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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在动摇个屁啊,他这么一句话你就投降了?你看看他,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连嵘不满意。
“我没有充分尊重你的想法,现在又害你失业,是我的不对。你想我怎么补偿都行,我可以给你钱,或者,我可以介绍你去我爸爸的公司工作 啊,工资绝对不会开低的。”
裴天天给他提供的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只是他一开口就用钱来堵他的嘴的态度只能说明裴天天他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让他怎么从他手里 拿过这些好像是施舍来的好处?
一句话好像泼醒了单忠孝,他低头看看自己,只穿着衬衣底裤,像个神经病一样的手里还拿着鞭子,突然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都是被连嵘那个祸害给蛊惑了。
按照他正常的思路,路遇裴天天,他一定是要低着头假装没看见的走开的。现在倒好,自讨没趣的知道了真相后,却又和裴天天在酒店翻滚了半天,现在还把人绑在床上,要死要活的想要报复。
这怎么看也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做的事情。裴天天现在一定在心里拿着怪异的眼光在看自己呢。反正现在身体又重新回来了,他也该理清头绪, 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了。
单忠孝低着头,扔了皮鞭,心底一片荒凉。他吐了口气,冷淡的说:“算了,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我不会接受你的好处的,我宁愿让你一辈子欠着我的。”
他知道他现在是在赌气,可是他就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对裴天天低头,受了他的恩惠,然后感恩戴德的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继续生活。
裴天天瞪大了眼睛,看单忠孝倔强的擦了擦眼睛,扭身去翻纸袋,找出条西裤往身上套。一股失望的情绪涌上来,鬼使神差的开口道:“你就这么走了,不继续了?”
“你就这么走了,不继续了?”连嵘同时间失望的大叫。
“呵。”单忠孝被逗乐了,他看了一眼还被绑在床头衣衫不整的裴天天,第一次感觉自己扬眉吐气,于是他学着连嵘的口气嘲笑道:“你觉得戏弄我很好玩吗?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刚才我脑袋被门挤了,才会和你滚上床,现在你就是求我上你,我还不愿意呢。”
“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单忠孝拎起大包小包,踹门而去。
裴天天一个人坐在床上,身体上的热度早已退了,只是空气中还留着刚才激情过后的证据。他把手从领带中缩出来,躺倒在床上。
把那条曾经挂在单忠孝脖子上的领带拿在眼前看了看,上面还沾着自己手腕处的点点血迹。
“呵呵,你说不见就不见了么。单老师,你已经招惹到我了。”裴天天将领带放在唇上亲了亲,闭上眼睛回味刚才单忠孝干燥修长的手指摩擦过自己的余味,再度将手伸了下去。
逐渐浓重的喘息间,单忠孝热情的、妖媚的、笨拙的、黯然的、倔强的表情一一划过脑海。怎么办,单老师,无论什么样子的你都让我想要狠 狠地欺负呢。
来,签定卖身的赌约 。。。
单忠孝赌气冲出酒店后,气势立马就弱了下来。他真是笨,这年头干什么要跟钱过不去呢?表现得一副大义凛然,清高廉洁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要回家吃泡面?
唉……刚才就应该找他要点钱,再在裴老爹的贸易公司里求个闲职,当个朝九晚五的小白领的。
“你当我是死的是不是!”连嵘在单忠孝唉声叹气的当口狂吼道。
“哎哟,耳朵都要聋了。”单忠孝呲牙咧嘴的掏掏耳朵,这才明白他之前大叫时,连嵘为什么那么不耐烦,这威力真的要脑震荡了。
“单忠孝,你真是没用。”连嵘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口气,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倒还算有骨气。”
“谢谢夸奖。可惜骨气不能当肉吃。”单忠孝感觉这两天来已被连嵘和裴天天折腾的心力交瘁,这时也没什么精力和连嵘瞎贫,就敷衍了一句。
连嵘才不管单忠孝心情好不好,能吃下几碗饭,他只觉得现在这样,只能看不能动的状态实在是憋得难受,于是,他问:“我说,你什么时候把身体再还给我?”
“我……!”单忠孝真的是想骂人了,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没有在大马路上跳脚指着空气大骂,只是咬牙道:“我凭什么要把我的身体还给你啊?”
