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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搂住他的腰,含住他的嘴唇,慢慢的将那件物事拔出些,又用力的缓缓送入,刺龙只觉得十分怪异,又觉得有些钝痛,便任由他亲吻。
他这里正是十分的难受,白狐却呻吟了起来,彷佛极舒服惬意的一般,又吸吮著他的唇舌,似乎亲吻不够。起初仍是十分小心,缓慢的抽送著,逐渐的便不能自已,搂紧了他的腰用力抽送,越顶越深。刺龙只听他难耐的呼吸声,竟然也觉著情动起来,胯下那根抵著白狐的小腹,竟然又硬了起来。他想要自己伸手去抚弄,却又被白狐插得厉害,丝毫不能稳住,只好搂紧了他,在他小腹那里磨蹭。他这样一挺身,却教白狐那柄长枪埋得更深,有那麽一瞬,刺龙突然打了个激灵,只觉得彷佛有甚麽不同了一般。
白狐深深的呻吟了一声,突然用力的扶住了他的腰,深深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彷佛要顶得比之前还要深,刺龙被他弄得有些眩晕,不由自主的就随著他的抽插动了起来,只是每一下都让他浑身颤抖,彷佛无一处不舒畅的,可就那麽一瞬,下一瞬,那极快活的滋味又去远了似的,然後又是下一瞬,那种快活又彷佛比之前更甚,白狐的抽插愈来愈慢,却愈来愈用力,愈来愈深,刺龙终於忍不住呻吟起来,紧紧的抓住了他,渴求般的低声吼道:“快!快些!”
白狐的呼吸极不稳,果然依著他的话快了起来。刺龙只觉得他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却又比之前更快一些。每一次他都觉著极快活,极眩晕,彷佛下一次便能是极致了,可下一次他却更快活,颤抖得更厉害,这种从未尝过的滋味弄得他几欲发狂。到了最後,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们两个身处何处,究竟为了甚麽才做这件事,他只觉得眩晕,那种彷佛极乐的滋味让他浑身酥麻,止不住的颤抖,让他连呼吸都要忘记了似的。
白狐情难自禁的靠过来亲吻著他的嘴唇,他被亲得几乎就要泄了,白狐难耐的呻吟著,那声音让他心痒极了,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在他体内抽插的那柄长枪。白狐猛得吸了口气,恼怒的低吼了一声,然後便泄在了他的体内。刺龙被那种异样的感觉弄得打了个激灵,咬著唇,竟然也泄了出来,弄得白狐小腹上满是他的精元。
白狐片刻才回过神来,似乎仍很惊讶,呼吸不稳的看著他,然後低头下去轻轻的咬了咬他的肩头,有些恼火的低声问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刺龙还沈浸在情事的余韵之中,仍有些眩晕,只听到他问话,却不曾听清他说些甚麽,便含混的问道:“甚麽?”
白狐叹息一声,半晌才又开口,以极轻的声音说道:“亲我。”
刺龙终於清醒过来,略想了想,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亲了亲他,白狐搂住他,半是威胁,半是诱哄的说道:“像方才那样亲我。”
刺龙只觉得白狐的那件物事彷佛又精神起来了,那种火热让他心里发痒,却也让他有点儿犹豫,他说:“这件事太耗费元气了,下次再说吧。”
白狐在他耳边喃喃的说道:“我想要你想了很久,只著一次怎麽够?我不想再忍著了。”
刺龙有些心痛,便搂住他的脖颈用力的亲吻他,白狐的手在他的腰间抚摸,然後是他赤裸的後背。刺龙听他心跳得厉害,心里有好笑,却又觉著心酸,原本激动的心绪却也平静了些。刺龙轻轻的亲著他的脸颊,然後喃喃的问说:“我那时咬了你,你是不是很伤心?”
