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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数个口子,直飞射出数把亮晃晃的刀影子。
过了几招,白玉堂心中要拿下对方不轻易,故而七分攻,三分守,大开大合之余,不乏小巧腾挪的妙处。白玉堂有轻功,他的影雪步虽然比不上展昭的燕子飞,但也是上乘的轻功,故对方连他人影也没捞着。
面具人露出的两道剑眉慢慢紧皱起,瞧着白玉堂忽来晃去的身影,沉下兵器。
展昭在这边也被人缠住了身,眼见另一人撤出了战圈,独奔向落单的赵祯。
没有凶险的厮杀,赵祯好似中了定身法似地,手脚僵硬,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提着钢刀奔向自己,白茫茫的刀光晃着他眼睛生疼。赵祯当下死死拧眉,双眼一步,视死如归,等着钢刀落下,过了一会儿,发觉还没有动静,他缓缓睁眼,只见那人早已经命赴黄泉,丧于当场,血流了一地。
“皇上没事吧?”
赵祯被这一声唤回了神,他看向身边的人,“皇叔,是你救了朕?”
赵爵举着大钢刀,一派木然之色点头。
赵祯才这几下,便走过了几次生死关,他心中还有余悸,直直念叨:“好好好。”他望着白玉堂大喊:“白护卫,擒下那贼!”
那面具人和白玉堂对立相站,均凝而不发。五爷听见赵祯的声音,微微一皱眉后又笑的如春风拂面,“皇上发话了,你准备好,爷要揭开你的面具!”他手一反,画影剑锋射出冽冽寒光。
对面那人步步后退,看着是不准备激战,他冷冷一笑道:“白玉堂,不急!咱们有再打的时候!”他说完,双腿一蹬地,扶着身后的旗杆飞跃上了屋顶,在蹬蹬几下,消失在屋顶,其余黑衣人也纷纷撤退了。
展昭收剑走来,叫了句还看着屋顶的白五爷,“玉堂。”
“猫儿,我总觉得我认识这人。”白玉堂回头看着他,轻言道。
刺客撤退,一大群人涌上来,当然里面也不乏背着药箱的御医,“皇上,没受伤吧?”
赵祯皱皱眉,摇摇头,“没事。回宫吧!”
金銮轿备好,一路御林军守护,群群人马回到了皇宫。
皇上大喜,赏赵爵金银万两。众臣看着面上虽是笑颜,却不知彼此心中想着什么,这刺客到底是何人?皇上没说,也无人去追究了。
、第八十七章 :暖煦寒阴(十一)
汴梁城外;马蹄溅起满地的尘埃,襄阳王带着自己的人纵马‘哒哒’而去。
城下站着包拯和八贤王。八贤王回头看了看已经离开的庞吉对着包拯摇摇头,“皇上他这是纵虎归山啊!”
包拯一笑;“皇上毕竟还年轻。。。。。。”上次行刺到底是不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还是个未知数。
八贤王不再说话;反倒是拍了拍包拯的肩膀;两人信步回去。
白墙乌瓦放入开封府后院,梧桐花开满枝头;石桌上摆了一叠花生,立着一个酒坛。
白玉堂翘着二郎腿坐在石桌边,剥开花生,捏起里面的花生米粒;淡粉衣包裹的白胖花生粒儿随着他的手指尖那么一弹,轻悠悠的落入他微扬起的嘴中;如此从容不迫。白玉堂抿嘴嚼了嚼,淡淡的香味就从口中弥漫散开。阳光斜斜流转在石桌上,也照到了他的衣角,这翩翩白衣啊,是显不尽的风流恣意和快活惬意。
这人的神情总是如此的高傲,不过飞扬的眉依旧透露着潇洒,明亮的双眸藏不住一丝阴霾。展昭在院中舞剑,偶尔不专心的瞄了他几眼,然后嘴角漾开的是细腻温柔的笑容。
展昭着了一双灰底青段的靴子,穿着一套浅蓝色的衣袍,衬着他人风神俊秀。晃着刺眼光芒的巨阙飞速划过半空中,带着呼呼的响声,他那淡蓝色的衣摆飘飘然,随着身体转动起来,似连带的蓝色布帛在空中一收一发。他那黑发被风吹扬着,时不时拢住了双眸,眼角眉梢里都是清凉绿意的温柔。
白玉堂眯起了眼,看着树下展昭舞剑的姿势,阳光来来回回的筛在绿叶上,他突然想到:是了,春天还没完全离开呢。怪不得爷这心被这臭猫扰的痒痒的。
白玉堂的神情忽来晃去,早就落入了那边展昭的眼里,几招舞过后,展昭收好巨阙到了石桌边,“玉堂,你想到什么了?”
