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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好下流的提议,多麽有建设性,就这麽决定吧。”另一辆车上的人透过枪往那边望了一下,而後附议道。
“好了,给我闭嘴,休息一会儿。”
在他们付之於行动之前,中间的车上,叼着烟的黑发男人朝他们喊了一声。
他的声音并不大,不过足够让大部分人听见。
若在平时,Alex不会管这些人怎麽玩乐。
但现在他的车上睡着一名金发美人,那人睡得是那麽安静香甜,他想,也许他不该让枪声扰了这片刻的宁静。
天色又变暗了些,日光完全隐退於厚厚的云层之中。
“哎,卧槽,这天气是怎麽回事?”有人不满地喊起来:“谁带了伞?”
“带屁,淋你个屁滚尿流才好。”
Ford站在後面车子的副座上大笑道。他头上绑着条鲜艳的头巾,把长发绑在头巾里,身上穿了件花衬衫,衬衫下摆扎在野战裤内,说话间神色邪气,整个人看起来坏坏的。
“Ford你这死孔雀,回头弄死你。”
“我的命可是我家宝贝Jo的,你有种来弄我试试,我让你有命来没命回去。”後车的人朝天举起枪回道。
这时候他们的车已经开上了大路,草原渐渐地被公路两旁的树林掩盖,城际公路的一头通向墨西哥城,另一头可以带着他们前往犹镇。
天气明显还在继续变坏,开始刮起了风,在风声和两车人的骂骂咧咧里,Alex皱着眉头关上了车的顶棚。
副座上的Ken从一场漫长的梦里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摘下了自己的墨镜慢慢地坐起身,并活动了下脖子。
“还没有到?”
他问Alex,在他侧头的时候,他看到了车窗外的天气。
外面的烈风让四周的草树不断摇曳,那些高高的热带树木彷佛要被推倒似的一个劲倒向一边。
“这是进入另一个时空了?”黑压压的云层彷佛就在头顶上,他小小地吃了一惊。明明在他睡着之前还艳阳高照。
“如果运气好,今晚恐怕要在Bart那过夜了。”
Alex见他醒来??,对他调侃道。他当然说的是反话,Ken自然也听得懂。
“他那里的床舒服吗?”Ken却抓了一把头发,问道:“你的客房床太硬了,我绝对不会再去睡那里。”
Alex 最不喜欢他装疯卖傻,这个人搞错重点和关注点,分明就是故意的。
以往谁敢对Alex装疯卖傻他早就把他大切几块喂狮子了,至於眼前这人,总有一天他会用别的方式让他好看。
“敢嫌弃床硬?你当特种兵的时候荒郊野岭睡得不少吧?有床给你睡就该感恩道德了。”
末了,他突然想起什麽,对Ken笑起来:“Bart可是犹镇的国王,甚至在整个墨西哥他都是最有钱、最嚣张狂妄的人之一。在他那里,得到他青睐的人绝对活得像在天堂。要不这样吧,你们要是看对眼了,不如我把你送给他,你以後的日子自然过得滋润享受,而我卖了他人情,也许钥匙也可以更顺利地到手。”
Ken明知Alex是在说笑,但就是对他这麽“大方”地把他当成交易工具分外不爽。
“我倒觉得有个更好的办法。”Ken说:“你们俩一个走私军火,一个贩毒,简直是天生一对人渣,你们要是凑到一起还用做什麽交易?我想Bart一定很乐意把钥匙送给你,你就可以和他一同踏上寻宝之旅了。”
“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男人勾起唇角:“我会向Bart传达这条建议。”
如果对方肯让他干的话,他也不是那麽在乎那个人究竟是谁。毕竟Bart虽然太坏,但也算长得不错。
当然,这个建议仅限於上床。
Alex这个大烂人竟然真的在考虑? !
