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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药性散开,约翰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阵麻痒炙热,体内也不断的骚动,“乔治,我……我好难过……”他转动着头部,扭动着身体。伯格斯统苦笑,“我也一样难过,你给我吃的药还真厉害,如果不是我还有点理智,早就强暴你十次以上了。”
“啊……”约翰带着哭腔叫了起来,这样直接进入,对约翰而言无疑是很巨大的痛楚。
伯格斯统吻着他汗湿的额头,“痛吗?忍耐一下,你现在不要乱动,不然这么猛烈的药劲儿,我很难保证不伤害你。”他的声音强硬又温柔,而约翰体内药性发作,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和意志。
在爱人那里停顿了一瞬,伯格斯统忍不住开始律动,从一开始试探的缓慢,到一次一次勇猛的撞击。他一次一次的将爱人的身躯提起,然后重重放下。
约翰难掩夺眶而出的泪水,急促着喘息着,他的身体随着伯格斯统每一次的进攻而震动,口中忍不住溢出的呻吟,即使紧闭住嘴,仍然不断的溢出唇外,让他忍不住惊喘出声。
“约翰,告诉我,说你喜欢,说你好喜欢我这样压在你身上,我要听到你亲口说,你喜欢我这样占有在你身体。”
低低啜泣的约翰像是被极大的羞辱了一般,他狂乱的摇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他绝望的别过头去,因羞怯而闭紧双眼。
“还没完呢。”伯格斯统在他耳边低笑,约翰只能无力的靠在对方怀中,终于放弃了抵抗,任由身后的人不断的占领他的领土。
看到约翰不再抵抗,伯格斯统这才轻轻将他放上床,约翰驯服着俯趴在床单上,承接着始终不曾离开的肆虐。
体内的痛觉和快感交织着,约翰已经几乎快失去意识,那样狂猛的冲击,那样炙热的爱恋,那样温柔而强硬的话语,都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激情。在绝顶的快感与痛觉交替间,伯格斯统和他一起释放了狂喜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新春献礼!我在和谐的情况下,写的很卖力了~p个s:过年停更一周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阖家欢乐!
基情与暧昧
机关算尽太聪明的约翰终于尝到了作茧自缚的味道。
之前的伯格斯统在爱他的时候,即使强硬;也带着说不出的温柔。但是今天在药物的作用下;伯格斯统简直化身为野兽;完全失去理智的攻占他;甚至可以说是羞辱他。而自己竟然还能享受到那样的激昂快感;约翰忿忿的在心中暗骂自己。
但是这样的理智很快就被伯格斯统的火热烧为灰烬;伯格斯统翻过他的身躯;一边在他体内掠夺;一边深情的拥吻着约翰;“约翰……”他无限怜爱的捧住约翰的脸;像捧住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亲吻着。
约翰流出眼泪,伸手拥抱这个让他深爱到刻骨铭心的爱人,伯格斯统的唇舌干净而炙热,有一种淡淡的烟味,既温柔又急切,交缠着的唇舌贪婪需索着他。
约翰晕晕沉沉的承受着伯格斯统的一切,在无意识中,不知道伯格斯统又在他身体里肆虐了几个来回。
约翰只记得最后一次,伯格斯统替他穿好上衣,然后让他趴在别墅二楼阳台的栏杆上,从后面占有他。即使自己羞耻的哭叫着拒绝,仍然在伯格斯统的坚持下获得了高潮。
最后的最后,伯格斯统在身强体壮的约翰完全瘫软后,将他打横抱到浴室清洗身体,像是在膜拜他的身躯一样,一寸一寸的清洗着他。
约翰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显然已经被自家少爷折腾的昏睡了,伯格斯统趁着爱人昏睡,轻轻抬高他的臀部,从水中检查那个饱经自己肆虐的伤处。
当看到触目惊心的患处时,说伯格斯统不心痛是假的,他啄吻着约翰的额头,怀中意乱情迷的爱人像个温和无害的孩子,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与平静的心跳,伯格斯统觉得自己幸福的仿佛要瞬间融化一般。
将一切打理好,伯格斯统替约翰穿好睡袍,却恶趣味的故意让他赤裸着下半身,然后将浑然不知的约翰抱入书房,将他轻轻放在自己腿上。
坐定以后,伯格斯统翻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公文,开始作每天例行的计划分析。
每天这时候,约翰洗完澡,就会到他的书房陪伴他工作,有时候两个人一起埋头案卷里,有时候则会发生激烈的探讨,有时约翰还会安静的替他泡茶。但是从来不曾如此轻浮,作到伯格斯统大腿上。
