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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好多错别字啊嘤嘤嘤
我是存稿箱君,现在小君已经在家里了,姥爷生病住院,小君从小跟着姥爷长大的,要在家里住上些日子,所以要断更两天,14、15号停更,16号继续下周的,希望果位可以理解,回来咱们再继续~~
76嗣子攻略
真真国的事情拖了两三日都无结果;众人都被养懒了脾性;一说打仗自是个个往后退的;何况又是真真国;那可是裤腰上别着脑袋上的;谁都不肯轻易的说出那个打字;面对如此形势,徒泓也是没法子,只是那眉头越拧越紧。叫人当软柿子捏;欺负到家门口来,这种事情他却是无论如何吞咽不下去的。
这日当朝;各地的事宜了结之后,在真真国一事上又争吵了起来,徒泓见状终是下了决心,狠声道:“大军压境再耽搁不得,既然众爱卿都觉得此仗艰难,朕便以身作则御驾亲征吧。打不打的不必再议,各位卿家只在这粮草军马上头说说自己的见解。”
皇上决心坚决,众臣见他一意孤行却也不敢再多话,然而徒晏听了却是皱了眉头,皇上在这种时候离京,万一上皇闹什么乱子,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心里想着脚下便已往前迈出了一步。林微瞥眼看他如此,这个时候也已想到他的顾忌了,皇上和上皇的争执愈演愈烈,全凭徒晏在这里撑着才维持着眼下的均衡,若是徒晏离开,跟皇上亲征也并无多大区别,只怕到他回来时,已是尘埃落定了,到那时候回不回得来还真要另行再说。
林微已是没时间再细作思量,抢前一步便跨出了行班,道:“皇上,以微臣拙见,每至秋收前后朝政都是繁杂沉绒之时,皇上亲征真真国少也得几个月方能回朝,朝中事务无人料理只怕欠妥,还请皇上三思。臣虽不才,但自小跟着睿亲王,也学得了些行兵布阵御敌之术,真真国嚣张至斯欺上国门,臣愿请命前往替皇上分忧!”
徒泓和徒晏听了林微此话都是一怔,徒泓是觉得他到底还小,不想竟有这等抱负。而徒晏却是没想到他一个素喜隐蔽之人,肯在这个时候排众而出不顾忌众人眼光。林微是一个凡事都以自己首先为思量之人,而此时能站出来,却叫他又喜又忧。然而尚未等他二人反应过来,已有老臣提出了异议,虽说林微状元及第,然而这个时候请命可不是给他们打脸的吗?便有人问道:“行军打仗岂可儿戏,林大人既然请命带军,且说说你要带什么军去匹敌真真国的铁骑?”
林微这几日也是多有斟酌,虽说心内纵横尚未全成,也已有了大概的形状,此时开口也知道定会遭到为难的,若说别的也罢了,这唇舌上头却一向是他的长项,至此也只得先拿出来心中所想应对一二,到时候若真的定下来,徒晏必定也会再同他细细斟酌的,想至此便道:“许多大人都只说真真国水师闻名天下,此见先不说是否公论,却已是尚未上阵便在助长他人气焰了,这一战若论成败,此时已是败下来了一半,这种念头林微实在不敢附议。只说当今天下倭寇横行,然而我大夏国沿海之地这些年来民生安定,却是因何?那正是因着我军水师的威名已是远扬,莫非有些大人已是忘了,睿王当年驱逐倭寇十几海里,那可是我大夏子民的骄傲。”
“说是这么说,毕竟已是久去多年,我们的军队如今又如何林大人何以见得?”
“狼,永远是狼。”林微笑道,“这是一种本性,不论绝地逢生还是清闲安逸,他的表现可能有着天地之别,然而本性永远都不会变,那是军队的灵魂。卫将军,你说呢?”
卫原是一名驰骋沙场多年的战将,只因两年前在西北箭伤入髓伤了脚上筋骨,方弃了战马调回都中。将士出身之人与文官有着本质的区别,那便是林微所言的本性,他们以保家卫国为使命,若眼睁睁看着被人欺到门槛上叫嚣,就如文士的文章被踩在脚底下辱骂一般,那是绝不能容忍之事,卫原道:“林大人言之有理,不论有无战事,我们的士兵都时刻准备着。保家卫国是每一个将士的天命,我们为守疆拓土而存活。”
林微点点头,道:“这是卫将军的心声,也是我大夏国每一个士兵的心声,各位大人还请记到心底里去。更何况,真真国犯境在先是为忌,而我军守边镇疆是为义,真真国长途跋涉侵犯而来,便是天兵至此,疲兵必败,也是先贤之明见。所以就算真的出兵,我们据理又何怕不得民心?以微臣浅薄之识,便是从当地振臂高呼,也有我大夏子民扛起锄头参军而战的,何怕不能胜?得理者得民心,得民心者得天道,得天道者,得功成!各位大人,此胜败之局,在拉开帷幕前,我们就已是赢了一半的一方了,何必消此而长彼?!”
