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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两个孩子没闹过脾气没红过脸,感情好到这个地步是他跟江妈过了这么多年都做不到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江爸是不懂“出柜”这个词,但实际上已经做好了孩子们对他出柜的准备。
只是江爸这准备的还真有点早,江溪现在忙得四脚朝天的状态,根本没顾得上考虑这事。他中午用一顿午饭的时间终于搞定了那个热水器的代理权,紧接着就去看了中心广场那边的一套房子。
跟家具店预定的时间刚刚好,拿了钥匙让人把适合中老年人硬度的高档床垫搬进去放好后,江溪扫了一圈。九十三平米的两居室小户型,房子是新晋重新布置过的,所有布局都出自他的手笔,自己当然满意,最后扫一遍是在检查还缺不缺什么东西。
现在这边忙归忙,但基本已经稳定下来了,江溪也不放心江妈长期一个人在B市,就准备这两天抽个时间把人接过来一家团聚。这处房子其实是钟亦凡在S省名下仅有的一处房产,房子不大周围环境清雅交通方便,这三年来唯一的用途是江溪寒暑假过来约会的落脚点。眼下正好给江爸江妈住,因为江妈再三表态她不要住太大的房子,打扫起来累,请工人又不习惯家里有外人在。
其实江溪还是在水韵豪庭二期给江爸江妈买了套大户型的,没买一期的现房是因为一期都是不带电梯的多层,虽然江妈的腿在钟亦凡介绍的那位老中医的治疗下基本痊愈,但终归年纪会越来越大,江溪不想他们爬楼梯那么辛苦。而二期全是十八到三十二层不等的高层,电梯是必须有的。只是建筑方要等到明年七月左右才能全部封顶交给开发商,等开发商完善好社区内的绿化等公共设施后,交到业主手里大概要等到后年四月左右了,是以让江爸江妈先在他们的这个“约会据点”里暂时做个过渡。
要说到房子这一点,最省事的还是钟亦凡,他在酒店一住就是这么多年。可能是对“家”真的没概念,卖着房子却不想给自己安个家。
倒是程志远在身体基本康复了以后准备他们爷俩住在一起,但可能长这么大几乎也没跟这个父亲一起住过,即使程志远置业后把儿子的房间都布置好了,钟亦凡却只答应经常回去吃饭,很少留宿。
程志远对此倒也不勉强,公司可以彻底放开手以后,他也可以做做闲云野鹤了。二十公里外的山里有座延续了一二百年香火的寺院,虽然文|革时期曾一度遭到破坏,但好在香火一直都没有断。程志远出钱重修了庙宇,又给佛像都再塑了金身,冬施棉夏施单,成了寺院里上至方丈下至火头僧都爱戴的香客。一来二去跟八十多岁的老方丈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平日里对对弈,品品茶,聊聊禅,一年倒有三四个月在寺里常住。山顶空气清新,又一直吃僧人自己种的无污染的清淡斋菜,钟亦凡上礼拜带着江溪上去看他,发现他的气色倒比在山下好看多了,整个人看起来似乎都年轻了。
现在唯一让钟亦凡头痛的,大概就要算苏博闻了……
“江小溪同志,十一点了,你还在公司呢?”化身为怨夫后,钟亦凡练出了二十四小时追魂夺命call的本事,一到整点就比闹钟都准时地给江溪打电话催他回来。
“设计部在开会,半个小时,一定回来。”江溪在钟亦凡面前永远不具备当头儿的气场,一直乖得让人舍不得抱怨他的冷落。
“吃饭了么?”
“刚才叫了外卖一起吃的。”
“那我到你楼下接你!”这是钟亦凡能够想到的最快可以见到江溪的办法。
“不——喂?”用字还没出口,那边电话已经挂断了,江溪只能返回会议室速战速决地尽快结束这个临时会议。
这个会是讨论一个客户委托设计装修一家名叫深蓝的酒吧的设计方案,公司开业以来,承接的设计装修工程全部都是家装的,这是第一次承接公装的生意,所以要仔细地讨论一下设计方向。
压缩在半个小时内结束了会议,江溪体贴的让其他人先走,自己留在最后关灯锁门。等他下得楼来,钟亦凡已经敲着方向盘等待超过二十分钟了。
“对不起对不起!”拉开车门坐上来,江溪先忙着道歉。
“我不要对不起,最近尽听你说对不起了,我要你那么多对不起能干什么?”
