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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下意乱情迷的人儿,元真子施虐欲一发不可收拾:“说!那纪灵贼子是不是已经奸了你的小穴?”定住不停抽插的硕大,只让覃头在元清瘙痒的体内缓缓扭转折磨。
“没有……没有……”没有肉棒的抽插,淫靡的肉壁又开始痛痒起来,元清不住在元真子身下哭叫扭摆,渴求纾解,“只有师父……清……清儿只有师父……”
“真的?”元真子知道元清所言非虚,否则早已经脉逆流,却还是忍不住逗弄欺负身下的青年。
“真的!真的!……只有师父……操过元清的小穴,那……那纪灵贼子真的没有进来过……”元清被欲望所获,不住地哭求著解脱,“求师父……求……继续操元清……”
“既然清儿如此恳求……那今日就做到为师满意为止吧……”元真子一脸得逞的淫笑,看来今日可以做个爽利了!
屋内风光旖旎,淫声浪语不绝,几番云雨过後,元清被操弄得苦不堪言……
“师父……求……停下……清儿受不了了……”
“啊……要……要坏掉了……停下……啊啊啊……师父,饶了清儿吧……”
“好爽……啊……已经……好几次了……啊嗯……师父,让清儿歇歇……清儿不行了……”
“清儿,现在回答师父,可愿与为师双修?”
“……”
“那为师就做到清儿愿意为止……”
“啊……不,不要!……清儿……愿意……”
“既然愿意,那就再做一次,以表诚意吧!”
“啊……你骗……骗人!”
直到天边鱼肚发白,屋内的房事仍未停歇,元清已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嗯嗯啊啊地随著抽插冲撞,不住摇晃。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元真子才起床动身回天元殿。
不习惯情事的後穴被元真子毫不手软地过渡开发;把元清操弄得连床榻都下不来;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更是无法骑马,元真子特意雇了一顶软轿让元清乘坐。
出得门来,看著店小二挤眉弄眼的坏笑和其他人视如不见的回避,元清红著脸不敢抬头,被元真子抱上软轿,临放手时元清不甘心地在元真子手臂上狠拧了一下,却惹来元真子开怀大笑,羞得元清急忙放下帘子,躲在轿子里生闷气。
几天的路程中,因为客栈那日元清的‘过度操劳’,两人倒也平安无事,回到天元殿,二师兄早已带著众弟子在殿外恭迎元真子一行。
元真子下马整冠,见元清也从软轿中出来,伸手要去扶他,却被元清轻轻闪过。
“弟子请师父先行……”元清退後两步抱拳拱手,礼数周全,怎看得出半分在自己身下呻吟辗转的模样?
看来身子是不痛了……元真子眯起眼睛看著恭立在一边的元清,真想就此将他按到在地,狠狠操弄一番……
“师父远途劳顿,还请进殿歇息吧!”在一旁恭迎多时的元悟上前施礼,指示身後的小道士将一杆行李物品由侧门搬入。
看了看元悟,又看了看元清,元真子微微一笑,背手先行而去。
“二师兄!”元清施礼。
“师弟辛苦了,快进殿吧……”元悟点点头,没有看元清一眼,急急随元真子而去。
看著二师兄匆匆离去的身影,元清心里很是失落,一路低头走回寝房,却见寝房中已空无一物!?
元清转身在院中叫住扫院的小道士,问道:“我的东西都哪里去了?”
“元清师叔,住持飞哥传书说您已与住持双修,嘱咐元悟师叔将你的东西都搬到住持院里去了……”
元清傻在一旁,原本还自欺欺人的希望回来以後,一切如常……原来他都已知道了……
“元清师叔……”元真子院内伺候的小道士走过来躬身一揖,“住持见您一直未归,想是您不知道寝房已经搬了,让我来叫您过去休息了。”
“知道了……”元清呐呐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走出寝房的院落,元清如丢了魂般,在院落间游荡……天元殿内,到处都是他与二师兄的点点回忆,如今想来却如此酸楚……
记得小时候嘴馋,偷吃了殿上供奉的糕点,被大师兄抓住罚跪,夜里二师兄偷偷跑来,塞给他两串野葡萄……那葡萄吃起来真酸啊,可却甜到元清心里……
因为马虎大意,炼药时将生地黄错当作熟地黄扔进药炉里,病者吃了丹药,连泄三天,差点一命归西。师父大发雷霆,也是二师兄替自己遮掩过去,可二师兄却被师父打了十大板子,两天不能下地……
考经文时,二师兄偷偷给自己打小抄……
天热时,二师兄带自己去後厨偷西瓜……
每当自己办错事,二师兄总会无奈地说,“你哪里叫元清,你该叫元糊涂才是……”
不知何时,二师兄的身影已扎进元清心里,深深的……深深的……现在想要挖出来,竟像挖自己的心般,痛得不能自已……
“……元清……”熟悉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赶快抹掉不知何时渗出的泪水,元清笑著转过身来,“二师兄,你怎麽在这儿?”
