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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车上,莫黥鹿的心情很不好,虽然他没有表示,但是苏珂能够察觉到。果然两个人接触的越久,有些隐藏的事情便会显现出来,这种时候如果处理不当,那么就会演变成矛盾。
早在上辈子就幻想着自己和军官如何如何的苏珂同学,又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车里缓缓开着,尚城的夜光成了旖旎的色彩,苏珂半边脸藏在这些暧昧的光中,突然开口道:“莫黥鹿你能告诉我你的事吗?”
“……”
“那些人,那些事我都想知道,让我也能了解你,让我也能帮助你,即使我的力量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我也想尽一份我的心力。”
握着方向盘的手颤抖,莫黥鹿觉得自己心中的柔软一块又被男孩触动了,从来没有人敢对自己说出口的话,被他说了出来,莫黥鹿感到……很温暖。
可即使这样莫黥鹿还是说道:“有些事情很复杂,你也许不会想听的。”
果然,苏珂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低着头,从莫黥鹿那个角度看过来,觉得他像是在哭。
他有些慌,忙说道:“要是你想听,我不会不说的。”
苏珂闷闷的声音传来,“那就和我说说吧!我想听的。”
车里开了音乐,一首有些伤感的回忆歌曲,莫黥鹿开着车停在了露天广场上,深夜里没有人迹的广场显得有些寂寥,莫黥鹿干咳了声,对于苏珂像个好学生那样眨巴着双眼看着自己有些适应不来。
手指轻弹座椅,他闭上眼开始慢慢回忆。
那些属于自己少年时的记忆。
尚城的大家族来往都是密切的,这也造成了孩子的一帮势力,各家的孩子总会围在一起商讨着一些让大人头疼的恶作剧,那个时候三少是头,莫黥鹿是副手,还有一杆小将都是干活的,一帮的毛孩子都听令于他俩。
三少小时就尽显领导者的风范,一张娃娃脸可爱的笑着,占尽了一帮孩子的心,连大人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喜爱,而莫黥鹿却和他截然不同,他不笑,成天板着一张脸,朋友极少,却是深深的威慑住了一帮毛孩子。
后来莫父为他安排的学业愈加繁重,他也不再和这帮孩子玩闹了,不久之后这帮子弟兵就解散了。
之后的几年他们都还有联系,感情热络的还算平稳,可谁也不曾注意到的隐疾出现了,也许三少曾注意到过,但他没有点破。
那让兄弟之间的情谊来了个大大的改变,从小玩到大的阿启给莫黥鹿下了迷药,虽然在行事中被三少发现及时制止,但他与莫黥鹿的情分也算是到了尽头。而三少也是在这次事中受的伤,谁都以为三少是被杀手刺杀,却不曾料想到那颗子弹是从好兄弟阿启的手中射出的。
“那个时候阿启磕了药,有一定迷幻的成分,他没认出三少,浑浑噩噩的就开枪了。”
20、恩怨与囫囵 。。。
听完了故事,苏珂一顿,立刻问道:“那你没事吧!”
“什么?”似乎是想到了,莫黥鹿干咳一声,耳廓微微红,“没事!”
“那就好……”苏珂拍了拍胸脯喃喃道。
此时车厢里已经换成了一首欢快活泼的歌曲,刚才回忆少时的忧伤情怀也没苏珂没抓住重点的话给搅没了,莫黥鹿一扫刚才沉重蹙郁的心情,指尖轻点方向盘,“走吧,时候也不早了。”
苏珂点点头,看着窗外夜色倒退,成了一轴墨色画卷。
下车时,苏珂站在家门前,“要进去吗?”指了指身后的大门。
莫黥鹿侧目看到了苏珂父亲正从门缝里巴望着的眼,摸了摸鼻子,“不了,你先进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嗯了一声,苏珂有些小女情态的依依不舍,自嘲一笑,接而三步上前,踮着脚吻住了莫黥鹿的唇,果然还是太矮了,亲吻的时候郁闷的想着身高的苏珂,在蜻蜓点水一吻后刚想撤退就被莫军官一手牢牢的困住,加深了这个吻。
一个带有安慰兴致的吻,苏珂想要告诉莫黥鹿,你是一直存在于我心中的大英雄,你就是我的世界,我生活在这世界中,我不会背叛你,不会离开你。
吻从温柔轻慢到霸道禁锢,一点点的深入对方,舌尖滑过男孩的贝齿,带着一阵酥麻,某爹扒着门瞪大了眼看着这一幕,正思考着去还是不去,去了会不会打扰自己儿子,不去会不会太放纵了云云问题时,两人已经分开了。
苏珂舔了舔下唇,眯起眼瞟了瞟莫黥鹿腹下三寸得意道:“我回去了啊,再见!”
