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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老爷子可一点也不比原故鸿轻松,年关将至,找上门来拜访的人不要太多。往年是因为邵老爷子的地位,有他一句话比金牌令箭还好使。现在不仅是因为邵老爷子的地位,更因为邵家直接负责两个超级实验室的运转,手指缝儿随便松松都能漏下天大一笔财富。同理还有邵骠鹞。邵老爷子退居幕后了,他爹和他弟弟都是纯军人,不插手军队以外的任何事,想和邵家搭上关系而又不够资格搬动邵老爷子这尊大佛的人,都来找他,邵骠鹞又不能全推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别人不说,军政两界其他一些势力的继承人约他联络感情,他能不去?一些有业务往来的国内外巨头派人拜年,他能拒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到了邵骠鹞这份上,除了极少数几位,没有别人值得他出门了,所以虽然忙,总还是在自己家里忙。最多初一清早回帝京把该做的事做了,最晚初三就能回来,比他爷爷二十九晚上回帝京初七才能回来好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星汉灿烂后续有戏份,多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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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爆照的自己去窝的微博看吧 =
有头像了,谢谢阿白~~~~~~~~~~~~~~~~~
、寒假2出柜预告
培训班停课的时候,原故鸿缓过劲儿来,发现自己很久没和邵骠鹞放松放松了,不由得十分愧疚,赶紧包上一笼蒸饺,蒸一杯香菇鸡蓉蛋羹,切一块酱牛肉,带上香醋和剁椒,上山给邵骠鹞送点心。
邵骠鹞此时不在自己院里,在老爷子的院里。老爷子已经被接到帝京过年去了,邵骠鹞拿他老人家的大院子当会客室来着。
原故鸿由俩警卫陪着走到大院外,路过停车坪,里头又多了两辆车,这就是有客人在。原故鸿有点犹豫要不要这时候打扰邵骠鹞,这时候又有一辆车开进停车坪,车上走下来的是邵骠鹞的助理岑今善。
岑助理抱着两个文件夹,走到原故鸿跟前,疑惑地问:“先生怎么在外面站着?”
“哦,大邵好像有客,会不会打扰了?”
岑助理笑说:“不会,邵先生那里您随时可以进去。”
“唔,那就进去吧,唉,没想到有客,小点心只做了大邵、你的,还有马秘书的那份,那就只好等客人走了再吃了。”
“还能被先生记着真是荣幸啊。”岑助理俩眼睛都眯起来了,“谢谢原先生。”
“不客气。对了,问个事儿,一直想问你来着……我那台电脑,你花了多少钱?是你出的钱,还是大邵出的?”
“您的电脑?哦哦您说蓝星人?哎呀,不是花钱买的。其实我也不懂电脑,那天大邵叫我给您配一台电脑,我就在圈里打听了一下最近有什么好电脑,再和几个朋友聊了一下您的要求,收到了几个建议。结果第二天,有人就把笔记本送来了,说是谢礼。后来我去查,是浣花省一个代理做的。大邵就让我从应收货款里扣掉了蓝星人的钱。”
原故鸿撇撇嘴:“说到底是我自己掏钱买的啊……”
“没有没有,是从大邵的分红里扣的。”
“嗤,他的分红不就是我的分红吗。”原故鸿随口打趣两声,已经走到了院子里,他赶紧打住话题,先到餐厅把吃的放下,然后到书房等邵骠鹞结束会客。
结果邵骠鹞的客人来了走走了来,邵骠鹞每次刚刚能和他说两句,吃的还没送到嘴里来呢,就被客人请走了,原故鸿心里那个怨念……终于到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邵骠鹞见他脸阴得快下雨了,提议说:“要不,这拨客人,你陪我一起去见见?”
“合适吗?”
“别人不敢说,这一拨肯定合适,这一拨是你那个基金的负责人,代表工作人员来拜年的。就算你不来见他们,我也会要带他们过去见你。”
原故鸿听说是自己那个基金的负责人,顿时来了兴致:“那好呀,赶紧带我看看去。哎,我还没见过他们呢。”
“谁叫你卡一丢,剩下的万事不管。”邵骠鹞说道,“现在万事上了正轨,你也该看看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批客人。明天还约了十几位,后天就彻底轻松了。”
“后天都吃团圆饭了,能不轻松吗?”
“说到团圆饭,爷爷让我问你,今年是在福利院吃呢,还是去帝京吃?”
“去帝京?”
“嗯。咱们俩关系都定了,你陪我回家,或者我陪你留下,不都是很正常吗?”
