踪你们的人回城了。
血瞳晴火有些意外,因为他实在想不通闲语落花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本以为她让灰太狠来将落单的他们围杀,没想她却只是一路跟踪。
又在他以为她会一路跟踪到底时,她又撤退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血瞳晴火的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女人的心思不简单。
护送任务继续,卢旺达和矮人王被一干人保护在中间。
一路观察了矮人王好一阵子的叮铃铃实在是忍不住了,问:“为什么我觉得这矮子的血在极缓慢的下降呢?难道受伤了?”
卢旺达想了想,“可能是一路上拉肚子拉的。”
卢旺达感说完,矮人王又拨开保护圈跑到一边的草丛里排解问题了。
“啊?”请跟我谈钱回头,“我记得这任务的开始不久,矮人王就会出现身体不适,只要去杀当时路边的一种怪,取寄生的种子就是医治好的,不然矮人王会走不远就挂了,任务失败。”
“那它怎么还不死?”叮铃铃没做过这任务,“还跟着小达走了那么远。”
“因为在它快挂时,我就给它加血,把血条抬起来让它有劲继续拉。”卢旺达很纯真的回答。
大伙囧,“……”
“这样也行?”请跟我谈钱扭头看想死不敢说。
想死不敢说“含情脉脉”的看了他很久,“其实有件事,我想问很久了。”
“什么?”请跟我谈钱突然发现,其实想死长得也挺对得起党和人民的。
想死不敢说不知请跟我谈钱的心思又靠近了几分,小声的在请跟我谈钱耳边说:“系统大神是不是小达他家的亲戚,为什么他的不按理出牌总能歪打正着?”
请跟我谈钱就光感觉到耳朵被吹气,而且被吹得心旷神怡的了,心思完全不在想死不敢说说的话伤。
“哎?你听见没……”想死不敢说刚要叫醒神游太虚的请跟我谈钱,就左手拉着卢旺达的猎王给拎着后衣领拖到了离大部队不远处的草丛里。
猎王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才一握拳压低声音用国际歌的调调唱了起来,“起来,被压迫的小受们,起来,全世界被压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吹响反攻的号角……”
卢旺达和想死不敢说很囧,非常囧。
唱完后,猎王极具煽动性的,“同被压的人们,难道你们就甘心一辈子被压,就不想反攻一次?”
想死不敢说刚要发表个人观点,卢旺达就说话了,“为什么要反攻?”
猎王正气凛然的,“如果他们真的爱我们,那就该换位感受,这才是平等的爱。”
想死不敢说本想说和他没什么关系,但又怕被卢旺达折腾干脆闭嘴。
“平等的爱?”卢旺达皱眉苦思了一会觉得有道理,“没错,那怕只有一次,我也想让血瞳知道一次我的感觉。”
猎王见忽悠成功了,打铁趁热的,“所以同志,勇敢的吹响你反攻的号角吧。”
卢旺达拎起法袍的下摆,大步走向血瞳晴火。
路经矮人王排解的地方,矮人王让他给手纸,他都没停下,让矮人王再拉一会他现在没空。
“血瞳,”卢旺达非常之勇气可嘉的,“我要反攻。”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和血瞳晴火。
血瞳晴火笑若春风拂面的,“为什么?”
“为了平等的爱。”卢旺达那神态只差没高举正义的旗帜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血瞳晴火抱胸悠然的看着他。
“那……那……”卢旺达看看四周,最后指着矮人王,“那我就不给矮人王手纸擦屁屁了。”
“……”
血瞳晴火妖红的双眸慢慢的移向猎王那边,对不要对我弹琴说:“的萌芽,一定扼杀在摇篮中,不然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对我弹琴很淡定的,“看来今晚我可以试验劈叉一百八十度一周,前空趴一个月,再来侧体半年的新体位了。”
卢旺达顿时脸煞白,怯怯的问血瞳晴火,“……真有这样的体位,不是高难度杂技?”
“你说呢?”血瞳晴火搂上他腰,“还是你也想试下?”
卢旺达把头摇得耳朵都快甩掉了。
“不反攻了?”血瞳晴火温柔的问。
卢旺达立刻换上真诚的表情,“这种体力活绝对不适合我的,所以你继续辛苦吧,我会常买些腰子给你补的。”
血瞳晴火顿时脸色微变,“我现在需要吃腰子进补才行了?”
