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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啊。”
“说什么?在你的眼里我还是你的妈么?这种事情连商量都不和我们商量就做出这种事情来。”
“妈,我是真心喜欢他。”
“真心喜欢有什么用?我不要你这么作贱你自己。”阮妈妈叫着说,“那个时候他已经把你搞得这么惨了,你现在还这么搞着他做什么?”
“不是这样,妈,事情不是那样。”
“不是那样还能够是那样。”
看到母亲坚定地语气,根本就松懈不了半分,阮又将视线转向了另一边的弟弟,希望能够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帮助。只是在姐弟两人的视线相接触了之后,弟弟却只是说:“姐,这次真的是你太幼稚了,就算是你真的找不到人嫁,你也不能够找这种人嫁啊,别说妈妈不答应,就连我也不会答应的。”
这句话让阮有些意外,但也有些失落,她的战线这个时候似乎就只有剩下她一个人了。在她将自己的视线再一次转回到妈妈身上的时候,目前脸上刚刚激动的神情这个时候稍稍缓和了一些。
母女两的对视,却能够换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哀叹。阮妈妈看了她一眼说:“你还记得是谁陪你去的医院吗?”
原本通过很久才得以封尘的往事这个时候又回到阮的脑海之中。那空荡的病房,还有不成声的哭泣和那心碎的痛觉。在重新感受到这些之后的阮开始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甚至是曾经好不容易才对自己做下的答案。
阮妈妈见到自己的女儿这样,刚刚还决断的心,一下子也痛了起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缓过一些劲来,然后看着女儿说:“曾经伤害过你一次的男人,也会伤害你第二次的。他现在在你面前看起来说话老老实实的,谁知道在背后是不是他在骗你?”
“不是的……他不会骗我的……”
“他要是骗你你看得清吗?你现在已经被冲昏头了,要是再回过头来,你又是一场空。那个时候才二十几岁不懂事没有关系,现在你都已经这么老了,你输不起了。”阮妈妈的话语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而阮为了忍住自己的泪水,有些没有勇气地低下了头去。这样的低头并没有能够为她带来多大的底气,相反变得有些愈加的弥彰。而看到一直争强好胜的女儿这个时候落下如此多的眼泪,阮妈妈见了也有一些心疼。想要移开自己关注着她的视线,但是却又因为担心而不得不盯着她看。现在,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刚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了。
“姐……”
见到阮的弟弟想要去安慰阮,阮妈妈却像本能一样拉住了他伸出的手。她在过了一阵之后才反应过来刚刚做了什么举动,但是却容不得她后悔,因为她知道她这么做才是真正适合的选择。
她看了儿子一眼说:“你去订一下下午回宁波的车票吧,我想今天下午就回去。”
“妈!”就如同自己所预料的一样,儿子自然是不会理解母亲的行为,语气之中带着一些责怪。
而阮妈妈则止住了寡断,然后说:“不要妈啊妈的,你的事情也没有让我省心多少。我真是不知道前世做了什么孽,养了你们两个。”
她的视线在姐弟两个人之间来回看了一圈,心里的不忍心又多了一分。只是母亲的威严依然提醒着她这时不能够软弱,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你现在被冲昏了头。你回去好好冷静下来想一想我今天说的话,理一理过去的事情,等理清楚了就回宁波来吧。我和爸爸都在家里等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阮妈妈转过了身去,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所能承受的所有极限,如果再让自己看到自己的女儿一定会让自己也跟着崩溃下去。她吸了一口气之后做出责怪的声音来对阮弟弟说:“你还不跟着我回去么?”
没有等任何的答应,阮妈妈就迈出了脚步。而阮弟弟在阮和母亲之间来回看了一眼,犹豫再三之后才跑上去跟上阮妈妈的脚步。
在街角,只剩下了一个女人哭泣的身影。
、第六十九话:难知心意
啊~好冷,早知道这么冷就不上来了。真是的,现在这个世道真不像个世道,明明都已经二月份了天还这么冷。明明之前还以为这么上来很热闹很有气氛的,唉~我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家里吹空调要来受这份罪啊?
