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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给你第二个选择,你只能选择接受——不喜欢我也可以,但你必须接受,当然,过程可以拉长一点,我无所谓,我愿意等。”
“我不愿意!”他愤愤不平地红着眼,大声说。
听了萧静之直白到近乎无耻的话,苏北倒吸一口气险些把自己给噎死。
“你为什么不愿意?”萧静之皱着眉头。
“……”苏北心头一口热血,想吐又吐不出来,憋得脸色通红。
和眼前这个脑电波不在正常人频率的男人,压根就没法沟通。
他总是能用自己的神逻辑让人无路可走。
和他说话或辩论,除了自己被硬生生的憋死、气死之外,没有第三条路。
苏北垂下头,激烈的情绪波动让他的手指不地无意识轻微抽搐。
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萧静之还是牢牢抓着苏北的手不放。
这种看上去平和的气氛,很少出现在两人之间。
没有了可怕的游戏,没有了激烈的冲突。
苏北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自我调整后,终于轻松了一点。
然而,这种轻松却在萧静之的一席话之后,彻底烟消云散。
走了一遭,又来一遭。
萧静之是打算和他没完没了了。
现在这种“喜欢”的游戏,比起以前那些游戏,可怕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少在苏北眼里是这样的。
要是真被这个变态缠上了,那可能就是一辈子都摆脱不掉。
光是想到以后漫长的生命里都要和这个变态纠缠不清,苏北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所以他决定对眼前这个变态实行三不政策:
不听,不看,不说,绝对做到“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苏北刚下定了决心,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自己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人的性格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要是他又用那些阴险的手段逼迫自己呢?
苏北脸色一沉,手使劲挣扎起来。
一个要挣开,一个偏偏不让。两方的角力,最后以一方的惨叫声告终。
苏北痛得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被萧静之抓得已经红肿的手。
“这就是你的喜欢?”苏北把红肿的手摊开。
他故意把手慢慢地往萧静之的眼睛方向伸去,一点一点地靠近,直到快要碰到萧静之的眼球才停下。明明这样是极不舒服的,萧静之的眼睛却连眨也不眨。
浓密的眼睫,长而且直,让眼睛显得更加深邃。
他就这样平静地看着苏北。
最后,苏北恹恹地把手收了回来。
“我可以答应你的追求,听清楚,是追求,但是怎么回应,会不会回应是我的事,另外,你不能耍手段逼迫我,威胁我。”苏北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包括我身边的人,你也不能利用他们。”
萧静之听了,慢悠悠地点了点头。
苏北反而觉得他这样的态度有些异常,几次三番怀疑地看着他。
在开口说话之后,苏北很快就出了院。
他回到了学校。
寝室里面只剩下三个人。
沈锦泽再也没有在学校出现,苏北只知道他被吴绍带走了。
吴绍害了沈老爷子,不管沈锦泽和他爸平时关系怎么样,到底是血浓于水,他们两个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可是吴绍反而在这个时候把一直对他死心塌地的沈锦泽禁锢在了身边。
苏北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过也许吴绍根本就不是对沈锦泽旧情难忘,而只是单纯的解决掉一个隐患吧。
平凡大学生的颓废生活又开始了。
上课,玩游戏,泡妞,和周围的朋友挥霍掉富余的青春。
苏北迅速的投入到了这些当中。
最让他满意的是,这几天那个变态并没有打扰他。
刚刚过了一个昏天暗地的周末,到了周一早上,寝室里面的三个闹钟以最大的音量叫了起来,“一只猪啊两只猪,三只猪啊四只猪,快起床快起床,再不起床杀猪的要来了。”
这尼玛到底是谁设的破铃声。
苏北茫然地抬起头,看到寝室里面另外两个把被子蒙住头,一动不动,很显然,他们是打算就算闹钟吵到死也不能中断自己的睡眠大计。
被吵得头痛欲裂,隔壁寝室的人也开始敲墙壁。
苏北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把那三个并排而立的闹钟全拍灭了。
昨天为了打个城战,一直奋斗到凌晨四点。
他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半闭着眼,摸到了卫生间。
