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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回看着他,“那你抢着要去襄阳又做什么?”
展昭没话可会,只得喊了句:“玉堂!”
这带着生气的语调可把五爷的心挠的痒痒的,真受不了。他抬手攀上展昭的肩膀,边走边好言道:“猫儿,你老实说不让我去是不是因为放心不下我?”
展昭拿开他胳膊,转过身看着他,“你知道就别去了,在开封府好好保护包大人吧!”
“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担心你?与其你让我呆在这里心神不宁,然后受不了煎熬再赶去襄阳,还不如一开始就让我去护送颜大哥。”白玉堂急着说道,这些话真的都是出自他真心的,与其让猫儿去冒险自己当心,还不如自己去。
从那边一路听着走来的两人一人面无表情,一人妖娆笑着,“展昭,你就让白五爷去吧,我和影易也会一起跟着的,有什么事情会及时劝着的。”
展昭看向他们欲言又止,白玉堂看着洪翎在展昭背后默默竖起了大拇指,这家伙总算是帮了点忙了!
“你们不是官府中人,没有理由让你们去犯险。”展昭冷着脸道。
洪翎摆摆手,“普陀山庄我也回不了,现在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用白老鼠的话来说,我们在这里吃了半年的白饭了,理应帮帮忙。”
“就是就是,猫儿,他们主动提出来的,这么多人你还不放心么?”白玉堂摇着他胳膊。
展昭安静了会,看了他们三人几眼,静静走了。
起程前一夜。
包拯为他们准备了践行的酒宴,白玉堂多喝了些,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拉着展昭回房的时候,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玉堂,明早便要走了,你喝了这么多久,明天起来不会头痛吗?”展昭扶住他胳膊肘道。
白玉堂眯着眼笑起来,食指指着他,“你甭想了,就算明天起来头疼,你也别想代替我去。”
展昭瞧着他这得意的模样,气的单手一推,白玉堂朝前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好在展昭又及时伸手拉住了他。
“臭猫,吓唬白爷呢!”白玉堂回头嘀咕。
展昭笑的无奈,走上前右手从他腋下穿过,带着他往前走,“醉了就别说话了。”
“爷没醉!”白玉堂一大弧度的挥手,“爷这辈子还没醉过呢!”说完迷迷糊糊的转过半个身子来,朝着展昭一脸坏笑,“除了你这臭猫儿才会让爷醉。”
展昭没好气的看了他眼,想着算了,不和醉酒的人一般见识,到了房门口,他一脚踹开了房门,扶着白玉堂进屋,“抬脚,别被门槛撂倒了。”
五爷偏着头,把脑袋搭在展昭头上,脚下听着展昭的指挥,关上了房门,展昭扶着白玉堂走向床边,“别胡闹了,我帮你脱衣服,睡觉吧。”
在脱衣服的时候,白五爷一直还是很听话的,直到展昭褪下了衣裤上了床。他像是酒性大发似地一下子扑在了展昭的身上,带着水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猫儿。”
屋内的蜡烛一直没点,不过展昭倒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白玉堂眼中的几点白光,展昭大吼:“你没醉!”
白玉堂在展昭的身上蹭了蹭,双手抚上了他的两个肩膀,随便的一晃头道:“我也不知道。”
展昭气结,皱起了眉头,“你别动了,下来。”
“猫儿,我好久没碰你了。”白玉堂把头靠在展昭的胸口,喃喃道。
展昭嘴角抽了抽,慌张了起来,“那。。。。。。那又怎样?”
白玉堂抬起头来,“我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就不能满足一次爷?难道你不会想我么?”他边说着边朝身下的展昭眨了眨眼睛,这臭猫怎么这么不懂风情?
“休想!”展昭撑住白玉堂肩窝,翻身想把他拉下去。
五爷早就看出来了,心动不如行动,他反手扣住展昭的手腕,低头便咬上了展昭脖颈。
展昭浑身一怔,竟是没了动作,只是平平淡淡的脸上,他轻咬着嘴角。
白玉堂抬起头来,只感觉满心都寒浸浸了起来,他不说话,如此模样便让自己震慑起来,为什么不让自己碰呢?“算了,你睡吧。”白玉堂索性翻□给他盖好了被子,背对着他睡下。
冬天夜晚很冷,盖下的被子遮住了满屋的寒气,展昭偏头看着白玉堂的后脑勺,静了静,然后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玉堂,你此去襄阳切不可冲动,有什么事情就多喝公孙先生商量。”
白玉堂本来是有些失落了,但展昭的这些话又让他心情愉悦起来,猫儿还是知道关心我的。白玉堂嘴角轻轻扬了扬,反过身来,单手搂住他,“知道了,那一群乌合之众能成什么大气。”
展昭把头抵在他胸前,“你别说什么大话,反正记得小心点,你要保护颜大人,不要只顾着一人单枪匹马的干。”
白玉堂缩□子,瞧着他的脸,笑了,“猫儿,我就这么让你放心不下?”