“攒够十个对不起可兑换礼品一次,这样成了吧?”看到钟亦凡,一天的疲劳似乎都跑了,果然精神食粮的力量是无穷的。
“呵!那我可赚了,这阵子我攒了怎么也有五十个对不起了吧?”不急着开车,钟亦凡把车窗全升了起来,坏笑着靠近:“不知道都能兑换什么礼物啊?”
“江氏热吻一枚。”说着话,江溪主动勾住了钟亦凡的脖子。
不过难得钟亦凡竟然坐怀不乱歪头躲开了那个吻:“十个对不起兑换一个吻,五个热吻怎么也要兑换车震一次了吧?”
宣告完自己的意图,钟亦凡整个人扑到了副驾驶位置上,从江溪旁边伸手过去放倒了座椅背。
56、第五六章 神马状况
真正车震是不可能的,知道江溪肯定要累散了,即使再想把人生吞活剥了,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望那也不是钟亦凡的作风。把人压倒亲了个够本后,就先载着江溪去吃了个宵夜。
吃完回到酒店,虽然钟亦凡是有来点饭后运动的意思,不过他洗完澡出来时,江溪已经睡得很沉了。
终是不忍心把人弄醒,悄悄上了床,钟亦凡熄灭了灯,拥着恋人入睡。
刚才江溪跟他说准备去B市接江妈过来,让他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以及三年前在B市酒店看到的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背影,有点失眠……
凌晨五点半,天还没完全亮,江溪人体生物钟已经敲响,让他迅速地从钟亦凡臂弯下挣扎了出来。
“啵”地一声在还熟睡的男人侧脸上亲了一口,他蹑手蹑脚地去洗漱,不过等他回来,惊讶的发现钟亦凡也起来了。
“你起这么早干嘛?”
“跟你回B市接江妈啊!”钟亦凡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走得开么?”江溪一脸质疑:“而且昨天也没听你说要去啊!”
“你让罗助理帮你定机票的时候我听到了,所以让他定了两张。”钟亦凡要得就是这种效果。
果然,江溪极力掩饰的表情下真实的情绪是开心。
B市江家,江妈酱好了肉丁酱,切好了黄瓜码,等俩儿子一进门就能下面条。她去年年底跟江爸一起谢绝了家具厂老板的再三挽留,辞了工作,因此现在时间很充裕。一大早去市场买了菜,草莓洗好撒了点白糖跟西瓜一起冰镇起来,孩子们回来刚好冰凉爽口吃着解暑。
上车饺子下车面,江妈老习俗一点都没丢,这半年江溪其实往返S省跟B市也挺勤的,不过每次回来迎接他的必定都是各种不同的面。
这次干儿子一起来,江妈还记得干儿子爱吃炸酱面,又提前预备好了。
“干妈,我们回来了!”一进门,钟亦凡一眼看到他在江家的专用拖鞋已经摆在那了,就边换鞋边叫了一嗓子。
“哎!”江妈一路拖着长声应着就从厨房里迎出来了:“外面热死了吧,快洗把脸去,我给你们拿草莓西瓜解解暑。”
对钟亦凡来说,江妈已经是比他亲妈更亲的人了,根本不需要再说任何客气话,他把江妈按在沙发上坐下,自己跟江溪一个拿西瓜一个拿草莓。
江妈差不多有三个多月没见过干儿子,有一个多月没见过亲儿子,拉着两个人上瞅下瞅一番打量后,抱怨地说俩人都瘦了。
瘦了就要多吃饭,江妈说完就去煮面了。
江溪预计这次回来只呆两天,一天用来帮江妈收拾好东西,另一天跟钟亦凡去看看岳岩跟童乐。这次连江妈都接过去后,短期内可能不大会回B市了。而且江爸江妈毕竟在东北呆了那么多年,都有些关节炎什么的毛病,那边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对他们的身体也有好处。江溪是预备着等过两年稳定下来,冬天把大舅和舅妈都接过去常住的。
看岳岩他们那天本来计划是挺好的,谁知道临到饭店门口又出了变化,童乐特意跟门童似地在外面迎接他们,就差狗腿地来拉车门了。
“又干什么坏事了心虚成这样?岳岩呢?”江溪被童乐一把熊抱住后就贴着他耳边小声调侃。
“嘿,我说你俩差不多就行了。”把童乐那章鱼触手一样的胳膊从江溪脖子上扒拉下去,钟亦凡因为最近枕边人忙得没有时间陪他,已经从醋坛子升级成了醋缸。
“那个……凡哥,我要先跟你们忏悔一件事。”
“都用上忏悔这么这么严重的词了?别告诉我你把岳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