原故鸿脸上微微发烧,这个他还真没考虑过。留下,不能陪鹞子;走,他和妈妈咋说啊。真难。
邵骠鹞知道他为难,所以只是让他考虑考虑,并没逼他立马作答,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书房到了客厅,两个中年人一个青年人已经在客厅等着,见他们进来,三个人一同站起来,带着满脸笑容说:“邵总好。”
“嗯,坐吧。”邵骠鹞在正中间的沙发上坐下来,原故鸿在他旁边坐下,岑助理和马秘书一左一右坐在侧面的两个单人沙发上,岑助理代为介绍说:“这是基金会的成立者原先生。原先生,这是基金会理事会的副理事长汤先生、藤先生,秘书长殷先生”
那三位又赶紧说:“原总好。”
原故鸿很受不了这个气氛,忙让他们坐下,说:“我从来只管拿钱,不管别的,基金会运营都是大邵在做。你们和大邵说,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汤理事堆起笑,说:“原总少年英才,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您,应该向原总说个清楚明白才行。”
邵骠鹞说:“说正事。”
汤、藤二人适宜那个青年说话,那青年打开文件夹,照着文件上的字,一项一项地报给邵骠鹞听。大概是基金会过去一年一共募到了多少钱,花出去了多少,各项开支具体是个啥去向,做成了哪几件事,哪些事还需要跟进,举办了些什么活动,拿到了什么荣誉,在银行和民政部门的审核情况,年初的目标完成情况;然后是明年的发展计划,预计要增加哪哪哪几个支援项目,预算是多少多少,会和哪哪哪几个大企业大公司展开合作;此外是员工的情况,新增多少人,待遇整体怎么样,特别值得提拔的有谁谁谁,建议是否给哪哪哪几个部门调工资等等。
原故鸿最开始还挺关心,听着听着就觉得没意思了,邵骠鹞还是一脸严肃,不时叫马秘书记录点东西,不时又叫住殷秘书问几个具体情况,他一般都能问到节点上,唬得自觉已经做得很不错的汤理事藤理事满身大汗。
邵骠鹞是忙,忙得没时间仔细管基金会的事,基金会这边一向由马秘书代为出面打理,可这不代表他就不关心基金会的情况,基金会每个季度、每个月的汇报他都会过目,计划政策什么的他也会过手,想糊弄他,略困难。好在基金会的几个理事也没这打算,至少目前都还很老实。
正事大概说了一个半小时,邵骠鹞沉着脸,室内一片寂静,基金会的三人个个屏息凝神,最后邵骠鹞说:“就这样吧。这一年你们做得很好。新的一年,再接再厉。”
“一定一定。”这么说,这事就算过去了。汤、藤、殷三人不由得长长地舒口气,气氛一下活跃起来,接着就是正儿八经的拜年。拜访的人奉上年礼,都是特产。基金会总部驻地在南方,年礼也是南方的土产,还有基金会的吉祥物系列,背包、本子、杯子、围巾、拖鞋等等,最引入注意的是布偶——一个一米三高的兔子,因为基金会定位在支援福利院、希望小学、山区支教事业,吉祥物是以小孩子的审美做的,所以这只兔子可爱得不得了,真难为这三个大男人扛着这么可爱的兔子千里迢迢上京拜访。
邵骠鹞也没亏待他们,年终奖厚厚的,基金会每个人都得到了一封红包,还有一张贺卡。
送走了这三位,今天才算彻底安静了。
原故鸿带上来的小食已经透心凉,自然不能吃,时间又很晚,那正好下山吃晚饭。
厨房给他们俩留了菜,原妈妈已经在招呼小朋友们看电视了,所以厨房就他俩、岑助理,马秘书陪基金会的三个到城里吃饭去了。
吃过饭就是□点钟,邵骠鹞懒得回自己院子里,本来就是带着电脑和文件下山来的,于是就在原故鸿的房间休息。帮着铺床的原妈妈倒是没多想什么,只盯住邵骠鹞看住原故鸿,叫他们不准熬夜,不准胡闹。
原故鸿在邵骠鹞旁边上了会网,始终心神不宁的。
他和邵骠鹞这事,老瞒着妈妈也不对。将来他总不可能一直和邵骠鹞这样藏着掩着吧?他不娶媳妇,妈妈能不着急?与其将来烦恼还不如现在和妈妈说清楚。
原故鸿想到这,干脆把电脑休眠了,叫母树弄了颗保护心脏和脑血管的种子以免一会儿气到原妈妈,然后披上一件厚厚的毛皮大衣,裹得熊一样,跳下床要出门。
邵骠鹞从电脑后面抬起头来:“做什么去?”
“找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