所以当约翰的臀部碰触到男人的身体时,他忽然惊醒,约翰惊跳起来,以为伯格斯统又要强迫自己躺在书桌上容纳他,然而吃饱喝足的伯格斯统却只是温柔的亲吻他,让他坐在他膝上,静静的拥抱着他。
约翰这才安心下来,静静伏在伯格斯统肩上,倦极入睡。
伯格斯统看约翰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身上静眠,不禁觉得好笑,或许他体内的药性可还没有过,即使没有吃药,爱人赤裸着下半身坐在自己身上,如果不会发情,简直不算男人了。 他一手抚摩爱人柔软的头发,另一手打开抽屉,拿出备用的药膏,“不要怕,帮你擦药。”伯格斯统安抚着说,约翰咕哝一声,他实在太累,即使现在伯格斯统还要霸王硬上弓,他也无力抵抗了。
看着约翰没有抗拒,伯格斯统笑了笑,忍不住亲吻一下他汗湿的黑发,手指抹了药膏,渐渐探入替他涂抹膏药。
尽管伯格斯统的手指很轻柔,但惊弓之鸟约翰几乎立即就惊醒了,他惊慌着扭动臀部,但是体内的异物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打算。
“少爷……拜托不要……”他微弱的恳求,身体的疲倦让他已经失去了平日坚强的意志。
伯格斯统继续将约翰的臀部强硬的下压,“乖,我不会伤害你,你信任我,就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我只是让你舒服一点。”
约翰僵硬的等待伯格斯统即将开始的疯狂的掠夺,没曾想伯格斯统却只是吻着他的额头,轻抚他的头发,另外一手腾出来翻阅桌面上的文件。渐渐的,他放松下来,继续伏在伯格斯统肩上浅眠。
“这样喜欢吗?”伯格斯统约翰从身后轻轻搂抱着他,“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抱着你……”
“喜欢。”约翰几乎是满意的叹息,比起之前的疯狂,五脏内腑都像是要翻转过来的感觉,这样静静的怀抱几乎是天堂。
约翰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话语,已经代表了他开始习惯伯格斯统那些平时在他看来肉麻的行径,那是他平常绝对不会承认甚至抱有好感的事情。
伯格斯统用下巴蹭了蹭约翰柔软的深褐色头发,“既然舒服,就睡吧,我抱着你。”他的声音温暖如天鹅绒。 约翰满足的靠着他入睡了,他那强烈的羞耻心没有提出抗议,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赤裸着下半身,跨坐在爱人身上的姿势不雅。
伯格斯统露出满足的微笑。
拜霍华德所赐,约翰已经完全把自己交给了伯格斯统,如果约翰事先知道自己弄巧成拙的结果,会不会产生想死的心?
他一边研拟着新开辟的航海路线,一边尽情享受着美人在怀的艳福。真好,以后每天晚上工作,他都要有这样的享受,简直是天堂。他刻意保持身体之间的频繁摩擦,看着约翰无意识的呻吟和喘息。
那个拥有棱角分明的脸庞,忠诚温柔的眼神,骄傲的尊严,铁一样的意志的男人,一出生便与之相伴的男人,在今天已经完全属于了他。
这就是所谓幸福的极致吧?
三天以后,约翰出现在霍华德的医务室。
船上好事的迈克连忙冲上来,“大副,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多了吗?脸色还是很不好呢。”
约翰苍白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一层赧红,“抱歉让你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前两天可能太累了,所以才请假在家休息几天。”
迈克忙着替他泡咖啡,“那快坐下来吧,船医这几日来找你很多次了。”
他才走到诊疗桌后,霍华德就如狂风般卷进来,“约翰你来了,这几天我想去别墅看你,船长都不让我见人,好可怕的脸色,你没有把我供出来吧?”
约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示意迈克回避。
霍华德不知好歹,继续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怎么样?脱离处男的生涯了,船长有没有很感谢你?你没有粗鲁的弄痛他吧?”
他抱着肚子狂笑,“我只要想到他在你下面哭著求你,这三天来我连睡觉,做梦都会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铁青着脸的约翰声音冷的像冰,“很好笑吗?”
“我上次给你的药怎么样?有没有神风无敌?船长没有办法反抗你吧?他有没有哭着求你?”
“哼。”
霍华德没有看到他转黑的脸色,继续狂笑,“那个药有个别名,叫做‘春宵苦短’。只要吃下去,没有作满整座一宿是消不了火的,会失去理智,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