“还是你需要伟哥哥了?”
“……”
75、倒霉催的猎王(下)
血瞳晴火阴森森的挑起一笑,温柔得让人不寒而栗的说:“今晚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需要什么的。”
卢旺达眨巴眨巴眼睛,很迟钝的,“哦。”
请跟我谈钱则偷偷的用私聊对猎想死不敢说说:“没事你去凑什么热闹,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快和分子划清界限,发誓积极拥护一日被攻终生受攻的方针政策,并以此为思想指导行为规范。”
想死不敢说囧,“……你还是让我去死一死算了。”
请跟我谈钱:“……”
这头猎王已经感觉到大势已去了,于是舔着脸走回不要对我弹琴身边,“什么叫劈叉一百八一周?”
不要对我弹琴淡淡的说:“就以劈叉一百八十度的姿势做七天。”
猎王踢了踢腿试着劈叉,一会后,“我们能打个商量吗?”
“什么?”
“能不能先欠着九十度?”
不要对我弹琴:“……”
“又或者劈叉九十度两周?”
不要对我弹琴:“……”
“那前空趴呢?”猎王继续问。
不要对我弹琴轻描淡写的,“就在空中趴着。”
猎王顿时跳了起来,“没支点怎么可能趴得住。”
不要对我弹琴看他,“就身体前半截趴而已,下半截在经由我改装的老虎凳演变而成的老虎床上,所以绝对能趴。
“……”
“那侧体空翻又是怎么折腾的?”猎王暗自安抚自己一定要淡定,不管他说出什么来。
“就整个人跟风车一样的空翻。”不要对我弹琴简单明了的。
猎王怔了怔,“你确定这样能‘做’?”
“你转半年后,我就知道能不能做了。”
“……”
护送的路程终于来到三分之二处,按系统设置应该会有怪出来拦截了。
而这波怪比较特别,系统设定是和矮人王有些过节的,所以埋伏在半途报仇的。
做过这任务的请跟我谈钱指着前面的呃荆棘丛,“里面有不少陷阱,但伤害都不高,就让人动不了而已。”
血瞳晴火大手一挥,“猎王,那些陷阱就交给你了。”
猎王一听知道报复来了,“为什么?”
血瞳晴火理所当然的,“因为你是猎人呀。”
“可我是神射手猎人,不是陷阱猎人。”猎王炸毛了,“而且在这又不止我一个猎人,还有阿牛哥呢。”
血瞳晴火正色,“让你拆陷阱又不是让你去奸淫掳掠,你那么激动干嘛?”
猎王沉默了一会,“……你还是让我去奸淫掳掠吧。”
大伙:“……”
“再说你放心你,我不是心胸狭窄的的人,我是有名的以德报怨的人。”血瞳晴火面不改色的,“我待会就让阿牛哥跟着你的,负责……看着你踩陷阱。”
“……”猎王无语了一会后,很坚决的,“我不要。”
“为什么?”血瞳晴火问。
“因为我有陷阱恐惧症,每每看到陷阱我就会夜啼。”
“……”
夜啼一般发生在婴儿时期,是常见的一种睡眠障碍,白天还挺好的一到晚上却烦躁哭闹。
叮铃铃走过来,拍拍猎王的肩头,“哥哥,别闹了,咱都是有了身份证的人了。”
猎王:“……”
血瞳晴火含笑依然,“给个靠谱点的理由。”
猎王看血瞳晴火有看看不要对我弹琴,蓦然小鸟依人的靠在不要对我弹琴的肩上,“人家……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了。”
不要对我弹琴:“……”
“几个月了?”血瞳晴火忍住笑。
“五个多月了。”猎王害羞的。
“预产期什么时候?”
“明年12月。”
叮铃铃受不了,“你当怀的是哪吒啊!”
“别担心,咱现在可有钱了,”不要对我弹琴抬起猎王的下巴,深情的,“我会找最贵的精神病院治你的。”
猎王:“……”
猎王说什么都不肯去踩陷阱,坐地上打滚。
卢旺达过去安慰他,“别怕,我会保护你的。”猎王抬头看他,卢旺达顿时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