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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很简单,因为这个主意是我建议的。”司马南鸣放下杯子,把宇文清拉起来,“我们去外面晒太阳吧。”
“好吧,不过,你能告诉我去祭神还为什么还要瞒着慕容吗?”
“司马智想给对方一个惊喜吧。”
宇文清不解,“拜神能有什么惊喜啊。难道是……王爷打算趁机浪漫一下。”
“有可能。”而事实,当然不是这样。
在宇文清跟司马南鸣两人悠悠哉哉的在摇椅上一边喝茶聊天晒太阳,一边旁若无人秀恩爱的时候,司马智正艰难的抵挡着一群黑衣人的刺杀。更让他怒的是,他们那些人的击杀对象竟然是慕容易。司马智气的几乎没了理智,还好他带了很多人过来,还好这是个局,还好应该被袭击的慕容易并没有来。
司马智的人全都出来后,他下达了全部击杀的命令,他站在外圈,眼神凶狠的看着那些黑衣人,“敢来招惹我,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命回去。”
司马南鸣正跟宇文清窝在一起晒太阳,他们两人窝在一张特制的大号摇椅上,正亲亲密密的说话,向北过来了。
“主子,王爷回来了。”他停顿了一下,“王爷看起来很生气。”
司马南鸣点点头,然后……然后就没再表示什么。
向北不知道自己是走呢,还是走呢。
宇文清疑惑,“王爷不是跟慕容一起出去祭神了吗,怎么会生气的回来了?那慕容呢?”
向北觉得遇到向宇文清这样的主子,才能体现他的价值,“听说王爷遇到了袭击。”
宇文清一惊,“什么?!那慕容怎么样?”
向北见宇文清那么紧张,立刻解释道:“宇文公子,您别急,王妃没什么事,他今天没跟着王爷一起去。”
“还好,还好。”他躺回到司马南鸣的身边,“奇怪了,慕容怎么没跟着一起去呢,他们两个不会闹矛盾了吧?”据说怀孕的人脾气都很古怪,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虽然,他没见慕容脾气有什么变,也或许他们私底下不愉快也不一定。
向北觉得这已经超过自己能够回答的范围了,不是他不知道真相,而是真相不能说。
“宇文公子,我先告退了。”
“对了向北,今天向南在吧?”
“嗯,他今天没什么事情,公子有什么吩咐他去做吗?”
宇文清立刻摇头,“我是想说,既然他今天不忙,你也没什么事情,你们俩就多在一起待会儿。”他其实是想说让他们去约会来着,不过想到自己身边这个正主没说他们可以放假了,他也就没建议。约会这种事情如果半途停止,那不是一般的惹人烦。
至于这边气的冒火的司马智回到屋子里,看着还在睡的香甜的慕容易,满身的怒火都没了。他坐到床前,小心的抚摸着对方凸起的肚子,“我一定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他说完就这么一直看着睡得安详的慕容易,一边想着事情。
他今天出门是一个局,他跟司马南鸣一起设好的局,为了是想看一下,帝都里的哪股势力盯上了自己,并且敢明目张胆的击杀自己。
司马智本来以为不至于,毕竟他只是个闲散王爷,表面上没兵没权的,杀自己又有何必要,但事实是,他错了。竟然真的有人要杀他,目标还着重于慕容易。
他本来以为那些人又是慕容易那个弟弟搞得鬼呢,但想想根本就不对,那个人哪里会有那么大的手段,让一伙黑衣人藏在翔云帝国的帝都。他如果真有那么大的手段,哪里还用得着动一些小动作来让他的易受害。
他起身让人保护好慕容易后,便去找司马南鸣。
、95
95。慕容生了
司马智来到宇文清他们的院子;刚进门,便看到那两人挤在一张椅子上晒太阳;宇文清好像已经睡着了,他闭着眼睛躺在司马南鸣的胸膛上;身上盖着柔软的毯子。
司马南鸣在司马智进来的时候便发现了,眼神示意对方动作轻些,然后手上轻柔的把宇文清抱了起来,示意他去书房等着。
对于这个从小到大都没对自己表示过尊敬的侄子;连司马智他自己都习惯了。而且自己对慕容易的态度;他也理解司马南鸣这么小心在意的行为。不过;他现在最想看的倒是,宇文清知道司马南鸣的身份后会怎么做。当然,他纯碎是想看自家侄子的笑话。不过想到自己的事情;立刻便没了看笑话的心情,他得把事情搞清楚,让后让那些不长眼的人看看得罪他司马智的下场!
