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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前刚死了小表弟,现在又特码蛋|痛了,他怎么会愉快得起来?
而且他还以为雷豹并不知道孙勇是他的小表弟。他甚至还体贴地替雷豹向全世界的门徒们发表了一个申明:“豹哥最近的心情比较暴躁。你们最好都识趣一点。”
对于一个提早进入更年期的中年男人来说,无论他有多么的喜怒无常,大家都仍然表示理解。并且纷纷为孙勇的身亡感到叹息。
是叹息,不是惋惜。他们是叹息雷豹的毫不留情,而不是惋惜一个废柴的猝然死去。
泡完澡之后,雷豹披着一件真丝睡袍缓缓躺倒在了位于浅水湾别墅的卧室大床上。
落地窗户微微打开着,吹进了一丝沁凉的夜风。
大概是刚才泡澡的水有点过热,所以他现在的欲|望莫名撩动,勾起一片如潮汹涌的欲|火。
忽然在这个时候,他很想找一个人泻泻|火。
想到这里,雷豹的眼前立刻浮现起了白鸽子那张绝世精美的脸庞,一双摄人心魄的勾魂眼眸。那样的一对狭长丹凤,晶莹剔透,却又恰到好处地将华光收敛。只需要轻轻抬起,然后微微流转,就足以将他的欲|望燃烧到极限。
可惜已经死了。也许当时应该留下来的,至少玩个几年再把他送上西天。
雷豹叹了口气。
现在能够让他看得上眼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实在不行找大野怎么样?
雷豹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如果不是为了把老五和老八这两条大鱼一网打尽,他早就对大野动手了。一条疯狗而已。就算要找人泻|火,难道非要找这么一条疯狗来?
他堂堂豹哥和一条疯狗做|爱?
郁闷地翻了一个身,雷豹点燃了一支雪茄。
是产自于多米尼加的大卫杜夫,口味异常清淡。也许就是因为太过清淡了,所以人们并不追崇。虽然他之前也喜欢过浓郁强烈的高希霸,但随着年纪渐长,却反而有点受不了它太过浓重的口感。相反,大卫杜夫的清洌和淡雅,以及它细腻的卷工,都让雷豹感到非常舒心。当然,和曾经在古巴制造的Ambassadrice比起来,如今的大卫杜夫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不言而喻地没落了。一种被逼无奈的没落。一种走下神坛的没落。
雷豹淡淡吸了一口雪茄,又缓缓吐了出来。
也许以他最近的状态来说,是时候该换回高希霸了。那种奔放和有力的刺激才能够让他在爆别人的头时,更加的酣畅淋漓和斗志十足。
不足两个月,爆了两个人的头。其中一个是自己的门徒。
频率不算太高,况且都事出有因。一个是他不喜欢的老挝人,一个是不能替他做事的废柴。他为什么要姑息?
尤其是孙勇。雷豹不明白,他之前怎么能容忍这个人一直活到了现在?每年拿着他拨出来的几千万,却在背地里把老六的妹妹占为己有,把生意让给别人。
全世界的门徒里,还有多少像孙勇这样的蛀虫存在?
他淡淡抹了一把脸。也是时候该彻底清理清理了。
钱赚得越多,就越麻木。一颗大树的根部腐烂,在表面上却依然是枝叶繁茂的。
不是他的错,都是金钱惹得祸。钱是障眼法,掩盖罪恶和真相。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居然是大野。
雷豹按下了接听键:“说。”
“豹哥,我,我想上来和你聊一聊。”大野的声音有点闪烁。
雷豹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这么晚了他不在房间里修生养息,却要跑来聊天?他想聊什么?
“好。”雷豹简短地给了他一个字。
半分钟以后,大野披着一身枣红色的丝绸睡衣敲响了房门。
“进来。”雷豹冷冷地躺在床上,并没有起身迎接大野的意思。
事实上,在他欲|火还没有完全按捺下去的时候,他并不希望有任何人进来。
但是他决定给大野一次机会。毕竟人家刚刚受了伤,而拒绝一个伤者的聊天诉求是很失礼的行为。
“睡不着。”大野拿着一瓶伏特加和两只空酒杯,瘸着腿缓缓挪到雷豹床前,“找豹哥来喝两杯。”
雷豹用下巴指了指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坐。”又看了看大野手中的酒瓶,“你应该知道我习惯喝红酒。”
大野将酒瓶和酒杯放在沙发旁的鸡尾几上,为自己倒了半杯伏特加:“其实豹哥,我有点担心你。”
他不担心他自己,居然特码担心起老子来了?