白狐顿住了,然後突然将他抱紧。
他明明甚麽都不曾说,刺龙却觉得彷佛甚麽都懂得了似的,他有无数的话想说,却不知说哪一句才好。他伸手抱住了白狐,笨拙的说道:“你也咬我一下,我们就扯平了。”
白狐略想了想,便微微的笑了,说道:“我不舍得的。”
刺龙也笑了,说:“那下次还让你乾我吧。”
白狐深深的看著他,然後叹息一声,说:“好。”
那一日两人在房里相拥而眠,再也不曾做过那件事。可白狐把他紧紧的拥在怀里,彷佛是把他当做了怕被人抢去的珍宝一般。
刺龙任由他拥著,那种温暖又熟悉的感觉让他心安,可他却迟迟不曾入睡。他虽然疲累,可却只是睡不著,心里总是有些难过,他有些话想对白狐说,却偏偏说不出口。白狐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彷佛已然入梦。刺龙坐起身来,轻轻的摸著他的脸颊,看了好久,才喃喃的轻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总不会再教你伤心了的。
白狐静静的躺在那里,彷佛做了甚麽美梦一般,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刺龙心里一动,低下头去亲了他一下,这才躺倒下去,心满意足的抱住了他。
《九尾》 番外三 下H 完
其实刺龙那一晚睡得并不安生。他只觉得腰痛腿痛,喉咙也痛,甚至连脚趾都痛,可他到底十分的疲惫,梦梦醒醒,沈沈浮浮,便也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
只是他不知怎麽,竟又梦到了长白山。
他似乎知道这是梦,又似乎忘记了。
朦朦胧胧的,他只知道那时他还不曾离开,仍旧年幼,还同白狐一处。
他仍与白狐在那一处极大的岩洞之中,饿了便有白狐猎了活物回来与他吃,渴了便有洞里石乳上滴下来的水积在石臼里与他喝。他受了那样重的伤,能捡回一条命已是十分的幸运,更不要说遇著白狐了。
可那时他并不十分动懂得白狐的好处。他只是模糊的知道,他太过年幼,不能独自一个在这山林里生存,所以要依附於白狐。
许多年前在雪地里,他挣扎著向白狐跑去,还未等到他面前,便已然昏了过去。
白狐衔了他回来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大约白狐从前也不曾遇著这样的情形,所以起初似乎不知拿他怎麽办才好。
如今也不记得当初他是怎样的了,白狐也从来不曾同他说起过,但想想在那之後的情形,大约也能猜得出。
白狐必然是舔过他的每一寸伤口,又喂他水喝,还小心的看顾他,不然他大约也熬不过吧。那时白狐应该还只有一尾,又或许已是九尾,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
他在白狐那里养伤的时节,起初仍是十分的虚弱。虽然恢复了些力气,却害怕被白狐赶了出去,便在白狐面前十分的柔顺,仍装作不能动弹的样子,总是伏在洞中一动不动。
只是有时,大约仍是天性使然,会情不自禁的做些傻事。
白狐外出捕猎的时节,他在洞中闷极无聊,估算著白狐何时回来,便一瘸一拐的走出洞去。树上也有些树鼠,趁著天晴的时候跑下来,在雪地里东跳西跳,四下里嗅著,想要寻一些残留的草籽甚麽的。
刺龙埋伏在洞外,好几次都想要捉住一只,可那些小东西都太过机灵了,他之前没一次成功过。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的藏在树後,身上还沾著从树枝上跌落下来的雪末,可他一动不动,生怕惊动了在雪地上跳来跳去的那只树鼠。
那只树鼠有著棕灰色的大尾巴,几乎比那只树鼠还要大,在雪地上灵活的摆动著,惹得他心里痒痒的,可他屏住了气,目不转睛的盯著那只小东西。
他只觉得他的呼吸十分的和缓,彷佛就要听不到了的一般,那只小树鼠不知发觉了甚麽,突然用那两只短短的前爪在雪地抓刨著,刺龙心一动,猛地窜了出去,朝它扑去,可只是那麽一瞬,那只机灵的小东西便把自己从雪地里拔了出来,飞快的爬上了树。
他恼火的用爪子扒著那棵粗壮的大树,愤恨的用小小的牙齿咬著粗糙的树皮,可惜这一切都犹如蚍蜉撼树,丝毫不能摇动这棵大树。
他悻悻的在树皮上挠了挠,然後闷闷不乐的朝洞里走去。
他才刚回到洞里,白狐便进来了。
白狐从山里捉了野兔,衔了回来,放在他面前要他吃。
他轻轻的蹭了蹭白狐,温柔的去舔白狐的鼻尖,白狐似乎很是惊讶,咬著那只野兔朝他身边拽了拽,想了想,又仔细的替他撕咬开来,刺龙心里暖洋洋的,咬住吃了起来。
白狐见他埋头吃得十分认真,眼里露出一丝笑意,轻轻的舔遍了他的全身。
那一日之後,白狐便捉了活物回来,不再咬死,反而放在他面前让他追逐,他起初力气不足,也不够敏捷,毕竟捉不住,还是白狐咬住了又拖回到他面前,三番四次的折腾,最後才能吃到口中。
那时他还不懂得白狐的良苦用心,但他也不是那样小气计较的性子罢了。白狐教他捉,他便捉,但那之後,他倒的确有所见长,捉几只树鼠也轻而易举了,不过他不喜欢吃这些小东西,捉住了也不过呲著牙吓唬它一下,然後就松开爪子放它们跑了。
有时候白狐看见了,便冲他微微一笑,刺龙已经不记得那时他心里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