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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要换另一粒珠蕊来疼惜时,盛烟忽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夙轻笑斜睨着他,就势趴在他胸前,道:“我的盛烟怎么了,可是九皇子服侍的不好?”
盛烟没好气地瞪起眼睛,掐他的脸,支吾道:“夙,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可否先告之我一二。我……有些怕……”
“怕什么?”夙把身体移上一些,靠在他肩上,抚摸着他泛着光晕的锁骨,抵住他的下巴低低笑道:“我想要你,盛烟……想彻彻底底让你成为我的人。虽然我明知,这样会委屈了你……”静默了良久,才又道:“你我皆为男子,就必得有一人要承欢于另一人身下……我想要你,想和你做最亲密之事,想把你深深嵌入我身体的……却真的怕你不愿。”
夙轻抚上盛烟的眉眼,说完竟是有些忐忑。
盛烟并未答他,而是不经意看到他眉心火红的“夙”字,轻声问:“何以将名字染印在了这里?”
摸了摸额头,夙不以为意地笑道:“并非是染印的朱砂,而是去年练兵时遭遇一干流寇,被几个歹人夹击,这才不小心受了一剑,正伤在额上……伤痕有些蜿蜒丑恶,我怕再见时会吓着你……就着人把伤口用银针刺开了,这才堪堪成了个‘夙’字……”
“你!”盛烟眸子一敛,伸手抚摸上夙的额头,“这不是又糟一次罪吗?你不嫌疼的!自己的皮肉也不知道心疼!”
夙扑上去就亲了他一口,“有你心疼我就够了!”
盛烟无奈地瞪视他,转念一想,心口很快塌下去一块,软软暖暖的,什么怒气和怨气都被他烘干了烤热了,看向他的眼眸里只剩下清冽的一泓水。
并没有多么苦难的,盛烟学着夙亲吻自己的样子,勾起舌尖,吻上了这个红艳似火的“夙”字。
夙就觉得身体里立时奔流起浩荡的河水,波光粼然,都朝着一个出口汹涌而至。原本高挺的地方更为丰盈,犹如绿芽久逢甘露,拼了命地要破土而出。
“还有哪里有伤口么?”盛烟细细轻吻过后,闪着黑曜的眸子,问他。
夙坐起来,翻身给他看自己的后背。
其实,身后的伤口并不多,也不算深,当然这是太医告诉他的,说伤痕过两年就会浅淡了,他便并未在意。行兵打仗,就算他武功高强,也得身先士卒,就免不了受伤。
但盛烟不曾见过这等伤痕,一时间看得是触目惊心,触摸上去的手指也变得颤抖起来。百感交集之余,觉得心底锥痛不已,抱着夙的腰贴上去,差点把眼眶里的眼给抖落了下来。
“盛烟……”夙放缓了声音喊着,下一刻却感觉到盛烟抖索的嘴唇贴上了自己宽阔的背。
“哈啊~啊~啊~啊~嗯~~~~”夙再也没有办法压制自己的□,翻身把亲吻着自己背部的盛烟压在了身下,将小夙王顶在了他的后庭。
夙知道自己不能就此进入,因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在盛烟半开的后庭上揉按了许久,低沉地喘息着,尝试着深入进一根指尖,缓慢而艰难地向前开拓。
盛烟身子一震,额上大汗淋漓,却并未推开夙,反而有些配合地把双腿伸开了些,手指紧抓着身下的绸缎,满脸的羞红。
夙心尖微颤,食指被盛烟牢牢吸入着,只能趁着吐蕊的间歇往里探。
半柱香过去了,盛烟娇嫩的□也只吃进了两根手指,无法再吞下更多了。两人都浸在了汗水里,□难耐,进退维谷。
想了想,夙抽出了手指,安慰地亲了亲盛烟的嘴角,忽然退身到马车门帘处,对外高声一喊:“雪莲紫云膏何在?”