再一个看不惯林微的,就是贾雨村,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章如何先不去说,偏偏这个人不过一个黄口小儿就得皇上这般偏爱,而他贾雨村却要宦海之中起落浮沉这么些年,天理何在?此时听林微此话,不由笑道:“林大人好口牙,可这军心能鼓动,然而粮草又从何而得?行军打仗又岂是你一个文人立在城楼上舌灿莲花几句就能退兵的?”
有人听了暗暗笑了起来,林微却是并不着恼,莞尔道:“贾大人少见多怪,我们的军士也是娘生爹养的,流血打仗之事本来就是不得已而为之,便是真真国,若非遇上天灾人祸也不会进犯我边境,古来巧计退兵的典故数不胜数,皇上给臣一个诺,臣有一计可得粮草。”
徒泓正听得有滋味,见林微突然问他要诺,便笑道:“你要什么?”
林微道:“我大夏这几年来富商众多,有的用富可敌国来形容尚不为过,其中翘楚以云贵之地至东海沿岸的茶马商人为上,微臣此去必经此路,皇上若以名许,定有人肯捐献粮草的。”
有人听了当下便冷笑道:“你当人都是傻子。”
“非是下官空口白牙说诳话,此乃人心。”林微道,“文士为了报效朝廷十年寒窗,武士为了成功立业寒暑修习,你们可知那商人又是为了什么?他不缺钱也不缺买了权势之官家为其牟利,可是他缺名。商人再富,在国人眼中也不过一介商贾,远的不说,就说我朝先贤‘紫薇舍人’,有多少商家对他艳羡妒忌的?此时机遇就在眼前,国难当头,少有良心之人都不会吝其皮毛之钱银,此为国为民之事,皇上便是许一个名头也是当得的。”
徒泓听了倒觉可行,何况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若朝廷每一用兵便有爱民者募捐,倒是解了一大难事,当下便道:“此计可行,传朕旨意,若有爱国之士解朕心忧者,个中翘楚或朕钦赐匾额赏以望族之家,或有家中子弟喜爱读书十年寒暑出类拔萃的,许以一次殿试的机会,念其忠贞之心,便是为官也必心系天下。”
跟下面的人买官还得顾忌着有朝一日天降横祸,跟皇上买官还有如此冠冕堂皇的名头,这可是意外之喜。此懿旨确是当行,徒泓的旨意传出去不过三天,云贵之地已是沸腾了,后来到林微到了当地时,那粮草竟是早便齐备了起来,此乃后话。
林微道:“有军士有粮草,即便真的一战我们也不怕,各位大人还要下官再说一说如何打仗吗?”林微心思细密,至此自然无人再同他为难,何况皇上不叫他们去,成了也是林微的,若是败了……
贾雨村道:“林大人小小年纪却如此咄咄逼人,若真有一举成功之信心,你敢签下军令状吗?”
林微冷笑一声回过头来,讥讽的看了贾雨村一眼,道:“下官不过是就事论事出谋划策而已,贾大人哪只耳朵听到我咄咄逼人了,我又逼死了哪个?”贾雨村活活逼死甄应嘉,这个酷吏之名早已是担下了,众官听了林微的话,已是有人笑了起来,林微又道,“更何况,我是输是赢自有皇上福佑,凭什么跟你签军令状;好歹你也看看自己算哪根儿葱?”贾雨村你忘了你的使命了吗?赶紧去折腾荣国府吧,我给你闹点难看你可千万记着仇,找他家算账去。
“哈哈哈……”神武将军冯唐是个豪爽之人,听林微口出横话已是再忍不住了。继而又有人跟着哄笑了起来,贾雨村这时却是被笑得涨红了面皮,心下果真恨上了林微。
林微道:“既然贾大人提起来,下官倒也可以分说一二,行军打仗确非高见,此举是为有备无患,真真国既然要和议,下官此去也必是为着和议而去。贾大人可以多关注着,我倒可以叫你知道下,除了打仗还是有其他的退兵之道的。”
徒泓视线缓缓移向徒晏,见徒晏微微点了点头,方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