“现在咱们俩个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相亲相爱呀。你总要放我出来透透气嘛。”连嵘装委屈。
“怎么不见你透气的时候想着相亲相爱啊,现在知道了,晚了。”
单忠孝不理睬连嵘,站在马路上,东瞅瞅西望望,一阵迷糊,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家。
“这是哪?怎么坐公车去南城?”
“你有病啊,坐什么公车?打车走啊。”连嵘还在不满单忠孝不肯让他使用身体的事情,态度十分恶劣。
“……我哪有钱打车?”单忠孝想起他身上唯一仅有的那两毛钱,再一次后悔刚才没有向金光闪闪的裴小财神低头妥协。
“我有啊,而且刚才我又从裴天天的口袋里摸了五百块钱,就放在那个LV的袋子里。”连嵘这个美啊,幸好他有先见之名,借了点现金出来,可以再挥霍上半天。
“什么!”单忠孝赶紧去翻纸袋,真的看见几张红色的毛爷爷正冲着自己微笑,于是大怒:“你怎么还是兼职做小偷的啊?”
他的清白啊,他的名誉啊,又长上翅膀离他远去了,亏他刚才还立牌坊死活不要裴天天的臭钱,转眼就顺出来一把大钞。这让他可怎么解释啊。
单忠孝彻底被连嵘打败了,蹲在地上抱着头不动。
连嵘也生气:“你没搞错吧,这怎么能叫偷?刚才大爷我伺候了他半天,手都酸了,才收了他五百块,完全就是赔本赚吆喝嘛。现在最便宜的MB也不可能是这个价了!”
“别和我提你那些事,听着闹心。”单忠孝心里这个气啊,心想你这个小鬼魂,再不老实呆着,我上山找个道士去捉了你。
“哼。”连嵘恨自己现在动不了,发泄不能,于是只好跟单忠孝冷战。
本来是替单忠孝打抱不平的,谁想到主人家还不领情,真是枉做小人。算了,让这个倒霉蛋自己去死好了,他才不要再替他操心了呢。
没办法,单忠孝只好拦了辆的士,前往自己城南的新家。的士飕飕的开着,单忠孝的心也随着计价器上不断跳跃的数字飕飕的跳。妈啊,怎么还不到?
单忠孝擦擦汗,望了望四周的景色问道:“师傅,还有多远才到啊?”
“远着了,想要快走高速吧。”
“高速的话,是不是还要花钱啊?”
“不多,十块钱。”
“不、不、不走高速。”单忠孝继续擦汗。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啊?
“呿,小气鬼。”连嵘嘲笑他,单忠孝翻了个白眼不打算理他。
的士总算停在了小区门口,单忠孝含泪将两张大钞攥的皱皱的,才依依不舍的递了过去,只找回来几个钢镚。
“师傅,开张票吧。”他要回家把它裱起来,每天拿出来祭奠一下他这辈子打过的最贵的一次车。
连嵘早在车子漫长的行驶过程中睡了过去,单忠孝几乎可以听得到他在自己脑子里打呼的声音。
唉……世界终于清静了。
单忠孝赶紧利用这难得心绪还算宁静的机会,找物业去开门锁。由于丢了身份证,单忠孝不得不和人家装了半天孙子,才请动了开锁的大爷不情不愿的把自己给放了进去。
“大爷,太谢谢您了!明天一早我就拿房本去您那登记。”单忠孝点头哈腰送走了大爷,长吁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自己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啊,方便面,方便面。单忠孝赶紧跑到厨房烧开水,期待吃上自己惦记了两天的方便面。
连嵘被一股食物的香气搅了美梦,睁眼就看到自己正对着一个硕大的瓷盆,里面红红的油汤上飘着几缕皱巴巴的面条,立刻叫了起来。
“你在吃什么呀!”
“方便面啊,别告诉我你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单忠孝不以为然。
“……这东西多没有营养。”
“家里只有方便面了,凑合点吧。”
“可以出去吃啊,也可以叫外卖啊。”连嵘郁闷了,只有宅男才吃这种干巴巴的东西。
“没钱。”单忠孝回答的很痛快,呼噜呼噜的吸干净最后几条面,仰脖把汤喝了个干净,擦擦嘴,跑进厨房去刷盆。
“什么没钱!那五百块不是钱么?我钱包里也还有剩啊。”他才睡了多长时间,单忠孝的智商怎么就又退化了?
“你和裴天天的钱我不用,那五百块钱我会还给他的。”单忠孝固执道。
“……傻帽。”连嵘骂道,随即问道:“好啊,你不用我的钱可以啊,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