今天有一门必修课,听说那个老师出了名的“百人斩”,喜欢玩突击点名,一次没到的,就等着被当,他带的这门课,最高被当记录是当年百分之七十三的学生需要重修,震惊了整个学校。
所以就算平时奉行“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的苏北,也不得不提起精神。
苏北还想着顺利毕业,当然不能节外生枝。
他收拾好了之后,把桌子上凌乱的书塞进了包里,就出门去了。
苏北踩着点进了教室,进门的时候,手里的早餐还没吃完。
教室里闹哄哄的,他自从开学以来,就碰上了各种各样的事,和班上的同学之间交流极少,到现在还有很多人他都没什么印象,跟不用说绝大部分人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苏北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一边吃早餐,一边观察着身边的同学。
这时,上课铃响了。
教室里逐渐安静了下来,前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男人迈开长腿走上讲台。
立刻,教室里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
苏北没有注意到这些异常,他正在和手里最后那点早餐奋斗。
当把最后一点三明治塞进嘴里,艰难咀嚼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各位同学,早上好,这门课的原任课教授吴教授病了,暂时没办法来给你们上课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将由我来给你们上课。吴教授在去住院之前和我谈了一次,把他的一些规矩全都写在了这张纸上。”这时,这个年轻男人拿出一张纸,“所以,吴教授是什么规矩,我就是什么规矩,你们最好还是乖乖听话,听说有人叫吴教授‘百人斩’,如果你们不认真一点对待这门课的话,我不介意做一个‘千人斩’。”
教室里立刻一阵高声喧哗。
苏北嘴里的三明治,全都喷了出来。
在旁边女生嫌恶的眼神里,他尴尬地拿出一张纸巾把桌子擦干净。
这个代课的老师居然是那个变态!
陷在这个现实中的苏北,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很痛,是真的。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在台上侃侃而谈,口若悬河的萧静之。
苏北发誓,刚才自己狼狈的样子,萧静之绝对看到了,还笑了,这个变态销声匿迹几天就是为了这件事?
苏北打了个寒战。
他如坐针毡,一个课时被无限的拉长。
下课铃似乎成了遥远的东西。
课堂上时不时响起一阵笑声,苏北两眼呆滞地看着前方一个女生的长发。
这个变态好像很受欢迎。
幽默风趣的谈吐,闲散而率性的举止,博学多闻的见识,种种优点累加起来就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俘获了大多数学生的心——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
就好像是一台功能强大的发电机组一样。
萧静之举手投足散发出来的吸引力,是致命的迷药。
快到下课的时候,苏北还是跟梦游一样。
以至于他听到了人叫他,却一直都没反应,一直到身边的男生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喂,叫你呢。”
苏北猛地回过神,“叫我,谁叫我?”
“教授啊。快站起来。”男生说。
苏北懵懵懂懂地站起来。
站在讲台上的萧静之,正用深沉的眼神看着他,“苏北同学,你已经有三次小论文迟交或没交,因为你请了这么久的病假,所以我一直对你格外优容,但是优容不是纵容,我想你有必要和我解释一下这件事,午休时请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啊,唔。”苏北一听,支支吾吾地点头。
鬼才要去什么办公室,那是肉包子打狗,羊入虎口……
这些诡异的形容词出现在了苏北的脑海里。
萧静之让苏北坐下。
旁边的男生怜悯地看着苏北,“你惨了。”
苏北精神还有些恍惚,下意识呆呆地问,“什么惨了?”
“你这门课要被当了,节哀吧,哥们。”那个男生一脸“兄弟你放心去吧”的表情,拍了拍苏北的肩膀说。
苏北喃喃地说,“被当了?”
突然,他陡然一个机灵,人清醒了过来,“你说什么,我要被当了,怎么可能?”
“凡是被吴教授当众点了名的,就没有不被当的,这个老师不是一开始就说了,要秉承吴教授的意志嘛,所以你被当这事大概是板上钉钉了。”男生很是热心地解释说。
苏北绝望地看着那个男生。
那个男生用爱莫能助的眼神看着他。
苏北捂着脸,在心里狂吼了几声,这是必修课啊,被当了他就永远也别想毕业了,这对他来说是不可能接受的事,难道他要向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