展昭白了他一眼,没讲话。
“行了,我早就飞鸽传书去了陷空岛,到时候四位哥哥都会赶过来的,你若还不放心到时候和四哥一起来襄阳找我吧。”白玉堂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淡淡的说,“睡吧。”
夜晚没有人在走动,开封府内都是空荡荡的,屋外刮着冷风,一片肃杀之意。
展昭紧紧抱着白玉堂,察觉到他平坦下来的呼吸声后,抬头看着他的脸,然后在他脸上“啾”地亲了口,压了压他后脑的被子,便继续低头睡了。
白玉堂没睁开眼睛,薄薄的嘴唇透露了一点正被他压抑着的笑容。猫儿,我会小心的,为了你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
翌日晨起,众人都早早起来,汴梁城门口一前一后停着两顶官轿,两侧都站着随行的人员,足足过百,前方有人高竖的彩旗迎风飘扬。展昭牵着一匹浑身雪白的宝马,身边跟着白玉堂,牵着马来到官轿前,展昭把缰绳递给白玉堂,“玉堂,我就送你到这里了,记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和先生商量后再说!”展昭再三叮嘱。
白玉堂无奈的点点头,这些话你从昨夜就开始说啦,“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放心吧。”白玉堂凑近他耳边轻声说:“等着我,到时候你可就不能再拒绝爷啦。”
展昭撇嘴,推了他一把,“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事情。”
白玉堂笑着上了马,颜查散和公孙策也一前一后的进了轿子,白玉堂骑马走在最前面,洪翎和影易的马则分别护在两顶轿子旁。
“猫儿,我走啦。”白玉堂回头大喊。展昭笑着对他招了招手。
钦差队伍,一路铜锣开路,展昭站在包拯身边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消失了踪迹,他突然有些怅然,果然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这一路走的麻烦,每到了县府都有官员接待,所以因为这官场的繁文缛节不知道又耽搁了多长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马年大吉~~~~亲们。
、第八十九章 :冲霄叛乱(二)
第六日的正午;一行人进了襄阳城,钦差大人代天巡抚,这一城之主的襄阳王理应出来迎接;但是此时出来迎接的却是襄阳太守金辉;随他而来的也只有区区十几个人。
金辉的这个太守只是个五品官职;他穿的是绯色官服,人看起来四十多岁;带着官帽来的小心翼翼,他撩开官袍跪地,“下官襄阳城太守恭迎钦差大人。”说完后他又分别朝白玉堂和公孙策行了礼。
颜查散看了眼来人然后点了点头,襄阳王没来已经是他意料之中;看来八贤王所说之事却是不假,赵爵在襄阳当真是无所畏忌。
众人都无话;金辉带着人去了接待贵客的公馆。影易和洪翎走在最后头,四处瞧了瞧,然后朝着白玉堂点了点头,示意没事。
公馆共有三层院子,可能是刚刚修葺了一遍,里里外外都是新彩漆,家具也是新的,无一丝灰尘,打扫的都很干净。
金辉给众人讲了卧房所处,白玉堂的卧房在颜查散和公孙策卧房的对面,而洪翎也影易的则是在另一个院子,其他的随从各住着其他的处所。几人进屋打理了下,然后一起来到了前院。
金辉还等在前院,见他们都来了,领着颜查散和白玉堂他们到了用餐之所,这里早已经准备好了酒菜,饭桌之上金辉也是很客气,只是略略问了问颜查散一路可否安全,倒不再提及其他事情。
金辉念及他们一路辛苦奔波也不好再打扰,便早早告退,颜查散也没留着他询问关于襄阳王的事情,第一日便如此过去了。
白玉堂睡觉之时却是辗转反侧,想着展昭这个时候不知道在做什么?想着想着到了后半夜总算是熬着睡着了。
第二天晨时,前院主厅之中,公孙策在侧座坐下问颜查散,“大人,什么时候去见襄阳王?”
颜查散想了想,摇摇头,“先生有何高见?”
“这是在襄阳,敌不动我不动,想必从我们进入襄阳城的那一刻起,他便早已经知晓了,还不如等着他们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