“师父到处寻不到你,甚是著急,嘱我来找你,我想也许你会在这儿,便过来看看……”
“啊……”元清定睛一看,原来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儿时总与二师兄玩躲猫猫的小溶洞的洞口,心下又是一阵凄然,装在心里又如何,现在一切都已回不去了……
“多谢二师兄提醒,元清这就回去……”匆匆从元悟身旁走过。
“清儿……”擦肩而过时,元悟叫住元清,“那日,你问我可愿与你离开天元殿,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如果……我是说,如果……我那时的回答是……愿意……现在,你我可会有所不同?”
元清背转过身去,心痛得无法言语,一手紧紧揪住胸口的道服,深吸一口气,淡淡说道:“二师兄,师父待元清……恩重如山,元清……元清也心系……师父,能与师父双修,此乃……元清……几世修来的福气……”抬起头,不让眼泪滑落下来,“当日的话……当日的话……只是玩笑罢了,二师兄莫要记挂……”
玩笑麽?元悟一时觉得心都空了,“愚兄知道了,愚兄……打扰了……”
一切真的就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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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情谊12
12 师兄情意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元真子突破了天元神功的第六重,元清也过了十八岁的生辰,天元殿里平静如常,唯一不同的是元清不用再上殿内的功课,都改由元真子在练功房内亲授修习要诀。
“师……师父……元清……不行了……”
练功房内,一个腰身俊秀的青年身著青衣道袍,下身赤裸地趴跪在席垫上,腰臀高高翘起,不停被身後英武的男子侵犯著。
“早就让你别再穿这些劳什子的破布,就是不听……如此忤逆,是不是该罚?!”抓住青年酸软的腰肢,伟岸的男子毫不留情地在青年的後穴中抽插侵犯,不时还用大掌在青年挺翘的臀瓣上狠狠拍两下,打得白皙的臀肉泛出朵朵桃红,颜色煞是娇媚。
青年的亵裤几乎被撕扯成布条,扔在一旁的席垫上,滴悬在青年那犹如稚儿般春芽上的透明粘液,随著剧烈的摇晃坠到身下的席垫上,渐渐汇成狼藉一片。
“元清知错了……元清……元清再也不敢……不敢了……求……求师父……饶了元清……”内心的羞耻和肉体的欲望夹杂在一起,让每一次交欢都变成一种折磨,挣扎著寻求解脱,可又在下一次的攻战中沦陷……
“清儿嘴上说不要,可小穴却紧吸著为师不放,端是淫荡得紧……为师今天就是要罚你这言行不一的骚贱身子!”
俯身吻住青年的樱唇,勃发的元阳从深深插入肛肠的阴茎中喷薄而出,凝聚於青年的丹田,回旋而上再从口唇处被吸回体内,一连运行了几个周天下来,元真子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润亮的唇瓣。
“清儿真是越来越会吸了……”淫笑著捏捏手下弹性十足的肉臀,“夹得为师甚是爽利!”将元清已经虚脱的身子从席垫上捞入怀中,缓缓地将自己的硕大从元清体内抽出,趁著穴口尚未闭合,拿起一旁粗大的软木假阳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受到突然的刺激,元清不禁挺身尖叫,可已经习惯接纳异物的肛肠却顺畅地将粗大假阳吞噬入腹……元清反射性地挣扎扭转,想要将体内异物排出,却被元真子手指一顶,推进体内更深处。
元真子熟练地将一条长长的棉布从元清胯间穿过,几下围於腰间缠成丁字形护裆,勒住仍在开合吞吐的肛口,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