司马南鸣小心的把宇文清放在床上,可能是离开了熟悉的身体,有些不习惯。刚被放下的他皱起了眉头,嘴里咕哝一句,不过倒是没有醒过来。
司马南鸣笑着亲了下他的额头,给他盖好被子,见他睡得安稳后,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司马南鸣推开书房的门,便见到司马智一脸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等着,见他进来了,便立刻站了起来。
“南鸣啊,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来刺杀我的人到底是谁,你布了那么久了,那些人是哪个势力的你肯定很清楚。”
司马南鸣不慌不忙的走了进去,在自己常看书的地方坐了下来,对司马智挥挥手,“稍安勿躁。”
“哼,事情要是发生在宇文清身上,你能不燥。”
司马南鸣锐利的眼神射向司马智。
司马智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好像有些严重了,便耸耸肩,坐了下来,“好吧,我等你慢慢说。”
司马南鸣把刚拿起来的书扔到桌子上,“是梁相的人。”
“是他?”司马智皱起了眉头,“我倒是奇怪了,他不来找你这个正主,谋划着杀我做什么?”
司马南鸣漫不经心的说:“谁让你有孩子了呢?”
司马智的眉头皱的更深,“你这话什么意思,即使他真的想谋权篡位,我一个清闲的王爷能碍着他什么事?”
“清闲王爷?”司马南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皇爷爷最宠爱的小儿子,是我父皇唯一的嫡亲弟弟,你如果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清闲王爷,那还真是奇怪了。”
司马智不以为意的笑笑,对于司马南鸣能测到他的底,他一点都不奇怪,他一直都知道,他这个侄子,心计深沉的厉害,索性坦白的说道:“我手里是有暗兵,不止是我自己培养的,还有我父皇给我的。”
“皇爷爷给你暗兵,这没什么奇怪的,他毕竟一直比较宠爱的是你这个小儿子。他放心不下我父皇也没什么不对,即使他是你的同胞哥哥,但皇家无父子,同胞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你说的没错,那些军队就是你皇爷爷留给我以防万一的。你父皇的那个性子你也是知道,多变的狠。”
司马南鸣点头认同,“我父皇确实很善变。”虽然不至于朝令夕改那么严重,但翻脸比翻书快还是有的。
司马智不打算在跟他在这个话题扯下去,继续说起了自己来的目的,“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梁文秉那个老家伙是猜到了我暗中有势力,才会对付我的?”
“很大可能是这样的,你虽然平时一副无心国事安心做个贤王的样子,但你的身份就表明了你绝对不可能有外表显现的那么简单。而且,在帝都这个多事之秋的时候,你这个闲散王爷又出现了,怎么能不让人怀疑。”
“你这话是说,他们之所以主要攻击易是为了让我痛不欲生,也没心思跟他们争帝位了?”
“你有势力,名正言顺,如今又有了孩子,当帝位唾手可得的时候,会不动心吗?”
“狗屁!那帝位谁爱做谁做,多好的东西似的,我从来都没稀罕过。这次要不是你的算计,我能带着易来帝都趟这个浑水?”司马智怒。
司马南鸣见他气的厉害,笑了笑,“他那么渴望那个位置,自然认为谁都想去跟他抢。”
司马智想了一下,“照你这种说法,虽然那梁妃怀孕了,他可以安稳的当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却依然要篡位?”
司马南鸣拿着杯子送到嘴边,眼神没有焦距的说:“唾手可得的东西,有谁会忍得住?”
司马智见对方那样子,心里暗道:“哼,你小子还试探我?”
他站起身来,“既然知道是那个老家伙做的,我自然不能让他好受了。”
“不急。”司马南鸣没什么波动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我更喜欢看到他求而不得的绝望样子。”
司马智转过身来颇有兴味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让他在成功前的那一瞬间看着所有希望破灭。”
“所有人。”那些算计他的和他算计着的所有人!
司马智觉得权利真不是个好东西,事情完了,他就带着老婆孩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真是太影响心情了。他觉得作为一个清闲王爷再适合他不过了。
宇文清醒来的时候,见房间里没人,便下床穿了外衣走出房门。抬头看了下太阳,看来他睡的时间并不太长。
四下里看了看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