军官依旧很淡定,弯下腰咬住了刚才男孩舔过的下唇,脸上挂着淡笑,“晚安!”
夜晚,白家大院
白颐今日回来的晚了,白夫人便一直生着气,可看到儿子咳嗽不断的摸样,她终究忍不下心来,亲自端了药碗来喂白颐吃药。
喝过了药,白颐稍稍觉得身体好些了,虚软的躺在床上,白夫人拿着软怕轻轻的擦拭白颐无血色的脸。
“和你说过多少次,身体不好不要出去,你偏不听。”白夫人说到气急,手上的动作用力了些,就看到白颐雪白的脸颊上泛出了红印,白夫人心里一阵疼惜,眼里竟快要流出泪来。
“妈……”白颐无奈叫道。
白夫人一愣,接而抹抹眼角,“下次可别再这么不顾自己身体了,你现在可不比从前,动一下都可能有危险。”
“我知道,妈,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把握,不会有什么事的,今天只是想去见见黥鹿,比较那么多年不见了,怪想念的。”白颐拇指指甲磕着食指,温声说道。
“莫家那小子?”白夫人抓着儿子的手让他不要乱动,“别动,磕出血来了怎么办?”
白颐无言,看了看自己的食指。
白夫人从前不是这样的,在白颐还未出事之前的白夫人,是一位能够只身撑起整个白家的铁娘子,每日的行程排的满满,甚至连儿子生日都抽不出空来的女强人。当然那些血雨腥风的过去也只存在于白颐的记忆中了,自从他出事后,白夫人后悔当初,如今想把曾经亏欠儿子的爱都给补回,悉心照料,也许只期望能够婉转自己心里的愧疚。
白夫人和白颐说了会话,看到儿子疲倦的脸色,又唠叨了几句就走了,佣人轻轻的关上门,人都走清后,屋子里变得安静。
白颐在床上躺了会,实在是睡不着,压抑的咳嗽了几声,怕守在外面的人听到,开了夜灯,轻轻的下了床,慢慢的走到衣帽间里。
白颐不喜睡觉的地方有镜子,所以设计这间屋的时候,只在衣帽间和卫生间里放了两面镜子,走到衣帽间里的那面全身镜前,白颐瘦长的手指扒着镜面,看着里面苍白消瘦的人影。
从前他并不是这样的……缓缓拉开睡衣领子,扯开去,光洁的皮肤上有一块狰狞的伤口,圆形的子弹眼,夺取他健康的致命伤口。
那是阿启射向他的……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莫黥鹿和李延珀,他们两个都以为三少是因为念及昔日兄弟情谊,才没有以眼还眼,却不知平日里温和雅静的人内里却藏着深不可测的邪念。
人都有两面性,温润的外表只是他欺骗他人的手段,而他的真实却从不曾透露,从始至终也许只让一人知道过,就是那妄下杀心的方季启。
“阿启,呵!”看着离心口极近的疤痕,白颐低笑。
科莫从法国回来了,带了许多礼物给苏珂,让一旁的段雷启眼红不已,被科莫嘲笑道:“和儿子争什么?”
段雷启顿时老脸一红。
因为先前有提过要去登山,所以莫黥鹿趁着年假前先备好了登山用具,以前莫黥鹿和李延珀他们也常会去登山锻炼自己,一些登山用具旧的还有,这次还是以苏珂为主。
这厢莫黥鹿正在为登山而做准备时,那边李延珀不知从哪里得知他这次的行程了,没脸没皮的缠了上来一个大老爷们撅着嘴哭丧着脸,“黥鹿啊,你可不能抛下我自己去快活了啊!”
为此莫黥鹿很无感,掰开了他惹人嫌的脸,继续整理东西。
李延珀这人的特点就是脸皮厚,所以对于莫黥鹿一切的冷脸,他早就做好了全面的准备,在莫黥鹿没开口同意之前,他硬是磨啊缠啊,最终莫黥鹿还是沉着脸答应了。
于是,原本两人的浪漫雪山之旅,成了五人爷们风雨路,为此,莫黥鹿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夜间,为儿子收拾着行李的段雷启一脸不舍,道:“儿子啊,真的要去吗?”
苏珂点点头,“哎……”段雷启看他高兴的摸样,张了张嘴,心里想说的话还是未说出口。
虽然心里想着这是儿子的选择,我不能干涉,可和心爱的儿子离开,他的心里总是不舍外加些许的担忧,也不知道这次的雪山之行安全不?
知道段雷启要说什么,苏珂先一步说道:“爸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莫黥鹿会保护我的。”对于儿子口吻中无条件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