他话音刚落,一件东西就从房顶上被抛出,直落夙的面门,被他一伸手,稳稳接住。
“所有人,退后二十丈!”夙又对外喊了一声,这才转身回到盛烟身边,把手中的小盒子打开,挖出一块雪白晶莹的膏体在手指上,顺着盛烟的后庭抹了进去。
夙暗自自嘲,这天下间恐怕也只有自己,那这治伤奇药用以此途吧。
自己也是失策,没有向太医讨要一两盒房事所需的药膏来。
不过这雪莲紫云膏本有滋养肌肤之用,盛烟顿觉得有股凉丝丝的感觉在□里拂动,夙再伸入手指进来时,自己并无之前那样大的痛觉,反倒觉得身体深处有一脉脉奇痒,让他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来。
夙惊喜的发现这雪莲紫云膏还有这等效用,又多挖了一些,涂抹进了盛烟后庭的内壁。
“唔,唔~~~~嗯嗯啊~夙啊~~夙!”盛烟的低吟变得更为绵长和破碎了。
小夙王已经等待太久,稍稍磨蹭了两下,就趁着盛烟吐开芯蕊的时刻,一击即中,直直贯入。
索性盛烟并没有表露出特别强烈的疼痛,只皱眉低吼了一声,便随着夙高高低低地律动也挺起了腰身,溢满了水雾眸子的氤氲着琉璃色,双手虽然没有勾住夙的脖子,却也紧紧攥住了绸缎,绷直了碎玉般的脚趾。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两人此刻契合无间的感觉,一开始是欢愉与痛楚并存,浮浮沉沉浮浮,身体零零落落碎碎叠叠,拼不成一个完整的形状;接着是被抛入云端的虚浮,脚下软绵柔滑甜润舒畅,四肢百骸飘在空中,没有一处不是满满当当的酣畅淋漓;跟着却又觉得身子被掏空了半豁出了风洞,除了更深一步的贴入和融合,否则不能自已,被**长长绵绵缠缠绕绕着的仿若不是心,而是整个灵魂。
七魂六魄都能舍弃了去,只为了拼却这一晌贪欢。
……从朝云到暮雨。
不要停歇也不愿停歇的,是两个人脉络相依的唇齿、魂魄与血肉……盛烟不记得夙抱着自己抵达了几次巅峰,只依稀记得他在自己耳边反反复复说了些什么。那三个字比融凝的金子还要滚烫,就滴落在他心口上,篆刻下鲜红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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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落的暮色之中,远处的一处房顶上有两席黑色身影背靠背坐在一起。
一个人扭头戳另一个人的脸,问:“这都多久了,主子还不停?”
“无所谓,主子内力深厚,就算……是到明日清晨也不成问题。”
“可是,这都四个时辰了?”
“我说了,主子内力深厚……”
“但是,那位龙十少不会武功吧……又是第一次。”
另一人严肃地点点头,“是啊,那恐怕支撑不住了。”
“所以啊,我们应该提醒主子……等他明天醒悟过来,该骂人了。”
“……你去?”
“_|||我不敢。”
良久的沉默过后。
“我也不敢……所以,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吧。”
“哦,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因为今晚的月光太圆了……真好看啊,怎么就看了一宿呢,呵呵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快一万字了有木有?虽说这些也不见得喂得饱你们,总之梨花快精尽人亡OTZ……
什么都好,来奖励我一下吧!
PS:由于这段戏嘛,请回答我月饼好不好吃就行了,哈哈~
第六十二章
昨儿个夜里,夙王府的仆人半夜被侍卫们叫醒,忙不得停,直到天光大亮才歇息下去。
内室的几个大丫鬟为主子备好木桶,准备好温热的洗澡水后,便眼观鼻鼻观心,垂手站立在屋外,候着主子回府。
几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就见夙王神清气爽从外头走进,怀里抱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这少年身形纤瘦,手指白皙,昏睡地倚靠在酆夙扬怀里,只露出小半张脸来,但足以由此对他的容颜窥视一二。
是个精致清雅的美人。
潮红的脸色在夜色中并不明显,但他紧攥着酆夙扬衣襟的样子,还是给这几个丫头留下了尤为深刻的感觉。这夙王府是前几月才刚刚建成,所有的仆人全是由宫中太监总管精心挑选的,光说这伺候夙王的几个丫头,不说七窍玲珑心,也都是颇有眼力见的。
她们一看主子对这怀里这位少年的态度,也心里明白了几分,立刻恭敬地把酆夙扬让进内屋,话不多说,只把所需物品都放置在手边上,就告退了出来。
大丫鬟便吩咐几个小的,让她们去厨房看看,可还有什么吃的,最好是面条和清粥之类的,先给备着些,就算主子和那小贵人不吃,明儿个一早或许也用得着。
再则,恐怕得去请位太医过来,要太医院不得宠的且嘴巴严实的,最好住在夙王府附近,先去打听打听哪位太医符合条件。
果不其然,过了半柱香功夫,酆夙扬从里头吩咐道:“外头有谁在,让楚慕快去请太医!”
大丫鬟连忙应了,把太医的名讳告之屋顶上的一个黑衣人,此人,就是这晚在房顶上值夜的两个侍卫其中之一,一张脸终日冷冰冰的,说话也木讷,像个木头疙瘩,但办事果敢,武功也高,忠心耿耿,酆夙扬很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