Ken看着Alex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似乎男人没有在说笑。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是警察的时候──当然他现在其实也算是警察,Alex就对他这个对手明目张胆地性骚扰,而且,他们还很快就搞上了。
──这个男人真的毫无节操可言。但是在他的基地,他却义正言辞地告诉Ken不准在他那里乱来。
Ken在震惊、想骂人之馀,根本没想到他和Alex完全是半斤八两。诱奸自己BOSS的人有什麽资格指责其他人的节操。
上了城际公路後,很快,他们就要和其他人分开。
再往前几公里就是Bart的地盘,Alex让手下留守在了犹镇外。
(16鲜币)缠斗 26
眼看着两辆车开进了路边树林里,渐渐隐藏了身影,Alex把绑在椅座下的枪又检查了一遍,准备重新发动车子。
“怎麽样,怕吗?我们只有两个人,但Bart有几千人,他可是被称为‘墨西哥的Escobar’的恶魔。在他的地盘上他可以对我们为所欲为,比如随时反悔,把我们的交易变成单方面的掠夺。也许这场交易比你想象中要凶险得多。”
Alex一边拧动钥匙,一边向端坐在椅子上独自沈思的Ken问到。
他们即将要面对的人,曾经因为受到政府的威胁,连续杀了好几个政府要员,并在之後统统抛尸街头。
比起当年哥伦比亚最有名的毒枭Escobar,Bart狠毒得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比Escobar更加的喜怒无常,以及谨慎、变态。
若非必要,说老实话,Alex是不想和此人打交道的。
听到Alex这样问,Ken的脑袋里闪过一点点回忆。
确实,在Ken对Bart不多的印象里,此人是残忍而变态的。他不仅贩毒,贩卖人体器官,还以杀人为乐。
Ken所在的海豹第四中队里,曾有同伴在执行任务时死於Bart手下──当他们收到Bart寄来的尸体时,那名年轻人的眼睛、内脏都已经不见了。
但说起来,他这些年面对的坏人本身就比好人要多得多。
对军队来说,Ken和其他人的存在意义就是不断地为国家铲除敌人,那些敌人中没有弱者,具有不同的危险性。譬如Bart,譬如Alex。
只是某个人和他曾经接触的那些大坏蛋不太一样。在这段时间的相处後,Ken有时会产生一点犹豫,虽然那点关於“该不该放过Alex”的犹豫是非常非常短暂的。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
他转过头,Alex的右手已经握到了方向盘上。
Ken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在男人瞄向他的疑惑神色之中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将Alex的手拉过来,放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别担心我,Alex,我见过的变态就算不加上你,也不止一两个。”
Alex把视线从自己的手上移到了Ken的脸上,他任他握着,不说话,也没有抽回手。
他的手掌之下是休闲西装软顺的手感,这套衣服是他亲自为对方挑选的──在自己那一堆做工精良的定制服中,他就知道这个人可以将它穿得得体而好看。
在布料的手感下,更有一股强劲、平稳的心跳,隔着衣服,传达给他某种信息。
“Escobar的手里虽然有几万人,但那几万人也许没有Bart的几千人精良。Bart虽然有几千人,但那几千人未必能拦得住我和你。如何,我这麽说让你满意点了吗,Alex?”
Ken的脸上挂着一点意味不明的浅笑,又格外的傲慢,像是在嘲笑Alex那句信心不足的问话。
在他跟随Nikolas的那些年中,他闯过多少龙潭虎穴,每一次,他都告诉自己也许这是最後一次。
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男人在等着他的回归。那个人的等待,成为Ken尽力让自己四肢健全地回去的最大意义。
只不过现在Ken有点不太确定了。这一次他要为了什麽拼死拼活全身而退。
那个人依旧在那个地方等他回去,但他已知道,对方等的从来就不是他──并非“Ken”或者特定某个人。
这麽多年来,Milo Nikolas不过是在等待他一次次地为他解决掉某个麻烦,或完成某件事情。他只是他手里一件再好用不过的工具。──这是Ken无意中听到的对话,说话人正是Nikolas本人。
这句话成了那天晚上Ken冲动地上了Nikolas的导火索,以及他和Alex现在坐在同一辆车里的直接原因。
Ken从短暂的失神里将自己拉回现实。
艹,他到底在懊丧什麽,至少他可以为了自己期待的地下旅程加把劲。
Alex在Ken带着挑衅的笑里,接收到对方的信息。
他真是问错话了,他想。毋庸置疑,面前的青年就是他最有力的搭档。对方是他亲自挑选的。除了Ken,他Alex的身边还能坐着谁?
於是Alex咧开了嘴,笑道。
“啧啧,我怎麽忘了,我们SEAL的精英可是经历了无数次出生入死的人。宝贝儿,今天你也别太让我失望啊。”
Ken放开Alex的手腕,朝他弯起眉眼:“希望不会,但我可不打包票。”
Alex松开离合器,哈哈地笑出声来:“你还是打个包票让我比较安心,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
车慢慢地朝前滑行的时候,他拉着手掌下的衣服,将Ken带到自己眼前,亲了一下他薄翘的嘴唇。