一抬眼便看见他的脸在自己面前,白玉堂有些恍惚,瞧清了他这无害的表情,水光潋滟的眸子,白玉堂紧握了握手心,心中直大呼:这臭猫,这臭猫。。。。。。
心想着:不管了!白玉堂伸手拉住展昭的左手就是用力一扬。
展昭还以为他要抢自己左手中的巨阙,连忙攥紧了,谁料这人却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子,展昭身子一旋,便被他带入的腿上。“你,你做什么?”展昭摆脱他的手,慌里慌张的按住身边的石桌便要站起。
白玉堂揽住他腹部的右手往回一用力,逼着展昭坐在自己腿上,他嘴上调笑回道:“大白天的,爷还能做什么?”
“你!”展昭都感觉自己的心慢了半拍,此时还真有如若针毡的意味,起不得又不敢真坐下去。
感觉到他身上的紧张,白玉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咕哝着,“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别扭什么,有没有人,抱一下都不可以吗?”说完,他干脆双手都抱住展昭的腰身。
展昭都有扶额的冲动了,这人真的是白玉堂么?莫不是真被哪知耗子精给附身了吧!展昭放了巨阙,握住自己腰上的那两只手,换着姿势,斜坐在他腿上,反过头来。展昭脸上很严肃,因为他觉得不能继续让这耗子笑自己了,而且他觉得此时自己这样子也不好看。心里纠结了着,展昭也不自觉的动了动嘴角,好一会才道:“嗯,你还要抱多久?”
白玉堂瞅着他,忍着笑,他就知道若是自己服了软,猫儿就没办法了。不过看着这样子,自己怎么有点逼良为娼的感觉呢?呸呸,爷说啥呢!白玉堂单手提着桌上的酒坛子倒了一杯酒,递到展昭嘴边,然后双眼泛着诚恳的光芒,“先喝一杯?”
展昭知道自己是多想了,不过感觉就像是玉堂在酒中放了药,然后笑眯眯的让自己快喝。
叹了口气,展昭抬手准备接过,谁料到白玉堂又不让他拿,“我喂,你就这样喝。”
展昭皱着眉头看了他会,撇完嘴,伸头去喝,麻烦!
瞧着他小口小口的喝,白玉堂莫名的觉得有趣,还真像是在喂猫。想着想着他就探头过去吻上了展昭的侧脸颊,浓浓女儿红的酒味就在鼻尖,白玉堂移开酒杯,另一只手直接按住展昭的头,然后亲上了展昭的唇,慢慢索取着酒香味。
那好看的玉石杯子没放稳,在桌上划过半个弧度,‘咚’的在地上砸开了花。
这一切放佛就是一场清甜美梦。
“可惜了这杯子了。”透过几株树叶的间隙可以看到那半弧形的院口站着梅凌,淡青色的衣袍,他看了远处的场景淡淡道了句。
“有什么可惜的,你想要多少我也可以送多少。”站在他身后的司空霖隽秀傲骨,抬眼撇了眼那碎了的杯子淡然道。
梅凌低头淡淡的笑了笑,转过身看着他,突然又一笑而过转开视线,“我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你总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我们年轻的时候至少也像他们一样过,现在既然都是一个人,就不能在一起过完后面的日子吗?”司空霖放低了声音慢慢说完。
梅凌对上他的眼睛,静了会,轻轻呼了口气离开了原地。
不想打扰院中那两人,司空霖没喊出声叫住他,只好抬步跟了上去。
白玉堂吻够了,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展昭张着嘴直喘气的模样,一笑:“猫儿,练习这么了,你接吻的技术怎么还是这么没长进啊?”
“你闭嘴!”展昭涨红了脸大吼,连忙从他腿上跳下来。
“行了,爷说的是事实。”白玉堂笑着站起来,一把拉过展昭的手,止住他愤愤离开的脚步。
“你松开,我去看看包大人回来了没有。”展昭晃着胳膊要摆拖开他的手。
白玉堂嬉笑着讨好走近,手上也更加用力了,“大人去送襄阳王去了,应该早就回了,再说你今天又不用巡街,现在去找包大人有什么事情报告啊?”
就是不想见到你,展昭皱眉。
“好了,好了,爷收回之前说的那句话,虽然你吻技差了点,但感觉还是很好。”白玉堂慢慢嘀咕,这臭猫要是真生气了,到时候着急的可又是自己。
展昭猛地一回头,死死瞪了他一眼,用力挣开手腕上的禁锢,连摆在石桌上的巨阙都不要了,直接匆匆离开,真是耗子嘴里吐不出象牙!
白玉堂目瞪口呆,挠挠头连喊:“不是啊,猫儿,我说错了什么了?”
展昭没理他,直接朝前走。
“猫儿。。。。。。你怎么又生气了啊。”白玉堂在后面双手甚是无聊的打了打腿摆,翘着嘴跟上去。
展昭面色不善,脚下也是越走越快,白玉堂,他。。。。。。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