耽雨站在北高峰的观景台上,靠着围栏看着西湖那边的远景。心中却没有半点想要观景的意思,寒风不烈,但从领口灌进来还是有些冷得难以忍受,他缩进了脖子想要离开。
“王老师。”就在他要转身的那一刹那,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哦,罗浩啊,你也来拜财神吗?”
罗浩听了之后笑了笑说:“那个……我不相信这个,我是陪我妈妈过来的。”
“这样啊?又是一个孝子诶。”
听到耽雨的调侃,罗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两个人在这句话之后陷入了一阵小沉默,没有什么人再开口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晓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罗浩,你妈妈好了,在那边庙门口等你。”
他一边叫着一边过来,在看到了耽雨之后连忙鞠躬说:“哦,王老师,你好。”
耽雨点了点头,而晓民则拉了拉站在那里的罗浩。回过神来的罗浩笑着向耽雨挥了挥手,然后跟晓民一起走向了那边稍稍更高的平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耽雨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感觉。究竟是对年轻人活力的羡慕,还是由此想起了一些感伤的事情呢?
只是就连他自己都想不清楚在这里发生过哪些事情了。如果在一个城市生活得太久,每一个角落就都会存上一分令人伤心的回忆,那个时候的他就是因为这样儿逃离这里的吧。只是当岁月过去,那些回忆也渐渐散去,但为什么那种哀伤的情绪却总是缠绕在他的身边难以挥去呢?
在回过神之后,他才发现她注视的那个方向站满了人,只是这么多的人里面没有一个是他所熟悉半分的。
和上山的时候相比,下山时候小路上的人比以前多了好多,罗浩牵着妈妈的手往山下走,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问:“今天晚餐爸还是不回来吗?”
“嗯,整个春节假,他都是在那边过,要等初七之后才回来。”
“是吗?”罗浩应了一声说,“今年过得好像特别久呢。”
“嗯,因为那件事情嘛。”
是呢,罗浩一时间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虽然这件事情本就应该是最重要的才是,只是大条的他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去在意了。
英文抬起头来看了罗浩一眼,做妈妈的自然很轻易就能够看出孩子眼中担心的神色,于是说:“罗浩啊,这件事情也好,之前的事情也好,也不知道接下来事情还会怎样发展,这些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妈的责任,你不用觉得什么。倒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任性,你也不会在那个家里受这么多的苦。”
罗浩听了这些之后注视着英文,想要说什么话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就算偶尔想出了一些字眼,也无法连贯地组合到一起。那样的沉默,让晓民发觉到了奇怪的气氛,他犹豫地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拉了拉罗浩的手说:“罗浩,你要喝东西吗?去那边的摊买点喝吧。”
“嗯,也好。”
罗浩似乎是知道晓民的用意,对于怎么都无法解决的问题来说,暂时的逃避或许是只能够做的选择吧。
明明是正月,却没有半点过年的气氛。耽雨一个人坐在餐厅的中央,吃着一些简单的饭菜。身边的客厅只有冰冷的现代设计,还有空荡得只剩下他一个人的世界。
在吃了一口饭之后,他总觉得口中咀嚼的根本就称不上是味道,只是放下了筷子来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新的一个学期还没有开始,考研的事情也告一段落,有些忙乱地过去了一年,当新的一年到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目标。
无意间一支烟已经在了自己的指尖,刚刚才吸入一口,玄关那边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他转头向那边看去,发现海滔从那边走过来,然后在一边的冰箱里倒了一杯牛奶。耽雨吐了一口烟,然后转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看你好像……”其实就连耽雨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样的情景。海滔就像平时那样露着一张没有任何情感的脸,只是今天的神情之中总觉得有些掩饰的意味。
“我好像什么?”
“好像……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那要怎么样才算是开心的样子?”
耽雨刚想着能够回答的答案,只是等不到开口回答,换来的就只有海滔走向房间的背影。那一扇紧闭的门,又一次出现在耽雨的眼前,就像是永远都硬隔在两个人之间的那扇门一样。
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