“哦?”雷豹不动声色,保持原来的姿势,好笑地问道,“担心我什么?”
大野默默看着雷豹真丝睡袍中间凸|起的一点,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豹哥你最近变了。”
“我记得上次你说过,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比较温馨居家和亲切。”雷豹在面瘫脸上挤出一个温暖的微笑回馈给大野。
大野浑身抖了一下,不自觉地撸了把马尾。
就是因为在几个月前,雷豹让他把头发扎起来,所以才令他有了一种雷豹突然变得亲切的错觉。但事实证明他误解了:“豹哥你真的需要一个男人了。”虽然误解了,却并没有妨碍他喜欢雷豹的初衷。
“我知道。”雷豹也在看着自己小腹下面两腿之间凸|起的地方,“我今年只有四十三岁。也并没有打算单身过完下半辈子。”
大野立刻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烈酒:“如果豹哥你不介意的话……”
“我介意。”雷豹淡淡地转过脸看向大野,“至少今天很介意。”
很显然,这条疯狗到了发情期了。
大野的脸很红:“我跟了你有二十年了豹哥。其实我从来没有打算要坐你的位子。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脑子笨又没有能力。当年是你一直带着我,才让我今天被人叫一声大野哥的。”
“我在听。你继续。”雷豹身体中间的那一点慢慢塌陷了下去。
大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两口:“豹哥我这几天真的很伤心。不是因为你爆了孙勇的头,也不是因为自己的蛋|痛了。而是因为你把他的女人交给了我。我觉得你是在侮辱我。豹哥你伤害了我。”
雷豹有些错愕,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大野。
大野此时的状态就像一个新婚失意的女人正在找她的前任丈夫诉苦。看上去是何其无辜的一张大饼脸。
他甚至有些后悔,也许他不该这么对待大野的。也许五年以后大野的叛变只是因为他的脑子突然被狗吃掉了。
而且以大野现在的智商来看,似乎很难策动起一场叛变来。
“所以你深更半夜跑到我这里,是想要我赶走那个女人?”雷豹的双腿紧了紧。他担心大野会猛然扑上来。
大野一脸苦恼:“豹哥,我今年也有四十二岁了。跟了整整你二十年,从来没有过任何男人在身边。女人更没有。我”大野狠狠喝光杯子里的半杯酒,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至今还是一个童男。”
、024
噗!
要不是雷豹没有喝酒的话,他一定已经把嘴里的酒都尽数喷了出来。
童男?
这条疯狗竟然还特码是一个童男?
他确定没有和家里那两条沙皮狗互相操过?
雷豹两腿之间刚刚塌陷下去的那点,在猝然听到“童男”这两个字以后,又默默反弹了回来。
这两个字显然惊到了他。
虽然在他的面瘫脸上看不出任何的风吹草动。但是他确确实实被震惊了。
大野活到了四十二岁居然还特码是一个童男?!
草!他在心底暗暗咒骂了一句,嘴上却显得从容而淡然:“我并不介意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比较介意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野就算八辈子都是童男,他也不打算要他。
难道他能因为一条疯狗还是处狗所以就要上了这条疯狗?怎么可能!
可是大野会不会酒后乱性?会不会扑上来?会不会强行要和他
雷豹忽然发现自己真应该在身上盖一条被子的。但是如果他现在起身这么做的话,就似乎有点欲盖弥彰了。
事实上,他之前实在不应该给大野暗示的。他怎么能给一条狗暗示?
他给大野暗示只是为了让他疏于防范、加深对自己的忠心耿耿而已。
但是没想到却因此给了他对于感情上的一点奢望和幻想。
一点,粉红色的幻想。
第三杯烈酒灌入腹中,大野觉得世界已经属于他了。
他红着脸走到雷豹身旁,坐在床沿上,嘴里呼出的酒气让空气中多了一股浓重的暧昧味道:“豹哥,从你开枪打死白鸽子又让我把头发扎成马尾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我的等待没有白费。当然,我知道自己远远比不上从前在豹哥身边的那些人。但是有一点我比他们都强”大野滚烫的手摸上了雷豹冰冷的手,“豹哥,我对你的忠诚和痴心没有人能比得上。”
雷豹脑海中心念电转,猝然想起重生前大野对他说过的最后那句话。
当时,大野在他的后背扣动了扳机,然后抱住他渐渐冰冷的身体,温柔地说:“豹哥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